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眼睛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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慨嘆后的霍驍廷,抬眸瞧見拱橋上的魏逸然,正一瞬不瞬的盯著那緋衣小娘子朝他走去。 再一低頭,見鄭文浩的魂也早就被勾走了,瞧那小娘子越走越遠(yuǎn),眼冒綠光,抓心撓肝的摳著樹。 霍驍廷頗為不屑的再次掃了那小娘子一眼,忽然之間倒真的叫他瞧出了些端倪。 那小娘子腳上穿的繡鞋,怎么那么像李九的那雙? 他到不是真的關(guān)心她穿什么鞋,而是她每每坐在那里,都沒有個小娘子該有的樣子,總是翹起二郎腿,嘚嘚瑟瑟的晃著她那雙繡翠鳥銜珠的鞋子。惹得他心煩。 他這才不小心留意到的! 剛剛在馬車中,他就覺得那身影有些像李九,現(xiàn)在再看這雙繡鞋? 李九和魏逸然大晚上竟然出現(xiàn)這這里? 李九還打扮成這個樣子? 而且魏逸然的穿著也不似平常,讓人瞧了有幾分別扭。 他們別說是飯后到這里消消食兒的,打死他也不信。 霍驍廷頓覺頭泛綠光,剛想騰身向前一顆樹躍去,邱澤就從身后趕了上來,正好瞧見他仿佛要吃人的目光。 這……邱澤瞄了一眼眼前的形勢,這霍小公爺不會是真的看上剛剛馬車中那小娘子了吧? 不然瞧見人家幽會,怎么眼睛都綠了呢? 邱澤想交待他那邊的事情已經(jīng)辦好了,看見眼前這情況,他還關(guān)心嗎? 如今的小公爺只關(guān)心那緋衣小娘子的情況。 此時,被關(guān)心的緋衣小娘子已經(jīng)走上了拱橋,走到了少年的身邊。 兩人目光交匯后,緋衣小娘子悄悄對少年眨了眨眼。 “表妹,這,這真的行嗎?”少年輕聲道,明顯有些緊張,無法放松。 李恰用帕子遮著小半張臉,一副羞羞答答的樣子,實則在帕子底下輕聲道“表哥,不用緊張,一會兒你就緊緊的掐住我的脖子就好?!?/br> 見魏逸然依然有些緊張,又道“要不你就想想,從小到大我是怎么欺負(fù)你的,怎么騙你的銀子花的?現(xiàn)在給你一個有仇報仇,有冤報冤的機(jī)會,難道不好嗎?” 魏逸然“……這要是讓祖父知道了,非得揍死我不可。” “你要是下不了手,那我們的計劃就功虧一簣了。鄭文浩雖然好色,卻是個好色的聰明人,以后若再想用這樣的法子,怕是不成了。而且我們今日也難以脫身?!?/br> “我知道了?!蔽阂萑灰ба?。 兩人的對話,別人自然是聽不見的。 而且這副模樣落在旁人的眼中,就是濃情蜜意。 邱澤隱隱感覺到周身有殺氣。 可霍小公爺現(xiàn)在想殺的是鄭文浩還是拱橋上那少年啊? 可不管想殺誰,如今情況復(fù)雜都不是好時機(jī)。 而且就算李九再不好,可眼前這緋衣小娘子能深夜出來與人幽會,也不是個好貨色! 邱澤剛想開口制止,突然眼前畫風(fēng)一轉(zhuǎn),拱橋上少年突然扼住了小娘子的喉嚨,好似要將她往橋下推去。 邱澤剛想動,就被霍驍廷伸出一只胳膊攔住了。 事到如今霍驍廷倒真是想看看,這李九究竟想搞什么鬼? 這情景,藏身樹后的鄭文浩當(dāng)然也看見了。 他先前也是一愣,可當(dāng)看到馬車中又下來一個小娘子的時候,倏然明白了過來。 原來這不但是一個不可告人的故事,還是一個三人之間不可告人的故事。 他的臉上突然劃過一抹勢在必得的笑來,這簡直是老天給他的機(jī)會,讓他今晚就能將那朱砂痣得手。 拱橋上,李恰見玉玔已經(jīng)從馬上走了下來,便輕咳了一聲。 等到魏逸然微微松開了些手,她才驚呼一聲“表哥,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難道我對你不夠好嗎?” 魏逸然按照計劃,狠下心將李恰抵在橋廊上,心里還在念著祖父饒命,嘴上卻是道“你是對我好,可你有她對我好嗎?”他伸手指向玉玔。 “原來你們兩個早就在一起了。”李恰悲悲戚戚的道,“那你為什么不早與我說?” “早與你說?”魏逸然冷笑道“你這么冷傲美艷,這么高高在上,太陽也得圍著你轉(zhuǎn),你懂得考慮別人的感受嗎?你會成全我們嗎?” “就算我不成全你,你也不用將我推進(jìn)河中吧?” “你也知道我父親一直都仰仗你父親的鼻息,若是知道我負(fù)了你,我們家以后不會有好日子過。而且我父親也定然不會讓我娶別人?!?/br> “所以你就讓我死?” 魏逸然面露猙獰,“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好?!?/br> 看著拱橋上的一幕,邱澤低聲對霍驍廷道“小公爺,這……這也太狗血了吧?” 霍驍廷的目光,依然落在李九那雙珠子微微晃動的繡鞋上。 一個人被人扼住喉嚨,下一秒可能就會被推入深不見底的護(hù)城河中,她的腳表現(xiàn)出來的姿態(tài)怎么可能如此閑適呢? 而且誰不知道,李九自小與她表哥一起長大,兩人怎么可能會因為一個丫鬟鬧得不可開交呢。 她這唱的到底是哪一出? “是挺狗血的!”他輕笑一聲。 霍驍廷悄聲說的話剛隨風(fēng)而散,一直躲在樹后的鄭文浩就站了出來,“大膽狂徒,快些放手!”并快步走到拱橋邊,他身后小廝想攔都沒有機(jī)會。 表面上拔刀相助的他心中卻在想既然這么美艷的小娘子你駕馭不了,就交給我吧。 “你,你是何人?”魏逸然指著鄭文浩道。 如今他和李恰仍然相對而立,各自給對方擋了半張臉。 “我是何人你無需管,不過你這樣欺負(fù)一個小娘子,我卻不得不管?!?/br> 聽到鄭文浩這般說,李恰竟然嚶嚶嚶的哭了起來,不過月黑風(fēng)高黑漆漆,究竟有沒有流眼淚誰看得見。 “這是我的家事?!?/br> “既然是家事,為何要偷偷摸摸來到這護(hù)城河畔小橋邊?” 就在鄭文浩和魏逸然你來我往的時候,李恰悄然的往馬車邊玉玔那里看了一眼。 見玉玔對她微微頷首,她便向空中揚(yáng)起了手帕。 鄭文浩的注意力也一下被轉(zhuǎn)移到迎風(fēng)飄向空中的手帕,根本沒有看到玉玔突然拉了下早就握在手中的繩子。 更沒有看到這根繩子將剛剛那輛馬車一側(cè)的車簾拉開。 直到他聽見有翅膀撲騰的聲音,這才注意到有兩只蒼鷹振翅飛到了高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