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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然道:“報應來了?!?/br> 溫然拿著羅盤,一路感應著鬼氣,追到了一個小區(qū)里,這一帶都是老小區(qū),臟亂差,龍蛇混雜的,天上的電線密密麻麻的亂成一片,因為天氣慢慢變熱,不少人坐在樓下下棋聊天,不遠處還有一些銹跡斑斑的健身器材,有些個小孩子正你追我趕的繞著那一圈嬉鬧著。而溫然看著這片老舊小區(qū)中的一棟樓,忍不住皺了皺眉。 徐騫看不懂羅盤,也看不到陰氣,但大概是開了天眼,他感觀上比普通人要敏感許多,所以即便什么都看不到,但站在樓下,還是令人有種特別不舒服的感覺。 “怎么了?那個小鬼在這里嗎?” 溫然環(huán)視了一圈:“在,不過,我覺得你可能需要想辦法疏散這里的群眾了?!?/br> 徐騫下意識環(huán)視了一圈,忍不住有些冒冷汗:“這么嚴重?” 溫然點頭:“以防萬一,我也聯(lián)系一下玄門公會吧,這里的情況,比我想的要復雜?!?/br> 徐騫的權(quán)限有限,疏散人群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辦到的,稍不注意甚至可能引起恐慌造成踩踏,所以只能聯(lián)系上級。 而溫然也立刻聯(lián)系了公會,將這邊的情況大致的說了一下。 公會的速度比徐騫這邊快多了,畢竟是經(jīng)常處理這種事情的地方,就連疏散人群都很快的得道批準,并且來人很快,而疏散的理由是接到舉報,有人在樓棟里藏匿了炸|彈,需要立刻疏散所有人排查炸|彈。 然而這種老舊社區(qū)最不好的地方就在于,大部分在這里居住的都是年長者,那些年紀大的不知輕重,好奇心又重,密集的圍在封鎖線邊上伸著腦袋朝里面看熱鬧,一些年輕人倒是比他們怕死,躲得遠遠的,但還是拿出手機來拍攝,這場面,可能一輩子也就經(jīng)歷那么一次,這么多武裝部隊,忒壯觀了,發(fā)到網(wǎng)上,說不定能上熱門頭條呢。 正在疏散人員的時候,來了兩個溫然認識的人,一個是公會的高階天師龍德佑,就是上次經(jīng)手過藺陽輝事件的,再一個就是他剛到這個世界,接觸的第一個道教天師,魯大師。 兩人一過來,天眼一開,根本不用溫然多說什么,就能看出這里的問題,一整棟樓都籠罩在一片死氣當中,而這里的居民身上,竟然也沾染了大片的死氣,如果不疏散,這里一定會發(fā)生什么意外,一死死大一片,可即便是疏散了,那些人的死氣不散,早晚也會出問題,但很明顯,這個問題的根源還在樓棟里,所以如果解決了根源,說不定還能救回一些人的性命。 魯大師收了羅盤,走到溫然旁邊:“溫小友,好久不見?!?/br> 溫然道:“可惜這里不是什么見面的好地方,不然就可以跟魯大師好好的敘敘舊了。” 魯大師道:“這里面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 溫然搖頭:“我只知道,是個兩三歲大的孩子,這里應該是她的家?!?/br> 溫然說完,看了眼走過來的龍德佑,從自己包里取出一疊符:“既然這里有兩位大師坐鎮(zhèn),那我就去布陣驅(qū)散一些這里的陰煞之氣吧,外面那些人,能救一個,是一個。” 兩人看了眼溫然手里的符,饒是他們這種可以自己繪制符箓的人都忍不住有些眼熱,這么多,對他們來說,這簡直相當于俗世人眼中的土豪,年紀輕輕家底豐厚,羨慕。 溫然一邊將符紙折成三角,一邊查看方位,不過這畢竟是大庭廣眾之下,還有人拿著手機在拍,雖然重要的地方已經(jīng)被清場,那些圍觀的人也看不過來,但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影響,溫然點陣埋符也是盡量避著別人的視線。 龍德佑和魯大師見溫然忙活起來,兩人也不再耽誤,各自拿起法器上了樓。 溫然看了眼兩人的背影,抬頭朝樓上那黑的幾乎看不清門窗的一層看了一眼,又重新低下頭繼續(xù)做著手里的事。 在外面布置完了的徐騫剛好回來,繞過了警戒線,走到溫然的旁邊:“那兩位大師上去了?” 徐騫道:“你不一起上去嗎?可以跟在大師身邊蹭蹭經(jīng)驗。” 他沒有調(diào)查過溫然,但畢竟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接觸也不少,對溫然的情況大致上還是有點了解的,他有個已經(jīng)仙逝的師父,現(xiàn)在是自己一個人過,還沒道士證,只能去各種野路子出身的天師公會,所以現(xiàn)在這個情況,他下意識就想要為溫然打算打算,溫然已經(jīng)沒了師父,雖然本事肯定是有,但到底還年輕,要學的恐怕還有很多,這么好的機會,不跟著學豈不是浪費了。 想到一些大師可能都有古怪的脾氣,徐騫道:“還是他們不讓你跟著?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guī)阋黄鹕先?,我正?guī)辦案,他們總不至于將我給趕下來?!?/br> 溫然側(cè)頭看著徐騫,忍不住笑出了聲:“你腦洞好大?!?/br> 徐騫不明所以的眨眨眼。 溫然道:“論能力,不是我自夸,我恐怕還勝他們一籌,我不上去,是因為我不想管這件事?!?/br> 徐騫差點脫口而出的問為什么,但話還沒問出口,他就理解溫然的意思了,相處了這么久,溫然的一些處事風格他也算知道了一些,所以沒再多問。 溫然道:“該疏散的疏散了,至于那些疏散不了的,那就是該死的?!?/br> 此時整棟樓只剩住在五樓的一戶人家,他們是想要離開卻離不開。這一戶有個十五六歲的小男孩,他原本在家里睡覺睡得好好的,突然一陣劇痛讓他醒來,他睜眼一看,平時對他有求必應的父親,竟然拿著一個衣架子,猛地朝他抽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