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就是想幫你
這些天林又凝一直不敢面對他,一直避著他,就像防瘟神一樣。 “嗨,美女,要去哪里呢,我送你!”嚴守季恢復了從前的痞氣,一副欠揍的模樣。 林又凝假裝不認識他,掉頭就走。 嚴守季揚起一個笑臉,開車慢慢跟著她,“林小姐,你沒聽到我說話嗎?” 林又凝捂住臉,氣呼呼地走上行人道,不給他追過來。 然后開始滴滴。 奇怪,今天的滴滴司機都罷工了嗎?為什么沒人接單??? “美麗的林小姐,還是讓我送你回去吧,這里打不到車?!辈恢朗裁磿r候,嚴守季已經(jīng)斜靠在她身后的路樹上,笑瞇瞇地盯著他。 林又凝皺起了眉頭,不會是嚴守季壟斷了這里的滴滴車吧? 嗯,很有這個可能。 可是他這么大費周章,要干什么呢? 嚴守季開始走過來,“林小姐,我覺得你還欠我一頓感謝的飯?!?/br> 林又凝扯扯嘴角,很無法理解他這是什么搭訕理由,“你是一輩子沒吃過飯了嗎?” “是,”嚴守季壞笑著說,“我是沒有吃過你請的飯呢?!?/br> “你可以再無恥一些。” “好啊?!彼韵乱幻?,嚴守季突然就沖過去,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一躬身,就橫抱起她。 “啊……”林又凝失聲尖叫。 “你讓我無恥的?!眹朗丶颈е能囎呷ァ?/br> 林又凝自然是不愿意,伸出小抓,在他身上胡亂抓打一番,猛地要掙扎下地,奈何嚴守季身材高大,力道很大,林又凝的拍打就像在給他撓癢,無關(guān)緊痛,并且他是一副享受的模樣。林又凝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嚴守季直接把林又凝帶回了家里。 林又凝賴著在車里,不愿意下車。 打死也不要進他的家,這么無恥的家伙,還不知道要干出什么事兒來。 嚴守季下了車,靠在側(cè)邊,等著她下來,“你真的不要下來嗎?” 林又凝索性裝聾子,一貫沉默到底。 “真是一點都不乖了?!眹朗丶菊f著就去拉開了車門,他往他伸出手,示意她下來。 林又凝別開臉,不看他。 “還讓我無恥啊,行!” 林又凝聽到這句話,還在驚呼,嚴守季已經(jīng)長臂一伸,把她拉進來懷里,然后猛然一發(fā)力,輕輕松松抱起她,上樓去。 天哪,又抱! 怎么感覺她抱自己就像抱一個小貓小狗呢? “放手?!绷钟帜龗暝艘幌拢瑹o濟于事 就干脆不動了。 還別說,嚴守季的懷抱還挺舒服的! 啊啊,想什么呢! 到了嚴守季家里,他把她放到沙發(fā)上,讓她坐著別動。他轉(zhuǎn)身進了臥室。 切,我又不是,小孩子,讓我不動我就不動了嗎!林又凝在嗤笑他的幼稚。 如今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她往門口移去。伸出爪子,就要去打開門,可是該死的門,依然像上次那樣,是打不開的。 林又凝沮喪的坐回沙發(fā)上,乖乖聽話了。 嚴守季出來,給她倒水,然后坐在她旁邊。 林又凝賭氣不喝水。 “真可愛!” “說誰可愛呢!”林又凝扯扯嘴角。 “你啊?!?/br> “放屁!” “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林又凝:“……” “說笑呢?!眹朗丶究吹剿龥]有了生息,趕緊說,“請你來吃飯,我家買了一個新鍋。” 無聊,買個新鍋關(guān)她屁事! “我沒空,要回家了?!绷钟帜f。 “你怎么會沒空,據(jù)說你還沒有上班啊?!?/br> 林又凝斜睨著他,“除了上班我就不可以有別的事情了嗎?” “嗯,當然可以,不過去覺得陪伴我比較重要?!眹朗丶居珠_始胡說八道了。 “我真的沒空,我要幫安酒酒辦大事?!?/br> “什么大事,說說看,我?guī)湍惆伞!?/br> 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嚴守季竟然這么輕易的就承諾幫人! 不過,如果有嚴守季出馬,肯定水到渠成,力氣都省了不少。 林又凝眼睛里突然閃著光芒,上上下下打量著嚴守季,就像在審視一件藝術(shù)品。 嚴守季勾勾唇,他很享受這樣的目光。 “你真的愿意幫我?” 嚴守季真的不是這樣好的人吧。 但是嚴守季應(yīng)答得很理所當然,“當然。” “為什么?。俊?/br> “沒為什么,就是想幫你!” 林又凝愣了一下,這一句就是想幫你讓她的心坎沒來由的顫動了一下。 ““那好,””林又凝歡快地站起來,“幫我去調(diào)查司霖沉最近的行蹤。” 嚴守季愣住,仰頭看她,“調(diào)查他干什么?” 不會是接觸多了,喜歡上他了吧? “這個你不用管,只要調(diào)查他就好了。林又凝當然不會把具體的情況告訴他的,這是她和安酒酒的秘密。 結(jié)果嚴守季馬上變了臉,“調(diào)查出來了,我能得到什么好處?!?/br> 嗬 ,看吧,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就知道他不會那么輕易幫助自己的。 “那不用啦,我自己來?!绷钟帜R上改口。 “那行啊,簡單的事?!?/br> “你真的答應(yīng)了?” “嗯,真的,我從來不騙人,特別是不會騙你?!眹朗丶久恳痪湓挾忌狭钟帜胪岬膮柡Α?/br> 末了,嚴守季勾勾唇,說:“所以,今晚你必須陪我吃飯。” 林又凝馬上就愉快地答應(yīng)了。反正跟他吃一頓飯又沒有什么,而且給自己省了一頓飯錢,挺好的。 司霖沉再次回到魯莊雕塑園,那里的大門是敞開的,就像是歡迎他一般。 這次,司霖沉自己來。 進到院子里,只看到小伙子在那里專心的雕刻,而他的師父已經(jīng)不知道去了哪里了。 “你師父在哪里?”司霖沉問道。 小伙子微微揚起頭看他一下,低頭繼續(xù)雕刻著木頭,他慵懶的回答:“師父云游天下去了。” 云游天下? 嗯,這不是明擺著避開自己嗎? “最近一站去哪里?” “要是我知道我就可以跟著他走了。不過,他留下了一封信,給你的。”小伙子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然后往屋子里走去。 司霖沉疑惑了,竟然給他留了一封信,會寫什么呢? 不一會兒,小伙子拿著一封信出來了,他把信遞給他。 司霖沉接過去,小心地拆開。 信只有幾行字:司先生,你和你妻子的故事很感人,但是我?guī)筒坏侥?。我已?jīng)不是醫(yī)界的人了,技術(shù)也不好了,根本不可能救得了你的妻兒,你還是想辦法保住妻子吧,這才是最重要的。 落款是:魯揚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