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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一諾失笑,自嘲般地扯了扯唇角。 這一次,她轉(zhuǎn)過了身,毫不遲疑地離開了。 身影漸遠(yuǎn),自也聽不見那房屋中逐漸升起的壓抑而隱忍的哭泣聲,好不可憐。 風(fēng)子卿為人放肆,但并不愛酒,平日中也未曾怎么沾過。 可是如今,酒壺落了一地,滿屋子的酒氣,通紅著眼眶的女人正靠在窗邊,微昂著下巴將壺中最后一滴酒水倒進(jìn)了唇中,這才垂下了眸,無力般松開指尖,勾著紅唇低低地捂著額頭笑。 她腳下有些不穩(wěn),整個人便順著窗臺慢慢滑下了,隨意坐在了地上,倚著墻不住地笑。身子隨著笑聲輕顫,酒精的麻痹掩去了眼眶中的酸痛,只讓那眼角中的淚珠無聲無息地垂落下來了,染濕了她的衣襟。 唇邊笑意有些僵硬,維持不下去了。 女人垂下了頭,一手捂著臉,隱忍著喉嚨中的哭泣聲,指尖都在發(fā)燙。 “……這又是何必呢?” 耳畔似是傳來了一聲輕嘆,有人慢慢半蹲在了她的面前,靜靜瞧著她這般狼狽的模樣,眉梢微動了下,終是取出手帕為她擦了擦臉頰上滑落的淚珠。 “你究竟在想什么?” 風(fēng)一諾無可奈何地扶額,垂下了頭想要一個答案。 莫名的疏遠(yuǎn)和冷淡,她也會傷心。 “你什么也不與我說,當(dāng)真想趕我走嗎?” 她輕聲問道。 “……不……” 聽見了她聲音的女人呆呆地抬眸瞧著她,眸中水霧朦朧,似是看了好一會兒才認(rèn)出了她。 眼角淚珠卻是越來越多。 女人著急地抓著她的手,指尖都在顫抖,卻如何也說不出話來。 酒精麻痹著她的意識,叫她有些恍惚著分不清楚,還以為這是自己做的夢。 既是夢中,便要比平日里放肆許多了。 她聽著她的卿卿帶著些許委屈質(zhì)問她的話,看著長大后的孩子嬌嫩的唇瓣,陡然間的,便像是魔怔了一般,伸出了指尖緊緊摟住了她的小姑娘的脖頸,含著淚珠送上了自己的唇。 粘于眼睫上的水珠在眼簾輕顫之際垂落,濕潤的瞳孔中映出了面前之人驚愕的面容。 風(fēng)子卿闔眸,不敢再看,心中卻又貪戀這份溫軟,不愿離去。 只在她這所謂的夢中,將平日中渴望之事給放肆做了,不退反進(jìn),愈加深入。 “……你瘋了嗎?” 有人猛然推開了她,踉蹌后退,如此問道。 風(fēng)子卿足下無力,跌坐在地,聞言卻是笑了,眉目慘淡。 “我瘋了……” 她眸前瞧不真切,只瞧著那模糊的身影自顧地笑著,低聲呢喃。 “……我看見你便想要親吻于你,想要抱你,想要嘗一嘗你吃過的東西,想在你躺過的地方入睡,想和你永遠(yuǎn)在一起,更想殺了那些靠近你的人……” 女人歪了歪頭,額前發(fā)絲便凌亂地落于眸前了。 她這般狼狽,卻又笑得如此瘋癲又張揚(yáng),捂著額頭身子止不住地輕顫。 “卿卿啊……” 女人笑嘆。 “我讓你走、與你分開,如何是不喜于你?” “是太喜歡了,所以才不得不遠(yuǎn)離啊……” 是實在太喜歡了,所以小心翼翼藏著掖著半分都不敢露出。 是太喜歡了,所以才半分都舍不得她受傷,想要讓她遠(yuǎn)離了這般畸形的自己啊…… 風(fēng)子卿太喜歡了,所以才不敢。 女人眼簾微垂,摸了摸身旁散落了一地的酒瓶,想要找出一壺來解愁。 “走吧,別再問了。” 她終于摸到了一壺還剩些酒水的瓶子,卻也不急著喝,只抵著墻揉了揉眉心,對著不遠(yuǎn)處的孩子如此說道。 “也省得你惡心?!?/br> “日后便這樣吧?!?/br> 女人懶散地歪著身子,舉著酒壺倒了倒,聽著耳畔傳來的若有若無的遠(yuǎn)去的腳步聲,頗為自嘲地勾唇笑了下,隨手摔下了手中的酒壺。 倒也奇怪,雖在夢中,卻也胸口中疼得緊。 叫她鼻腔咽喉皆酸澀一片,難受得厲害。 作者有話要說: 大卿馬上就會恢復(fù)記憶啦!要甜甜咯~~~感謝在20210312 00:25:07~20210314 00:30: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柿子羊 2個;占據(jù)跨越友情、小莫云、十書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初笙旭和 2瓶;最愛吃小甜餅、祭祀少司命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4章 天機(jī)樓勢變。 主峰之上有一處地牢, 如今里面正關(guān)著曾經(jīng)威名赫赫的天機(jī)樓樓主。既是樓主,這待遇比起他人來自是多了幾分不同。 地牢中央,巨大鐵籠里, 女人一身血色紅裙, 雪肌玉骨、容顏綺麗, 發(fā)絲凌亂披散于肩上,正懶散倚著鐵籠欄桿, 曲著一條腿、赤著一雙玉足, 神色平靜淡漠。似乎并未察覺自己如今身為階下囚的處境。 唇角血跡仍在, 往日凌厲的眉目此時蒼白一片,染上幾分琉璃般易碎的脆弱來。四肢被鐵鏈層層鎖著,如今女人倚在牢籠之中,只像極了一個被囚籠中精致美艷的金絲雀, 倒也看不出往日的傲慢和目下無人的氣勢了。 這叫從外慢慢走進(jìn)的人頗為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