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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豪門之?dāng)控斕鞄焄穿書]在線閱讀 - 第260頁

第260頁

    溫然剛準(zhǔn)備抬腳走過去,有個人就從公會里一陣風(fēng)似的沖了過來,然后跑到了那個男生的面前,還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笑瞇瞇道:“小乖真聽話,沒有到處亂跑,我公司發(fā)獎金了,還有購物卡,有好幾千呢,走,我?guī)闳ス涑校o你買零食和rourou吃!”

    那個名叫小乖的男生也跟著笑了,唇紅齒白眉眼彎彎的樣子,有種美好的氣息。

    陶典一轉(zhuǎn)頭見到溫然站在一旁,連忙笑呵呵的打招呼:“你東西也領(lǐng)完啦?你住哪兒???順路的話一起走啊。”

    溫然看向他旁邊的男生:“這是你的?”

    陶典雖然有些嬌氣包,見個鬼就會被嚇哭,有點小天真,但卻是一個還算細心的人,他知道小乖只是看起來好像有點問題,什么都不懂的樣子,但實際上很聰明,什么東西都是一教就會,也能聽得懂旁人的話,所以有些擔(dān)心自己的話傷他自尊,就讓小乖在原地等著,拉著溫然到一旁小聲道

    “他是我在路上撿的,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什么都不記得了,家住哪里,自己叫什么,都不記得了,我?guī)チ司炀?,可是查過資料庫,也沒能找到對的上號的,現(xiàn)在小乖跟我住在一起,那個,溫然,高階天師是不是都會看人面向幫人算命???你能不能幫他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家里人,我付你報酬?!?/br>
    溫然看向乖巧站在原地,但眼睛卻一直看著陶典的小乖,笑了笑:“好啊?!?/br>
    陶典也高興的笑了,這找人,說不定算命真的有用。

    溫然走到了小乖的跟前:“能把你手給我看看嗎?”

    小乖看向陶典,沒動。

    陶典連忙上前,拉過小乖的手就放到了溫然的手里:“小乖你別動,這是溫然哥哥,很厲害的,讓他幫你看看。”

    小乖雖然不太明白這是要看什么,但還是聽話的沒動。

    溫然指尖在小乖的掌紋上輕撫了一圈,然后很自然的放開:“你這沒有名字也沒有生辰八字不太好算,我回去幫你仔細算一算,算好了聯(lián)系你?!?/br>
    陶典自己本身就是個小白,根本不懂這些,自然溫然說什么就是什么,也沒疑惑,跟溫然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之后,就愉快的帶著小乖去逛超市了。

    溫然走到路邊攔車的時候才看到一輛黑色的車子正停在路邊,那車牌號就是祁云敬經(jīng)常用的車子,于是走了過去,而車窗剛好被搖下來??吹杰?yán)锏娜?,溫然勾唇一笑:“好巧?!?/br>
    祁云敬眼神掃過剛才離開的兩人,然后看向溫然:“去哪兒?”

    溫然:“回公寓?!?/br>
    祁云敬嗯了一聲,然后關(guān)上車窗準(zhǔn)備走。溫然連忙去拉車門然后蹭了上去:“來都來了,順路送一下唄,熱死我了?!?/br>
    祁云敬看他一點汗都沒有,明明就是剛剛才從公會里出來,不過也沒有趕他下車,只是不經(jīng)意的問了一句:“剛剛那兩人是你公會的朋友?”

    溫然搖了搖頭:“也沒見過幾次,談不上朋友。”

    祁云敬掃了眼溫然的手,沒吭聲。

    溫然推了推祁云敬的胳膊:“你說,如果有一個未知的危險擺在你面前,但現(xiàn)在這個危險是無害的,你會把這危險掐滅在根源上嗎?”

    祁云敬:“未知,也就是說,以后這個危險究竟是不是危險,現(xiàn)在還不知道?”

    溫然點頭:“可以這么理解?!?/br>
    祁云敬:“既然會不會成為危險都不知道,你為什么要掐滅,如果是一定會有危害的,那自然是掐滅的好。”

    溫然輕嘖了一聲:“我直白的跟你說吧,剛剛那兩個人,其中一個是生僵?!?/br>
    祁云敬轉(zhuǎn)頭看著溫然:“你猶豫了?!?/br>
    溫然點頭:“嗯,在猶豫?!?/br>
    祁云敬輕輕一笑:“答案不是已經(jīng)有了嗎?”

    溫然滿頭問號的看著祁云敬,答案有了?什么時候有的?

    祁云敬:“能讓你猶豫的事情,那就是暫時不可為的事情,你的態(tài)度,就是答案?!?/br>
    溫然驚訝的看著祁云敬:“你什么時候這么了解我了?”

    祁云敬扭頭不語,溫然笑了一聲,然后跟陶典約時間見面。

    將溫然送到公寓后,那個沒心沒肺的扭頭就走,祁云敬見他進了公寓,這才道:“回公司?!?/br>
    司機下意識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明明公司還等著開會,就因為路過看到溫然結(jié)果繞路將人送回公寓,這好事做也做了,還冷冰冰的什么都不說,真搞不懂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在想些什么。

    溫然約陶典在他家附近見面,特意叮囑不要帶小乖,陶典一路有些不安,這特意的叮囑,總感覺是不是小乖的命數(shù)有什么問題,該不會是即將有什么大災(zāi)或者大難吧,還沒見到溫然,陶典就已經(jīng)腦補的將最壞的可能都給想了一遍。結(jié)果等見到溫然,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沒有最壞,只有更壞。

    “你是說,他就是最近讓整個玄門緊繃的生僵?”

    陶典滿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呢,他身體是暖的,是軟的,是活生生還有心跳的,他就是,就是可能遭遇了什么意外啊,車禍啊,撞失憶了……”

    陶典說著就說不下去了,如果溫然據(jù)理力爭的說服他,他可能還會努力的想要去推翻,可是溫然沒有,只是靜靜的看著,看得他都說不下去了。可是那么乖的一個小孩,能吃會笑,會細心的把他喜歡吃的東西挑出來,會蹲在衛(wèi)生間里給他洗衣服,會小心的把亂糟糟的家里整理的干干凈凈,會跟著他逛超市時,小心翼翼的拉著他的衣服生怕走丟,會看到好吃的東西雙眼放光,但只在他說可以之后才敢伸手拿,會在他說不可以就聽話的不可以,會對著他笑的那么好看,生僵,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