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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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你忍了好久了,平時(shí)對你這么好,卻是白眼狼一個(gè)。什么風(fēng)流的本事,我受夠了!”楚夏罵完莊柔就轉(zhuǎn)頭罵了花宇樓一句,還狠狠的瞪了他一大眼。 花宇樓覺得自己太冤枉了,明明是他自己蠢得不行,總是把事情做砸了,卻怪到自己的頭上?,F(xiàn)在更是做這種事,一臉惡霸權(quán)貴的嘴臉,根本就沒女人會喜歡。 莊柔則莫名其妙的看著突然拿起杯子喝茶的楚夏,沒好氣的嚷道:“誰要你忍我了,我還嫌你煩呢!整天游手好閑,活不干只知道享受,你到洪州亂花的銀子都是我賺的!” “不要臉,一個(gè)大老爺們還要靠女人養(yǎng),你就不會臉紅嗎?” 她把早就想說的話都講了出來,正好誰也別給誰面子,真是氣死人了! 而楚夏則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莊柔馬上皺眉死盯著他,就他這把小身體,還想對自己動手不成? 他要敢動手,就把他揍個(gè)半死,一次就給打老實(shí)了! 楚夏走到她的面前,都沒半絲猶豫,摟住她的頭,低頭就吻了上來。莊柔皺眉伸手就要把他推開,突然睜大眼睛愣愣的看著他,手按在他肩上卻沒有用力,似乎呆住了。 而楚夏的另一只手摟在了她的腰上,把人使勁拉到了懷中,眼睛卻沒有閉上,近距離的盯著莊柔的眼睛,直接給看糊了。 花宇樓在心中翻了個(gè)白眼,這兩人還要不要臉,旁邊有人??! 這時(shí),楚夏的嘴角流出了血,那是莊柔嘴里的四顆尖牙,把他的舌頭刮破了。與此同時(shí),莊柔目光一凜,猛的就把他推開來。 “從小到大,都是大長公主、太皇太后把本王養(yǎng)大的,花女人的銀子,本王有什么好臉紅的。反正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好好聽我的話,等我以后娶了公主,就免了你做小妾的規(guī)矩?!背牟亮艘幌伦旖堑难?,有些狂妄的說道。 莊柔一聲沒吭,突然抬起右手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頓時(shí)一個(gè)清晰的掌印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臉上。 楚夏捂著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指著她就嚷道:“你竟然敢打我!你給我滾出去!” “哼!”莊柔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哼了聲便氣呼呼的出了門,身后還傳來楚夏拉著花宇樓罵她的聲音。 “她竟然敢打我!我活到現(xiàn)在還沒人敢打過我。這個(gè)女人在這么喜氣的日子打我,真是反了天,我要她好看!” “大人,女人氣頭上而已,你消消氣。今天有大喜事,別和她計(jì)較了,把圣旨送到京城才是正事?!?/br> “哼,別想著本王會饒了她!外面的人死了嗎?把師爺給本王叫來!還有趙太醫(yī),本王毀容了!” 莊柔垮著的臉無比難看,人人都離她遠(yuǎn)遠(yuǎn)的,不想觸了她的霉頭。她走到?jīng)]人的地方時(shí),她把手放在嘴邊,吐出了一塊染著血的方形小木片。低頭悄悄一看,就見上面雕著一個(gè)“走”字。 她把木片重新扔回嘴中,咔嚓咔嚓的嚼碎,冷著臉想了想就回自己的小院,氣呼呼的把門關(guān)了起來。 而楚夏氣憤的把師爺叫來,告訴他自己要親自把圣旨送到京城去,馬上就要去。但師爺卻勸了好半天,沒有京城的調(diào)令,他是不能離開洪府回京,這不合規(guī)矩。 撒潑了半天,還是在趙太醫(yī)一句,頂著這臉回京恐怕會讓人嘲笑。一聽這話楚夏馬上沒鬧了,讓師爺帶上史藏和楊清,再帶些侍衛(wèi)隨從一同坐船回京城。 而花宇樓在旁邊看了這場鬧劇,讓反應(yīng)過來惱羞成怒的楚夏給趕出去了。 第213章 月下白光 莊柔嚼著嘴中的木片,越咬越香,看起來像木片,吃起來意外的有點(diǎn)香味。味道有些像什么干餅子,難道是專門制成這樣的? 嚼著木片她把自己那小屋子查看了一遍,連房頂和柜子中都看過,就怕有人藏在里面。確定沒人后,她貼墻站著把左腰側(cè)上那個(gè)防水的圓筒打開,伸手指進(jìn)去抽出了一塊布。 那是塊金黃的布料,上面繡著龍,這不就是圣旨用的料子嗎? 莊柔把它抖開一看,果然是圣旨,只不過從軸上割了下來,剛好是有字的那塊地方。 她愣了愣,這么說楚夏那剩的只是那兩根精美的軸,緊貼著放在盒子里,不拿出來還真是看不出來中間沒了。 這是什么時(shí)候割下來的? 莊柔一直站在里面,都沒看到他什么時(shí)候把圣旨拆了,當(dāng)然連把那木片放嘴里面也沒看到。她不由得想到,要是楚夏去當(dāng)賊的話,練一練就是個(gè)好手啊。 但仔細(xì)想想,應(yīng)該是他撕破衣服的時(shí)候,那時(shí)花宇樓正好去外面擺玉白菜,聲音也能蓋掉割下圣旨的異響。 “花宇樓……”莊柔嘀咕道,她知道花宇樓和羅云凡認(rèn)識,也肯定他在這里是沒安好心。而且楚夏的消息比自己多,還把花宇樓放在身邊,大概就是想讓他傳些錯的消息。 不管秦秋是不是羅云凡的人,但楚夏剛才做的事,肯定會傳出去。沒人知道真的圣旨在自己這里,所以他是想讓自己……把圣旨送回京城? 莊柔沉默了一會,把銀票全部翻出來裝好,想了想走水路還是陸路好呢?算了,先出去再說。 她就穿著這么一身,空手開門走出去,故意走到清風(fēng)居那邊,看到有侍衛(wèi)聚集。楚夏就站在門口和師爺交待著什么,然后把放圣旨的盒子拿出來,他先打開盒子查看了一下,圣旨卷起來金燦燦的擺在里面特別顯眼。 啪的關(guān)上蓋子,兩張封條被他貼在了盒子上,慎重其事的交給了師爺,“師爺,保重?!?/br> 師爺呵呵笑道:“大人,這次我們可是立了大功,屬下沒有其它要求,只想大人賞我一幢豆湖縣的宅子養(yǎng)老。” 楚夏笑得輕狂,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放心,本王把那閑心居賞你,反正我也不住。” “多謝大人,屬下現(xiàn)在便出發(fā)了,行船逆流而上要三到四天才可到京城,還請大人多等幾日?!睅煚敱еブ己邢蛩輨e道。 “師爺,你可別在路上貪杯哦,快去快回。”楚夏扶著他的肩膀,暗暗的用力捏了一把。 師爺嘿嘿笑道:“放心,屬下不會耽擱要事?!?/br> 莊柔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他們,有點(diǎn)為師爺擔(dān)心,他都這么老了,要是秦秋跑過去殺他,那還怎么逃得掉。 于是,她便喊道:“師爺,我?guī)湍闼?。正好我想回去看看哥哥,這么久沒見到他,我想他了?!?/br> 還沒等師爺開口,楚夏頓時(shí)沒好氣的指著她罵道:“想什么想,這可連三個(gè)月都沒到!你給本王守點(diǎn)婦道,就算是你哥也不準(zhǔn)想,整個(gè)洪州誰不知道你是本王的女人。再說了,圣旨是你能亂摸的嗎?一邊去?!?/br> 就算知道這家伙是故意這樣說,莊柔還是聽得火冒三丈,手抬起來指著他忍了半天又放下,狠狠的刮了他一大眼,轉(zhuǎn)身就氣沖沖的走了。 師爺深深的看了看她,回頭看著楚夏說道:“大人,莊姐兒沒事?” “沒事……你不用管這么多,趕快出發(fā)?!背男α诵φf,抬頭已經(jīng)看不見莊柔的身影。 那女人到底能不能把事情辦好,誰讓她就這么把圣旨拿回來,只有這樣她的嫌疑才最小。 莊柔氣呼呼的出了衙門,一整天她不是在茶樓喝茶,就是在街上sao擾百姓,最后在城門口那尋了間酒樓,要了一桌子菜,還點(diǎn)了些小酒就吃起來。 整個(gè)酒樓的人都看得出來,她的心情不好,冷著張臉誰也不敢靠近,上了菜就趕快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 吃到了月上樹梢,莊柔終于站了起來,把銀子扔在桌上,帶著幾分醉意就下了樓。她來到帳臺前,看著里面故意不去正視自己的掌柜,手肘擔(dān)在桌上便說:“掌柜,你門口那馬賣我?!?/br> 掌柜驚訝的抬起頭,往門口一瞧,那是店里進(jìn)貨的馬車。那馬也不是什么好貨,只是用來拉車的罷了。 “有馬鞍嗎?搬出來給我,順便還有馬吃的蠶豆給我準(zhǔn)備好。開個(gè)價(jià),我馬上就要,拒絕的話店就別開了?!鼻f柔根本就不問他的意見,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 掌柜張著嘴愣了愣,低頭想了想開了個(gè)價(jià),“大人,這馬還年青,三十七兩還是值的?!?/br> 莊柔甩出兩張二十兩的小鈔,敲了敲桌面,“馬上把馬鞍拿出來,立即!” “好?!笨此孟裾娴挠屑笔?,那掌柜不敢耽擱,麻利的跑到后院抱了套舊馬鞍出來。又讓車夫把馬從車上解下來,放好馬鞍掛上豆子。 莊柔看著一切都弄好,便哼了聲,“不讓我去見哥哥,我偏要去,看誰敢擋我!” 掌柜不敢說話,這位兇神惡煞的一看就是在氣頭上,反正馬也給了銀子,只要趕快離開就好了。 而莊柔裝模作樣的罵完,就騎上馬走到了城門口,此時(shí)時(shí)辰已經(jīng)快到,守城士兵正在關(guān)城門。 見莊柔騎馬過來,立即就認(rèn)出了她,迎上去說道:“莊典史,要出城?。俊?/br> “嗯,有件案子要出去一下?!鼻f柔點(diǎn)頭說道,把自己的腰牌遞了過去。 不要腰牌守城士兵也會讓她出去,看一看也是個(gè)例行公事,瞅了一眼便讓她出了城門,這時(shí)時(shí)辰也剛好到,兩扇城門都被關(guān)了起來。 莊柔回頭看了一眼,拉轉(zhuǎn)馬頭一夾馬肚,順著驛道就向京城方向而去。 現(xiàn)在是夏夜,就算是晚上也因?yàn)樵鹿獾恼丈?,也能看清驛道。這里又靠近城鎮(zhèn),驛道也比較平整不會發(fā)生馬滑落山崖的事。 這匹整天拉菜的馬,甩掉板車后就飛奔在驛道上,好像一輩子都沒這樣暢快跑過一樣,馬不停蹄的跑到鼻孔噴白氣也不停。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莊柔只知道自己腰都被馬給顛麻了,屁股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而馬也瞧著好像大限要到似的,氣得她使勁拉著韁繩,想要把馬給強(qiáng)行拉停。 在一聲馬嘶之中,莊柔騎著的馬轟然倒地,把她摔了個(gè)四腳朝天。 她揉著腰和屁股爬了起來,無語的看著躺在地上喘著粗氣的馬。連馬也這么蠢,不就是路上嫌它跑的慢,狠抽了它兩鞭子而已,干嘛就不要命的跑起來,這都快活活累死了。 沒有馬只靠步行,莊柔覺得秦秋先去把師爺殺掉,再來尋自己都夠了。不行,這馬得活下來才行。 她出來為了不讓人發(fā)現(xiàn),連水袋都沒帶,這馬再不喝水就要死了。往四下看了看,她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的樹叢那邊有什么反光,瞧起來像是倒映了月光的水面。 有水就好,只是要怎么把水帶來給馬喝呢? 莊柔摸摸身上,除了裝圣旨的那個(gè)圓筒,好像沒有什么不漏可以裝水的東西了。讓她把圣旨拿出來去裝水,她可想都沒想過。 看來,只有用最簡單的方式了。 叉著腰活動了一下身體,讓腰和屁股的麻痹感變成酸痛,全身靈活多了之后,她伸手抓住馬鞍,用力拖著它往路邊移。 這馬雖然看著瘦,但個(gè)頭就是這般大,莊柔咬著牙齒才把它拖到了路邊的草叢里,有草就比石子路滑多了,她一點(diǎn)點(diǎn)的把馬拖到了樹林中,果然看到那邊有個(gè)湖。 太好了! 莊柔賣力的把蠢馬拖到湖邊,把它的頭擺在了淺灘處,那馬本來都伸出舌頭要死了般,現(xiàn)在碰到水嘴就動了起來,開始狂喝水了。 “早知道我應(yīng)該把板車也弄來了,騎得我屁股都快裂了,大腿磨得好痛,可能破皮了。”莊柔按著大腿坐在湖邊咧嘴罵道,說不定都要磨破皮了。雖然會騎馬,但她從來沒騎過這么久,跑得如此快的馬,時(shí)間長了全身都受不了。 正好有水,自己也喝一點(diǎn)好了,她把頭埋在水中狠狠的洗了把臉,用手擋了擋水面,捧了口水喝了兩口。正想再喝點(diǎn)時(shí),她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側(cè)頭向旁邊的樹下看了過去。 “……”莊柔這才發(fā)現(xiàn),在不遠(yuǎn)處的樹下,坐了個(gè)從頭白到腳的人。 白的頭發(fā)、眉毛和仿佛刷了一層厚厚面粉膚,最可氣的是還穿了一身白衣,就這么無聲無息的坐在那。眼睛像無的琉璃,在夜之中露出詭異的氣息。 看到他時(shí)莊柔還是心驚了一下,但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白子!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自己,但身懷要事的莊柔,還是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客氣的開了口,“這位兄臺,你這身裝扮很炫目啊?!?/br> “姑娘的裝扮也很奪人眼目,在下只見過馬拉人,還是第一次見過人拉馬?!蹦前鬃觿右矝]動,開口說道。 “呵呵,彼此彼此?!鼻f柔站了起來,看著他笑了笑,“看閣下應(yīng)該是在此休息,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br> 白子卻看著那馬說道:“姑娘這馬不聽話,不如賣給在下如何,一百兩黃金?!?/br> 莊柔挑了挑眉,“大半夜的我一個(gè)姑娘家還靠這馬趕路,荒郊野外的遇到土匪劫財(cái)劫,那可怎么辦?” “就姑娘這身裝扮,土匪看到都會退避三舍,我很需要這匹馬,姑娘不知可否行一善。”白子拉開衣擺,莊柔這才發(fā)現(xiàn),他左褲腳上有一片血跡,不知被什么傷到了。 瞧這人穿的跟辦喪事沒兩樣的白衣料子非常好,在月光下銀光閃閃的,一瞧就是有錢人。這種人怎么可能一個(gè)人受傷待在這里,不會是來殺自己的殺手。 這么可憐,還要使苦rou計(jì)? 第214章 官府與江湖 莊柔警惕的盯著這個(gè)白子,他們這些白子因?yàn)殚L相異于常人,從小就不被人待見,在有些地方還會被驅(qū)逐出去,就怕他們帶來災(zāi)難。 這位氣度和穿著都有貴氣,肯定沒吃過那種苦,但說不定是殺人多,所以賺的銀子多才這樣子。 見她只看不吭聲也不搭話,那白子嘆了口氣說:我是鳳息莊的少莊主,賀肖然。江湖中人送名號白公子,姑娘應(yīng)該聽過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