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極品親爹(04)
季言之興沖沖的揣著三千萬的巨款沖向了云省。他在飛機上, 興沖沖的和鄰座吹噓自己多么了解,生的兒子又十分出色孝順的時候,季山河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寒顫。 “楊姐!”已經(jīng)回到了住所, 季山河斟酌著對從他出道就跟著他, 和他一步步邁向成功的楊凌說道?!拔矣X得…你不該跟我一起回來的…我是說…” 二十六歲的大男孩, 將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的。很不好意思, 自己的親爸到底有多極品無賴,季山河會不知道嗎? 楊凌一拍腦門,也是反映過來,“瞧我, 這回可真夠不專業(yè)的。” 楊凌深怕將季言之單獨留在醫(yī)院, 會鬧出什么新的幺蛾子,就坐不住了。趕緊拿起公文包,和季山河說了一句‘好好休息,明天|行程有點兒緊’,就返程回了醫(yī)院,結(jié)果被醫(yī)生告之季言之已經(jīng)辦理了出院手續(xù)。 楊凌頓時有了很不好的預(yù)感。 “他去了哪兒?”楊凌急急的問辦理住出院手續(xù)的醫(yī)院工作人員。 醫(yī)院工作人員奇怪的看了楊凌一眼, 依然好脾氣的道:“我們只負責登記病人的常住地址, 至于他出院去了哪兒,回沒有回登記的常住地址不該我們醫(yī)療工作人員過問?!?/br> 楊凌沒法, 只得接連打季言之的電話。 乘坐飛機, 一上飛機, 漂亮的空姐會溫柔的提醒旅客將電子設(shè)備關(guān)閉。楊凌這時候才知道打季言之的電話,詢問他去了哪兒, 肯定是打不通的。 一連十多通的電話, 都是溫柔的女音提示“你撥打的號碼已關(guān)機”, 楊凌直接被磨得沒有脾氣, 只得不再續(xù)撥,轉(zhuǎn)而給季山河打電話,告訴季山河這么一個不幸的消息。 “楊姐你先回來吧!” 季山河心中已經(jīng)隱隱有預(yù)感季言之這次會作一次大幺蛾子,按了按眉心,提議楊凌先回來商量,有些話總不好在電話里說的。 “等我,我馬上回來?!?/br> 楊凌掛了電話,驅(qū)車往季山河所住的別墅走時,又順便給老公打了電話,讓公務(wù)員的老公下班的時候,順路去幼兒園接女兒和臭小子放學。 “好的。”楊凌的老公是個很溫柔,一點兒也不強勢的男人,和楊凌性格互補。一聽楊凌說讓他下班順路去接龍鳳胎兒女,就知道楊凌今天有事,估計要晚回家,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并且提醒她和季山河要注意休息。 因為楊凌的關(guān)系,楊凌老公都是把季山河當成弟弟來看的,覺得季山河有父母等于無,從小跟著奶奶過活,奶奶一過世為了生活,就輟學開始忙忙碌碌的打工,好不容易苦盡甘來,結(jié)果好吃懶做還五毒俱全的父親黏了上來。 楊凌丈夫可是知道的,為了這個父親,季山河幾乎將這些年賺的身家都賠了進去。如今楊凌忙,十有八|九,又是那爹鬧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你也要注意休息。” 楊凌心中g(shù)untang的掛了丈夫的電話,驅(qū)車回到季山河所住別墅小區(qū)的時候,心情又變得很不美妙。 “聯(lián)絡(luò)不上?!睏盍枭裆珖烂C的對季山河道:“是我的失誤,沒想到這么短的時間他就……以往不是要在醫(yī)院住個三五天,完完全全做個全身檢查,才會說出院的話嗎?” 季山河心驚rou跳,忍不住頭疼的按了按太陽xue?!澳阏f,我爸他到底去了哪?” 別說信了恩斷義絕的話,就真的從此消失不打擾。 季山河是個好兒子,更是深刻了解渣爹本性的好兒子。依著渣爹好吃懶做還五毒俱全的德性,不可能就這么簡單死心放棄扒著他這個搖錢樹兒子過活,所以……決定是在醞釀著什么。 季言之到底在醞釀什么幺蛾子呢,自然是給自己眼睛開光,用手中的三千萬翻本,翻個幾十億出來。 不是覺得他兒子季山河一沒家世二沒靠山嗎,他偏偏要不走正道,短時間給兒砸創(chuàng)造出靠山來。娛樂圈很復(fù)雜,靠實力更靠資本,資本為王的說法可不是假的。只要有錢,季山河又有實力,分分鐘砸出個光明璀璨的未來。 哦,還要收拾自我感覺良好,覺得全世界他最帥氣,愛好砸錢的某霸道總裁和他的明星小嬌妻。 季言之出了飛機場,抬頭就看到巨大的廣告牌上,那張即使努力裝作溫婉,卻依然掩蓋不了骨子里流露出的媚俗,不屑的冷哼。 就這品味,還天選之子呢,這方位面世界的小天道,果然是用臭腳丫選的吧!還閉著眼睛。 這方位面世界小天道:…… 季言之收回目光,一邊招呼出租車直奔云省最大的玉石交易市場,一邊摸出手機開機。好家伙,季言之一開機,十多通未接電話,還都是一個備注‘母老虎’打來的。 季言之‘咦’了一聲,開始思索‘母老虎’是誰。片刻后,總算想到了,這手機通訊錄里備注的‘母老虎’不就是季山河身邊,一直跟著他的楊凌嗎。 季言之果斷回撥了電話?!斑B續(xù)打十多通電話干啥?” 楊凌一晚上都沒睡好,早晨猛然間接到電話,說真的,非常有一種將季言之從電話里拖出來,暴打一頓的沖動。 “你出院去了哪?”楊凌控制不住提高嗓門在電話里問。 “我去云省了,準備干一票大的?!奔狙灾畼泛呛牵瑓s匪氣森然的道。 楊凌聽到他的回答,卻是心驚膽戰(zhàn),趕緊把電話給了季山河。季山河接過電話,很無奈的對不斷打破他認知的父親說話道:“你不是病了要長期住院嗎,怎么突然就出院去云省了?還有,你口中干一票大的,是什么意思” “兒砸啊!”季言之樂呵呵的對著電話道:“首飾找不回來就找不回來吧,你老爸我,可以賠他們其他的東西。” 季山河心中頓時一咯噔,趕緊讓楊凌查云省除了是個旅游城市外,還有什么與賭|博相關(guān)的產(chǎn)業(yè)。就季山河對他渣爹的了解,一般渣爹口中‘準備干一票大的’都和賭|博有關(guān)。 楊凌趕緊上網(wǎng)查了一下,“賭石算和賭|博有關(guān)嗎?”聲音透著一絲一言難盡。 季山河頓時臉色一變,急急的沖著電話,對電話那頭的季言之說道:“爸,你不會去賭石吧!” 其實季山河更想問季言之,你有那個本錢賭石嗎?別到時候回來的路費都沒,還要警察局打電話讓他這個兒子去贖人。畢竟‘賭石’這玩意兒,是種高風險,完全看運氣的賭|博活動。 一刀窮一刀富,一刀天堂一刀地獄的說法,可不得說假的。 意思就是說,參與賭石固然可以讓人一夜之間暴富,也可以瞬間就讓人傾家蕩產(chǎn)。 他那五毒俱全的老爸居然想去賭石,不得不說太過于異想天開了。 “哎喲,兒砸,你還知道賭石啊!”在季山河心情不可置信、沮喪到了極點的時候,季言之話語間還充滿了極度自信,一邊電話指導江山覺得自己一定能夠憑借賭石賺他個幾十億,一邊教導季山河不要為了尋求刺激,跑來跟著賭石。 “雖然有人花了幾百塊錢,就開出了好幾十萬的翡翠,比打麻將玩牌來錢快。但賭|博不好,兒砸你千萬不要沾染上啊!” ——你到底是哪里來的臉,來勸誡季山河不要沾染賭博的? ——憑你親身體驗來的臉嗎? 楊凌吐了一把好槽,已經(jīng)絕望的望天花板,期待季山河能用兒子的身份阻撓季樣子的作死行為??杉旧胶右悄軌蛘f服甚至管制住季言之,季言之就不會在賭博這條黑路上越走越遠,最終坑人坑己,更害了兒子了。 “爸,你不能去賭石?!?/br> 季山河的勸誡沒怎么說完,就被季言之不愉的打斷?!皟涸夷阒滥阍谡f什么嗎?老子不憑借老子一雙已經(jīng)開了光的利眼去賭石,拿什么賠給人家品牌商?!?/br> 季山河:“……” 季言之又扯著歪理道:“兒砸啊,你要明白這世間沒有什么是錢買不到的,如果有,那一定是價錢給的不夠,我這么跟你說吧,只要我賭到了極品玉石,那家贊助你的品牌公司,一定會給你打電話套關(guān)系的,到時候別說什么賠償了,說不得還會將那套不小心弄丟的首飾送給你呢?!?/br> “……爸,大白天的,你別做夢了行不行。” 對,贊助季山河的匯鑫珠寶公司專門是做翡翠玉石的。但是高品質(zhì)的翡翠玉石一直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就憑季言之這個逢賭必輸,偏偏還有蜜汁自信的衰神,能夠憑借著運氣賭漲嗎? 季山河不相信,所以他聲音中充滿了絕望,難得低聲下氣的哀求季言之別作妖,就連楊凌也坐不住的跟著一起說軟話,勸誡季言之,讓他好好想想季山河的不容易,別再折騰他了。 季言之不樂意了,特別不要臉的道:“怎么能說我折騰,我這是發(fā)揮自己的特長,特意幫忙呢。死沒良心的臭小子,可氣死我了?!闭f罷,季言之還隨即掛了電話,盡量將自己的憤怒傳達給已經(jīng)捂臉想哭的季山河。 季山河聲音充滿了頹廢,茫然的問楊凌。 “楊姐,我上輩子到底造了多大的孽,今生才有這么個親爹?” 楊凌懷疑季山河上輩子估計捅穿了地球,害死了整地球的人,所以這輩子才有這么個熱衷于作死,特別異想天開的爹。 你說說這人咋就那么的欠呢,冷不丁疏忽了一下,就準備作個滔天的大死。楊凌已經(jīng)有預(yù)感,季山河接下來會賠個傾家蕩產(chǎn),還要遠赴云省,去云省當?shù)鼐炀謸迫恕?/br> 楊凌抹了一把臉,盡量使自己聲音不那么顫抖:“有一個問題,叔叔跑去賭石的錢哪里來的?” 季山河身體僵了僵,片刻后遲疑的道:“我預(yù)交的五萬塊住院費?” ※※※※※※※※※※※※※※※※※※※※ 老季:山河真是好慘一個兒子?。?! 作者:不是你坑的嗎? 感謝在2020-10-19 14:04:07~2020-10-20 07:53: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吾要v587 30瓶;為我微信頭像努力 20瓶;茫然姐 1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