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車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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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個問題,夏文博也是一時沒有想出好點的解決方案來,從雙方的立場來看,他們的考慮都是有理由的,不過他也實在不想談下去了,今天他一早起來,忙到現(xiàn)在,晚飯也沒有吃,這會肚子餓的呱呱叫。 夏文博又堅持了半個多小時,實在是忍不住,就給張總和盧書記提議,今天暫時談到這里,明天一早大家接著談......。 會議結(jié)束,盧書記帶著汪翠蘭幾人,親自把張總安排妥當,夏文博問大家誰去吃飯,這些人都不去,夏文博自己到了街上,這時候都九點多快十點了,哪里還有什么吃的,連一些商店都關(guān)門了。 越是沒吃的,夏文博肚子就越餓,這可能和心理因素也有關(guān),他繼續(xù)往前走。 咦!夕月酒樓的門還開著,還能聽到樓上的包間有猜拳聲。 夏文博也顧不得什么了,走進了酒樓。 一樓散座沒有客人,只有幾個廚師和服務(wù)員在一樓打牌,好像在賭錢,每人的面前都著一元,兩元,五元的錢。 他們看到了夏文博進來,都趕忙停下,各自把面前的零錢用手遮住,一起招呼夏文博。 這些人對夏文博的印象挺好的,畢竟上次是夏文博幫他們酒店對付了衛(wèi)生監(jiān)督所的人,所以大家都格外的客氣。 “夏鄉(xiāng)長是來找我們老板嗎!”大廚子牛蛋笑嘻嘻的問。 夏文博忙搖頭說:“不找你們老板,就找點吃的,下午沒吃飯,忒餓!” 牛蛋說:“夏鄉(xiāng)長你可是找對地方了,這時間,街上其他飯店都關(guān)門了,只有我們開著?!?/br> “是啊,是啊,到處都是漆黑的。你們平常好像也關(guān)的早,今天咋了!” “樓上有桌客人,做生意的,哎,從下午點喝到現(xiàn)在,他們不走,我們也只能耗著!” 夏文博也很是慶幸,要不是這一桌客人,今天可不得餓肚子嗎! 大廚問夏文博想吃點什么,他立馬動手。 夏文博說就來一碗面吧,這個時候了,填飽肚子也就不錯了。 大廚牛蛋頭一擺,讓手下一個二廚去弄,他很有派頭的說:這特簡單了,不用自己動手。 二廚一走,大家都干等著,夏文博一笑說:“你們繼續(xù)玩吧,沒事的!” “這......當著領(lǐng)導(dǎo)的面,我們心虛!”一個服務(wù)員說。 “切,你們又不是多大的賭注,不過是熬時間而已,沒事的,你們繼續(xù)?!?/br> 牛蛋膽子大,就試探著問夏文博會玩扎金花嗎?夏文博說還成吧。 上學(xué)的時候他們在宿舍老玩這個,那時候不賭錢,就賭打掃寢室的衛(wèi)生,有時候夏文博運氣好,一兩個月都不用打掃衛(wèi)生,更有甚者,連洗襪子,洗褲頭都能讓賭輸?shù)娜讼础?/br> 現(xiàn)在大家都招呼,夏文博坐下來,一面等飯,一面玩起來, 這個扎金花很簡單,每人一元的鍋錢,有多少人鍋錢就有多少,五個人五元,八個人那就是八元,每人發(fā)三張牌,然后各自看看自己牌,繼續(xù)押錢,最后誰心虛,就可以用雙倍的價錢開對方的牌,誰牌大,誰贏錢。 這里面除了手氣之外,更強調(diào)的是一個心理素質(zhì),有時候你牌很小,但同樣能把對方嚇跑。 夏文博也從兜里摸出了十來元零錢,取出一元放到桌子的中間,這就是填鍋。 大家玩了起來,你別說,挺愜意的事情,如此的放松方式可將工作中積累的疲憊全部一掃而除。 一會,二櫥子的牛rou面做好了,夏文博這會手氣不錯,一邊吃著,一邊繼續(xù)玩。 ‘我十元開你的牌,比一下,我是尖金!’夏文博亮開了自己手中一張牌,隨后得意的問一直緊跟不退的牛蛋說道:“你什么?” “我也尖金!”牛蛋翻開了一張牌。 大家一陣嚎叫,“下一張,下一張是什么?” “j!”夏文博翻出了第二張拍,往桌子上一拍! “靠!我他媽是10!又被你強尖了!”牛蛋的眼里顯眼充滿了各種仇恨,但嘴又笑著和夏文博喊道。 “哈哈.......我都提醒過你要小心了,沒牌我不會輕易出手的!”夏文博很得意的說,就這一把牌,他贏了五十多。 “通底!通底!”夏文博一邊攬錢一邊洗牌說道。 正說著,樓上的客人下來買單了,一個收銀的服務(wù)員跑過去收錢。 牛蛋看看時間,說:“夏鄉(xiāng)長,這把你必須包鍋!我好幾十元都輸了,哎呀.......十一點多了,咱們在干幾把就撤吧!” 夏文博也答應(yīng)了:“好!最后三把!” 還有最后三把,夏文博大概數(shù)了下手中的幣子,不算本錢差不多贏了一百塊錢,呵!心中暗喜了一下,收了本錢,反正最后仨把,老子更要穩(wěn)扎穩(wěn)打,做到只賺不賠一直是夏文博在扎金花時候的座右銘。果然不出夏文博所料,最后三把基本沒什么好牌,到手就仍。 不過夏文博最后走的時候,也沒有把錢帶走,他用手一推,說:“牛rou面我就不給錢了,這一百來元你們誰輸了誰自己拿?!?/br> 五六支手幾乎同時抓向了夏文博面前的錢,有的抓的多,哈哈大笑,有的抓的少,撅著個嘴。 夏文博也是跟著大伙笑著,看了看手表,十一點十二分,今天玩的有些過了,明天一早還要起來談判呢。 他和大伙告別之后,往鄉(xiāng)政府走去。 街道上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農(nóng)村夜生活不多,早睡早起也是前年流傳的習(xí)慣,昏黃的路燈下,偶然有一條野狗閃過。 鄉(xiāng)政府也漆黑一片,所有的窗戶都沒有了燈光,偌大的院子里為了省電,也就幾盞小瓦數(shù)的節(jié)能燈亮著,夏文博點著腳尖,小心翼翼的走著,生怕把腳崴了。 到樓下一個樹蔭下,去看到了張總的奔馳停在那里,剛好,夏文博這時候尿也憋住了,突然之間,丹田一繃,一股熱流涌了上來,需盡快排出,不然可導(dǎo)致內(nèi)傷是也。夏文博回頭看了看,見四周無人,便站在車邊拿出了家伙,對著奔馳的輪胎,‘嘩啦啦’的一聲,那輪胎被夏文博刷洗了一翻,他心里也是很暢快的,奶奶的,沒錢買奔馳,老子用尿澆你。 猛然間,夏文博聽見一句女人的聲音:“好像有人?” 夏文博趕忙提起褲子,回頭看了看,見四周依然無人,那剛才......難道是幻覺? 應(yīng)該不會啊,那聲音還挺熟悉的,讓我想想,好像是汪翠蘭的聲音啊。 夏文博四下有喵了幾眼,還是沒看到人,一低頭,我勒個去啊,他發(fā)現(xiàn)奔馳車的后座有兩個人影在晃動,夏文博低下頭,把臉貼在玻璃上,因為晚上太黑,不湊到了車窗前看不清楚,這一看,我靠!夏文博趕忙把頭縮了回來,這不張總嗎,他也正伸著腦袋向窗外看,一時間夏文博他倆的臉對上了,模糊間還看到他右面有個女人,光著上身,胸口掉了那么大的兩坨,身材極像汪翠蘭。 夏文博連忙向下卷起了身子。此刻間,他朦朧的腦袋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跑!趕緊跑!夏文博撒腿就跑向了黑暗中。 他可不敢往樓上跑,樓道下面有燈光,他一口氣沖向了鄉(xiāng)政府大門外面。 他不能確定張總是不是認出了他,倒不是害怕張總,主要是夏文博擔(dān)心汪翠蘭知道了是自己,以后兩人真還不好見面了。 先躲了會再說吧! 他一個人很無聊的在鄉(xiāng)政府的外面溜達了好一會,把自己會的歌子在這段時間里都唱了一遍,主要是給自己壯膽,等時間差不多了,夏文博才又摸黑返回了鄉(xiāng)政府。 一路平安,他躲著那輛奔馳走,等到了二樓的時候,猛地看到客房的門打開了,張總一閃站了出來。 “咦,夏鄉(xiāng)長,你怎么還沒休息?” “啊........那個....我剛才看見外面有流星雨,所以就在外面看了一會。”夏文博不知道大腦里的那根神經(jīng)迫使他說了這么一句。 “哦?是嗎?我也看看,”張總伸著頭,往天上看。 “早過去了,你這會才想到出來?!?/br> “額,那就算了,另外啊,夏鄉(xiāng)長,我想和你談?wù)劽魈斓氖虑?,你也知道的,流轉(zhuǎn)聯(lián)合經(jīng)營的年限要是太短,我真沒辦法投資。” 夏文博到現(xiàn)在根本還沒有想出一個合適的方案來解決雙方的矛盾,就不想這會和張總談,再說了,這個時候和張總談不太穩(wěn)妥,萬一有人看到了,還以為自己和張總有什么貓膩,不如等到明天再說。 “張總,我們明天談吧,我太困了!” “那,那成吧!”張總有點遺憾。 夏文博卻通過了今天的事情,看出了一些問題,按常理說,張總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怎么能饑不擇食的和汪翠蘭混在一起,他不至于如此口糙吧? 他之所以這樣做,其實有很大的可能性就是他很看好這個項目,很想拿到這塊地,他不過是用最廉價的感情投入,想把汪翠蘭變成一個自己死心塌地的支持者。 既然如此,夏文博的心中也有了一個針對性的想法,你張總?cè)绱似惹械南胍孟逻@個項目,那你必須給東嶺鄉(xiāng)做出更大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