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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說錯了嗎?”張揚驀然摘下墨鏡,一雙銀灰色眼睛毫無表情地注視教官?!袄献犹孛礇]學(xué)習(xí)融入嗎?為了尋找到一個合適的審判者X,老子特么來來回回重啟了多少次?” “……重啟什么?” 張揚與教官雙雙扭頭,看向問話的方向。 呂囂不知什么時候也找到了這片荒涼的草坡,如今正施施然走過來,穿著一襲奶白色運動裝,額前劉海半遮掩。明明是個十八歲少年,卻莫名讓人看著心底發(fā)怵。 至少張揚有點慫。他在看見來者是呂囂的一瞬間就已經(jīng)自發(fā)笑出聲?!皡螄虖?,你怎么來了?” “外頭撞見了巡邏者SBT,所以我想,大概是為了頒獎儀式上你鬧的那出?!眳螄贪櫰饍傻劳昝?,半勾唇,似笑非笑?!霸臼窍胫鴣硖婺憬鉀Q麻煩的,可如今看來,也許我不該過來?!?/br> 張揚呵呵笑了兩聲,大步走近,一把把人摟住?!霸趺磿辉搧砟??咱們確實在商量善后的事情。” 教官從善如流,也改口笑道:“就知道他們?nèi)齻€設(shè)的屏蔽罩?jǐn)r不住你。那天頒獎典禮的臺子都叫153劈了,如今全世界沸沸揚揚都在傳播那幕天雷滾滾的鏡頭。呃,確實是要商量個妥帖的借口來掩蓋?!?/br> 呂囂撩起眼皮望了眼教官,他人被張揚摟著,近20cm的身高差讓他顯得頗有點小鳥依人。 “這事兒吧,就說是個靈異事件?!睆垞P臉轉(zhuǎn)向教官,嗤笑道:“或者就讓附近云層數(shù)據(jù)紊亂下,異常氣象。這個還需要我教你?” 教官不置可否,只聳了聳肩,丹鳳眼尾微含笑意?!靶邪桑乱徊?,你倆打算如何?” 張揚低頭看呂囂,示意他先說。 呂囂輕輕地、靦腆地笑了笑?!澳甑孜业南虏繎蚣磳㈤_拍,作為一個演員,我的下一步當(dāng)然還是拍戲?!?/br> “哦?”教官依然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看似無意地問了句。“那,作為一名審判者呢?你對這個虛擬世界有什么規(guī)劃或者……指示沒?” “這個不是你們最擅長嗎?”呂囂靦腆地笑著反問,頓了頓,又道:“你們巡邏者,和消除者,最擅長規(guī)劃一個小世界并去cao控那個小世界里的所謂紙片人,不是嗎?” 張揚咂摸著嘴,直覺呂囂張這句話意思不對。嘖,呂囂張似乎生氣了。“老子從來都學(xué)不來cao控那套,那套玩意兒,只有主系統(tǒng)喜歡?!?/br> “對,只有主系統(tǒng)喜歡?!苯坦倮^續(xù)從善而流,聳了聳肩?!爸劣谖覀冄策壵?,當(dāng)然都是聽你們二位的。事實上,我們巡邏者的日常只負(fù)責(zé)檢查是否有新的闖入者,其余的,都不在我們的工作范圍?!?/br> “事實上,他們還挺忙的?!睆垞P拍了拍呂囂肩頭,大笑道:“光彌補金雀獎頒獎禮上的事兒就夠他們忙活大半個月了?!?/br> 呂囂呵了一聲?!澳遣皇且呀?jīng)到下月了?” 下個月,和這個月,這倆時間點對呂囂意味著什么。 張揚眼睛一亮,驀然大聲道:“對!所以月底咱倆結(jié)婚這檔子事兒,就不用邀請他們這組了?!?/br> “嘖嘖嘖,”教官再次聳肩,優(yōu)雅地勾起唇角微笑道:“雖然說我個體對于參加你們二位的婚禮并不感興趣,但被這樣當(dāng)面嫌棄,還是會,略有點不爽?!?/br> 教官特地抬手松了松領(lǐng)帶,故作憂傷,長長地嘆了口氣?!鞍?,可惜我還特地準(zhǔn)備了套最好的黑色西裝,就為了給二位當(dāng)伴郎的?!?/br> 嘖,說的好像真的似的。 張揚昂起下巴嗤笑道:“老子可不缺伴郎?!?/br> “哦,”教官無所謂地聳肩,放下手,施施然地轉(zhuǎn)身走出這片荒草坡。在和張揚呂囂擦肩而過的時候,忽然回頭笑了一下?!霸谶@個冀北城,你不打算請我當(dāng)伴郎,難道還有身份更合適的?” 張揚只從鼻孔里回答了一聲“哼”。 教官于是了然地點頭,右手插褲兜,慢悠悠地轉(zhuǎn)頭繼續(xù)往外走,聲音懶洋洋地拖長了綿延在空氣里。“哦,明白了,原來你們是打算請主系統(tǒng)當(dāng)伴郎?!?/br> 張揚:…… 他被噎的差點沒喘上氣,停頓了半秒,驀然怒吼道:“你丫話說完了快點滾——!” “哈哈哈哈哈……”教官的身影與笑聲一道,漸行漸遠(yuǎn),漸漸出了巡邏者三人組SBT設(shè)置的屏蔽罩。順便帶走了那三個小巡邏者。 荒草坡上就只剩下了呂囂和張揚。張揚頓時換成溫存小意的模樣,摟著呂囂吧唧一口?!皩氊悆海阏肫饋碚椅??” 從前呂囂幾乎從不找他。他出門,呂囂也從來不送。在前世他包著呂囂的那幾年,就連他從被窩里爬起身呂囂都懶得睜開眼,所以前世……到后來他都不再刻意吵醒呂囂了。出去拍戲,或者是又有了什么事務(wù)所的消除任務(wù),他都是自行離開,最多么,也就是讓冀北城的某個助理通知呂囂一聲。 唉,提起那些個不被人關(guān)心的日子就糟心。 張揚簡直不能繼續(xù)想下去,再多想半個念頭,他體內(nèi)的兩個主人格“胖子”和“低音炮”就同時覺得委屈。 “呂囂張?”張揚裝作什么都沒想,就像平常那樣低聲而又猥瑣地笑了?!澳悻F(xiàn)在已經(jīng)得償所愿,冀北城劇本也走到了原來的橋段,你……要不要考慮和我結(jié)個婚?” 呂囂抬起頭望他,雪白下頜、雪白而又柔嫩的脖頸,就連抬頭的動作都優(yōu)雅如同一只小天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