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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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丁煜飛的咋咋呼呼,梁央穿針chā線地笑談中度過了。丁煜飛要耍表現(xiàn),一個人抱著幾個人的碗去洗了。丁鳴和游鑒坐在棗紅色的木沙發(fā)上,靜靜地看梁央收拾桌椅。梁央擺好桌椅,回頭對倆人笑,“在我的地頭,你們還真是敢吃?!?/br> 丁鳴依然不說話,心里一驚,不過頓時又想到,別人的地頭,要耍心眼的話,機會多得去了。 游鑒卻對梁央點點頭,“手藝不錯?!?/br> 梁央聽到游鑒的夸贊,臉上差點笑出花來,正想說點什么,卻聽到敲門聲。正蹲在井邊刷碗的丁煜飛扭頭看向廳里,“央央,有人敲門?!?/br> 梁央應(yīng)了一聲,徑直穿過天井,開了門。來人聲音低沉醇厚,是一個青年。他低頭用本地話和梁央說著什么,突然抬起頭望向正廳,丁鳴一怔,兩人視線對上了。丁鳴心里一陣狂跳,是熟人。 那來人竟是丁鳴在火車后來又在汽車上遇到的兵哥哥。他這時穿著件墨綠色寬松t恤加一條黑色休閑中褲。他還記得我們。丁鳴第一個想法就是呼救。還沒想清楚要怎么開口,她下意識地站了起來。那兵哥哥卻低下頭和梁央說了什么,然后就轉(zhuǎn)身走了! 梁央關(guān)好門,看著站起來的丁鳴,笑得有些意味深長。丁鳴心虛,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剛好靠在站在他身旁的游鑒,她一把抓住游鑒的手腕,沒有來由地,在這大熱天里,在梁央友好的笑容面前,打了一個從腳心攀沿到脊背的寒顫。 作者有話要說: 23333 ☆、叛徒 清晨,太陽還有些懶洋洋。遠目望去,天空湛藍,樹林蔥郁,閑云朵朵,鳥鳴聲聲。路邊的草叢似乎還留著露水的味道 ,一切美得不像人間。 風(fēng)過樹梢,金色斑點跟著追逐打鬧。楊一池踩著樹葉間隙撒下的光斑慢慢走著,感受著風(fēng)從遠處吹來,穿過樹梢,又輕輕拂過自己的臉龐。 趟過草叢的時候,草葉上的露水便掃到敞露在外的小腿上,清清涼涼。他眉目低斂,似是面無表情,卻又仿佛心事滿腹。 離家多年,回到鄉(xiāng)里,竟覺得家鄉(xiāng)似異鄉(xiāng),人還是那些人,山野依舊,人心卻還是忍不住彷徨。幸好,該背的、該負(fù)的東西都還在。依禮法認(rèn)真去完成便可,不至于手足無措。每個人大概都是愛自己家鄉(xiāng)的吧,只是,留下來的都冠冕堂皇,遠走他鄉(xiāng)的,總是各有思量。 在林間小道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直走到樹林深處,一座矮山山腰,撥開擋路的濃綠蔓藤,就能看到一間不起眼的磚瓦民房。屋檐底灰敗的房梁上圖案依稀,卻也看不清圖案原來的模樣。久經(jīng)歲月的褐色木門,也早已退成頹唐的灰白。 這祠堂,與記憶里一模一樣,除了再也沒有,當(dāng)年所剩無幾的掙扎。據(jù)說,當(dāng)年祠堂是在鎮(zhèn)上邊的,石木結(jié)構(gòu)的,屋頂有瑞獸石像鎮(zhèn)守,房梁是雕梁畫棟。后來,世事變遷,當(dāng)?shù)亟?jīng)過幾次地震,祠堂一再坍塌之后,祖父輩的便把祠堂移到了這里,建成了磚瓦房。再后來,不出幾年,竟淪落到這般模樣。 這是,一場信仰的消亡。 此刻,祠堂的木門正開著,屋里只有光瓦投下的光,楊一池站在明媚的朝陽里,只看到屋里的人影影綽綽,平白添了幾分詭異。 看了看腳下的拖鞋,想當(dāng)年,這般不莊重,想必也是進不了祠堂的。今時不同往日,他輕嘆了一口氣,走進屋里打起招呼,“各位叔伯嬸娘好。”又步伐平穩(wěn)徑直往屋里的窗口走去,“屋里人多,開窗透透氣,對身體比較好。” 窗子打開,陽光便從窗口照進屋里,楊一池轉(zhuǎn)過身,看著大廳中央坐著的一堆人。端坐在上首的是一位穿著深褐色布衣年逾古稀的老人,正在閉目養(yǎng)神。其余幾個都是中年男女,其中一個輕輕哼了一聲。 楊一池走到茶水托盤旁邊,拿起茶壺,不管杯里有無茶水,給每個長輩的茶杯都斟了一遍,邊挨個斟茶邊慢悠悠地說話。 “今天我先過來,央meimei還在招待來客。這么多年下來,央meimei是個什么孩子,大家都清楚。她也是大家看著長大的。這次的事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