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不太習(xí)慣欠人情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之農(nóng)女醫(yī)妃、沙雕霸總的千層套路、真香[快穿]、寸寸念、黃片男主是同班同學(xué)、雙腿間的液體、嬌寵、張開雙腿被鬼cao、快去創(chuàng)造奇跡、穿成影帝的老父親
司霖沉的臉色比平時可怕得多,除了擔憂焦急,還有怒火。 他一只手插進褲兜里隱住了發(fā)抖的跡象,另一只手捏著手機放在耳朵邊,說話的語氣是陰鷙的:“跑了?在江城,還有誰能跑出我的手掌心?” 聽到這話,林又凝連忙轉(zhuǎn)頭去問金小語:“小語,酒酒出車禍不是意外?” 金小語也還沒有弄清楚這個事情,她皺眉說道:“我剛來,剛剛聽到有一個護士出來,說是酒酒被這一撞摔在了地上,動了胎氣。其他情況我都不清楚?!?/br> 此時聽到司霖沉講電話的語氣,金小語自然也是意會到了什么,迅速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熟悉的電話號碼。 盯著那串號碼正在撥打中,她的內(nèi)心是充滿了忐忑的,甚至嘴里都忍不住一直在念叨:“一定要接電話,一定要接電話??!” 那個家伙經(jīng)常不接她的電話的,這次肇事司機跑了,雖然說司霖沉很有本事,但是很多暗地里的事情都逃不過邢默生的手底下的眼線,找邢默生幫忙,一定會事倍功半。 難得見金小語這么慌張的樣子,林又凝心里想著,一定是安酒酒的事情把她給嚇住了。 正巧,司霖沉已經(jīng)掛了電話,林又凝連忙走過去,問:“司總,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酒酒雖然挺好強挺倔強的一個女人,但是跟她相處久了,林又凝和金小語都很清楚,安酒酒不是離經(jīng)叛道的人,她每天晚上下班都走一段路去前方上司霖沉的車,怎么今天就出事了? “酒酒走的這段路都不用過馬路,直接拐個彎到下一個路口就可以上車了。也就是說,她肯定是走在人行道上的,怎么會被車撞呢?” 林又凝問出了疑點。 司霖沉臉色陰鷙,目光盯著手術(shù)室上面“手術(shù)中”三個大字,迸發(fā)出駭人的殺氣:“那輛車沖上了人行道,目標就是酒酒!出事后立刻逃逸,這不是意外,是謀殺!” 林又凝倒抽了一口氣。 而金小語這邊,響了好多聲她都快放棄的時候,電話終于接通了,那邊傳來男人冷靜的聲音,聽起來那邊很空曠:“怎么了?” 金小語連忙把情況說出來:“有件事要你幫忙……” 邢默生沉默了幾秒鐘,才道:“這點小事,司霖沉最近都可以搞定,用不上我?!?/br> “可是……”金小語雖然知道司霖沉在江城的影響力,但是走黑走白的事情,那是兩碼事啊! 所以,金小語很誠懇地說:“調(diào)查的事情,應(yīng)該用不上你幫忙。但是……肇事司機跑了,抓人的事情還是你的人比較在行。尤其是,這是謀殺,怎么樣才能把背后的那個主謀揪出來,這不是你比較厲害嘛!” 雖然這么多年不怎么親近了,可是她還是很清楚要怎么樣勸說邢默生的。 他受不了她這種語氣,即便她自己不認為是撒嬌,可是從小邢默生就很吃這一套。 只不過他入行以后,兩個人漸行漸遠,她在他面前也穿上了保護殼,不再對他露出小女孩的一面而已。 所以,他給了肯定的答復(fù):“好,我?guī)湍??!?/br> 掛了電話,金小語也走到司霖沉這邊,將找邢默生幫忙的事情簡單地給司霖沉和林又凝說了一下:“我找了個朋友幫忙抓人,交通天眼那邊的證據(jù),司總你去要比較容易點?!?/br> “我自己就可以。”司霖沉還是不太習(xí)慣欠人情。 金小語卻道:“司總,我是酒酒的朋友,能夠幫得上忙的地方肯定義不容辭。尤其是,這方面的事情,我朋友幫做肯定比司總做要更方便更順利。所以司總請不要拒絕,畢竟酒酒現(xiàn)在肯定很需要您,您是分不開身的?!?/br> 聽她這么說,林又凝點了點頭,認可了她的話:“我也是這么認為。酒酒這次很危險,如果寶寶……出了什么問題……” 她的聲音越發(fā)小聲,說起來都不忍心,眼圈都紅了:“酒酒肯定會非常難過,到時候司總你肯定要花費很大的精力安慰她照顧她。其他能夠讓我們幫忙做的,就盡管開口吧!” 聽她們這么說,司霖沉也沒有繼續(xù)拒絕:“好,那就先謝謝你們了?!?/br> 他的女人交了兩個真心誠意的朋友,他為她感到高興。 之后,又追加了一句:“你們倆以后有需要幫忙的盡管來找我,只要我能做到了,一定不會袖手旁觀?!?/br> “司總說的什么話!”金小語抿唇想笑。 想到安酒酒的情況未明,她的臉色又變難看了起來,擔憂地看著手術(shù)室門口。 這時候,手術(shù)室上方的燈突然熄滅下去,意味著手術(shù)結(jié)束了。 不久后,門打開了,擔架床從里面被護士們推了出來。 司霖沉率先舉步走上去,林又凝和金小語立刻跟上。 “醫(yī)生,她怎么樣?”司霖沉問得揪心。 病床上的安酒酒面色雪白,毫無生氣地閉著眼睛,看得他心驚不已。 林又凝和金小語也都屏住氣息等待醫(yī)生的宣判。 好在,醫(yī)生的話還算比較輕松:“司少不用太擔心,太太被撞的時候及時護住了自己的腹部,雖然因為摔了一跤動了胎氣,胎兒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但是好歹送醫(yī)及時,大人小孩都保住了?!?/br> 眾人松了一口氣。 醫(yī)生的話還沒有說完:“但是,雖然都保住了,但是胎兒已經(jīng)變得很弱,加上司太太受傷失血過多,身體也是很虛弱,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到太太生產(chǎn)之前,她應(yīng)該都要躺在床上保胎。” “?。磕沁@幾個月如果酒酒和胎兒都養(yǎng)好了呢?”林又凝急性子忍不住開腔。 她也是問出了司霖沉想問的問題。 醫(yī)生答道:“先在醫(yī)院里觀察治療,穩(wěn)定了就可以回家在床上保胎。哪怕養(yǎng)好了,最好不要出門。母體憂思過度,或者再出點什么意外,隨著胎齡越來越大,一尸兩命的可能也會更大?!?/br> 一尸兩命的可能! 這個說法震驚了所有人,司霖沉雙手緊捏成拳頭,最終還是接受了醫(yī)生的說法:“我知道了?!?/br> 醫(yī)生又交代了一些照顧安酒酒的細節(jié),恭敬地對司霖沉頷首,便離去了。 病房里留下幾人,都是沉默。 司霖沉坐在病床邊,安酒酒還在輸液,眼睛緊緊地閉著,蒼白的臉色一點血色都沒有,如果不是還有呼吸的起伏,看上去簡直就跟死了一樣! 哪怕醫(yī)生說沒事了,養(yǎng)起來就好,他的心還是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