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黯然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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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車在返回清流縣的路上,空調(diào)嗚嗚的在車廂內(nèi)響著,袁青玉坐在后排,黯然神傷,孤寂落寞。 雖然最后呂秋山勉強的答應(yīng)了幫自己這個忙,但袁青玉從他那神情中似乎看到兩人之間的距離在不斷的拉遠,過去那蕩氣回腸的愛,在那一刻也變得淡漠和模糊起來。 袁青玉和呂秋山的相識是在三年多前的一個聯(lián)歡晚會上,那時候袁青玉還在發(fā)改委上班,當?shù)谝淮魏瓦@個一直讓自己心儀的男人跳舞的時候,當他用手輕輕的扶著自己的腰身開始移動的時候,袁青玉真的有點陶醉了。 也就是從那天之后,自己便被他深深的吸引住了,在以后,便一發(fā)而不可收拾......。 回想到這些,袁青玉真的覺得自己好像不應(yīng)該作為一個官員,自己更應(yīng)該是個詩人,或者,是自己太過幼稚了,這些年來,一直都在幻想著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 那么,以后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停住這個想法,好好的做一個官場中人呢? 是的,應(yīng)該這樣了。 這個時候袁青玉又想到了夏文博,比起呂秋山來說,夏文博卻要真誠許多,他不過是得到了自己一次,就為自己死心塌地的出謀劃策了,當然,這和自己冷靜的處理和他的關(guān)系也是有一些原因的,對他,自己絕不能像自己過去對待呂秋山那樣癡迷到盲目的地步,相反,自己更應(yīng)該讓夏文博來迷戀自己,這樣,自己才能好好的利用夏文博,讓他為自己拼殺出一條仕途之路。 自己的命運再也不能寄托在別人的身上,要靠自己。 這樣想著,袁青玉就冷冷的抬起了頭,看著窗外流動的景物,臉上的神情也堅毅起來,她就像是脫胎換骨后的鳳凰磐涅般,在大痛之后得到了升華。 夏文博今天從李玲哪里出來之后,就叫了幾個朋友,到外面喝酒去了,一直玩到了晚上,這才回到縣政府的宿舍,不過真的很可惡啊,隔壁行政辦那個女人的老公還沒走,這一個晚上,一點都沒有安靜下來,鬧得夏文博硬是沒有休息好。 夏文博就不明白了,這女人難道就這么的旺盛啊,昨晚上叫了一兩個小時,今天又叫,她就不厭倦?都說結(jié)婚時間長了會缺乏激情,看來什么事情都有例外啊。 早上起來,夏文博還是有點暈暈的,他伸個懶腰,眨眨眼,一看快到上班的時間了,他起床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洗漱一番,就夾上自己那個小黑包,準備到辦公室去。 剛出門,迎面卻看到了隔壁的那個行政科的女人拿著臉盆什么的洗漱歸來,這女人長得倒是一般,但后臀很大的,遠遠看去,臀部弧度優(yōu)美,對專情于各類臀部的男人來說,也是難得一見的極品。 “小夏啊,你起來的挺早啊,昨晚上休息的好?!?/br> “哎,別提了,昨晚上沒睡好啊?!毕奈牟u著頭,很痛苦的說。 “呦,怎么了,是不是想媳婦了,改天大姐幫你介紹一個怎么樣,你要什么條件的?!边@女人顯然是昨晚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現(xiàn)在情緒很好,和夏文博開著玩笑。 夏文博看看她,沒好氣的說:“什么想媳婦啊,昨晚上整個就是聽你叫喚了,以后啊,大姐,能不能小點聲,你要知道,我陽剛的很,聽著聽著,我都會留鼻血的。” 這女人一下就緋紅了臉,‘嘻嘻’的笑著,說:“怎么,是不是受不了,你可以聽著我的聲音自己做啊,不會大姐教你。” “拉到吧,你們來的真的,就讓我自力更生,太沒同志的情誼了?!毕奈牟┖苁莻械膿u搖頭,從這個大姐的身邊走過,不過夏文博的手沒有閑著,在對方那彈性十足的屁屁上就摸了一把。 這女人‘嘻嘻’的笑著,打了夏文博一下,倒是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意思。 夏文博就吹著口哨下樓到了辦公室。 今天一早,辦公室的閑雜人等就被抽去參加人大一個老頭的追悼會了,這老頭過去做過一個什么局的局長,很早之前的事情,這些年一直沒人理他,沒想到一死反倒成了清流縣的名人,街道上到處都有他的訃告和照片,很是風光了一把。 作為辦公室最為閑雜的夏文博,自然是少不了要去湊個人數(shù)了,這人一多,追悼會便弄得分外熱鬧了,不過在夏文博的眼里,這哪里是追悼會啊,分明就是一場作秀,而且絕不亞于現(xiàn)在的超男超女選秀活動。 音響聲音開得賊大,吵得山響。過路的人都在說,曰啊,丫的,一個死人給整得比結(jié)婚還熱鬧,吵死人了! 但因為那是公務(wù)員之死,是為國捐軀,周圍的鄰居盡管也不滿,卻不好說什么。 袁青玉代表政府,向死者致辭哀悼,大家也就沉默了幾分鐘,開始瞻仰完遺體,這個時候夏文博卻遇到了一點麻煩,他昨晚上吃烤rou吃的有點多了,忍不住的響徹大地的來了一個清脆大屁,這一下,參會的眾人頓時鴉雀無聲、面面相覷! 夏文博心里那個急啊,自己一般是不放屁的,今天這屁放的當真是登峰造極,氣吞山河、回味無窮、余音繞梁!沒辦法啊,夏文博急中生智,轉(zhuǎn)頭看著身邊的蘇亞梅,鄒起了眉頭,一副難以忍受的模樣。 搞的蘇亞梅刷的紅了臉,對夏文博說:“你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放的。” 夏文博點點頭,語重心長的說:“這其實也沒什么的,人吃五谷雜糧,很正常。” 蘇亞梅那個氣啊,但所有的人都已經(jīng)不言而喻的知道,肯定是蘇亞梅的,不然她急著分辨什么,不然她的臉紅什么? 蘇亞梅也發(fā)覺這個問題現(xiàn)在是解釋不清了,沒辦法,只能恨恨的瞪了幾眼夏文博說:“你小子陰jiejie,等著,有你好看的?!?/br> 夏文博做個鬼臉,又擺出了應(yīng)付沉痛哀悼的樣子出來,好像他和去世的這個人有多么深厚的友情一樣,實際上,過去兩人話都沒說過一句。 ******各位讀者,本書剛開始更新,速度較慢,要是等不急的朋友可以在本站搜索‘西門吹雪’,觀看我的‘第一秘書’或者‘戰(zhàn)王鐵血柔情’,這兩本書一樣的精彩,一樣的感人,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