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司霖沉被抓
另一頭,紀南郢越想越覺得不太對勁,再給司霖沉打電話時,卻又不通了。 他沒心思再浪,回了家,準備第二天去淺水灣看看。 可還沒等到第二天,紀南郢便被記者的電話吵醒。 他睡得迷迷糊糊把電話接起來,聲音困頓:“喂……” “您好紀先生,請問您作為司少的好友,您對這次的綁架事件了解多少呢?” 紀南郢還沒回過神來:“你說什么呢……” “您是說您對這次司少綁架喬可人得事情毫不知情嗎,您……” 紀南郢在此刻抓到關鍵詞:“阿沉綁架喬可人?你說什么?” “您不知道嗎?司少沒有……” 紀南郢已經掛斷了電話,他趕忙給司霖沉打電話,電話卻始終顯示關機,他急得跳腳,想了想給認識的一位警察朋友撥了個電話,寒暄幾句,他進入正題:“我剛才聽人說,阿沉綁架喬可人是怎么回事?” “這事你也不知道?”朋友回答他,“昨天晚上,司霖沉將喬可人約到酒店,然后在酒里下了藥給她迷暈然后給人帶走了?!?/br> 紀南郢下意識的反駁:“不可能!阿沉不會做這種事情,而且也沒理由做這種事?!?/br> “我也覺得奇怪,按理來說,司霖沉沒必要跟喬可人過不去,但是有目擊者親眼看到司霖沉把喬可人弄上車還拍了視頻,酒店那邊的錄像也沒有被損壞,很明顯是司霖沉迷暈了喬可人。 “更重要的是,無論我們問什么,司少都不愿意回答。所有證據都指向他,他又不肯配合我們,我們也沒有辦法。我們已經聯(lián)系司老夫人了,她明天便會趕回來跟司霖沉碰上一面,你還是讓司老夫人明天好好勸勸司霖沉比較好?!?/br> 紀南郢沉吟片刻:“我能先跟司霖沉見一面嗎?” “你等等?!?/br> 過了一會兒,朋友回過電話來:“司霖沉不愿意見你。” 紀南郢在心里罵了句臟話,然后道了句謝,掛斷電話。 第二天,紀南郢去了機場接到司老夫人。 司老夫人是和司明珠一同回來的,一見到紀南郢,便著急忙慌的抓著他問:“阿沉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被抓?” 司明珠在一邊應和:“對啊,紀南郢,我哥到底怎么了?他怎么可能會綁架喬可人?” 紀南郢瞥了一眼司明珠,沒理她,只是回司老夫人道:“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但是現在阿沉不愿意開口說明情況,也不愿意見我,證據對他很不利,您還是先去看一眼,他應當會同意見您。” 司老夫人連連點頭:“好,走,先去警局。” 這次的會面申請司霖沉沒有拒絕。 身心俱疲的熬了一個晚上,司霖沉精神看著不太好,眼底帶著血絲,下巴冒了些許胡茬出來,但看著依舊俊朗。 他臉上沒什么表情,繃著唇角,腰桿挺得很直,雖然看著精神不太好,有熬夜過后的憔悴,但卻絲毫沒有牢獄之災的頹喪。 他仍舊筆直的像一棵白楊。 司老夫人心中雖然因他將自己送出國一事埋怨他,但心里到底是心疼他,見他顯然一夜未睡,又被關在這小小的一個方格間,既心疼又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惱怒:“你看看你這做的叫什么事!” 司霖沉動了動嘴角,道了聲:“奶奶?!?/br> “你還知道喊我一聲奶奶!”司老夫人道,“我才出去幾天,你就又把自己弄進這里頭來了,南郢說你不愿意見他也不愿意辯解,連律師也不打招呼,你到底在想什么?” 司霖沉嘴巴重新合上,沒開口應聲。 司老夫人等了等,見他這模樣,有些著急:“你倒是說呀!這到底怎么一回事?” 司霖沉沉默片刻,唇角動了動:“您別管了,”他道,“我自有分寸?!?/br> 等了半天等來如此回答,司老夫人簡直氣的吐血:“你有分寸?你有分寸能讓人陷害你至此,我自己的孫子,我在了解不過,你有什么理由去綁架她,便是真的要綁架,憑你的本事,又怎么會處處留把柄?” 司霖沉眸光閃了閃,沒應聲。 司老夫人看著他,見他不說話,急的直跺腳,司明珠在一邊看的也著急:“哥,你就說吧,喬可人到底在哪?。∵@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你在這待著是要急死我和奶奶嗎?!” 雖然她自小和司霖沉感情不好,但好歹血脈相承,而且司霖沉倒了,司家便也倒了,她對司霖沉感情不算深,但是卻還得依仗著他。 司霖沉卻垂眸不語,司老太太又開始軟下言語來勸他,他卻仍舊是不發(fā)一言,司老太太好話說盡,司霖沉卻不愿再聽,好不容易開了口,卻是一句,對著看護的警察道:“送我回去吧?!?/br> 司老太太氣的不輕,在后面撫著胸口喘氣:“好好好,你愿意待,就在這待著吧!” 司霖沉始終不肯配合,喬可人又一直找不到,案件陷入僵局。 司老夫人也拿自己這個孫子毫無辦法。 司明珠想找紀南郢打聽情況,卻偶然聽到紀南郢吩咐手底下的人好生照顧安酒酒,于是到淺水灣從下人口里旁敲側擊的打聽了一下這些時日發(fā)生的事情,這才知道原來司霖沉綁架喬可人是因為安酒酒。 只言片語,她只以為是喬可人得罪了安酒酒,司霖沉為了安酒酒報復喬可人,卻不知其中曲折,憤怒之下跑到醫(yī)院,趁著午飯換班時間看護不注意溜進了安酒酒的病房。 安酒酒已經睡了一個多禮拜。 她本就瘦小,一個禮拜下來,整個人瘦的幾乎只剩下一把骨頭。 司霖沉給她選的病房位置很好,正好對著冬日太陽升起的地方,日上三竿的時候,暖陽可以透過窗戶落到她的身上。 她皮膚白皙,經由陽光一照,白的近乎透明,襯得她整個人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司明珠卻全然沒有欣賞她美貌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