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頁
書迷正在閱讀:名門私寵:億萬甜妻吻上癮、穿越之農(nóng)女醫(yī)妃、沙雕霸總的千層套路、真香[快穿]、寸寸念、黃片男主是同班同學、雙腿間的液體、嬌寵、張開雙腿被鬼cao、快去創(chuàng)造奇跡
這畫差不多有將近一米,不是那種小的屏風擺件,這恐怕是義賣的價格,要是在外面,這種精致程度的純手工刺繡畫,沒個萬八千的估計也買不著,所以真不算貴。 溫然剛準備開口說包起來的時候,旁邊不知道什么時候站的一個男的直接道:“這畫我要了,開單吧?!?/br> 店員為難的看了眼溫然,一時間站在原地忘了動。 溫然看了那個青年一眼:“抱歉這位先生,這畫是我先看上的?!?/br> 那人不知道是天生眼睛往上長,還是個被驕縱壞了的富二代,直接不客氣的看了溫然一眼,還是那種特別看不上的上下掃視的看了一眼:“你先看上的,但是我先說要買的,我就看上這個了,服務員,還不去開單!”就眼前這人小身板,估計都吃不住他一拳頭,他從小到大,看上什么東西得不到。 溫然挑眉:“你不懂什么叫先來后到?” 那青年呲嘴一笑:“我只知道,有錢是大爺。” 這種人溫然以前也不是沒遇見過,但畢竟這種極品是少數(shù),沒想到今天還又開了個眼。 溫然同樣笑了笑:“我勸你最好別固執(zhí),這畫我跟你說了吧,上面不干凈,買回去對你沒好處。” 那人一臉你神經(jīng)病的看著溫然:“你腦子沒問題吧?” 溫然聳聳肩:“出門忘吃藥了,你確定非要不可?” 青年一副老子非要不可的樣子:“我就要了,你想怎么著?” 溫然看了眼那幅畫:“要就要吧。”說完繞過青年離開了那家店,這有的人啊,非要自己找死,那可真怪不得他。 溫然還沒走出店,又聽那人明顯帶著嘲諷的口吻說了一句:“切,還想跟我爭?!?/br> 溫然頭也不回的走了,這人當真是無理取鬧的莫名其妙,這么爭著送死的,估計也只有這種蠻不講理的極品干的出來了。 何磊是個富二代,但也不是那種豪門的富二代,家里有點小錢,在Y市有好幾套房子,開著百來萬的車,住著普通的小復式樓,從小就不是名牌不穿,不是好東西不吃,父母忙于工作,就對他在物質上格外的放縱,但偏偏又不到走入真正上層社會的程度,精神層面達不到那份高度,以至于何磊家有錢,卻也在普通的生活中長大。 何磊念書的那個年代不比現(xiàn)在,現(xiàn)在大部分的家庭環(huán)境都不錯,何磊小時候,他們班同學都沒幾家有私家車的,像何磊從小就有司機接送的,那就是中白馬王子的配置了,所以從小他在學校里就格外的受到追捧,因為他有錢,出手闊綽,不管做什么都是帶頭老大,不說從根子上就養(yǎng)歪了吧,反正也的確被養(yǎng)的沒啥眼界,還挺目中無人。 他會去搶溫然看上的那幅畫,純粹就是閑的蛋疼,他家里剛重新翻修,他的同居女友閑著沒事就拉他來淘一些擺件,剛才他女朋友去上洗手間,他在店外,遠遠就看到了那幅畫,那滿框的向日葵,金黃金黃的,可不就顯眼,于是一眼就看中了。 等進來之后看到了溫然,更是看到了他腳上穿的一雙限量版的鞋,那鞋他之前自己蹲點,還專門找人蹲點都沒蹲找,特意找了好幾個代購替他在國外搶都沒搶到,他覺得,溫然穿的肯定是一雙假的,于是更加瞧不起了。 反正人是他看不順眼的,畫是他看上了眼的,那就搶唄,于是就這么搶了過來。等他女朋友上完洗手間出來,還得意的顯擺:“怎么樣?你老公我眼光不錯吧?” 這畫的刺繡是真好,能看出是手工制作的,特別精細,跟那種機器打出來的感覺就不一樣,而且只要三千八,都不到四千塊,這么大一幅畫,的確是賺了。他女朋友也沒多想,于是隨口夸了一句老公真厲害,就把何磊一陣得意。 兩人回到家,何磊找了個空白墻,自己釘了個釘子就把畫給掛上了,別說,還挺適合他家裝修風格的,鮮艷明亮,看著就不錯。 畫這一茬的事情何磊就沒放在心上,跟女朋友一起一點點鼓搗這新裝好的房子,今天這里添置一點,明天那里添置一點,不知道是不是搞房子太忙,每天累得倒床就睡。 一開始他睡眠還挺好,可是后面有幾次,他總被莫名其妙的聲音給弄醒,有一天晚上,他又被一陣咚咚咚,像是有人在樓上跑動的聲音吵醒,頓時煩躁的坐起來。 睡在他旁邊的女朋友被他大動作給弄醒,睡眼朦朧的爬起來:“怎么了?” 何磊煩躁的揉了一把頭發(fā):“樓上是不是有小孩在跑來跑去?” 他女朋友皺眉看了眼何磊:“說什么呢?我們這是別墅又不是公寓,樓上是天臺啊,哪來的小孩?!?/br> 何磊覺得自己大概是睡蒙了,這才想起來,他住的又不是公寓,哪里有樓上住戶:“你沒聽到什么聲音嗎?” 他女朋友已經(jīng)倒在床上重新睡了:“哪有聲音,你別一驚一乍的,我明天還要上班呢?!?/br> 何磊被吵醒,也睡不著了,于是一翻身將女朋友壓住:“上什么班,都跟你說了不要干了,我養(yǎng)不起你嗎?” 他女朋友暗中翻了個白眼,但也沒有逆了他的意思,她的工作雖然不能辭,但這份工作賺的錢其實并不多,她生活的大頭開銷都是男朋友給的,可不得乖順聽話一些。 幻聽的事情過去了兩天,后來總算是沒再發(fā)生什么奇怪的聲音,何磊自然沒再注意這件事,但漸漸的,家里不再是突然而來的聲音問題,而是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產(chǎn)生幻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