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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到姜樓的時候,對方又是一副不好相處的樣子,不知是把之前獵場里的‘親密’接觸給忘了還是壓根沒在意,如果他還掂記著就太矯情了,也就跟著放開了。 有那事墊著,后來和姜樓熟了,姜樓給他穿耳釘,他也沒抵觸,只是有時單方面地覺得那種碰略顯曖昧。 再后來,耳釘鬧的時候,姜樓碰他的耳垂,不知道是因為拿人手軟,還是耳釘在姜樓手下出奇聽話的緣故,他對姜樓的碰觸不但不反感,反而感覺挺舒服。 不過那些碰觸都是很短暫,像這樣抓著手靠在別人懷里,是第一次。 顧小風(fēng)放開姜樓的手,坐了起來:“我怎么了?” 姜樓用手碰了碰顧小風(fēng)的額頭。 體溫回來了。 “你剛才突然失去了意識,體溫也突然降了下去,跟死人一樣?!?/br> 顧小風(fēng)抬頭摁著額頭,拇指在一邊太陽xue上按了按,他化身不知哪個年代小童的感覺還殘留在神經(jīng)末梢。 姜樓:“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我沒事?!鳖櫺★L(fēng)搖了搖頭,腦子還有些混沌,垂手下來手指輕輕撫過已經(jīng)停止震動的血蓮子。 他剛才是什么? 幻覺? 和去許陽揚家一樣產(chǎn)生的幻覺? 上一次的幻境,他產(chǎn)生的共鳴不強,全程只是一個旁觀者。 而這次……他卻穿到了小童身上,所見所思都和小童完全契合。 如果這次也是幻覺,這幻境未免太真實了,真實得就像是被他遺忘掉的某一個記憶片段,而那個小童是某一個年代某一個時期的他。 他能看見鬼怪,自然相信今生來世,但并不認(rèn)為人能記起前世,但想到陳亮,那些想法就有些不能確定了。 如果之前所見是他的前世,那么那個自稱為靈皇的少年是誰? 姜樓嗎? 顧小風(fēng)想到這里,抓過姜樓的那只手不由得動了動,跟著握了起來。 上次產(chǎn)生的幻境是民國時期,幻境中和姜樓長得一樣的年輕人依著朱紅大門邊的的雕花門柱。 而這次看見的卻是少年版的姜樓臉。 兩次幻境出現(xiàn)的都是姜樓的臉? 這世上出現(xiàn)兩張同樣的臉,可能是偶然,是巧合,但出現(xiàn)兩張和姜樓一樣的臉,還都出現(xiàn)在他的幻境中,就不會再是巧合,更不是偶然。 但凡長了腦子出門又沒把腦子忘家里的人,都能意識到面前這個叫姜樓的人,和他在‘幻境’中見到的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顧小風(fēng)把在許陽揚家看見的幻境場景回憶了一遍。 那次看見的東西很少,也就那么一兩幅畫面,印象深的也就是那年輕人依在朱紅雕花門柱上的身形,以及他沒有什么表情的臉。 當(dāng)時,他就覺得那人身上透著股疏離的味道。 聽完許陽揚外婆講的故事,也只覺得那人很奇怪,不但傻看著那座顧家大院奇怪,連說的話都很奇怪。 才后知后覺地感覺那人并沒有打算把自己隔入那個新家,盤下那個院子,還不讓人動宅子的一草一木,為的只是想不被打擾地看著點什么。 至于那點什么……是顧家死去的小少爺嗎? 兩個幻境,完全不同的朝代,這個念頭十分荒謬,但如果這世上真有不死不滅的人存在,而那個不死不滅的人,在這世上活過了一個朝代,又一個朝代,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如果那樣的話,那個不死不滅的人盤下顧家小少爺住過的顧家大院,是巧合,還是顧家小少爺生前他們就見過? 顧小風(fēng)虛握著手驀地收緊。 腦子一片混沌,他分不清兩次幻境是本身就存在的,還是有人侵入他的大腦造出來的。 姜樓見顧小風(fēng)發(fā)著呆一動不動,開口問道:“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顧小風(fēng)身體確實有些不適,神經(jīng)被刺激引起的劇痛,讓他渾身虛軟無力。 但他不想理會身體上的那些不適,問道:“我們以前是不是認(rèn)識?” 姜樓怔了一下,但沒有說話。 換一個普通人,你跟他說,我和你的前世認(rèn)識,多半被人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姜樓不愿意說,再正常不過。 但在明知道他能見鬼的情況下,這種閉口不說的做法,就不能不讓人產(chǎn)生懷疑了。 如果兩個人關(guān)系好,沒什么不能說的,說了,兩個人的關(guān)系說不定能更好。 反之…… 顧小風(fēng)腦子里惡補了一堆對方對不起自己,一個眼神自己就能把對方生剝活剮了的畫面。 別說他現(xiàn)在分不清那些鏡像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而面前的姜樓也真的鏡像中的那人,但那點信息不足以讓他知道這人和前世的自己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 而這個人又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 和自己一樣,是某人的轉(zhuǎn)世,還是傳說中不死不滅邪惡源頭的靈皇? 顧小風(fēng)看了姜樓一會兒,不見他沒有開口的意思,知道他不想說,也不強求,手撐著地起身,順口玩笑了一句:“姜樓,你以前是不是睡了我老婆?” 這話雖然是玩笑,卻也帶著試探的成分。 如果姜樓以前干過什么對不起他的事,即便和睡他老婆沒半毛錢關(guān)系,多少也會有些不自在。 結(jié)果姜樓看他的眼神直接由擔(dān)憂變成了看神經(jīng)病。 這就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