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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自在坐著的江臨故突然僵住了身子,撩起眼簾,眉頭緊皺,情緒表露無遺。 安黎背對著他,沒注意到他的神色變化,看著歌詞跟著伴奏還是哼唱自己的部分,前面唱完到了副歌部分,安黎和那男聲合唱,意外的和諧動聽。 江臨故越聽越不對勁,他湊過去看了眼安黎的電腦屏幕,只見演唱者那一欄寫著 黎薇之以\\潭雨 潭雨。 潭、雨! 安黎越錄越覺得冷,總覺得身后涼颼颼的,好像有一陣陰風(fēng)在吹。 等她錄完這首歌轉(zhuǎn)過身去時,發(fā)現(xiàn)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直直地盯著她,仔細(xì)一看,眼中有點(diǎn)生氣,還有點(diǎn)……委屈? “你干嘛這個表情?”安黎警惕道。 “這首歌是你和你那個師兄合作的?”江臨故問。 “是啊?!?/br> “你們合作了廣播???” “對啊,怎么了?” 江臨故氣一下子沒提上來,他想發(fā)火,但是又覺得自己沒理由,安黎是在工作,他不可以這么無理取鬧。 可是想到安黎和一個喜歡她的人一起合作,還是配的情侶,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醋壇子。 剛開始安黎還沒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看到江臨故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瞬間想了起來,當(dāng)時江臨故可因?yàn)樽T易安發(fā)了好大的火,他們倆也因?yàn)槟且淮纬沉艘患?,一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完全和好。 安黎哼笑了一聲,“干什么,又要生氣了?” 江臨故瞥過眼,聲音有些冷,“沒有?!?/br> 工作間的氣氛突然就有些尷尬,江臨故直接起身,“我工作還有一點(diǎn)沒處理完,先去忙了。” 說完,江臨故轉(zhuǎn)身離開了錄音間。 他那極度的占有欲讓自己見不得安黎身邊有任何一個覬覦她的人,但是理智又告訴他他們只是工作,他想學(xué)著尊重安黎,對安黎好,所以他不能對她發(fā)脾氣,但是他也聽不得安黎和別的男人合唱情歌。 安黎看著江臨故離去的背影,心頭動了動,一種難以言說的情緒鉆進(jìn)了心間。 半小時后,安黎結(jié)束了錄音,把這首歌發(fā)給了劇組。 從工作間出來,外頭靜悄悄的,安黎看了眼書房,門是關(guān)著的,安黎收回視線下了樓。 江臨故正在工作,書房的門突然被敲響,他的動作一停,清了清嗓子出聲:“門沒鎖?!?/br> 房門被輕輕打開,然后鉆進(jìn)來一個小腦袋,安黎站在門邊,手里舉著一個托盤。 “我烤了小蛋糕,做多了,你吃不吃?” 江臨故本想拒絕,可見到她人的那一刻什么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了。 “先進(jìn)來。” 安黎笑嘻嘻地端著蛋糕進(jìn)了門,拿出一個放到江臨故的桌上,“你慢慢吃,我不打擾你啦。” 說完就轉(zhuǎn)身溜了出去。 江臨故收回視線,垂眸目光落在蛋糕上。 軟糯的蛋糕上畫了一個圖案,是一個皺著眉的Q版小男生,江臨故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這畫的不就是他嗎。 他臉什么時候這么臭了。 半晌,安靜的屋內(nèi)傳出一聲低笑。 江臨故掩著面,輕嘆一聲。 他可真是被安黎吃的死死的了。 周日這天,是江家和丁家的聚會。 江丁兩家是從老爺子那輩就傳下來的友誼,代代世交,每年兩家人都會一起聚會,今年也不例外。 安黎本來是不想去的,因?yàn)槿チ司涂隙〞鲆姸∏咚?,她不想見到她,可是江臨故說她是他的太太,必須出席。 “江太太要是不去,就不怕被別人有了可趁之機(jī)?”江臨故意味深長地說。 安黎頓時就不樂意了,“她敢!” 說完,她才察覺到自己被江臨故下套了,不過還沒等她生氣,江臨故就輕攬了攬安黎,“沒人敢,有我在,誰都不敢鉆你的空?!?/br> 安黎一愣,耳朵都紅了。 安黎和江臨故到達(dá)江家的時候,丁家的人已經(jīng)到了,一群人正在后廳里聊天,安黎挽著江臨故進(jìn)去,家里的傭人道:“二少爺,二少夫人。” 里廳的人這才投來視線,看向兩人。 安黎也看到了里面的人,視線一下子就被某個人吸引住,倒不是她刻意去找的,而是那人的衣服很難不吸引人注意。 丁沁思今天穿了一條紅色的長裙,安黎認(rèn)出來了這是時裝周上的新款,當(dāng)時她看到這條裙子的時候就想到了一句話,美艷不可方物。 如今穿到了丁沁思身上,怎么說呢,美倒也是美,就是驚艷少了點(diǎn),一條裙子倒被襯得普通了。 反觀安黎,她今天穿的倒很素,月白色的旗袍款長裙,沒什么首飾點(diǎn)綴,但盡管是這么素的一件衣服也被她穿出了自己的味道,是她獨(dú)有的孤傲的清冷感,像極了冰山上的雪蓮。 丁沁思見到她,眸光一頓,片刻后撇開了視線。 “臨故來了啊?!倍∧敢姷浇R故很是開心,噓寒問暖地像是對待自己的親兒子一樣,其實(shí)當(dāng)年她也以為江臨故會成為自家的一份子,可沒想到,世事無常,她也有些不甘心。 丁母的視線淡淡掃過安黎,只禮貌性地打了聲招呼,便直接無視了她。 安黎勾了勾唇角,沒說話。 “聽說安黎剛從F國回來,在那邊沒事吧?”出聲的是丁沁思,她比安黎幸運(yùn),她提前一天回了國,所以并沒有遇上那次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