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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元爭帶著應(yīng)雪霜往酒樓里走,怕她被擠到就讓隨從往邊上清一清道。 大燈樓附近本就都是人,一個書生打扮的男子正從酒樓前經(jīng)過,被隨從推來擠的腳步一個趔趄,背后還撞到了什么人。 他忙轉(zhuǎn)身,先和那人道歉。 不留神撞了下而已,江嘉染擺了擺手道:“無事?!?/br> 身邊還有同樣被推擠到的人發(fā)出不滿的聲音,許元爭聽見隨意往這看了一眼。 瞥到江嘉染時先是一愣,再瞇眼仔細(xì)一看,認(rèn)出來后頓時感覺不好了。 江嘉染一側(cè)頭,也看見他了。喲這不是那天帶著人來找事的表少爺嘛。 見他盯著自己神色古怪復(fù)雜,看來是認(rèn)出她來了。 江嘉染今晚穿著男裝,也只是圖行動方便,并沒有刻意遮掩容貌身量。只要仔細(xì)多看一眼,便看得出是女子的。 勉強能算個熟人,江嘉染嘴角一彎還揮了下手。 許元爭面色僵住,立馬想起這女人那日拍著板磚兇悍的樣子,再想起聽見應(yīng)照樓后落荒跑掉的自己,不忍回憶轉(zhuǎn)頭逃似的往里走。 江嘉染心里好笑,轉(zhuǎn)頭看見那書生在低頭去撿撞掉的書,便也幫忙撿。 “多謝?!睍舆^說道,抬頭近看,發(fā)現(xiàn)原來是個女子。 江嘉染見他這打扮,還背著行囊,問道:“你是要參加科舉的考生嗎?” 書生見她雖是女子卻舉止落落大方,又是一身男裝,不覺間也沒了男女顧忌,點頭:“是,小生嚴(yán)斐,今日才進(jìn)的京城?!?/br> 不過京城什么都貴,他轉(zhuǎn)悠一天還沒找到合適的落腳地,又遇上燈會,被人群擠著推著就走到這邊來了。 也不知附近哪有便宜的客棧。 江嘉染看他衣料都洗舊了,又風(fēng)塵仆仆的,也能猜出一二。 沒什么錢又要進(jìn)京趕考的讀書人真不容易啊。 正說著話,那邊大燈樓已徹底布置好了,周圍看燈的人群也變得更加熱鬧。 江嘉染發(fā)現(xiàn)有一波人全往燈樓的前面去了,還多是學(xué)子文人的打扮。 嚴(yán)斐也好奇,拉住一人問。 “那兒作詩呢。今晚最好的詩能掛在大燈樓上,還有彩頭拿?!?/br> 第12章 彩頭聽上去還不錯,如果拿到,到開考前住客棧的花費就不用愁了。 不過嚴(yán)斐自認(rèn)拿不到,他詩作的一般,尚能拿出手,但肯定不會是最好的。 況且讀書人聚在一塊作詩,較量的是才情,沖著銀子去反而不美了。 江嘉染聽他這么說,也點點頭表示理解。 誰還不是個讀書人了? 江嘉染剛已經(jīng)看了一圈,沒找見栗兒的影。不知道是人小沒看見,還是沒走到大燈樓這兒來。 反正要再等等,不如也過去看看好了。 應(yīng)雪霜坐在窗前,看到大燈樓前要比作詩的人都聚集過去了。 這酒樓的視野果然是最好的。 應(yīng)雪霜對許元爭的安排還是滿意的,只是他人有點煩。 許表哥真的話好多。他怎么可以一直這么沒話找話說呢。 “表哥,你不是也要考恩科嗎?” 難得聽表妹主動問自己什么,許元爭忙點頭。 對啊,他要科考的。差點想不起正事。 “那你肯定文采很好?!?/br> “自然!”在三表妹面前,當(dāng)然不能落了氣勢。 “那你也去比詩吧,定能把彩頭拿回來。” 許元爭愣住,對上表妹認(rèn)真的神色,拒絕的話又說不出口。拖延再三只好硬著頭皮去了。 人一走,旁邊婢子掩嘴笑了。小姐是嫌煩把人給趕走了。 江嘉染抱著胳膊,擠在人堆里看別人作詩。作詩是以今晚的燈會和大燈樓為題,一句一首都行,寫下來交給燈樓前主管的人依次念出,由眾人評判。 至于邊上普通民眾,反正聽不懂好壞,就是看個熱鬧。 這種場面江嘉染反正是頭一回見,覺得很有趣。看過幾輪后,她還有所發(fā)現(xiàn)。 每作首詩,會有人稱好,有人不屑。比不上他人會不甘不服,得不到認(rèn)同會沮喪挫敗。更有心高氣傲者在暗暗鄙夷唾棄。 雖都是人之常情,但就大燈樓前這個人數(shù),也引得她數(shù)值在平緩增長。 嚴(yán)斐在江嘉染鼓勵下也寫了一首。有人點頭有人搖頭,果然只是中等。他心里有數(shù),只是笑笑。 他也不是憑詩詞來趕考的,拿手的是文章。 江嘉染也友好的夸了兩句他的詩,結(jié)果一扭頭,竟又看見許元爭了。 他站在人群邊緣,似是要上前作詩,又躊躇不敢,毫無底氣的樣子。 江嘉染想了想,看在他那日罵人罵的不太入耳的份上,幫他壯壯膽吧。 她忽地抽出折扇舉起一晃,壓沉聲線指著許元爭大聲道:“讓一讓,許公子要作詩了!” 她的聲音不小,頓時許多人都順著她的折扇看過去。 “許公子?哪個許公子?” “很有名嗎?” 許元爭還沒聽清呢,就見周圍眾多視線突然全落在他身上,被這么打量著他頓時就懵了。 怎么了??? 江嘉染收了折扇還不忘補充:“當(dāng)然是許元爭公子啊?!?/br> “許元爭又是誰?” “沒聽過。作首詩來看看?” 許元爭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推讓著到了前頭,在重重人浪灼灼目光之下,只有滿頭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