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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yōu)槭裁纯雌饋須馍@么好!看到精神充足的聶駒二人,非魚都忍不住有些不忿了。 第三十一章 聶駒道:應(yīng)該每個房間都會有泡腳桶吧?你們沒泡腳解乏? 怎么沒有!可是泡了之后身體放松,疲憊感反而更明顯了好么! 聶駒一臉無辜:那我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對了,剛才我和老板打聽了,這山上的日出十分漂亮,你們明天早上要一起看日出嗎? 下次吧,我明天早上肯定起不來。 下次?我再也不來爬什么山了,鍛煉身體什么的,去健身房不好么? 我也是 聶駒語帶可惜道:那明天只能我和阿瑾兩個人看日出了。 還看日出呢,我連明天怎么下山都頭疼。上山容易下山難,我有預(yù)感,明天我的雙腿可能會不太聽我使喚。非魚發(fā)愁道。 肖瀟倒是已經(jīng)想到辦法了:沒事,我打聽過了,這山上有一條可以通車的路,就在我們上山的相反方向。平時民宿運送食材之類的,都是走那條路的。我已經(jīng)和老板說好了,明天他們的采購車下山的時候,順道把我們捎下去。 眾人這才放下心來,開始享用晚餐。 吃完晚餐之后,疲憊的眾人也沒精力再組織什么別的活動了,各自回房間準備早點休息。 嵇瑜瑾愛干凈,睡之前肯定是要先洗個澡的。住的這間房的浴室是磨砂半透光的玻璃浴房,正在洗浴的嵇瑜瑾還沒有注意到什么不對勁,在外面的聶駒就已經(jīng)不自在起來了。嵇瑜瑾的身影就那么清晰地投影在玻璃上,聶駒可以清楚地看到對方正在拽著衣角脫衣服。 聶駒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浴房,可是浴室里的流水聲卻清晰地在耳邊響著,而他自己的心跳比水流聲還要快。 聽這個聲音,是在洗澡了吧 這樣的想法一冒出來,聶駒就覺得身體有些躁動。他覺得自己再繼續(xù)聽下去,可能就要忍不住暴露本性了,便找出耳機帶上,順便倒在床上假寐。 雖然錯過阿瑾出浴的畫面很可惜,但為了防止自己控制不住,他還是先裝睡一會兒吧。 水聲停下,緊裹著浴袍的嵇瑜瑾有些遲疑地出來,就看到仿佛已經(jīng)睡熟的聶駒。 裝睡的聶駒,正等著嵇瑜瑾穿戴好之后叫醒他呢,卻突然感覺到嵇瑜瑾距離他非常靠近,近到肌膚可以感知到對方的呼吸。 聶駒下意識地忍住睜開眼的動作,選擇了繼續(xù)裝睡,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做。 然后下一刻,他感覺到溫?zé)岬臐駶櫟拇劫N上了他的嘴! 這這!這!這! 聶駒心臟砰砰直跳! 那唇一觸即離,但很快就又貼了上來,溫柔地輾轉(zhuǎn),輕輕地吮吸。聶駒可以感覺到嵇瑜瑾的雙唇在輕微顫抖,那樣的小心翼翼,溫柔以待。 嵇瑜瑾在吻他? 這樣的認知讓聶駒頓時懵了,思維也停止了運轉(zhuǎn),整個腦子里都只回蕩著一個認知嵇瑜瑾在吻他! 聶駒不敢睜眼,也不敢動,任由對方這樣吻了不知道多久。 又等了一會兒,嵇瑜瑾才搖了搖聶駒的手臂,將他叫醒。 這次,聶駒沒有再裝睡,睜開了眼。 出了一身汗,還是洗洗再睡吧,就這樣睡不舒服,也會睡得不好的。嵇瑜瑾比劃著和聶駒交流。 看著嵇瑜瑾有些不自然的神情,聶駒沒有多說什么,仿佛剛才自己是真的睡著了,什么都沒感覺到一般,平靜地嗯了一聲,起身去洗浴了。 等他出來的時候,嵇瑜瑾已經(jīng)背對著浴房的方向躺在床上了。很顯然,他也注意到了那浴房讓人有些尷尬的設(shè)計。 嵇瑜瑾幾乎是貼著床邊在睡,將大半的床都給聶駒空了出來。 聶駒躺上去之后,伸手將嵇瑜瑾拉過來,讓對方幾乎緊貼在自己的懷里。 嵇瑜瑾有些驚慌地看向聶駒,而聶駒面對這錯愕的目光,淡定地把蒸汽眼罩給他戴上,然后開始給他按摩頭部。 據(jù)說睡眠淺的人換了環(huán)境會容易失眠,好在我早有準備。聶駒說道。 或許是白天爬山太累了,或許是聶駒的按摩容易讓人放松,又或者是因為信任喜歡的人就在身邊,心里感到安心,嵇瑜瑾很快便陷入了沉眠。 聶駒停下手后,目光沉沉地看著熟睡的嵇瑜瑾。 既然你都偷親我了,那我討回點兒利息不過分吧?聶駒如是想。 他從重生回來見到嵇瑜瑾的第一眼開始,就一直在忍耐,現(xiàn)在真的有些忍不住了。 夜,還很長 不是任何的計劃都可以順利實施,因為生活總是會被突如其來的意外打亂節(jié)奏。不管是計劃著看日出的聶駒二人還是計劃著搭乘順風(fēng)車下山的非魚等人,第二天都沒能如愿以償。 嵇瑜瑾早上醒來摘掉眼罩之后,發(fā)現(xiàn)聶駒已經(jīng)起床,正臉色沉重地站在窗邊往外看。他拿過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八點過了。不是說要看日出嗎?聶駒怎么沒叫他起來?嵇瑜瑾心中疑惑。 下雪了。聶駒聽到動靜,轉(zhuǎn)身對嵇瑜瑾說。 位于南方的s市,冬天雖然濕冷卻極少下雪,因此聶駒也就忘了,今年冬天會有一場大雪災(zāi),一夜之間波及了大半的南方城市。上輩子的這個時間,他可沒和嵇瑜瑾出來爬什么山,而是待在暖氣充足的家中足不出戶,連每天的食材都有小區(qū)的物業(yè)送上門來。而那段時間正是他把嵇瑜瑾連哄帶騙弄上床的時候,正貪圖rou體的歡愉,恨不得天天待在床上,大雪災(zāi)造成的出門不便沒有帶給他任何煩惱,以至于重生后他竟完全忽略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