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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dāng)考核官多年,栽在天師手上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近年來,唯二的兩次一次是溫然,一次是這個看起來像個麻瓜,但沒想到竟然有天師血的年輕人,好巧不巧的,兩次溫然都在場,所以這溫然,天生就是來克他的吧。 大概是老鬼眼中的怨念太強(qiáng),不用溫然過分解讀就看出來了,溫然笑了笑,從包里抓出一把香來:“我自己做的,還專門加了料,說下次請你吃香,你要不要試試?” 還沒點燃,那香身散發(fā)出來的香味就已經(jīng)讓老鬼有些發(fā)饞了,更何況,哪個鬼會嫌香多,立刻不客氣的接過,還挺將禮貌的道了聲謝。 溫然笑著說了一聲不客氣,又看向他剛剛被那個小年輕傷到的地方:“你這沒事吧?” 老鬼不在意的擺擺手:“這算是工傷,公會會給藥的,不算啥。” 估計除了給藥,還會給不少好處補(bǔ)償,不然堂堂一個百年老鬼,怎么會愿意留在公會里干這種事。 至于考核那人,照說他第一關(guān)判斷陰陽物都沒過,后來又完全毫無反擊之力的被老鬼追著跑,應(yīng)該算是審核不通過的,但偏偏這人有天師血。 天師血倒也不是指說天師傳承下來的血,只是一種比喻,古時候真正的得道大能才能被稱為天師,而天師則是一切妖魔鬼怪的克星,對于同樣能克制陰物的特殊血,也就被稱之為天師血。這種血并非遺傳,隨機(jī)緣而生,就像千萬個人里面有些人陽氣重,一輩子都不會招惹這些東西,有些人陰氣重,有時候走路上都可能掉個魂,都是天生隨機(jī)的東西。 如果這人是一般的麻瓜,那公會肯定不會給他通過,但他天生的天師血,生來注定就是吃一碗飯的,而且能擁有這種天師血的人,更是萬里無一,哪怕他現(xiàn)在實力很菜,看到鬼就被嚇的哇哇亂叫,只要他想要走這條道,公會肯定會把他招攬進(jìn)來然后手把手的扶持。 經(jīng)過幾個公會里漂亮小jiejie們的解釋,那小菜鳥才知道剛剛就是考核,大概是又委屈,又害怕,頓時忍不住就是一個爆哭,還抽抽噎噎的絮叨開來,他就是平常太容易見鬼了,才想來找找有沒有什么辦法能改善體質(zhì),沒想到一來就被帶進(jìn)了這個房間,什么都沒說就放鬼嚇?biāo)?,他差點被嚇得心臟暴斃。 一旁的溫然沒忍住噗嗤的笑出聲,這孩子也太逗了。 第38章 小年輕名叫陶典, 二十歲,大二在校生, 從小就特別招鬼, 三歲以前經(jīng)常莫名其妙的離魂,就因為他這一身毛病,他家里人叫魂叫比專業(yè)的天師都還熟練??呻S著陶典年紀(jì)越來越大,情況也越來越嚴(yán)重,好幾次都命懸一線差點回不來。 后來他家里人重金求了個厲害的大師, 給專門找了個可以將他魂魄鎮(zhèn)壓住的法器, 他撞鬼離魂這種事才得以緩解。不過就算是這樣, 他也經(jīng)常會遇到奇奇怪怪的事情, 但哪怕事情遇的不少,他心理承受力還是一如既往的脆弱, 一點點動靜都能將他嚇的跳起來。 他的血對那些陰物有克制之力也是陶典偶然發(fā)現(xiàn)的,但這也沒有什么卵用,因為如果他的魂魄離體, 他根本沒辦法造血滅鬼。 多年來他受到自己這種體制的困擾實在是太累了,不過也因為他這種特殊的體質(zhì), 陶典會經(jīng)常去逛一些見鬼的論壇, 想要找一找有沒有什么辦法能解決或者改善,后來順著論壇里的一些內(nèi)部渠道, 得知了這個玄門app, 看到上面竟然有天師組織, 他想著這都能成立公會了, 里面的能人異士肯定很多,于是就想來問一問他還有沒有救。 再然后就是這嚇得人雞飛狗跳的烏龍了。 聽了他哭哭啼啼的闡述,搞錯了人家來公會目的的前臺小jiejie有些不好意思的輕咳了一聲,然后帶著誘哄道:“這體質(zhì)天生的,沒辦法改,不過除了法器鎮(zhèn)壓之外,倒也還有別的辦法?!?/br> 陶典抹了抹臉上的眼淚,在一群女孩子當(dāng)中哭鼻子也著實有些丟人,只不過他忍不住,現(xiàn)在驚嚇緩過去了,好歹可以正常交流了,聞言道:“有什么辦法?” 前臺小jiejie兩眼放光:“當(dāng)天師啊,你學(xué)會了天師的本領(lǐng),遇到鬼那就是鬼怕你,而不是你怕鬼了!” 陶典有些意動,可是一想到學(xué)這些可能會需要他去抓鬼,他頓時又不敢了。 見他在猶豫,前臺小jiejie直接把溫然給推出來了:“你看,你們都是差不多的年紀(jì),他都行,你也一樣可以的!你要相信你自己,而且你也知道你的血有多特殊,如果遇到你解決不了的危險情況,劃破手掌就無鬼可敵了,你還怕啥!” 陶典這才注意到萬花叢中一點綠的溫然,見他看起來年紀(jì)比自己還小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你也經(jīng)常見鬼嗎?” 溫然點點頭,的確挺經(jīng)常的。 陶典猶豫了一會兒,又朝溫然問道:“那天師好學(xué)嗎?” 刷地一下,在場的幾位女士目光一下子朝著溫然投射過來,溫然只好道:“還,還挺好學(xué)的?!?/br> 這一說,陶典再次動搖起來,前臺小jiejie立刻見縫插針的一把抓住陶典,帶著他去了解天師這一行以及加入公會的種種福利等。 溫然看了眼他們的背影,又看向人群中他唯一面熟的那位月姐:“你們就是這樣哄騙小孩的?” 月姐輕笑了一聲:“這哪里是哄小孩,他這體質(zhì),讓他學(xué)一點自保能力不是更好嗎,哎,你是不知道,自從破除封建迷信之后,這世道啊,是越來越亂了,可惜很多傳承都斷層了,現(xiàn)在能頂上去的天師都沒幾人,所以這新鮮血液是越多越好。你今天是來入會的吧,來來來,跟我走,我?guī)闳プ龅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