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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傅明衍卻依然沒什么表情,他眼神平靜深邃,像是在縱容頑皮的孩子,又像是在沉吟今晚怎么懲罰他。 沈堯眨巴著眼睛,含羞卻不帶怯,睫毛像是圣殿壁畫上天使的羽毛,柔軟,蓬松,靈動(dòng),夜色中他褐金色的瞳子如同裝滿了星辰,在傅明衍投下的陰影里點(diǎn)著些許光澤,誘人深入。 他太明艷了。渾身是刺,還明晃晃的炫耀著,好像誰也沒怕過。 “堯堯。”傅明衍突然沉聲喚他的小名,沈堯呼吸一窒,腰眼蘇了一下。 “嗯……別這么叫我,像我爸一樣……”沈堯別扭地撇開頭,臉頰飛上紅暈,好看的像是畫上的美人,圈在懷里卻還是那么不真實(shí)。 “沈震救過我的命。二十多年前,是你爸爸幫我擋了一顆子彈。所以他的兒子也可以算是我的兒子?!?/br> 傅明衍回答完,伸出一只手捧住沈堯發(fā)燙的臉,他用手心的掌紋緩緩地摩挲著沈堯柔嫩的皮膚,沈堯被他的動(dòng)作惹得渾身躥火,他抬起一只手按住傅明衍的手背,把臉貼進(jìn)他的手心里,輕聲說:“那你為什么和我結(jié)婚?既然你把我當(dāng)孩子,怎么會……?” 沈堯的手不規(guī)矩地往下滑,他笑著,眼里閃著純真又誘人的光。 傅明衍按住了那只手,把兩只不規(guī)矩的手并在一起攥起來扭到他背后去,眼神禁止他再亂動(dòng)。 沈堯卻還是仰著臉看他,絲毫沒有懼意。 “你爸已經(jīng)走了,你就不怕我嗎?”傅明衍視線很沉,壓得沈堯呼吸急促。 “……你是我的人,我為什么要怕?該怕的是別人,覬覦他人囊中之物,不是什么好鳥……”沈堯意有所指地暗諷徐信,他現(xiàn)在不能動(dòng),但視線依然赤.裸裸地在傅明衍唇線上流連點(diǎn)火。傅明衍的唇線明明那么清晰鋒利,可是觸感卻那么軟,真是奇妙。 聽了這話傅明衍輕笑了一聲,“你說誰是誰的人?” “你……” 傅明衍不等沈堯反駁完,單手捏住沈堯的后頸,沈堯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感覺到了這個(gè)吻。 來的有些突然,他狠狠打了一個(gè)激靈。當(dāng)然,他一開始還開玩笑似的想要嘗試一下抵抗,可這一點(diǎn)“抵抗”卻還沒來得及露出苗頭就被強(qiáng)勢沖破了——他在驚慌失措中甚至想不起任何早就默過無數(shù)遍的什么技巧,傅明衍身上那種淡而沉郁的熏香氣息朝他鋪天蓋地的壓過來——他這才明白自己錯(cuò)了,傅明衍的吻絲毫不像靜止時(shí)主動(dòng)觸上去那樣溫軟,那是單純的武力壓制,不會給他留一絲反抗的空間,不會給他任何逃跑的機(jī)會。 或許是這個(gè)男人喜怒太不形于色,直到此刻沈堯這才真正意識到,傅明衍可能真的生了他的氣。 沈堯被嚇住了,他呆了幾秒便下意識地掙動(dòng)起來,本著一種求生的本能,他在窒息的慌亂間想喘一口氣,可手還被傅明衍攥著,甚至對方在察覺到他的反抗后反而攥的更緊。 沈堯掙扎了幾下,感覺自己飄在半空又被人提著最后半條命,大概是快沒命活著了。 “咳……”沈堯終于被放開,窒息和被迫逼得他眼冒金星,沈堯胡亂抓住了什么東西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他的肺像是風(fēng)箱,又咳又喘,眼前一片模糊甚至看不清傅明衍的臉。 “滿意了?”傅明衍的聲音在耳邊,帶著低沉致命的吸引力,沈堯渾身一震,不知是害怕還是興奮。 “嗯……嗯……”沈堯迷茫了幾秒,連忙點(diǎn)頭,不敢再說什么惹他的話。 “滿意了就不要再胡鬧。上車,我送你回去。”傅明衍放開他,幫還在暈暈乎乎的沈堯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然后輕輕拍了拍他的臉。 傅明衍把他塞進(jìn)車?yán)?,坐上車,沈堯又爬過來趴在他肩頭,一眼一眼地偷看他。 傅明衍被他的孩子氣惹笑了,從背后攬住他,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老許很快便回來開車,也不敢多嘴。他在旁邊看著,誰知道兩個(gè)人吵了兩句什么又親在一起,君心難測,老許真是捏了一把冷汗。 得虧沒出事,不然傅總動(dòng)了氣,這小兔崽子還有命嗎?他一個(gè)無父無母的孤兒,還是傅明衍的人,竟然還敢這么惹事,這少爺可真有脾氣。 ……后座上還摟在懷里了。 老許嘆了口氣,真是伴君如伴虎。 車開到碧海水苑,傅明衍讓沈堯下車,沈堯不肯,賴著說要跟傅明衍“回家”,傅明衍無奈,只好開著車門等他自己下車。 “快去,明天還要上學(xué)?!备得餮苷f著揉了揉眉心,像是已經(jīng)疲累了。 沈堯察言觀色,今晚看來不是好時(shí)機(jī),只好下車,可一抬手從襯衫里掉出一片紙來,正好掉在車上,沈堯和傅明衍同時(shí)看到了。 “這是什么?”傅明衍大概是猜到了,但還是問了沈堯。 “我給徐信畫的生日禮物,昨晚畫了半夜,不過他好像不喜歡,給我剪碎了。不過也不重要,我隨便畫的,要多少有多少,有需要的話,還可以量產(chǎn)?!鄙驁驍D擠眼睛。沈堯這話很聰明,先說事讓傅明衍明白,再暗諷徐信不識好歹,最后炫耀自己。一氣呵成,徐信聽了也無話可辯。 果不其然,傅明衍拿起那一個(gè)碎片,端詳了一下上面的半朵白牡丹,沉吟片刻,把那片畫紙放在沈堯手上,道:“給徐信道歉的事就算了。” “好的,傅叔叔?!鄙驁蜻瞧嫾?,豎起兩根手指在唇上碰了一下,一個(gè)隔空的飛吻。他唇上還帶著飽滿的血色,指腹一壓更是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