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良心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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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易擰眉看著她,正好這時候電話鈴響起來,他把電話接起來,聽到紀(jì)南郢懶懶散散的聲音,似乎是在吃什么,聲音含糊:“唐易啊,那個安酒酒,我想了想,還是你帶著吧,不然她整天跟公司閑著,浪費我錢?!?/br> “……” 唐易跟紀(jì)南郢雖然認(rèn)識多年,但如今還是上下屬關(guān)系,紀(jì)南郢是他老板,他的吩咐便不能不聽。 而且,除開公司里面亂七八糟的流言蜚語,安酒酒的確是一個可塑之才。 唐易抿著嘴角嗯了一聲,把電話掛斷,抬眸看了她一眼,剛想說些什么,卻聽到安酒酒搶先開口:“還有一件事,我想先跟你解釋一下?!?/br> 唐易看看她,頓了一下,轉(zhuǎn)眼看了看一邊站著的助理,助理很快找了個理由出去。 唐易這才問她:“你要解釋什么?” “我知道,”安酒酒開門見山,“你最近是在因為公司的流言躲著我,”她頓了一下,“之前把我抽調(diào)出去不讓我跟著你,也是因為這個吧?” 這個倒不是。 把她抽調(diào)出去不過是因為紀(jì)南郢的吩咐,躲著不見她……不過是心中有愧罷了。 唐易垂了垂眼,沒應(yīng)聲。 安酒酒也沒等他的回答:“但我想,你應(yīng)該是誤會了什么。公司的傳言我也聽到了,對我的身份界定多半都在被包養(yǎng)的情人這六個字上,但是唐律師,我們以后要在一起工作,這一點我必須得要澄清一下,我跟司霖沉,絕對不是那種關(guān)系?!?/br> 唐易抬眼看她。 安酒酒擲地有聲:“因為我是司霖沉的合法妻子?!?/br> 唐易有些出乎意料的看著她。 “對,”安酒酒點頭,甚至用專業(yè)術(shù)語給他解釋了一遍,“就是我們常說的,婚姻成立?!?/br> 他這兩天對律所傳的沸沸揚揚的八卦也有所耳聞,雖然不見酒酒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但聽到她這么說還是有些驚訝。 紀(jì)南郢跟司霖沉交好這件事唐易是清楚的,卻沒想到安酒酒竟然是司霖沉的合法妻子。 安酒酒說完了,定定的看著他,似乎在等他的回答。 唐易接觸到安酒酒的眼神,這才回過神來,知道她是誤會了,于是開口解釋道:“你想多了,我沒誤會什么,你跟紀(jì)南郢他們是何關(guān)系,于我來說并不重要。我之所以不見你,不是因為誤會了你的關(guān)系,而且因為,”他垂了垂眼,“心中有愧罷了。” 安酒酒有些困惑的看著他。 他繼續(xù)往下道:“你應(yīng)該也很奇怪,我們分明在樹上找到了血跡,按理來說,應(yīng)該是可以幫王鵬減刑的,但是王鵬依舊重判了十年?!?/br> 安酒酒點點頭。 “那是因為,二審的時候,我并不在場,那一場官司,不是我打的?!?/br> 安酒酒不太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唐易解釋道:“二審開庭之前,王鵬的妻子來找了我一趟,提出要換律師,不讓我再接手這個案子,案子沒有結(jié)束,我本來是可以拒絕的,但是她強(qiáng)行撕毀了律師合同,并且一次性給我結(jié)清了律師費,她是王鵬的監(jiān)護(hù)人,她這么做,我便只能從這個案子里抽手出來?!?/br> 安酒酒不是很理解:“可是,王鵬的妻子為什么這么做?” 按理說,開庭前臨時更換律師這樣的情況是很少的,因為新來的律師新上手案件的熟悉程度不夠,把握也沒有之前的律師大,所以除非是特殊情況,即使原來的律師能力不足,也會在這一場官司打完之后再考慮律師更換問題。 可是唐易的能力和各方面完全不存在問題。 唐易搖了搖頭:“這個,我目前也不太清楚?!?/br> 安酒酒頓時有些沮喪,眉眼垂下去:“那王鵬不就是要硬生生背下這個黑鍋?” 唐易沉吟片刻:“倒也不一定?!?/br> 安酒酒抬眼看向他,尾音上揚著嗯了一聲。 唐易:“王鵬這件案子屬于刑事案件,檢察院如果有新的案件線索,重新提起申訴的話,翻案并不是不可能。” “你的意思是……通過檢察院翻案?”安酒酒皺著眉頭,“可是,一般要讓檢察院重新提起訴訟,必須得有很充足的證據(jù),而且,檢察院一般不會輕易翻案吧。” 畢竟檢察院翻案,翻的是自身的漏洞。 “也不一定,”唐易看了安酒酒一眼,挑了挑眉,“負(fù)責(zé)王鵬一案的主要檢察官,我跟他有點交情。” 安酒酒眼睛頓時亮了一下,可是馬上想到什么,頓時又皺了眉頭:“可是翻案的話,必須要有新的證據(jù)出現(xiàn),可以推翻之前的論據(jù)……” 唐易站起身來:“你忘了,我們還有一個線索?!?/br> 安酒酒眼前一亮:“血跡?!?/br> 唐易嗯了一聲:“走吧,去醫(yī)院走一趟?!?/br> 安酒酒亦步亦趨的跟上,跟了兩步,又停下來:“我還得回案卷室……” “不用,”唐易道,“紀(jì)南郢剛才給我打電話,我還是帶你?!?/br> “是嘛?”安酒酒興奮起來,“紀(jì)南郢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 唐易聳了聳肩。 總之,能繼續(xù)跟著唐易學(xué)東西這就已經(jīng)夠了,至于為什么,安酒酒懶得想這么多,反正她跟紀(jì)南郢也不是第一天打交道,他這個人雖然大部分時間腦子有病,但偶爾正常也不一定。 她跟著唐易來到醫(yī)院,正好趕上鑒定科的人把化驗結(jié)果給他。 血跡的主人年紀(jì)在八到十歲,男,偏瘦。 安酒酒和唐易幾乎是第一時間想到宋小明。 安酒酒想到之前宋小明的古怪行為,但也覺得說不通。 宋小明不過一個五年級的小學(xué)生,沒有理由會對沈建下殺手。 她問唐易:“會不會我們猜測方向錯了,這個血跡有沒有可能是之前宋小明爬樹玩的時候剮蹭到的?” 唐易搖了搖頭:“血檢的結(jié)果顯示,血液中混了大量的血水融進(jìn)樹里,說明血跡應(yīng)該是在大雪前后留下的,而近段時間,下雪的,只有沈建被害的那個夜晚?!?/br> 安酒酒抿著唇角,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