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手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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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遇?老婆,有人告訴你我有外遇了?還是你自己瞎猜的?”張大川鎮(zhèn)靜地說。 “沒人跟我說,是我自己猜的,我感覺你變了,變得很徹底。” 張副鄉(xiāng)長暗自松了一口氣:“我變了?老婆,如果是我變了,我只是為了工作,我為了工作必須要應(yīng)付啊,希望你理解,好嗎?” “那我想問你,你在東嶺鄉(xiāng)這半個多月,往家里才打個幾個電話?” “我的壓力也很大,你大概也聽說了我們高鄉(xiāng)長的事情,你想下,這個節(jié)骨眼上,我能不忙嗎?你也得理解我?!睆埓蟠ń忉尩馈?/br> “哼,快別說你們高鄉(xiāng)長的事情了,丟死人了,你過去和他挺好的,我真怕你學(xué)的和他一樣壞,在外面亂找女人?!崩掀徘榫w有點激動。 “瞎說什么啊,我是哪樣的人嗎?”張大川用盡可能的平靜說。 “我看你就是那樣的人!你給我小心點?!崩掀耪f完話,去洗漱間了。 看著妻子的背影,張大川還是有些擔(dān)心,生怕哪一天老婆知道了自己汪家屯的事情,他在總結(jié),看來以后啊,自己必須要注意一些細(xì)節(jié),不要再像上次那樣鬧得亂七八糟的。 但不管怎樣,今天肯定要做的事就是讓老婆感受一下丈夫的愛,他知道,分開了這么久,女人需要男人的愛了。 女人洗好澡上床了。 張副鄉(xiāng)長也去打理了一番。因為時間已不早,所以他暫停了去想怎么運作鄉(xiāng)長的事情,和老婆一起躺了下來,老婆側(cè)向背對著張大川躺著,張副鄉(xiāng)長今天想著要與妻子親熱一下,他自己也需要了一次很好的發(fā)泄。 他為了討好老婆,只好側(cè)身也跟著老婆方向睡著。他想把手伸去摸老婆的乳,但真的感覺到有點陌生一樣,三個星期沒碰過老婆了,再者他心里還是有些為剛才的事情緊張,不過,摸胸,這是男人去調(diào)情女人的必須的,張大川很清楚。 他怯兮兮地要去摸老婆的胸,讓他感到比較安心的是,老婆竟一點也沒有討厭的意思,張大川這下膽子大了起來,認(rèn)為老婆肯定會很配合他,老婆根本沒有睡著,被他這樣一挑動以后,多少有點沖動。 但她沒有很快進(jìn)入角色。她用手拿掉了丈夫的手。 “你干嘛,我想睡覺了?!彼室庹f道。 “老婆,你干嘛,以前有什么不對,我以后會改掉的,好嗎?你應(yīng)該會原諒我的?!?/br> “你確實變了很多,結(jié)婚前都不是這個樣,那時候,你對我像公主一樣,現(xiàn)在呢,像是一個陌生人?!?/br> “我只是工作上的事太多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以后我會對你更好,老婆。”張大川在枕邊什么話都會說,特別是想要與女人親熱的時候,天上的月亮啊,星星啊,只要女人想要,他都會答應(yīng)下來,也許,這時候女人什么都會相信。 說話間,張大川已經(jīng)把手摸向了老婆的身下,女人沒有阻攔他,張大川明顯感覺到妻子已經(jīng)在喘氣,身子不停地在蠕動,女人越來越像一只即要成熟的果子,嘴里不停地在輕喃著。 但是,好景不長,張大川在女人第一聲的叫喚中就轟然潰敗了。 “張大川,你,你咋這樣??!沒用的家伙!”女人差不多是在狂叫著,喘著粗氣質(zhì)問他。 張大川自己也傻眼了,不錯,過去他真的還不是這樣,雖然三十多歲的他比不上剛認(rèn)識老婆時候的陽剛和持久,但也不至于像今天這樣,他自己都有點瞧不起自己了。 他默默的坐了起來,靠在了床頭,點上了一支香煙。 也許,老婆突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是不是有點過了,傷害了這個男人的自尊,她連收拾都沒有收拾身下的污物,也坐了起來,靠在了張大川的肩頭。 “那個,對不起啊,剛才我話說重了,要不你休息一會,我?guī)湍阌米炫?!?/br> 張大川搖一下頭:“沒事,我不怪你,是我最近太焦慮了!” “你焦慮啥???給我說說唄!” “你光聽說高明德死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這背后的機遇!” 老婆睜大了還算漂亮的雙眼,茫然的看著張大川:“什么機遇?” “有一個鄉(xiāng)長的位置空出來了,有人可以填上這個位置!這難道不是機遇嗎!” 他老婆一下怔住了。 張大川繼續(xù)說:“你是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我不能不想啊,我目前是近水樓臺先得月,我具有很好的條件和優(yōu)勢!” “老天!你要當(dāng)鄉(xiāng)長了,要和高明德一樣威風(fēng),一樣的有錢!” 張大川不由的笑了一下,對自己這個財迷而官迷的老婆,他有時候真不知道說什么好,一個高明德都把她羨慕的不成樣子啊,高明德算個球啊,他比自己大了十多歲,要是自己這一步踏好了,到了正科,將來的前途豈止是高明德能相比的,至少,自己到五十歲的時候,也能混個副處級吧! “現(xiàn)在還不好說,但希望還是很大!” 老婆的眼光亮了,眼中多出了些許的驕傲和滿足,還有些夢幻,多少次她都夢想著自己能成為一個堂堂正正的領(lǐng)導(dǎo)夫人,但張大川的副鄉(xiāng)長,讓她總有些尷尬,說高不高的,在單位里和別的女人相比,差了許多。 隨著年歲的增長,為了留駐漸逝的青春,她越來越注重自己在單位里展現(xiàn)給自己的領(lǐng)導(dǎo)、對手和年輕男性下屬的形象,看得出來,她每天花很長時間打扮。像一道風(fēng)景--更像一個不斷更新的故事在辦公區(qū)空間里穿梭,在身后留下自己的影子和余香給那些有意無意的目光。 她有時干練颯爽,有時妖嬈魅惑,這些固定的程式成了她生活的需要。她需要那些目光,而這些目光無論如何都需要找到落點,既然如此,為什么不奉獻(xiàn)給那些饒有故事的風(fēng)景?從來,她對穿著打扮都是嫻熟而充滿技巧。 總能在固定的程式中開出新意。有時是一抹妖綠疊加在暖紫的眼影,或是契合在清麗妝容下,戴在玉腕間的飾品流瀉出一肢柔麗風(fēng)情。 但不管她在桌面努力,和單位里那些局長夫人,鄉(xiāng)長老婆,部長媳婦相比,她總覺得自己要矮人家一頭,說話的語氣一遇到她們,都會不由自主的低上三分,要是張大川能當(dāng)上鄉(xiāng)長,那自己的腰桿也就挺直了。 “那你趕快活動活動啊!多好的一個機會!” 老婆的話吧張大川一下拉回到了現(xiàn)實中,他長長的嘆口氣:“你以為我不想啊,我整天焦慮的就是這個事情。現(xiàn)在我面臨著一個頭疼的問題,那就是提著豬頭找不到廟門!” “送禮還有人不收!” “你以為我要送給普通人嗎?那些人送了白送,他們能在縣長會議上為我爭取名額?” “啊,要找縣長才行!” 張大川凝重的點點頭:“可不是嗎,至少也要是個副縣長,或者縣委常委,一般的局長都是閑的,根本幫不上忙!” 老婆也啞口無言了,這突如其來的歡喜,只是維持了不多幾分鐘,就把她再次的推入到了低谷中,她也知道,親戚朋友中,根本都沒有一個重要重量級的領(lǐng)導(dǎo),要有了,張大川也不至于在窮山僻壤的東嶺鄉(xiāng)一待就是好多年。 夫妻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好一會,老婆才悠悠的說:“早知道上次答應(yīng)......” “答應(yīng)什么!” 女人一驚,似乎說漏了嘴,有點慌亂。 張大川心生疑慮:“咋哪?你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 “沒有,說什么呢!” “不對,我看你的表情有問題,到底咋回事!” 張大川扭身用雙手抓住了老婆的兩只胳膊,對這個女人他太熟悉,太了解,她那花花腸子真還不少呢,當(dāng)初自己追她的時候,她和好幾個男孩在談戀愛,后來看自己考上了公務(wù)員,這才答應(yīng)做自己的女朋友,但是,聽人說她考公務(wù)員的時候,是和面試的考官不清不楚的,自己也曾經(jīng)逼問過她,她每次回答都含含糊糊。 還好,七八年過去了,沒人在再提當(dāng)年的舊事,這件事情在張大川的心里,一直都有一道裂痕。 老婆胳膊被他捏的有點疼了,罵了一句。 “死鬼,松開點!弄疼我了,真沒什么事情的,就是前些天我遇到了組織部的孫部長,他說他媳婦到你們東嶺鄉(xiāng)去了,要請我吃飯,我沒答應(yīng)!” 張大川一愣,好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你,你咋認(rèn)識孫部長的,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 “我和他......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就那次面試,你一直在問,我沒說!” 張大川這一下才算是徹底的明白了,原來鬧了半天,當(dāng)年傳說中的那個面試官就是孫部長,恍然中,張大川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副似錦的美麗,他愣愣的看著老婆。 “大川,你咋啦?我那時候年輕,什么都不懂,又想考上公務(wù)員,但我發(fā)誓,從那次之后,這些年我們從來都沒有在聯(lián)系過,就是前些天他到我們單位檢查工作的時候,偶然相遇,在說了幾句話,你放心,我和他絕對在沒有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