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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謝天謝地! 看起來和應(yīng)照樓感情很好的江嘉染,正口渴倒了杯茶要喝。 端到嘴邊時,瞥見應(yīng)照樓的視線往她這邊落。她手一頓,眨眨眼轉(zhuǎn)頭問他:“夫君渴不渴,要喝茶嗎?” 她真情關(guān)切了一句,不等應(yīng)照樓說什么,便接著道:“還是不要了,喝多了晚上睡不著的?!?/br> 一口飲盡,抿抿嘴,這茶味道真不錯。 先前她面對應(yīng)照樓還略慫兮兮的時候,這人又使喚她做菜吃,又還耍她嚇唬她。現(xiàn)在她只不過不給喝茶,比起來實在算不了什么。 應(yīng)照樓看她故意的裝模作樣,出了聲疑道:“夫人喝了就不會睡不著?” 江嘉染將空茶杯放下,輕柔柔說:“不會。夫君你身子不好,我自然要替你多注意著些?!?/br> 應(yīng)照樓神色平常:“夫人可真體貼?!?/br> “做人娘子是應(yīng)該的。不過夫君為何又來我的院子里?” 雖然都是兩處偏院,但她這里明顯比應(yīng)照樓那小多了。他那院多寬敞呀,都夠她兩個院子了,還總往她這擠。 江嘉染現(xiàn)在對應(yīng)照樓是另一種警惕,擔(dān)心又挖坑給自己跳。也不知他是不是整日裝殘?zhí)珢灹?,才來找著她尋開心。 “我那的太陽落了,只能到夫人這曬了?!睉?yīng)照樓無奈道,說著微微皺眉,還抵拳咳了好幾聲。 江嘉染立馬起身,神色關(guān)切又緊張:“起風(fēng)了呢,夫君快些回房去吧。” “是,風(fēng)一大就會腿腳疼?!睉?yīng)照樓眼中一暗,伸手捶了捶,“腿廢了,僅有的知覺也就只是酸疼?!?/br> 目光又再看過來,示意的很明顯。 江嘉染本想裝個傻,然而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一彎殷勤道:“那我給夫君揉揉吧?!?/br> 說著又重新坐在他身邊,按揉起應(yīng)照樓的腿和膝蓋。 江嘉染幫忙按揉時,動作雖瞧著輕柔,指間卻暗中用力掐了起來,同時還偷偷觀察起他。 應(yīng)照樓表情淡然,半絲波動也沒有。 哎,這人不會疼啊?他的腿又不是真廢了沒有知覺,難道是她的力氣太小,對他來說算不得什么? 她又裝不小心,拿了長長的指甲尖去頂,最后又摳又掐費了半天勁,應(yīng)照樓照舊連眼皮也沒抬一下。 太挫敗了。畢竟像應(yīng)照樓這樣會武的,雙腿摸著都是硬邦邦的,跟鐵似的。 江嘉染最后甩甩酸疼的手,覺得壓根是自己在找罪受,坑人坑己。打量了下細(xì)嫩的手腕,也意識到她的力氣太小了。 這樣不行啊。 她又不是真的要做什么深宅婦人的。再不練練氣力,等以后離了京城,趕路都沒辦法多輕松。 玉兒幫著春枝抱衣服走過時,便瞥見少夫人在溫柔的幫樓少爺揉腿,樓少爺則一眨不眨望著她。啊真是個美好恬靜的畫面! 應(yīng)照樓視線放低,就能看到江嘉染插在發(fā)髻上的玉簪子,光潔的額頭。額間這會出了一層薄汗,是真的賣力,他忍了忍笑后,才開口道:“夫人辛苦,為夫感覺好多了,先回去歇了?!?/br> 江嘉染已經(jīng)沒力氣和他較勁了,只能目送不知從哪處出現(xiàn)的石楓推著他離開。 可真是謝謝大佬了。 江嘉染回了房間后,忙去取之前放在桌上的一封信。 先前她寫了一封給帶去了長道觀,方齊果然也回了她一封。 只不過春枝拿過來,她都還沒來得及看呢,就忙著應(yīng)付應(yīng)照樓去了。 江嘉染拿起信晃了晃,瞧著很厚,沉沉感覺塞了好多紙。 不免好奇,方齊他有什么話能寫這么多? 等拆了信封一倒,江嘉染眼睛頓時亮了。 除了一張信紙外,還有一張疊了幾層的圖紙,打開一看竟是大郢朝的輿圖。 輿圖這種東西,也算是一國機(jī)要文件,輕易拿不到。不像她以前,紙張軟件隨隨便便就能翻出來,連塊草皮都標(biāo)的清清楚楚。 江嘉染攤開掃看一眼,方齊附信給她的這張輿圖只一個草草的大致輪廓,精度和清晰度都很低。 她知道就這種粗制程度的地圖,也并不是好入手的,大抵只有暗市會流通。 方齊道長可真是太夠意思了! 江嘉染先看過他的回信,方齊表示他已經(jīng)明白她并不需要什么援助了。不過對于她的詢問,有疑惑她是不是有想要離開京城的想法。 不過方齊雖猜到她大概什么打算,也沒有再多問或理所當(dāng)然的勸言,只說輿圖是以前幫了幾個乞丐后,一個丐子隨手給的,因為也沒什么用就一直放著,還是她問了才想起來,便送來給她做做參考。 江嘉染往下看去,往南的話,他說辰濟(jì)府是個不錯的地方,風(fēng)景秀美氣候適宜。若往西一些,廣衡府也另有一番景致,他有一位表兄就居住在廣衡府的臨德縣。 大致意思是萬一她今后真有經(jīng)過臨德縣,遇了難處可以去找。江嘉染不禁感慨,方道長若想要幫人,確實都會很用心。 看過一眼后,她就轉(zhuǎn)頭在輿圖上找了找。除了方齊所說的,還有些也都能納入考慮。 翻出紙筆沾了沾墨,她把輿圖另臨了一份下來,并在有意向的地方做了標(biāo)記。原來的輿圖還是要還給方齊的好。 腦海里尚且模糊的計劃,隨著第一步的展開瞬間清晰了許多。 江嘉染并不想留在京城。天子腳下雖然富庶,可京城居大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