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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韜舔了舔嘴角的血,眼神陰冷:“你一個外人,有什么資格談?wù)撐腋氖???/br> 喬江輕笑了一聲:“你也只會說這句話了,我是外人你又是什么?據(jù)我所知,你跟唐炎,從來沒有在一起過,充其量,你也只是唐炎曾經(jīng)喜歡過的人,曾經(jīng)而已。” 張韜:“那我也是唐炎喜歡的,你呢?你有什么?” 喬江聞言笑容更甚:“我,我有未來啊。” 張韜臉色瞬間陰沉,喬江直接走到門口將門打開,朝著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門口的保鏢道:“請張先生離開?!?/br> 幾個保鏢魚貫而入,在張韜喊叫掙扎的時候,一個保鏢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喬江朝他噓了一聲:“唐炎在休息,所以不要吵,你是唐炎的過去,而我是他的未來,有本事,你可以再追一次,只不過這一次,結(jié)局未必會如你所愿了?!?/br> 喬江說完擺擺手,保鏢立刻將張韜給拉了出去。 張韜這人家世的確不錯,但也只是不錯,從療養(yǎng)院到酒店的路上,喬江就已經(jīng)將張韜的底給摸的一清二楚的,換在幾年前,張家還可以看一看,但隨著張家老爺子的去世,張家內(nèi)部爭斗的越來越厲害,如果不是張韜的外家還有點力量,估計原本屬于張韜的那份家產(chǎn)也都被瓜分的差不多了。 家業(yè)保不住,自己喜歡的人護不住,這樣的男人,喬江當(dāng)真是半點看不上。在普通人眼中,張韜或許是那種十分出色的存在,可惜見慣了各種人中龍鳳的喬江,只覺得張韜是個任性妄為永遠(yuǎn)長不大的二世祖。 雖然有些心疼唐炎的過往,但喬江卻也慶幸,慶幸張韜是個不懂珍惜人的人,有一點喬江并沒有說錯,唐炎這種人,是你對他一分好,他恨不能回報你十分的人。感情的世界,誰都想有付出又能得到回報,他自然也不例外。 見到唐炎的第一眼,喬江就知道這就是爺爺跟他說的,能破除他五弊三缺的人,當(dāng)時喬江對唐炎的興趣只是因為唐炎的面相原本應(yīng)該是個命數(shù)將盡的人,卻因為一份貴人的氣運,改變了他的命運,恐怕也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能破除自己的五弊三缺。 但喬江從來不是個隨便的人,他寧可未來獨身,也不愿意將就,如果唐炎不是他喜歡的那種類型,他就不會跟人過多的接觸,但幾次相處下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討厭他,也不排斥跟他獨處,更甚至,逐漸了解唐炎后,他還想過,當(dāng)他對唐炎百般的好之后,他們又會是什么樣的。在他想象的未來中,出現(xiàn)了唐炎居家的身影時,喬江就決定順其自然了。 人啊,有時候可以不信命,但有時候,也是可以稍微信一信的。 這邊的糾纏進行的火熱,但唐炎也不是什么事都跟溫然說的,只不過關(guān)于游暢,唐炎還是跟溫然說了一下后續(xù):“就到皇城的那天晚上,游暢坐在酒店的陽臺上,看著候敬之所在的方向,呆坐了一夜,直到天快要亮的時候,才鉆回了喬江的鈴鐺里,然后說他要走了,說這里已經(jīng)沒有他需要留戀的了,喬江說鬼魂是沒有眼淚的,但說這話的時候,我覺得游暢在哭?!?/br> 溫然道:“世間的悲歡離合太多了,尤其是做天師這一行的,接觸的都是一些執(zhí)念不散的陰魂,這有執(zhí)念,證明死的不甘愿,這背后,注定就是一場悲劇,我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你第一次接觸這種事,還是盡快看開一些,陰陽相隔,生死有命?!?/br> 唐炎嗯了一聲:“我會的,還有張韜的事,他沒有去找你們麻煩吧?”既然已經(jīng)知道死亡證是假的,那肯定就知道,這背后是有人在幫他,而有能力幫他的,不用想也能猜到是誰。 溫然笑道:“他要是真要來找麻煩了,那被打也是活該了,好賴不分,你放心吧,好好過你的日子吧。” 掛了電話,溫然忍不住跟祁云敬發(fā)了個消息:張韜去找你沒? 祁云敬看著正坐在他辦公室沙發(fā)上,鼻青臉腫的張韜,回道:找了。 溫然挑眉:找你干嘛?算賬? 祁云敬:感謝。 溫然見狀一笑:那算他還沒蠢到家。 祁云敬回了個嗯,表示贊同,見溫然單方面結(jié)束了聊天,這才放下手機,看著對面的人:“回到你剛才的問題,如果是我會怎么做,這問題不成立,因為這種事,不可能發(fā)生在我身上?!?/br> 雖然知道這是事實,畢竟祁云敬跟他完全就是兩類人,但張韜還是有一瞬間的心梗:“我現(xiàn)在真的沒辦法了,那個姓喬的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來的,本事好像還不小?!?/br> 祁云敬:“喬家是玄門世家,玄門你應(yīng)該聽說過。” 張韜自嘲一笑:“沒想到有生之年,我竟然也要體會一番被家世壓人的滋味?!?/br> 祁云敬道:“喬家從來不是重點,重點是,這緣分是你親手?jǐn)嗨偷??!?/br> 張韜看向祁云敬:“你也覺得,我該放手嗎?” 祁云敬:“這種事不需要外人覺得,這是你跟唐炎之間的問題?!?/br> 張韜看著祁云敬:“你愛過嗎?” 祁云敬反問:“我的愛人是擺設(shè)嗎?” 張韜:“那你能理解我嗎,我真的放不開,一想到失去他,就好像心口那塊rou被人生生挖走了一樣。” 祁云敬沉默不語,他不理解,人跟人本來就不一樣,有的人愛不自知時,本能用傷害的方式來試探,而有的人,在什么都還不懂的時候,就已經(jīng)學(xué)會了保護,作成這兩人這樣,他還真是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