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午夜第二次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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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說阿麗莎啊……根本就沒見過她了,而且我們歐拉西亞的調(diào)查兵團(tuán)就跟整個蒸發(fā)了一樣,完全沒了音信,誰知道他們干啥去了……她不主動聯(lián)系我,我也不敢主動聯(lián)系她,萬一她執(zhí)行什么絕密任務(wù)呢?……至于《進(jìn)擊的巨人》的后續(xù)劇情,那只有作者他老人家才知道……嗯,蘇薇安也要帶著她的魔女隊去斯大林格勒的,我也可以跟著去,到時候咱們還能再見上一面……你們啥時候出發(fā)?……行,到時候見?!?/br> “好,斯大林格勒見?!?/br> 吳友慶結(jié)束了通訊,嘆了一口氣。 看來又出現(xiàn)了一些新情況啊……得給穿越者們說一聲才行…… 正這么想著,吳友慶無意中往外瞥了一樣,只見坐在食堂門口的艾麥拉完全不像是坐了很久的樣子,猛地起身,信步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這貨終于動了。 一大幫從外面瘋回來的戰(zhàn)機(jī)飛行員們一個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往食堂奔,手里似乎還拎著什么的樣子。 吳友慶走過去問道:“你們干啥去了?” “去打兔子!”毛里奇奧興奮地一手拎了一個灰毛兔子,還都活蹦亂跳的,“周圍草地的草長得太高,養(yǎng)肥了一大批兔子。反正也怕引來老鷹等猛禽導(dǎo)致飛機(jī)撞鳥的事情發(fā)生,我們就順便打了些野味回來……統(tǒng)統(tǒng)交給食堂!這下有野兔rou吃了!” 眾人還覺得不過癮,自己留了幾只兔子,搞了些干柴,在跑道旁搭了幾堆篝火,從食堂拿來調(diào)料,自己烤兔rou吃! 吳友慶也覺得新鮮至極,主動加入了烤兔rou的行列。 扒皮去內(nèi)臟的流程很快就走完了,篝火也燒得旺起來,眾人立刻把兔子穿在木叉上,架在篝火上燒烤起來。 看著篝火在兔子下方緩緩跳動著,兔rou身上不斷發(fā)出“滋滋”的聲音,偶爾還有一滴烘烤出來的油慢慢在兔rou下方聚集并滴入篝火中,眾人的口水直流,四周一片吸溜聲。 吳友慶就這么一邊吸溜著一邊抱著鹽罐時不時地給上面撒些鹽,其他人有的撒辣椒,有的撒孜然,有的添柴,有的轉(zhuǎn)動兔rou,沒有閑著的。 終于烤好了,一個飛行員動作嫻熟的把烤兔子從木叉上取下來,用匕首把兔rou一塊塊割下來遞給周圍的人,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干這事了。 吳友慶還分到一塊不小的rou,他也不客氣,接過那油膩膩的兔rou,塞進(jìn)嘴里用力嚼起來。 皮酥脆可口,rou油而不膩,鹽味和辣味正好,火候也掌握的相當(dāng)準(zhǔn)確,簡直棒極了,除了有些地方略顯烤焦。 只可惜每人只能分到這一塊。還想吃?等食堂做出來吧。 循著香味而來的魔女們也加入了烤兔rou的行列,后來那些從附近城鎮(zhèn)逛回來的魔女們也趕上了烤兔rou的最后一班車。 不知道為啥艾麥拉中午吃飯的時候沒去食堂,吃晚飯的時候才知道這個基地的每個人都吃上了兔rou美食:烤兔rou,燉兔rou,油炸兔rou,干燒兔rou,兔rou湯,各種做法齊上陣。 沒有任何表示的艾麥拉本來還打算只吃一個面包加一碗稀飯,不過架不住眾人的熱情,還是吃了些兔rou,喝了碗兔rou湯。 吳友慶看到這一幕挺欣慰的:艾麥拉對大家這么嚴(yán),大家嘴上也都罵著艾麥拉,但是其實每個人心里都清楚艾麥拉這么做是為了什么。 雖說眾人的勸吃看著有些詭異:幾個人端著盛著兔rou的碗或盤,都距離艾麥拉至少一米以上,胳膊伸得長長的對著艾麥拉……剩下的看著是在起哄,但是聲音都不大,而且看他們一個推一個的樣子,完全是做好了一有不對立刻做鳥獸散的準(zhǔn)備…… 這場美食盛宴一直搞到晚上熄燈時間。雖說是在假期,不會強(qiáng)制熄燈,但大部分人還遵循著長時間養(yǎng)成的習(xí)慣,到了熄燈時間就上床睡覺了,除了少部分資深夜貓子還不甘心睡覺。 吳友慶便是其中之一。他在外國生活了這么久,也學(xué)會了不少外國人打撲克的方法,基本上隊友們玩什么他也能去湊個熱鬧。 所以三個火箭飛行兵和另外幾個飛行員就蹲在宿舍里打牌。 眾人玩著牌,前言不搭后語的聊著這個基地的一些趣聞或陳年舊事,聊著聊著不自覺就聊到艾麥拉身上了。 “其實有一點我不太明白,”毛里奇奧出了張紅桃四,“明明說咱們飛行員會比其他軍種的士兵擁有更多休息時間的……因為咱們是要再天上飛的,一個走神就會往下掉,所以應(yīng)該是有充足的休息時間的,免得出現(xiàn)這種失誤……為什么艾麥拉還用訓(xùn)練陸軍那套這么訓(xùn)練咱們呢?” 考慮到周圍還有本地人,吳友慶回憶了一下艾麥拉的過去,這么說(編)道:“據(jù)我所知,她似乎是出生在一個軍人世家,她爸是一名陸軍軍官,而且她去看過她爸教訓(xùn)士兵……可能這點給她影響很深……或許她爸還用訓(xùn)練軍隊那一套管理過她……這是她在成為魔女之前的事……咳,就算她后來加入了空軍,她還是對陸軍那套更習(xí)慣……吧……” “這么說咱們很不走運(yùn)?”毛里奇奧簡直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表情。 “確實很不走運(yùn)?!?/br> 其實真實情況可比吳友慶說的要簡單:艾麥拉是童子軍出身,在陸地上待的三年可比后來成為魔女在天上待的一年印象深刻得多。 至于吳友慶說的那些……嗯,勉強(qiáng)能解釋過去吧。 眾人繼續(xù)打牌。 “黑桃七……別發(fā)愣,該你了?!?/br> “哦,好……我剛才只是在想……艾麥拉那可怕的眼神……” “哎,對哦,吳友慶,你和她說話最多了,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這個年紀(jì)的孩子絕不該有那種眼神……連牌,四到十?!?/br> “哦,或許是她童年有過什么不幸的遭遇吧……她不愿意說,我也不好問她……”吳友慶已經(jīng)不想動腦子去編了,他正在算牌,考慮著自己要吃哪個花色。 “咳,好吧?!?/br> “哎!收回你的牌!我還沒出!……三張六?!?/br> “666啊。” “該我了該我了……唔……我出個啥好呢……吳友慶,明天是不是輪到你去城鎮(zhèn)里玩了?” “對啊,要給你帶什么嗎?” “不用了,我只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什么計劃?!?/br> “嗯……沒有吧。反正我和雅克琳去,她心里有數(shù)的?!?/br> “哎呀,雅克琳啊?!?/br> “……有問題么?” “沒沒沒,沒問題沒問題?!薄斑@才對嘛?!薄笆侵挥心銈儍蓚€人去嗎?”“那必須的!……誒,等等,你們有聽到什么嗎?” 這話一出口,眾人立刻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和正在說的話,耳朵全神貫注的捕捉每一絲最細(xì)微的聲音。 可是接下來的好幾秒都沒有任何響聲,有人忍不住問道:“錯覺?” “額,或許是吧……不對!聽!” 這回眾人都聽到了:外面似乎傳來了一聲悲愴的慘叫。 但是聽著格外不清晰,讓人感覺是自己出了幻聽。 “怎么回事?” 眾人還在面面相覷,下次的動靜就大了:一連串開槍聲劃破天際! “臥槽好像還是艾麥拉辦公室的方向!” 這一聲驚呼嚇得眾人扔下牌就拿起槍大呼小叫的往外跑,剛出了宿舍門緊急集合鈴就凄厲的響了起來,探照燈的燈光開始發(fā)瘋一般在基地里掃來掃去,一隊巡邏兵跟著夜貓子們一起跑向艾麥拉辦公室的方向。 眾人拿出了比接敵準(zhǔn)備還快的跑步速度,玩命的奔向燈火通明的艾麥拉辦公室。 剛剛跑到跟前,一串子彈閃光就從那扇巨大的窗戶里面射了出來,幾乎所有的玻璃都被打碎掉到了地上。 往過跑來的人們立刻趴倒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喘一下,直到這彈夾的子彈被打空,辦公室里又傳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艾麥拉的聲音。 “這他娘又是怎么回事???” 眾人聽到這慘叫一個個全部都頭發(fā)倒豎,渾身上下起滿了雞皮疙瘩。 這慘叫太滲人了,那是在戰(zhàn)場上被彈片開膛破腹的人才會發(fā)出的慘叫。 她不會出什么事了吧?。浚。侩y道有人想對她不利?????? 吳友慶趕緊奔向辦公室的門口,只見那扇門已經(jīng)被完全破壞,地面上散落著很多木料碎片和殘缺不全的文件,兩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半躺著靠在門旁邊的墻壁上,雙腳緊張的不斷蹬著地,好讓自己的身體緊靠著墻。 沒來得及看屋子內(nèi)情況的吳友慶猛地放低姿勢,來到其中一個士兵面前問道:“怎么回事!?” “艾麥拉上校她……她瘋了!”那個士兵雙腳還在不停蹬地,一手不停扶著自己的鋼盔,另一手緊緊握著槍,雙目圓瞪,“她瘋了!發(fā)瘋了!拿著槍到處亂打!甚至連我們都打!……要不是我?guī)е^盔,這會兒我就去見上帝了!……” 其他人也趕到了辦公室門口,有人問道:“怎么回事???” 吳友慶大叫“離門遠(yuǎn)點!”卻有些遲了,辦公室里又是一聲大叫,連續(xù)不斷的子彈從門里射了出來,幾個人立刻抱頭鼠竄的摔到旁邊去了。 吳友慶心驚膽戰(zhàn)的聽著槍聲響完,趕緊大聲問道:“有人受傷沒?” 幾個人影連滾帶爬的更加遠(yuǎn)離大門,有人喊道:“草!發(fā)生了什么???”“我去我去我去!嚇?biāo)览献恿?!……”“哎呀我的圣母瑪利亞……”“她發(fā)什么瘋?。吭趺催B我們都打???”“沒……沒人受傷!……” 吳友慶松口氣,繼續(xù)問那個士兵:“你知道里面什么情況嗎?” “臥槽!怎么可能!”那個士兵精神有些崩潰的說道,“我可不敢探頭往里面看!要看你自己去!” 吳友慶也沒有貿(mào)然行動,而是先后背緊貼著墻大叫道:“艾麥拉!你在里面嗎!?” 誰知里面卻傳來艾麥拉驚恐的叫聲:“是誰???” 這是怎么回事?這還是艾麥拉嗎? 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吳友慶只好接著喊話:“我是吳友慶?。∧銢]事吧???里面還有其他人嗎???” 隔了一段時間,艾麥拉才顫抖著嗓音說道:“啊……啊……我……我還沒死……只剩我一個人了……” 沒死?只剩一個? 覺得這其中大有文章的吳友慶認(rèn)為自己有必要進(jìn)去一趟,于是搶過那個士兵的頭盔戴自己頭上,把自己的槍塞他手上,然后叮囑道:“無論發(fā)生了什么,千萬別讓其他人探頭看里面!” 那個士兵還沒反應(yīng)過來,吳友慶已經(jīng)站起了身,大叫道:“艾麥拉!我要進(jìn)去了!” “不……不!別過來!” “我進(jìn)去了!” 映入?yún)怯褢c眼簾的是一片狼藉:搖搖欲墜的吊燈,墻上的地圖和資料散落一地,辦公桌被掀翻,滿是彈痕的桌面沖著自己,就好像是為了要抵御沖進(jìn)房子的敵人。 艾麥拉猛地從桌子后面冒了出來,拿著把槍沖著自己。 吳友慶被嚇得趕緊雙手高舉過頭頂叫道:“別開槍別開槍!是我是我!是我!我是吳友慶!我是吳友慶??!你冷靜!別開槍!” 吳友慶注意到了艾麥拉的眼神:那雙灰藍(lán)色的眼睛里已經(jīng)看不見一絲壓迫性的感覺,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恐懼;兩行流下來的眼淚在臉上留下了非常明顯的痕跡;緊咬的牙齒讓她看起來還有些憤怒;顫抖的身體卻完全表露出恐懼的成分遠(yuǎn)遠(yuǎn)大于憤怒。 吳友慶看著這個樣子的艾麥拉不禁覺得她有些可憐,手也稍稍放下了一點,慢慢的靠近她,盡量用輕柔的語氣說道:“艾麥拉,我是吳友慶,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吳友慶。你冷靜一下,放下槍,咱們好好說,好不好?” 艾麥拉繼續(xù)拿槍指著吳友慶,表情卻漸漸緩和下來,身體也顫抖的不那么厲害了。她沉默了一會兒,喃喃自語了一句“吳友慶?……”槍口漸漸下垂。 吳友慶松了口氣,繞過桌子慢慢走到她面前說道:“對對,我是吳友慶。你冷靜一下,放下槍,好嗎?”并悄悄伸手把槍口又往下壓了壓。 艾麥拉表情呆滯了一兩秒,突然抬頭看著吳友慶問道:“你是吳友慶???” “對啊,是我?!眳怯褢c勉強(qiáng)扯出一個難看的微笑。 聽到如此回答的艾麥拉就像是脫力了一般,雙臂下垂,松開了槍,閉上了眼睛,身體向前傾著倒去。 吳友慶順勢抱住了她,槍“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吳友慶正在一頭霧水加不知所措,艾麥拉好像又醒了的樣子,把頭緊緊貼在吳友慶胸口,雙手緊緊抓著吳友慶胸口的衣服,身體輕輕顫抖,不斷地抽泣。 吳友慶扶著她慢慢跪坐在地上,右手抱著她,左手輕輕撫摸著她灰藍(lán)色的齊耳短發(fā),伏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沒事了,艾麥拉,沒事了……” 艾麥拉仍舊在不停抽泣,感覺隨時都要嚎啕大哭起來。但是她都忍住了,只是繼續(xù)抽泣。 吳友慶在擔(dān)心艾麥拉的同時不經(jīng)意間看了眼裸露出來的墻壁,視線一下子就沒法移開了。 那上面刻滿了字——全是人名。 吳友慶放眼望去,幾乎全是阿拉伯人名,偶爾能看到幾個西方人名。 關(guān)鍵不是哪的人的名字的問題,而是這名字的數(shù)量。 從最底下一直延伸到天花板,幾乎全部刻滿了——少說每面墻上面都有上百個名字。 吳友慶正在研究這些名字,看到終于還是有人忍不住好奇的探頭看進(jìn)來,其中還包括雅克琳。但是他們沒看到艾麥拉趴在吳友慶胸口抽泣這驚世駭俗的一幕,因為桌子擋著這兩個人,他們只能看到吳友慶的腦袋。 吳友慶打手勢讓他們安靜的出去,探頭的人只好疑惑的多看了眼刻滿整間屋子墻壁的字,然后縮了回去。 雅克琳還在擔(dān)心的看著吳友慶,吳友慶則示意自己很安全,她也只好縮了回去。 接下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吳友慶看著自己懷中抽泣著的艾麥拉迷惑的想道。 ps:唉,我給大家說,我看了一個動畫電影,耽誤了一些碼字時間…… 關(guān)鍵是那個動畫電影好看也就算了!關(guān)鍵是巨沒意思!…… 劇情老套——外星人入侵,人類反抗——細(xì)節(jié)處理的也不好,而且又是個詭異的2d3d混合動漫,看著不舒服……名字叫《世界大戰(zhàn):歌莉婭》,大家千萬別看。 更新不會少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