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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 江臨故不為所動。 安黎再接再厲:“老公~我愛你呀~” 江臨故動了動眉毛。 安黎摟住江臨故的腰,抬頭朝他眨眨眼:“老公,你看那個項鏈?zhǔn)遣皇呛芘湮野。遣皇浅每吹?,那你想不想我更好看一點,所以啊,你就給我唄,好不好呀~嗯~~~” 說著,她還抱著他搖了搖。 江臨故挑了挑眉,垂在身側(cè)的手微微收緊。 安黎默默在心里嘆了口氣,心想這男人怎么越來越不吃這一套了。 她想了想,然后突然踮起腳尖,摟著江臨故的脖子沖著他的嘴就吧唧了一口。 江臨故一愣。 安黎又湊上去,剛親到還沒等她退回來,江臨故便抬手一摟她的腰,把人貼近,低下頭重重地吻了下去。 安黎一怔。 他們兩個雖然早就發(fā)生過關(guān)系了,但是除了在床上的時候,其他時候沒有認(rèn)認(rèn)真真接過吻,偶爾也只是安黎討好他的時候貼貼他的唇角,可是從前江臨故從來不會回吻。 這個突然的吻讓安黎亂了思緒,她感受到自己被男人溫柔捧著的臉溫度開始逐漸攀升,安黎睜開眼,看著江臨故近在咫尺的眉眼,他的睫毛很長,此刻緊閉著,睫毛在他眼下拓下一片陰影。 他舔過她的唇瓣,帶走她嘴上的口紅,然后靈活地順著唇縫鉆了進(jìn)去,兩人在床上的吻一向很激烈,可此時江臨故卻吻的很溫柔,甚至有些多情。 男人的身體壓的很低,安黎承受著他霸道的吻,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然后兩人一齊跌落在沙發(fā)上。 江臨故撐在她的上方,扯開領(lǐng)帶,捻開兩顆扣子,一副禁欲的模樣。 安黎抬眼看去,觸及到他眼底翻涌的情緒,都這時候了她還想著她的項鏈。 “項鏈可以給我了嗎?” “可以。”江臨故啞聲道,“明早給你?!?/br> 話落,他俯身抱起安黎,朝樓上臥室走去。 …… 第二天清晨,江臨故準(zhǔn)時醒來,他習(xí)慣性地去撈身旁的人,卻只撈到一床沒了溫度的被子。 江臨故頓時清醒,支起身子一看,身旁哪還有一個人。 他換上衣服下樓,蔣姨已經(jīng)過來準(zhǔn)備早餐了,江臨故問道:“太太呢。” 蔣姨回道:“我過來的時候太太剛好出門了?!?/br> “她走了?”江臨故皺了皺眉,回到房間一看,那條鉆石項鏈也沒了影子。 心下突然有了個猜測,江臨故拿出手機撥打了星河匯物業(yè)的電話。 “太太今早回去了嗎?” 工作人員回答道:“太太早上七點的時候回來的?!?/br> 江臨故內(nèi)心罵了一句臟話。 他怎么覺得自己像是被騙.炮了,而且還是被自己親老婆給騙的。 呵,女人。 星河匯。 安黎躺在沙發(fā)里,左手一瓶快樂肥宅水,右手一包樂事青檸味薯片,看著男神的新劇,心情十分愉快。 呵,狗男人用一條項鏈就想騙她回家,想得美。 憑什么狗男人讓她干嘛她就得干嘛,以前的她就是太乖了,跟江臨故身邊的一條哈巴狗似的,他召她她就得回去,他走了她就一個人灰溜溜地回自己的窩。 憑什么! 現(xiàn)在,她要自由,她要反抗!反正只是個炮.友,狗男人休想插手她的美好生活。 門鈴響起來,安黎放下薯片和肥宅水去開門。 門一開,女人站在門口,她踩著一雙十公分的高跟鞋,穿著一條C家高定禮裙,拎著一只D家限量款包包,臉上架著一副大大的墨鏡,遮住了她的大半張臉,只露出她那一張艷紅的櫻唇。 看見安黎,她招了招手:“hi,baby~” 安黎嚼著嘴里還沒咽下去的薯片,笑了聲:“呵,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去走秀的呢?!?/br> 秦書嫻臉上笑容一頓,摘下墨鏡,露出一張明媚奪目的臉,是一眼就能讓人驚艷的長相。 從小到大,不管她去哪兒都是被人追捧的那一個,身邊少不了吹她彩虹屁的塑料姐妹花,可倒是安黎這個真姐妹花,見到她總沒幾句好話,不噎她幾句就不爽。 秦書嫻冷哼:“jiejie我人間富貴花,在哪都是秀場?!?/br> 她拎起一個袋子遞給安黎:“喏,你的包包?!?/br> 安黎接過,親了她一口:“愛你!” 安黎嫌棄的擦了擦臉上的口水,然后抬腳走了進(jìn)去,還沒走兩步就被安黎拉住。 “哎哎哎,換鞋啊,別把我家地板踩臟了?!?/br> “安黎!我的鞋子一點都不臟!” 安黎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敷衍道:“嗯嗯不臟,那也先換鞋,乖哈?!?/br> 秦書嫻撅了撅嘴,還是乖乖地?fù)Q了鞋跟著安黎進(jìn)門。 一進(jìn)門秦書嫻就受不了了,“寶貝啊,你這天天都吃的什么啊,可樂配薯片,這很容易發(fā)胖的,吃多了還會長痘,對皮膚不好?!?/br> “還有你看看你,你這頭發(fā)幾天沒洗了,臉不會也沒洗吧。” 安黎:“洗了的?!?/br> 秦書嫻實在是不懂,同為琴港名媛,安黎怎么跟她們那么與眾不同,絲毫不注重自己的形象,在家這樣也就算了,連出門有時候都不化妝不打扮,被秦書嫻嫌棄了她就帽子一扣,口罩一戴,讓秦書嫻眼不見為凈。 “嘖,女人,就是麻煩?!卑怖璐筮诌值赝嘲l(fā)上一坐,一副快樂肥宅的樣子,還朝她舉了舉薯片,“吃不吃,這個味道的可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