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沒心沒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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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酒酒握著手機的手一寸寸攥緊,腦海里卻不受控制地再次浮現(xiàn)出昨晚夢見那個冰冷的聲音。 “他們司家欠我們安家兩條人命,你居然還跟司家的男人上床?安酒酒,你就不怕爸媽在天上看著寒心嗎……” 安酒酒臉色蒼白,狠狠搖了搖頭,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那個聲音。 低頭,指尖微顫著劃開手機,短信里只有短短一句話,約她明天見面。 安酒酒遲疑了很久,正打算回復(fù),身后卻突然響起個低沉的聲音:“熱個牛奶需要這么久?” “啊……” 安酒酒本來就有些心神不寧,乍聽到身后突然傳來的聲音,嚇得渾身的血都凝住,低呼聲也不自覺從喉嚨里滾了出來。 司霖沉原本沒看到她做什么,只是遠遠看著她站在微波爐面前發(fā)呆,想提醒她站遠點,哪想到她會有這么大反應(yīng)。 司霖沉看著安酒酒蒼白的臉,慌亂的眼神,眼神頓時沉了下來,余光往她手上一瞟。 安酒酒見狀,幾乎是條件反射般把手藏到身后。 司霖沉唇角溢出冷笑,原本只是懷疑她心里有鬼,現(xiàn)在卻是十分肯定了。 然而他竟什么都沒說,徑直從她身邊走過去,然后伸手關(guān)了微波爐加熱開關(guān),端出其中一杯牛奶,再面無表情轉(zhuǎn)身返回書房。 從頭到尾,都沒再看她一眼,仿佛完全把她當(dāng)成了空氣。 直到書房的門砰地一聲關(guān)上,安酒酒才徹底從呆滯震驚中回過神,想到自己剛才的反應(yīng),原本就沒有血色的臉越發(fā)蒼白了幾分。 直覺告訴她,如果她不趕緊解釋清楚剛才的事情,別說今晚,恐怕她半個月都別想再碰下他的衣角。 可這件事,偏偏又無從解釋。 就像他跟她之間,從一開始就注定不可能,所以不管他們怎么努力,終究也會走向陌路。 安酒酒喝完牛奶,又在廚房里發(fā)了許久呆,最終決定先回臥室洗澡。 路過書房時,她下意識停頓了下。 緊閉的房門,連一絲光都沒有透出來,就像他冰封的側(cè)臉,冷酷得讓人只覺得心涼。 洗完澡,安酒酒躺在床上糾結(jié)了很久,最終還是沒有去書房找司霖沉。 既沒有心情,也沒有勇氣。 書房的燈一直亮到凌晨兩點。 司霖沉坐在書桌前,手中那幾份文件已經(jīng)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能挑出來的問題全都挑了出來,甚至他還難得好心地把解決方法都批注出來。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外面卻完全沒有動靜,他終于沉不住氣,幾次想要走出去質(zhì)問那個女人。 然而每次走到門口,又冷靜下來,重新折回坐下,一直到凌晨兩點多。 他終于再也坐不住,走出書房,徑直邁向主臥,打開主臥的燈還沒來得及邁進屋,大床的方向先傳來一聲嚶嚀。 緊接著便見床上的女人翻了個身,然后又睡了過去。 “……” 司霖沉臉色瞬間跟淬了冰似的。他在書房里等她那么久,還以為她是不知道怎么開口才不來找他,哪知道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竟然早就睡了! 司霖沉越想越覺得生氣,整個人就跟著了魔似的,不受控制地朝著床邊走去…… 安酒酒平時睡眠不算沉,但今晚卻因為剛好在做夢的緣故,并沒有因為司霖沉的靠近而清醒過來。 她剛開始夢見自己變成了一條小魚,在大海里自由的游來游去。然而突然間她感覺身上一沉,抬頭竟發(fā)現(xiàn)身后多了條巨大的鯨魚,對著她窮追不舍。 安酒酒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往前游,然而還是不可避免的被鯨魚追上了。 眼看著鯨魚已經(jīng)對著她張開了血盆大口,安酒酒一著急,猛然便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張冷峻熟悉的臉。 “啊……” “閉嘴!” 她的驚呼聲剛剛出口,卻被兩瓣溫?zé)岬谋〈蕉铝嘶厝ァ?/br> 安酒酒腦袋里有片刻的空白,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直到感覺身上傳來一陣陣酥麻入骨的感覺,她才猛然回過神。 低頭一看,果然自己之前穿的睡衣已經(jīng)被丟到了地板上,安酒酒臉上騰地一下就燒起來。 司霖沉看著她緋紅的小臉,眼神越發(fā)深沉復(fù)雜。 雖然她這次回來,兩人才睡過四次,但他卻能明顯感覺出她在床上其實很青澀,跟四年前的第一次相比根本就沒什么區(qū)別。 難道她這四年真的沒有過其他男人?那為什么這次回來她又表現(xiàn)得那么急切? 司霖沉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可一時間又想不出為什么,再加上她對他的誘惑實在太大,司霖沉很快就把這個突然生出的念頭拋開,專心投入到了運動中。 第二天早上,安酒酒從床上醒來的時候,身旁已經(jīng)沒了人影。 整個房間都空蕩蕩的,只有她的衣服孤零零躺在地板上。 她嘆了口氣,披著被單起身,在衣櫥里隨便找了件外套披上,彎腰將地上的睡裙撿起來,正準(zhǔn)備扔進洗衣機,卻發(fā)現(xiàn)睡裙的扣子被扯得七零八落。 安酒酒:“……” 那個混蛋不是很能克制嗎? 還是說他只是在她清醒的時候克制? 安酒酒簡單洗漱了下,蹦跶著下樓,拖鞋在樓梯上發(fā)出啪嗒啪嗒的響聲,在空蕩蕩的家里顯得格外響亮。 就在這時,廚房的方向突然走出個人影:“大小姐醒了?” 安酒酒看著那人,明顯愣了下,過了好一會兒才帶著點驚喜的語氣開口:“劉嬸?” 劉嬸原名劉靜,從安酒酒記事起就在司家當(dāng)保姆,性格很是溫和,對安酒酒跟司霖沉也是極好。 不過前些年她兒媳婦生了娃,她辭了司家的工作回老家了,司家也換了新的保姆。 “沒想到這么多年,大小姐還記得我。”劉靜笑容溫柔中帶著慈祥:“大小姐長大了,更好看了,我差點都沒認(rèn)出來?!?/br> 看到舊人,到底是件高興事。 安酒酒也勾起唇角點點頭:“劉嬸倒是沒怎么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