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腥(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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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腥] 作者:亂舞焱 (一) 和那個男人一起生活,已經(jīng)超過3年了。自從三年前,他們離婚,我就一直 和那個男人住在一起,而我的母親,卻只有每個月一到兩次的見面而已。雖然, 每個月的見面次數(shù)不多,但是我是知道的,母親對我的愛,并沒有因為她和那個 男人的分開,而減少半分的。或者說,反而增多了才對。 和母親的見面約在下午,我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出門到約好的咖啡店和母 親碰頭。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樣子,打理的順順的黑發(fā)盤在后腦,一身黑色的職業(yè) 小西裝,讓人眼前不由一亮。職業(yè)裝不能凸顯她的身材,卻讓她看起來纖纖玉立, 反而更有一種出塵的氣質(zhì)。 她緩緩地坐在我的面前,點了咖啡。然后照例問起了我的近況,我含含糊糊 的答著,騙她那個男人對我很好,讓她放心地工作、生活??吹剿郎嘏难凵窈?/br> 眼角幾絲細細的皺紋,我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今天,就讓我陪你逛逛吧?!刮议_口提議。她微微一愣,明顯沒有想到我 會這么說,想了想才道:「沒看出來啊,我的兒子也有長大的一天?!刮铱吹剿?/br> 的眼里,越發(fā)溫暖的目光,不禁暗自為自己的提議,感到欣慰。 但是才過了不到一會,我已經(jīng)有些吃不消了,男人或許天生不適合逛街吧。 我只覺得暈頭轉(zhuǎn)向,母親似乎看出了我的窘境,提議結(jié)束今天的行程。我不忍破 壞她的好興致,笑著說,只是想去個洗手間而已,讓她繼續(xù)逛。然后為了圓謊, 約了會合地點后,匆匆逃出了她的視線之內(nèi)。 漫無目的地在鱗次櫛比的店鋪間游蕩,突然玻璃柜里的一件裙子引起了我的 注意。v字形的開口,白色的束腰,層層疊疊的裙擺,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 腦海中出現(xiàn)了母親穿著這裙子的樣子.黑發(fā)披散,雙眼默默,刀削的雙肩,筆直 的雙腿,嬌弱、慵懶。是那樣賢淑,讓人不忍褻瀆。幾乎沒有猶豫的,我掏出自 己不算鼓的錢包,買下了它。 和母親回合的時候,我注意到母親看到我拎著裝好的裙子時,眼中的喜色。 我暗暗得意,「給你的禮物。」邊把袋子遞到了她的手上,她眼中的笑意更濃了, 嘴角也翹了起來。唇上散發(fā)著一種瑰麗的光澤,那不是唇膏之類的裝飾物,是天 然的唇彩,卻反而讓我癡迷。但是母親的嘴中卻道,「你自己賺的錢也不多,剛 剛才進入公司,用錢的地方多著呢?!?/br> 我聽著她的嘮叨,突然感覺一陣幸福。「媽,今天我們就不在外面吃吧,我 想去你那吃,好久沒有吃你燒的菜了?!刮姨嶙h道。 「怎么,有什么不方便嗎?」看到母親微皺的眉頭,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有,怎么會有不方便?」母親猶豫了一會,好像下定了決心似地開口道 「說吧,想吃什么,今晚mama給你做?!?/br> 我一聽母親同意了我的提議,心中開心,忙說:「只要是mama做的,我都喜歡 吃?!?/br> 于是,我和mama久違地同逛了菜場。買了常用的食材,往她的住地走去。 這里,有點遠離新區(qū)中心。那些有點年頭的房子,讓人心中感覺很踏實。 「看,還不是個裝清高的sao貨」「我就說,她這種女人,私底下不知道被多 少男人睡過?!埂赴Α谖夷莻€年代,早就抓去浸豬籠了」我和mama并肩走進 小區(qū),聽到一群老太婆的議論。抬頭,看了看mama,她眼角發(fā)紅,肩膀也抖個不 停,想到之前母親聽到我要到她住地時的猶豫和不安,我突然一下感覺明白了什 么,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群長舌婦。更為母親,為了答應(yīng)我的愿望,甘愿這樣在兒 子面前遭人羞辱,感到一陣心痛。 那群長舌婦就像卡殼的電影一樣,突然就沒了聲音。我不知道自己除了瞪她 們之外,還能做些什么。幸好這時候,母親在一邊輕輕地拽了拽我的胳膊,是那 么無助。我「哼哼」著,從她們身邊走過。 這是我自從和母親分開居住以來,次走進母親的住地。只有4多個平 米的小房子,里面被母親收拾的干干凈凈。只是衛(wèi)生間里只有一個套洗漱用具, 一條毛巾;臥室的床上,也只有一套被子和枕頭。我不禁納悶,難道這些年,母 親還是獨身一人嗎? 看著在廚房忙碌的母親,為了給我做飯,那一套職業(yè)小西服也沒有換下,匆 匆套上了圍裙就進了廚房。我不禁開口問道:「媽,那些老女人——」話沒問完, 就被母親突然抖動的雙肩給噎下去。 我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走進廚房,看到她低著頭,雙肩抖個不停,我突 然意識到自己或許在不經(jīng)意間,傷害了這個外表看似堅強,卻脆弱易碎的女人。 我荒廢掉的青春里沒有和女生過多的交集,看著獨自垂淚的mama,突然有些手足 無措。想起她小時候抱著我、安慰我的樣子,我默默地從后面摟住了她的雙肩。 我能感覺到她在我觸碰到她的時候,渾身一抖。但是不一會就軟了下來,往 后靠在我的身上。彼此緊貼的身體,讓我能感受到她那柔軟的腰肢。我緊緊了緊 胳膊,讓她更容易地依靠著我。 沉默,持續(xù)的沉默。直到她的肩膀也慢慢軟了下來。鼻中聞著母親發(fā)間那淡 淡的清香,一陣迷醉。突然我發(fā)現(xiàn)我自己的胳膊,竟然搭在她的胸前,但是卻感 覺那職業(yè)小西裝下的胸脯,yingying的。完全沒有以前意yin那些女明星時,想象中的 柔軟。我不禁為我自己在這種時候也能異想天開,而感到一陣無語。連忙訕訕地 把手給縮了回來。 母親也直起了身子「別聽她們胡說,寡婦門前是非多?。 鼓赣H輕輕地說著, 不知是說給我聽,還是在安慰自己。 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訕訕地走出了廚房?!笅?,你臥室怎么也不 收拾一下?」看著,臥室的床上那幾件,估計才收進屋的內(nèi)衣,一陣臉紅的我問 道。聽到我的話,母親連忙從廚房跑了過來,一把抓住那幾件傳統(tǒng)的白色棉質(zhì)內(nèi) 褲,急急地塞進了一邊的衣柜里。 那只是幾件普通的白色棉質(zhì)內(nèi)褲,上面用一些蕾絲和繩子做著基本的裝飾。 但是這幾件傳統(tǒng)的內(nèi)褲,卻像烙鐵一樣烙進了我的腦海中。一種異樣的刺激,讓 我面紅耳赤,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你也是個大男人了,怎么能盯著女人的內(nèi)衣看?!鼓赣H的臉紅紅的,不知 道是因為才哭過,還是不好意思。讓我看得一陣陣眩暈。我想為自己辯解幾句, 卻發(fā)現(xiàn)說不出話來。只得訕訕地坐到一邊,問道「媽,什么時候吃飯?」「馬上 就好!」母親又在臥室掃視一圈,確定沒什么「不雅」之物,才走進廚房。 長時間沒有吃到母親親手燒的菜肴,感覺好吃的快要咬掉自己的舌頭?!嘎?/br> 點吃,沒人和你搶?!筸ama看到我的吃相,笑道?!钙鋵?,我一直是一個人住, 所以衣服收進來也沒怎么疊放」母親輕輕地說道。不知道是在向我解釋內(nèi)衣沒疊 的秘密,還是申訴自己被那群長舌婦詆毀的清白。 我突然感覺到心頭一松,或許沒有一個人希望自己的母親是一個朝三暮四的 女人吧。雖然我知道母親是個賢貞的女子,但是聽到她自己這么解釋,也不免松 了一口氣。 母親自三年前搬至此地,一直沒有再談婚論嫁,怪不得會遭到那些長舌婦的 詆毀,她卻一直隱忍。我好像看到了母親早出晚歸時被人指指點點,心中有些自 責,又有身為人子不能照顧好母親的愧疚。 飯后,為了彌補心中的愧疚,我主動幫母親收拾了碗筷,然后就想匆匆逃離, 我發(fā)現(xiàn)我有點怕看到母親那無助的眼神?!改懿荒茉倥阄視??」身后母親低低地說 道。「恩?」「我有點怕這個寂寞的房間……喔,你如果沒有時間就算了?!?/br> 我突然感到母親是那樣的無助,想著白天那些長舌婦對她的詆毀,我怎么還 能一走了之? 真正留下來,卻發(fā)現(xiàn)依舊是長時間的沉默。我們一起看了會電視,母親便早 早地睡下了。除了偶爾地對話,我們基本是在沉默中度過了這個夜晚。有時候, 我感覺,母親真的只是需要一個人陪陪她而已。她一個人生活的太久了,這屋子 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太大、也太空洞了。 那天之后,我是怎么回家的,已經(jīng)記不得了。只記得,最后和母親越好一起 去西湖玩玩,陪她散散心。 (待續(xù))- =站=—— =м.īīāńū.íΝ=—— =站=—— =.īīāńū.íΝ=-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二) 西湖,自古就是江南美景的代表之一。 幾天后,我和母親一起坐上了前往西湖的旅游團班車。一共2來人,大部 分是一個班級的學(xué)生,看樣子似乎踏春郊游。車上,坐在我們對面的是一對農(nóng)村 夫婦,都已上了年紀,男的有些木吶,看著窗外不說話。那婆婦確很是健談,嘰 嘰喳喳地說個不停,說他們是來西湖邊的靈隱寺求子的,鎮(zhèn)子上的人都說靈。那 男人皺了皺眉,看樣子對他的妻子自來熟的性格很是了解。 路程并不長,幾個小時的路程一晃就過去了。午飯時間剛過,我們就到達了 這次4天3夜的旅行目的地。住的地方很空,或許是還沒有到假期的關(guān)系吧。那 些學(xué)生正好包了3樓一層的房間。于是我和母親只得在2樓角落尋了兩件連著的 單人房,住了下來。而那對山里的夫婦,則就在我們對面的雙人房落腳。 吃過午飯,那幫學(xué)生嚷嚷著要自由活動。于是,只有我和母親,以及那對中 年夫婦一起跟隨著導(dǎo)游,前往靈隱寺。母親那一輩的女子,似乎都有過廟必去一 拜的思想,我也只好陪同前往。 靈隱寺,距離西湖尚有一段距離。等我們幾個人到達時,已經(jīng)快要下午三點 了。一路上郁郁蔥蔥,阡陌縱橫,讓人心曠神怡。我不免為自己能選在不是假期 的日子里來游覽,暗自高興。不僅是賓館的人很少,就連這一路上都幾乎沒人。 少了些人氣,反而覺得寺廟更加出塵了。 沿著階梯,走過密林似的半山腰,便到了靈隱寺。寺并不大,導(dǎo)游帶我們游 覽了一遍,便約好了回去的時間,讓我們自己活動了。那夫婦倆也是心急之人, 抓了個和尚,問明哪個是他們要找的送子菩薩后,便一齊跪拜去了。母親也拉著 我,恭恭敬的拜在大雄寶殿的佛像前,嘴里念念有詞。 我看著她青絲垂髫,黛眉微皺的虔誠樣子,心中暗贊一聲賢淑;眼角的幾絲 皺紋,不但沒有破壞她清麗的容顏,反而多了一份成熟的雍容和優(yōu)雅,配上她的 一襲春衫,讓我不禁怦怦心跳。我訕訕地別過頭去,為自己用這樣的眼光看她, 感到一陣慚愧。 這時母親也完成了禱告,站了起來??次覗|張西望,說道「這里是寺廟,不 要這樣沒有規(guī)矩?!?/br> 「mama,你都祈求了些什么?」我問道,掩飾著自己心中的慚愧。 「能有什么?還不是祈求佛祖能夠保佑我的孝順兒子?!鼓赣H眼含溫柔地回 答。 我沒有想到,只是我自己一時的散心提議。竟然讓她記在心里,還以此為孝 順。心中暗暗感動,重重地擁住了她。她似乎沒想到,我會在這里突然抱她,但 是身體一僵之后,還是反抱住了我。那一瞬間,我感覺到一陣溫暖包圍著我,已 經(jīng)三年沒有體會到的母愛,讓我久久地不想放手。 沉默,長久的沉默。突然,一句話打破了,這溫馨。 「你說,當年那許仙是怎么和那白素貞行房的?那白蛇也有我們女人這樣的 xue嗎?也能讓男人在里面抽水?不知道長個什么樣?」一聽就知道是那個自來熟 的婆婦又在說些奇怪的話了。 但是這一句話,卻像是打開了我的開關(guān)一樣,「那白蛇也有我們女人這樣的 xue嗎?」好像重播一樣,一遍遍地在我腦子里回轉(zhuǎn)。我只感覺,全身的血液,一 下子沖進了腦門。我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已經(jīng)面紅耳赤,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因為我的小老二,也已經(jīng)腦門充血了。 我能感覺到,母親的臉一下子紅了,呼吸也急促了不少。不知道是因為那婆 婦的話,還是因為我那突然抬頭,橫亙在我們母子緊貼的腹部之間的小老二。 好硬,好難受,這是我的感覺。有東西咯著我的小弟弟的腦門了,再一 看,原來是母親今天穿了一件扣子很多的春衫。我下意識地轉(zhuǎn)動著腰部,讓自己 的小弟弟離開母親堅硬的紐扣。沒想到,這一轉(zhuǎn)讓我的小弟弟,陷入了一片軟rou 之中。 時值暮春,母親身上除了這一件春衫,估計只有內(nèi)衣了。我這一轉(zhuǎn),薄薄的 春衫,完全無法阻隔母親溫軟的小腹,對我的小弟弟的刺激。這是我的小弟弟第 一次和陌生的皮膚接觸,我能感覺到他興奮地又漲大了少許。往母親的小腹又挺 進了幾寸。膩滑的觸感,不知是因為母親的外衫,還是她溫暖的皮膚。 當時的我還不知道插入女人的身體,是什么感覺。只知道那是我從小到大, 最舒服的時候,整個guitou都陷入了軟rou的包圍里。我真不明白,為什么母親看上 去纖細的腰肢上,竟然會有這樣綿軟、溫暖的皮rou。 不過幾秒之后,我就發(fā)現(xiàn)母親從之前的發(fā)愣中驚醒過來。她的臉一下子變得 更紅了,呼吸也急促起來,胸脯也一起一伏地頂著我的胸口。我再一次,為母親 有這樣一對硬邦邦的胸脯而感到郁悶。那是怎么樣溫軟、纖細的腰肢啊,為什么 卻有這樣的胸脯呢?難道上帝真的對每個人都是平等的嗎? 母親沒有給我繼續(xù)體會溫軟的機會,她急急地向后退了一步,離開了我的懷 抱,慢慢平復(fù)著自己的呼吸,面上的潮紅也漸漸隱去了。正這時,那對夫婦也邊 說邊轉(zhuǎn)了回來。 「你們拜完了嗎?」那婆婦當先開口。 「???恩,拜完了?!刮壹奔钡卣f道,半彎著腰,掩蓋著自己那一條單褲上 凸起的小傘。 「那你們先回去吧,我們還要再拜一拜呢,這次回去,我一定要給他生一窩 小把子?!鼓瞧艐D眼中閃著得意,似乎這一拜,就真的能生出一打兒子一樣。 「喔,那好,我們在車上等你們?!刮壹奔钡氐?,「啊,對了,mama,我來 給你提包吧。」 「提包?」母親疑惑地問道?當她看到我彎著腰,單褲上還很明顯的凸起時, 才隱去的潮紅,又一次襲滿了她的玉頰。把包遞到我的手上,便當先走出了大殿。 我也忙用包包擋住了尷尬,匆匆跟上。還聽到后面那婆婦道,「我們再去拜 一拜,將來也要生個像他一樣知道幫我分憂的兒子?!刮抑桓杏X一陣苦笑,不自 主地加快了腳步。 ************ 「可以把我的包,還給我了嗎?」下山的路上,母親問道。 「我想可能還需要一會……」我有些尷尬。 「怎么?」母親回過頭來,「你還?」 我尷尬的點點頭,有什么比一路上支著帳篷走路,還要讓人尷尬的呢?但是, 那觸感猶存的guitou,卻怎么也不肯縮小,我臉上一陣陣的發(fā)燒。 「馬上就要到公路上啦,你一直這樣怎么行?」母親邊紅著臉,便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這樣,但他就是不聽話,怎么辦?」我也有些惱了, 這樣在母親面前丟人,讓我有些惱羞成怒。 「撲哧」母親見我不好意思,輕笑出聲?!敢荒闳ツ虺鰜戆?,小個便就不 會這樣了。」 「現(xiàn)在說有什么用?這里哪里有廁所?」我看了看樹林掩映下已經(jīng)沒有蹤跡 靈隱寺,嘟囔著。 「你一個大男人怕什么?進去一點,快點就是了!mama在這里等你?!筸ama 說著,已經(jīng)從我的手上拿回了包包。我看到她的臉,在視線與我?guī)づ窠粫r,更 紅了。 包包已被拿走,我也沒有了退路。好在附近也看不到人影,便從臺階往那灌 木叢中去了。直到只能透過枝葉,看到母親的影子,我才停了下來,掏出了我那 還在充血的老二,卻怎么也尿不出來。 心中著急,不由得用手一拍。突然,從我手拍的地方,傳來一陣銷魂蝕骨的 快感。我不禁把整個手都握了上去,就像習(xí)慣中的,上下擼動起來??旄邢癯彼?/br> 一般,一波波地涌上心頭。突然,我感覺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大殿,而我的yinjing不 是在我的手中,而是還頂在母親那軟軟的小腹上。手中的yinjing突突地又漲大了一 圈,我突然一陣慚愧,為我褻瀆了母親而自責不已。 抬起頭,看到遠處站著等我的母親,我突然感到一陣自責。但是,同時又有 一種禁忌的快感應(yīng)運而生,它的生長速度遠遠地超過我的自責。結(jié)果,手上不但 沒停,反而動得更加快速起來。我慢慢地轉(zhuǎn)過身,對著母親的方向,想著她高盤 的黑發(fā),清麗的臉頰,還有那讓我無限擴大沖動的小腹。 那一瞬間,我腦中一片空白。然后就感覺奔騰的欲望如子彈般,帶著我的愛 欲和自責,往前方?jīng)_了出去。我好像看到母親就跪在我的身前,她的小嘴大張, 雙眼含水般的看著我,看著我的yinjing。而她的青絲,她的臉頰,她的眉,她的唇 齒,全都飛濺上了我的精華。她的嬌喘,她的如絲媚眼,讓我發(fā)射了一波一又一 波。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現(xiàn)實的,隨著欲望如同潮水般褪去,看著已經(jīng)軟化 的yinjing。我突然感覺自己是那樣的骯臟,我褻瀆了母親,玷污了這個單身三年, 一直潔身自好的賢淑女子,我的行為比那些長舌婦更糟糕,更惡毒無數(shù)倍。 我有些疲累的走回了小徑,母親看到我愁眉不展的樣子。開解道:「沒事, 都是大男人了,再說又沒人看到,你害什么羞啊?!?/br> 我默默地沒有說話,母親越是對我關(guān)心,我越是自責。 「怎么尿得不舒服?」母親見我還是不說話,打趣道。 「尿得不舒服,射得倒是舒服極了。」我有些著惱,為她的喋喋不休,也為 我自己的無恥、骯臟。 但是話一說出口,我就知道要壞。連忙抬頭偷偷地看她,母親愣了幾秒鐘, 臉色突然變得殷紅一片,眼里似乎也要滴出水來。我連忙別過頭,匆匆地下山去 了,母親也跟著我下了山,一句話也沒說。 我不知道我是用什么表情回到駐地的,我只知道,我回程的路上,沒有和母 親坐在一起。找了個靠后的位子,大開著窗戶,晚風(fēng)呼呼地灌進來,這似乎能沖 淡一些我的骯臟和下流。 母親在前面敷衍著愛說的婆婦,我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 ************ 晚飯后,似乎有一個什么活動。但因為晚飯時大醉的學(xué)生們而擱置了。 早早的回到房間,想去找母親聊聊,想到下午我在小徑上的話,只覺得一陣 無力。只能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但是,不到半個小時,卻聽到了「依依呀呀」的叫床聲,我不禁感到一陣好 笑。這還真是求子來了,下午才拜了佛,晚上就開始造人了。同時也為這賓館的 隔音條件抹了一把冷汗,但是我還是小瞧了這墻板的薄度,一會后,那聲音卻愈 演愈烈起來。 「啊——你真是我的親漢子,真有力啊,我要,我要,再大力一點,再用力, 用力!我的心肝啊——,我的meimei要,她還要?!?/br> 「嗯,嗯,穿啦——要穿啦,你要把我捅穿了,你真好,肚子都被你cao的凸 起來。嗯,刺穿我吧,捅破我的肚子,插爛我的小屄吧。」 「破了,破了。我的小meimei,被你插破了!啊——輕點,輕點。你這是要我 的命啊,罷了!給你,都給你!讓我死吧,插死我吧?!?/br> 我被農(nóng)村婆婦喊得,胸中火起。恨不得去把她的老公扔出去,我來代替他, 但是一摸到自己那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硬邦邦的老二,想起自己下午在密林里的作 為。突然一陣愧疚涌上心頭,就像被人用冷水從頭淋到腳,老二也瞬間軟了下來。 走進衛(wèi)生間,沖了把冷水澡,壓了壓浮躁的火氣,在「老公,你是我親爹,要死 啦,還要,還要——」的呼喊聲中,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 第二天,我們一行參觀了蘇堤,雷峰塔和曲院風(fēng)荷。我只感覺睡眠不足,一 路上哈欠個不停。再一看母親,她也是雙眼通紅,眼袋發(fā)黑,明顯沒睡好的樣子。 看來什么都敢喊的婆娘不止影響了我一個人啊。 再看那對夫婦,明顯的春光滿面。我不禁對那個男人,暗自豎起了大拇指。 這才是真的男人,平時少說話,真到上場的時候,一個頂倆。 今天和母親相處,我故意和她保持著距離,她似乎也不像來時那么親密,就 像是一種默契,我們都沉默著。 氣氛有些僵。直到晚上,本來的預(yù)定又不得不擱置了。那幫學(xué)生又喝的大醉, 這次連那對夫婦,也不愿意晚上活動了。本來還想要好好看看的三潭映月和平湖 秋月,也不得不無限期的推遲了。 果然,天還沒有全黑。那婆婦的聲音又從薄薄的墻板傳來了。 「來,來!昨天沒死掉,今天也要,啊——進來了,進來了。好粗啊,好熱, 好熱,燙死我了。」 「啊——咬死你,咬死你!讓你插我,讓你用力,咬斷你,咬,咬。啊—— 要,要,還要,還要!」 「尿了,尿了,來了,來了!上天了,又上天了!」 聽著這毫不掩飾的叫床,我只覺得渾身冒火,喉嚨發(fā)干,小弟弟早已經(jīng)一柱 擎天。我干脆脫掉全身的衣服,赤裸地坐在床上??粗约耗怯行╇s亂的陰毛, 還有那青筋畢露的yinjing,狠狠地揉了幾下。 伴隨著不斷傳來的叫床聲,我越發(fā)大力地搓動起來。 「將來要是我生了兒子,我們來還愿,我們還要住在這里,還在這張床,還 要你這么使勁地干我,cao我,cao爛我的小屄,不活啦,我不活啦——」 叫床聲越來越大,但是「兒子","要你干我」。卻像是催化劑一樣,我感 覺自己的yinjing明顯地跳動了幾下,青筋勃勃,guitou就像要炸開一樣,顯出紅得發(fā) 紫的顏色。 想到母親就睡在隔壁的房間里,她是不是也能聽到這誘人的呻吟,她是不是 也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我緩緩地站起來,走到墻邊。我似乎可以看透那面墻,母 親就躺在那白色的床單上。她羅衫半解,側(cè)臥而眠。左乳垂在床上,勃起的rutou, 挺翹翹地戰(zhàn)栗著,右乳被睡衣半掩著,只能看到那一道深深的乳溝。 那里似乎有莫名的吸引,把我的眼,我的心都吸進去,慢慢地揉碎,化成一 灘春水,流過她光潔的小腹,在肚臍處打個圈,往茂密的叢林流去。 真不愧是母親,就連黑色的叢林都被打理得柔柔順順。被掩映著那一道細細 的小嘴,那小嘴貪婪地張開了嘴唇,吸著空氣里的清香,呼出一絲絲熱氣,全然 不顧已經(jīng)流了一地的口水,唇上泛著晶瑩的水光。 我已經(jīng)有些分不清楚現(xiàn)實和妄想,也聽不到那婆婦大膽的叫床。我的腦中只 有母親,一墻之隔,仿佛正等著我去臨幸的mama。她是那么嬌弱,又是那么誘人。 她在引誘我,引誘我去蹂躪她,去占有她,去褻瀆她。 欲望像火焰一樣吞噬了我,我越發(fā)使勁地擼動著自己的老二,好像要搓下一 層皮來。那微不足道的自責不但沒有起到冷卻的效果,反而無限放大著禁忌的愛 欲。 「mama,mama,我要,我要你?!共挥勺灾鞯厣胍鞒雎暎易约憾加行┰尞?, 但是我已經(jīng)管不了那么多了。欲望在燃燒,在沸騰。 「你的奶子好滑,好軟??!你的奶頭好硬,好Q!啊——好吃,真香啊。」 我完全沉溺于自己的欲望之中,盡情地幻想著著母親激烈的交媾。沒人能阻止我, 沒有人能妨礙我占有她,褻瀆她。她的圣潔,她的賢淑,都是我的,是我的。我 要她美麗的rufang,我要那平坦的小腹,我要那潺潺的xiaoxue。 「我要進去了,好熱,好多水??!你好yin蕩啊,mama,你舒服嗎?你被你兒 子的大雞吧插得舒服嗎?你看,你的小meimei一張一合的歡迎她的小哥哥呢!」我 滿嘴粗話,妄想,既然一切都是妄想,我還有什么不敢說的呢? 「我插死你,我干爆你的小屄,我要更深更深地插入。我要去你的zigong,我 要回去,我要戳穿你的zigong,我要在里面灌滿我的jingye,我要你生我的寶寶,我 要你永世永生地臣服我,你的身體,你的靈魂我都要插爆!」 我妄自呼叫著,在自己的幻想中無盡的騰飛。 突然,「恩,恩,??!啊——恩,恩」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這含羞含臊 的呻吟,絕對不會是那個沒臉沒皮的婆婦,這一層也絕對不會在有其他人,那, 難道是? 我已經(jīng)想不下去,我感到手中的yinjing已經(jīng)漲大到了極限。突然發(fā)現(xiàn)母親能夠 聽到我的呼喚,心中禁忌的快感就像一枚炸彈一樣,「轟」地炸了開來。 「給你,都給你,我要灌滿你,我要用jiba塞住你的小屄,我要讓我的jingzi 一直留在你的xue里,zigong里!你能感覺到他們的熱度嗎?燙嗎?燙嗎?」終于, 欲望如同火山一樣噴涌而出,潔白的墻面被糊上了厚厚的一層。 我感到一陣乏力,這一次的噴薄,帶走了我太多的精力和欲望。我只感覺困 倦如潮水般襲來,婆婦的叫床,隔壁嗯嗯啊啊的輕聲耳語,讓我睡得格外香甜。 ************ 當西湖的朝陽,如往常那樣升起。第三天的行程開始了。 泛舟西湖,楊公堤,虎跑泉,九溪煙樹,龍井問茶都不能讓我提起半點興趣。 我抬頭看了看母親,她眼睛中血絲隱現(xiàn),說明她昨晚并沒有睡好。想到我昨晚那 大聲的呼喊,不禁偷偷打量了一下那對夫婦,如果讓他們知道我在意yin我的母親, 那還不如讓我死了的好。幸好他們的眼中只有彼此,才讓我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我又把目光轉(zhuǎn)回了母親,她似乎也發(fā)現(xiàn)我在看她。忙把頭低了下去,臉上染 上了一層丹紅,眼波里似乎要下去雨來,小瓊鼻一皺一皺地牽動著我的心。 我突然感覺自己就像就像一個魔鬼,白天與常人無異,與人談笑風(fēng)生。但是 一旦夜幕降臨,我就像著了魔一樣的想念女人,而這個女人確是生了我的mama。 我想著占有她,想著征服她,還在幻想中對她發(fā)射了邪惡的種子。 但是自責之中,我又無限地期待夜幕早點降臨,期待著那婆婦高聲的叫床。 夜幕可以遮蓋我丑惡的心靈,高聲的叫床可以掩飾我那邪惡的低吟。 時間不會因為個人的意志而轉(zhuǎn)變,經(jīng)過漫長地等待,夜幕終于降臨了大地。 但是,今天那幫學(xué)生竟然沒有喝酒!這卻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沒人喝醉就 肯定會有晚間安排,畢竟西湖的夜景可是不可多得的。我的心就像一只小鳥好不 容易飛上了藍天,卻發(fā)現(xiàn)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狠狠地栽了下來,摔得體無完膚。 難道這是天意?為了讓我和母親劃清界限?我感到一陣陣的失落,就像小時 候要玩具,卻不可得一樣。一種純粹的空虛和失落,占據(jù)了我的心胸。 「怎么了,兒子?身體不舒服?」母親看我郁郁不悅地問道。 「沒事,有點累而已。」我敷衍著。 「要不就休息休息吧,不要出去了?!鼓赣H關(guān)心的問著。 「沒事,來西湖怎么能不看夜景?」我笑著說,這一次主要是來陪mama散心 的,我可不想因為我的不開心而壞了她的興致。 于是,一行人步行走出了賓館。 「是不是下雨了?」突然不知道那個學(xué)生問了一句。 下雨了?下雨了?那就不能去看夜景了?我頓時感覺一種莫大的喜悅充斥著 我的心胸。那仿佛要爆炸的喜悅,就算給我一座金山,我也不會換。 沉浸在喜悅中的我不知道后來是怎么會的賓館,怎么回的房間。但是這已經(jīng) 不重要了,不是嗎? 匆匆洗了洗身體,躺在床上。果然,不過一會,那婆婦的叫床已經(jīng)傳來。但 是,那已經(jīng)不能夠吸引我了。等他們漸入佳境,我慢慢地站起身來,脫下了才換 上的新衣服,赤裸著身體,走到墻邊。 伏在墻上傾聽,mama那里還沒有聲響,我仿佛又回到了一天前的夜晚。 「mama,媽,你今天穿得好性感啊!」我自顧自地呻吟起來,手也同時搭在 了早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地老二上。 「你的毛毛都從丁字褲傍邊露出來了,這奶罩是你新買的嗎?好薄啊,奶頭 都能看到呢,你看他們在發(fā)抖呢,好yin蕩啊?!褂坏┥v,就完全剎不住車 了。 果然,才不過一會,隔壁就響起了「恩恩啊啊」的呻吟。 我就像是得到鼓勵一般,更加賣力地喃喃著,「mama,你的唇好美,你這樣 張著嘴是為了讓我親你嗎?你的口水好甜,我好喜歡吃啊。你的舌頭好滑,好甜 啊!我要一輩子叼住你的舌頭不放口。我要你的舌頭舔我的jiba,??!你好會舔, 不要一直逗我的馬眼啊」隨著手上不斷的刺激,yin言蕩語不打草稿地說著,隔壁 的呻吟也從低低地,轉(zhuǎn)而變得越來越大聲。 「對對,舔我的蛋蛋!喔——你竟然把它全部都含進去了,你的嘴巴好溫暖, 繼續(xù),??!好舒服啊,我要,我要用我的jiba干你的奶奶,快,快點把我的家伙 放進你的乳溝里!」我就像中了魔障一樣地夢囈著。隔壁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聲, 我好像已經(jīng)可以聽到mama那沉重地呼吸。 「你的奶子真挺啊,夾得我好舒服,好滑,真想一輩子都把jiba插在你的溝 溝里??次矣玫艿芨赡愕哪填^,啊——你的奶頭好嫩啊,好刺激,好舒服!」我 使勁地擼著。 「要,我要——」帶著幾分慵懶,幾分迷醉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我有點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弟弟卻忠實地點了點頭,就好像他也聽到了這句呻吟 一樣。 我感覺我要瘋了,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涌過去,我甚至感到了缺氧。 「給你,給你。我這就插進去,mama,你的小meimei都張嘴了!好多水啊,好 滑,好暖??!」我忘情地說著。 「好——」隔壁竟然又傳來了那嬌懶的低吟。我這次可以肯定,絕不是幻覺。 而那聲音竟然還沒有結(jié)束,似乎是經(jīng)過了漫長的猶豫,終于又試探著低吟,「好 大,好硬!熱,熱,燙死我啦?!?/br> 「不但要燙死你,還要干死你呢!好嫩啊,你的xiaoxue好嫩,他們在抓我的弟 弟呢,兒子被你弄得好舒服?。 刮医醣灸艿慕拥?。 「啊,啊。mama也很舒服,兒子你好有力,好,好,弄我,弄我!」 「插死你,插死你!我要戳穿你。我要戳進你的zigong里面去!」我仿佛看到 母親那飛揚的頭發(fā),如絲的媚眼,我知道我已經(jīng)快要到極限了,近乎咆哮地喊著。 「進來了,進來了!給你,mama都給你!進來吧,都射給我,都射給mama! mama要兒子的一切!」 「mama要兒子的一切」聽到這句話,我轟然爆發(fā)了。我不知道母親是在一種 怎樣的心境下,喊出這句話的。我卻在其中除了欲望,還感受到了那一絲永遠如 陽光般的母愛,這太感人,也太容易打動人了。 我突然生出一種想去看看母親的沖動。理智似乎已經(jīng)拋棄了我,我草草穿了 衣服,沖出房門,敲響了隔壁的門。 在門外,我能聽到里面的呻吟因為我的敲門戛然而止了。我知道可能嚇到了 母親,忙開口道:「mama,是我。」還想再說些什么,卻感覺什么都說不出口。 我只是憑著一時的沖動才來敲得房門。 還好,等了一會后,一陣拖鞋的響動,打消了我的疑慮。 「什么事?」母親開了門以后,并沒有停留,反身往床邊走去。 「一個人睡不著,就來看看你。你睡了嗎?」我們兩人就像早已背熟了劇本 的演員一樣,充滿了默契,對剛才的事只字不提,就像真的只是睡不著而已。但 是屋外,那婆娘一聲高過一聲的媚叫,又時刻提醒著我,剛才那一幕是多么的香 艷。 「你睡了?」我小聲的試探著,母親已經(jīng)和著那薄薄的睡衣,鉆進了被窩。 「那我在這陪你一會再走吧」我又道。 無言,母親就像睡著了一樣。 「你睡著了嗎?」我小聲的試探著。 沒有回答,只有那被子下婀娜的身姿。母親背對著我,側(cè)臥而眠。我不知道 中了什么邪,亦或是剛才在房間里,并沒有把所有的欲望噴薄而出,我竟然感覺 到自己又慢慢地硬了起來。我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樣,慢慢地掏出了才發(fā)射過一 次,卻又再次慢慢抬頭的老二。 我相信母親聽到了我褪下褲子的聲音,因為我看到拿被子下的手臂動了動, 往下伸了伸。 就像是得到了鼓勵的孩子,我再次用雙手握住了之前因為長時間taonong還沒有 消去紅印的弟弟。 就好像一場啞劇,沒有聲音,只有動作。我能看到母親那被子下的手臂在下 身處動個不停,就好像我那越來越快的雙手一樣。母親自始至終都是背對著我側(cè) 臥,她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那越來越沉重的呼吸提醒著我,這一切都不是夢,也 不是妄想,已經(jīng)和一天前的夜晚完全不同了! 但是,我不會打破這份默契。是的,這就像早就說好的一樣。 一絲淡淡的香味,越來越濃郁。那不是洗發(fā)香波的味道。有點甜,有點腥, 也有點sao。我很難描述那是什么樣的味道,我只知道它能刺激我,讓我的yinjing突 破它的界限,一再地漲大。 我感到我的極限被大大地縮短了。似乎馬上就要到來。我顧不得三七二十一, 往前沖了兩步,也擠上了母親的床。掀開被子,擠了進去。我就像是一個落水的 人,突然找到一根浮木一樣,緊緊地從后面摟住了她。 她明顯沒有想到我會這么大膽,身子一下子僵在了那里。我只感覺自己到了 爆發(fā)的邊緣,哪里顧得了其他。把弟弟塞進了她的兩條大腿之間,使勁的抽插起 來。我能感到,在我貼上去的那一瞬間,她的手已經(jīng)緊緊地捂住了私處。但是我 并沒有插入的想法,只想快點發(fā)泄自己的欲望。我的左手穿過她的腋下,摸上了 她的rufang。 好軟,這是我的感覺。不是yingying的嗎?我突然明白了,看著她丟在一邊 的文胸,好厚。原來母親一直戴著厚厚的文胸,來掩蓋自己美麗的rufang。腦海里 又出現(xiàn)了那群戳人脊梁的長舌婦。 眼睛里熱熱的,有東西要流出來。怕別人說三道四,為了保證自己的清白, 而戴上厚厚的文胸。這樣的女子,是我的mama。她如此純潔,如此高貴,而更重 要的是,她此時此刻,正在我的懷中,我的弟弟插在他的雙腿之間,她的豐乳被 我拿在手中把玩,那倔強的rutou,不時地掃著我的掌心。 我死命地抽插了幾下,滑過那早已被浸濕的大腿。在她的股溝,在她的小手 和已經(jīng)濕透的內(nèi)褲上,發(fā)射了。 我突然想到,這是不是就是人和蛇相交時的樣子。如果母親是一條美女蛇, 那我愿意永遠和她纏繞在一起。 我默默地走下了床,母親沒有攔我,也沒有動。我?guī)退w好了被子,在她的 衛(wèi)生間里清理了身體。我抬頭發(fā)現(xiàn)了,一條掛在一角的粉色棉質(zhì)內(nèi)褲。拿起來, 聞了聞,有股之前聞到的淡腥味,我已經(jīng)知道那就是母親的味道。估計是昨晚用 完晾在這里的。外出幾日的旅游一般是不洗衣服的,都是換帶來的,把換下來的 帶回去洗。我突然感到一整幸運,悄悄地收好,離開了母親的房間。 第二天白天,回程的時候。那對夫婦沒有和我們一起,據(jù)說是申請留下來再 玩幾天。至于到底是玩幾天,還是造幾天的人已經(jīng)不可考了。 「怎么了?」我看mama皺著眉頭,問道。 「有東西丟了,找了幾遍都沒找到。」mama有些臉紅的答。 難道是那條我收藏的內(nèi)褲?它現(xiàn)在正躺在我的包包里呢…… 但是我是不會說的。 (待續(xù))- =站=—— =м.īīāńū.íΝ=—— =站=—— =.īīāńū.íΝ=-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