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賣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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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春等了好久,才看到丈夫孔舒明輕巧關(guān)上女兒的房門,走了出來。 她趕緊迎上前去,焦急叫道:“老孔——” 孔舒明豎起食指壓著嘴唇噓了一聲,“小聲點,真真剛睡著?!?/br> 劉春拉著丈夫走進(jìn)臥室,關(guān)上房門,就迫不及待地問道:“談的怎么樣,她的情緒有沒有穩(wěn)定一點,還是執(zhí)意要回北京嗎?” 孔舒明嘆了口氣,摸著下巴說道:“她是現(xiàn)役軍人,豈是說走就能走的。” 劉春重重坐在床邊,忿忿指責(zé)道:“都是岳家那小子惹的禍!他不喜歡真真早干嘛去了,害得我們女兒耽擱了青春耽擱了事業(yè),到頭來,卻落到竹籃打水一場空的境地。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明天,我就去岳家評理去!” 面對胡攪蠻纏的妻子,孔舒明只能蹙眉呵責(zé)道:“胡鬧!你憑什么去岳家評理啊,渟川喜歡誰是他的自由,他又沒有賣給我們孔家,再說了,我欠岳家一輩子的恩情,無論他們怎么對我們,都是應(yīng)該的?!?/br> 劉春冷嗤一聲,據(jù)理力爭道:“這些年,我們孔家對得起岳家了,除了不能還他們一條命,其他的,我們做了多少,整個消防大院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你欠岳家的人情債,那是你一個人的事,從今往后,我和真真和岳家再無瓜葛!所以,我今后無論對岳家做了什么,都不需要你插手管閑事,不然的話,小心我和你急!” 孔舒明氣得胸口起伏,他指著妻子,“你敢!你敢去找小杜,我就敢把女兒送回北京去!” 劉春愣了愣,蹭一下立起身來,她沖過去,推搡著孔舒明出門,“你送!你送!你敢送真真走,我就敢把你攆出家門!” 孔舒明也是個火爆脾氣,眼里揉不得沙子,他拂開妻子的手臂,低聲喝道:“這是你說的!我走了,你別叫我回來!” 劉春在氣頭上,咚一聲關(guān)上房門,再不肯理會外面的丈夫。 過了一會兒,大門傳來響聲,劉春拉開門出去一看,發(fā)現(xiàn)孔舒明真的走了。 劉春在空蕩蕩的客廳里枯坐了很久,越坐越覺得慪火,她忽然咬牙拿起茶幾上的電話,撥了一串?dāng)?shù)字。 等待了幾秒,她沖著話筒,語氣生硬地說道:“喂!寶璋,是我,劉春!” 深夜。 醫(yī)院。 岳渟川看著進(jìn)進(jìn)出出,一會兒洗水果,一會兒倒垃圾,一會兒又去隔壁屋給他下載影視劇的米果,終于, 忍不住皺起眉頭。 “果果,你過來?!彼畔率掷锏臅瑳_著低頭研究ipad儲存容量的米果,命令道。 米果嗯了一聲,卻還是頭也不抬的繼續(xù)忙碌著。 “果果——” 這次的聲音力度明顯強(qiáng)于上一次,米果只好抬起頭來,表情無辜地望著病床上的男人,“我馬上就好了。” 岳渟川黑沉沉的視線掃過她手里的平板電腦,然后,拍了拍身邊的空位,“過來,坐下?!?/br> 米果小小的掙扎了一下,還是乖乖的過去,坐在他劃定的區(qū)域內(nèi)。 屁股剛一落到實處,她就被一股力量拉扯著,撞上他肌rou結(jié)實的胸膛。 他伸臂一攬,她便被他環(huán)住,牢牢地抱在懷里。 她掙了一下,紅著臉抗議:“護(hù)士一會兒該來了。” 頭頂響起他的揶揄回聲:“來了就來了。” 她悶聲悶氣地說:“你討厭。” 他笑了笑,抽走她手里的平板,然后抬起她的下頜。 “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他那雙深邃的眼睛,似乎能夠窺探到她的內(nèi)心,米果微微顫了一下,說:“沒什么啊。” 他抿著唇,沒有說話。 在她心虛的瞬間,他突然俯身下來,親了一下她的嘴唇。 很輕的一個吻,淺嘗即止,她愣了愣,嘴唇微啟,呈現(xiàn)一個被壓扁的o型。 “告訴我,果果?!?/br> 米果眨了眨纖長柔軟的睫毛,正要習(xí)慣性去咬下唇的時候,卻又被他搶先,親了一口。 這次的力道有點大,她的嘴唇被嘬得有點疼。 “不許咬?!彼嫠?。 她委屈地撇了撇嘴,小聲嘟噥說:“占人家便宜,欺負(fù)人。” 他啞然失笑,“我這是關(guān)心你。果果,今天的你太不正常了?!?/br> 平常她也會在見面后忙忙碌碌的不知在干些什么,可今天像只沒頭蒼蠅似的亂撞,還是第一次。 她單純的像一張白紙,心事和秘密都寫在臉上,根本藏不住。 米果吐了吐舌尖,“有那么明顯嗎?” 看他鄭重其事地點頭,她挫敗的唉了一口氣,目光復(fù)雜的在岳渟川立體深邃的臉上轉(zhuǎn)了轉(zhuǎn),“我今天見到葉梅姐了?!?/br> “嗯。我知道,你說過了?!?/br> 她攥緊他的衣服,看著他,說:“我昨天還見過梅姐夫了?!?/br> 岳渟川蹙起眉頭,“嗯,這我也知道?!?/br> “啊?你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啊,我沒告訴你??!”米果疑惑不解地叫了起來。 岳渟川騰出一只手敲了敲她的腦門,“傻瓜,當(dāng)然是侯偉業(yè)告訴我的。” “是他?他怎么說了啊,不是不讓我說的嗎?”米果嘟噥了一句,忽的,面色一變,急急地拽住岳渟川的袖子,問道:“他連那件事也說了?!” 岳渟川的眼睛里精光一閃,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樣,侯偉業(yè)和米果之間一定發(fā)生了什么。 “說了?!?/br> 米果神情一呆,顯得黑眸格外的幽深,似乎,還有點怨懟委屈的意味摻雜其中。 她推了推岳渟川,隔開一點距離,抬頭,看著他,語氣憤懣地質(zhì)問道:“那你怎么還表現(xiàn)得這么無所謂。你難道不知道女孩子最在意的,就是這種事嗎?雖然葉梅姐替你解釋了,說你根本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男人,可你不應(yīng)該親自向我,向你的女朋友解釋一下嗎?” 這種事是哪種事? 岳渟川聽得一頭霧水,但謊言開了頭,他已經(jīng)轉(zhuǎn)圜不過來了,所以,只能硬著頭皮圓下去,“我覺得既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就不用再提了?!?/br> 米果果然炸毛,“什么不要再提了!你根本沒提過好不好!要不是昨天梅姐夫告訴我,你和孔易真。。和孔易真曾經(jīng)有過親密關(guān)系,我也不會傻乎乎的跑醫(yī)院來自取其辱!”她咬著嘴唇,眼眶紅紅的瞪著呼吸相聞的岳渟川,“對!就是自取其辱!” 岳渟川的眉心擰成川字,他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搬起石頭卻砸了自己的腳。 他萬萬想不到那個該殺千刀的侯偉業(yè)竟會罔顧兄弟情義,對他心愛的女友胡說八道。 親密關(guān)系? 他和孔易真! 簡直是笑話! 從出生到現(xiàn)在,他和孔易真雖說兩小無猜,甚至在一個盆子里洗過澡,可那也只是五歲之前的童年記憶了,從他懂事起,他就把孔易真當(dāng)成他最親的meimei看待,他們之間純潔的不能再純潔了,就連僅有的幾個擁抱,也是他被動接受的。 可笑! 簡直是可笑又可恨! 這個侯偉業(yè),如此詆毀他,究竟想干什么! 岳渟川擰眉思索的當(dāng)口,米果卻盯著岳渟川每一處細(xì)微的表情變化,心情也跟著起起伏伏。 盡管葉梅用她的人格擔(dān)保,岳渟川和孔易真之間是清白的,可只要這個男人不澄清,不解釋,那就證明,他和孔易真沒那么單純。 一想到他和孔易真早就已經(jīng)滾床單了,米果的心就跟丟在滾油里煎炸一樣,煎熬酸楚的要命。 等了半響,等的耐心盡失,就要爆發(fā)的時候,岳渟川淡淡地吁了口氣,摸著她腦后的馬尾,問了句模棱兩可的話。 他問:“侯偉業(yè)說什么你都信?” 米果啊了一聲,疑惑不解地看著他。 他的手指從馬尾滑到她敏感的耳廓,揉了揉,說:“那我說什么你信嗎?” 米果遲疑了一下,點點頭,“我信你,岳渟川。因為你說過,你用后半生的幸福作保,讓我選擇相信你?!?/br> 岳渟川愣了愣,沉默凝視了她許久,忽然動容一笑,他的笑容很真,深邃漂亮的五官瞬間光華閃耀,照得懷里的女孩不由得表情更加呆滯可愛。 他低頭,鼻子壓在她的上面,兩人的呼吸幾乎沒有距離的糾纏了半響,他才穩(wěn)穩(wěn)的道出一個秘密。 “易真曾是侯偉業(yè)的初戀,他告訴你了嗎?” 米果的心砰的狂跳,他說什么? 梅姐夫的初戀,是,是孔易真?! 岳渟川低沉地笑了一聲,摸摸她的頭,“別太驚訝,這才是真的。我不否認(rèn)易真對我存有某些想法,她也做了很多傷害我們感情的錯事,但我和她之間始終是清白的,我把她當(dāng)做meimei看待,從未有過非分之想,而且,我相信侯偉業(yè)也已經(jīng)把曾經(jīng)的初戀翻篇了,不然的話,依照他的個性,他很有可能至今還在單著。他幫易真,很可能就是他的正義感在作祟,再加上易真在他心里特殊的地位,所以,果果,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明白你的男朋友,我,是如何被人陷害了吧。” 米果眨眨眼睛,撅起嘴哼了一聲,“算你老實!” 岳渟川翹了翹嘴角,“是啊,我是很乖,但是你呢,作為我名正言順的女朋友,你卻對我做了什么?” “我做什么了?”米果納悶。 岳渟川俯身下來,嘴唇在距離她寸許的位置停住,“戀人之間不應(yīng)該有秘密。果果,你不會這么快就忘了我們戀愛時的約定吧!” 米果呆了呆,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