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皇位要繼承(02)
可不是邪性嗎? 原本派出的男暗衛(wèi)就跟鬼迷心竅一般, 紛紛倒戈相向。幸好季言之留了一手,所有暗衛(wèi)不管男女都種了生死符,監(jiān)視長公主的暗衛(wèi)反水, 沒坑了季言之, 反而將自以為自己頂頂厲害的長公主坑得不要不要的。 季言之了然一笑:“她一直都很邪性,暗一你瞧孤,現(xiàn)在連男性暗衛(wèi)都不管派往監(jiān)視長公主的一舉一動, 可不證明了長公主邪性得很嗎?” 暗一垂目, 繼而又道:“殿下說得極是。奴婢定會時時刻刻盯準長公主, 將長公主的一言一行及時告之殿下?!?/br> 季言之點頭讓暗一退下,繼續(xù)去監(jiān)控長公主。 暗一依吩咐退下。季言之享受了一會兒安寧,大約晌午時分,當今圣上身邊伺候的王公公親自來了毓慶宮, 說是當今圣上有請。 季言之揣測是不是最近越發(fā)得盛寵的長公主,跑去找當今圣上閑話家常時,‘無意’讓當今圣上想起了還有他這么一個想廢但是廢不了的兒子在, 才特意叫上自己,表演父慈子孝呢。 季言之冷哼,面上卻挺光風霽月的對王公公說,自己要去換一套衣服。 王公公拱手, 笑呵呵的在殿外等候。 季言之就在與正殿相連的隔間耳房換下身上所穿, 杏黃色的太子常服,改穿一套品香色的常服,帶著冠冕,還拿了一把上寫‘風華你有’的折扇, 風采翩翩的往養(yǎng)心殿而去。 王公公后退了幾步跟著, 一路上, 不用季言之開口,就主動提前了長公主殿下這回進宮,又干了什么好事。 季言之曬然一笑,不對長公主時不時就跳出來鬧幺蛾子的舉動,發(fā)表看法。說白了,長公主這位自以為拿了大女主劇本的穿越女,在季言之的心中就是個永遠搞不清楚狀況的傻逼。 以為把控住當今圣上,就能順利取代他當女皇? 嘖,只怕做夢會比較快。 原主記憶中,比他早半個月出生的長姐季玉翡,的確在一年半之前落過水。不過與季言之所經(jīng)歷不同的是,落水之后的長公主季玉翡因為感染了風寒,足足臥床養(yǎng)病半年。 沒被穿的季玉翡,雖與駙馬感情不睦,后來卻是干脆果決的與駙馬和離,哪像現(xiàn)在四處網(wǎng)魚,給駙馬織了一頂頂有顏色還環(huán)保的原諒帽,讓駙馬一周七天的帶,都不重樣兒。 關鍵是,駙馬如同被強行降智了一般,沒對季玉翡見天給他織原諒帽的行為有任何不滿的地方,反而覺得都是……有句歌詞是怎么唱來著。哦,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錯,都是我給你的自由過了火,讓你更寂寞才會陷入感情漩渦。 長公主駙馬如今對季玉翡的感情就是這樣,迷戀季玉翡迷戀得深沉。 深沉到何種地步呢,深沉到長公主駙馬不知道是不是腦子遭季玉翡給吃了,居然跑到季言之跟前,說季言之要是對季玉翡還有姐弟之情的話,就該主動的退位讓賢,讓出太子之位讓季玉翡來坐。 季言之當時聽了喲,那叫一個高興。 高興到什么程度呢,季言之高興得連吃兩碗大白米飯不說,還讓長公主駙馬連續(xù)倒霉了一個月,直到長公主駙馬的手足‘幫忙’將長公主駙馬腦子進的水,全給倒出來,季言之這才大發(fā)慈悲的放了長公主駙馬,讓他茍延殘喘留一口氣,活著跟長公主殿下和離。 可以說,穿越版的季玉翡各種saocao作,讓季言之很懷疑季玉翡就是傳說中攜帶‘萬人迷光環(huán)’,只要是雄的,不管老少,和她接觸久了,都會愛上她。至于女人,對她就是百分之百的厭惡了。 所以不光是訓練的男暗衛(wèi)被勾|引,紛紛倒戈相向的緣故,更因為厭惡值的關系。只要派出女暗衛(wèi),保管將季玉翡全方位盯得死死的。 而且,季言之還懷疑不光女性受‘萬人迷光環(huán)’的影響,對季玉翡厭惡非凡。估計就連少了那個玩意兒、男人都稱不上的太監(jiān)公公們,對季玉翡生不起任何的好感。 不然咋一路上,季言之還沒開口呢,作為當今圣上身邊人的王公公,就把季玉翡干了什么,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讓季言之這位‘地位不太穩(wěn)當’的太子殿下,有個心理準備。 其實王公公不說,季言之對于當今圣上為什么召見自己,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并不是很需要王公公的提醒。 不過人家王公公是好意嘛,季言之琢磨著要是季玉翡知道了,多半能氣死,也就高高興興的接受王公公的好意提醒,在即將踏入養(yǎng)心殿的時候,真誠無比的道了一句謝。 “多謝王公公提醒,孤謝過王公公。” 一直以來,季言之不管對誰都是如沐春風,誰見了季言之都是一句‘太子端方有禮’的評價,只除了現(xiàn)在的當今圣上,以及雄心壯志足得令人嘆為觀止的季玉翡,都對季言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瞧瞧這不,季言之剛剛踏入養(yǎng)心殿,剛給當今圣上行禮問安。當今圣上還沒開口呢,挽著當今圣上胳膊撒嬌的季玉翡就秀眉倒豎的喝問?!疤拥艿埽阍趺垂饨o父皇行禮,不給jiejie請安啊?!?/br> 季言之挑眉,璀璨若星河的鳳眸閃過似笑非笑。那是嘲諷,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嘲諷。季玉翡不明白,還以為季言之受到自己的壓制,心生不悅了呢。 季言之道:“大公主可是覺得公主份位,比之太子之位,比之父皇的皇位,都要來得高貴,所以這么理所當然的在孤,跟父皇請禮問安的時候,坦然受禮?” 季言之似笑非笑的眼神,莫名讓當今圣上有些心虛。 只不過他不明白為什么要這么心虛,或許是意識到了他對季玉翡的感情,已經(jīng)超出了父女之情。 總之心虛的下一刻,當今圣上就惱羞成怒的道:“太子,你說的什么話?按長幼翡兒是你的jiejie。在朕面前,太子怎可如此慢待翡兒?!?/br> “父皇冤枉,孤豈敢慢待父皇的寶貝女兒?!奔狙灾p手背于后,溫文爾雅的道:“咱大雍國幾乎都傳遍了,如果不是玉貴人去世得早,說不得早就母憑女貴,坐上繼后的位置??梢姼富蕦τ诖蠊鞯亩鲗櫍Q得上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太子弟弟知道就好?!?/br> 季玉翡幾乎將自己的身|體擠在當今圣上的懷中,難以言喻的風sao味兒頓時撲面而來。 “父皇疼我,還不是因為女兒家比較貼心嘛!” 季言之厭惡的皺眉,瞬間想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可能性。 “大公主說得極是?!奔狙灾諗繀拹?,依然帶著微笑面具,笑瞇瞇的道:“大公主是最貼心不過,常常以女兒之身為父皇分憂。如今正好有一件煩憂之事,大公主既然那么孝順,那孤就交由大公主處理如何?” 季玉翡像一只放浪的母雞,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沒想到太子弟弟還有事求到皇姐的頭上,皇姐真是詫異萬分,分外好奇到底是什么事兒,讓太子弟弟如此為難?!?/br> “周國、西國聽聞大公主風華絕代,乃是當世不可多見的國色天香,特意派出使者前往大雍要求和親。”季言之此時彰顯了何為反派boss,展露無限惡意?!肮孪胫富收辗泵Γ闾娓富誓S了和親之事。只是父皇膝下就只有大公主一位公主,無法一女嫁二夫啊,要不,父皇從你后宮扒拉一位出來,封為公主和親?” 季玉翡驚呆了,和親,她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穿越到這貧窮落后的古代當公主,還被包辦婚姻已經(jīng)夠委屈,如今居然還想送她去和親?要不要b臉啊。 季玉翡不敢置信,轉(zhuǎn)而哭唧唧,裝模作樣摟著當今圣上的胳膊撒嬌道。“父皇,女兒還小呢,怎么能去和親呢!” 當今圣上這回卻沒有理她,主要是都孩子他媽了,還???怕是還當自己是個寶寶呢。 當今圣上吹胡子瞪眼?!疤?,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從朕后宮找一位湊湊數(shù)?難道不知后宮女子皆是朕的女人?!?/br> 季言之不以為然,致力讓當今圣上氣得跳腳:“父皇難道忘了昭君出塞的典故。王昭君也不是公主嘛,不也承蒙皇帝恩澤封了一個公主,和親塞外嘛。聽太醫(yī)說,父皇最近很少臨幸后宮,身體有點兒使不上勁。不如就做做好事,將宮中三八年華的宮女子放了吧。” “等等!”當今圣上都被季言之極具跳躍性的話,搞糊涂了。來不及思索季言之是不是暗示他人老那玩意兒不中用了,直接就道:“剛剛太子不是在說選宮女子封為公主和親的事情嗎?怎么說到開恩放韶華已逝的宮女子出宮?” 季言之:“父皇,孤是為父皇考慮!孤深知父皇專一,初懂人事時,喜歡二八年華女子;登基為帝時同樣喜歡二八年華女子;如今年老,宮里得寵的同樣是二八年華女子,其余超過二八年華女子,就和大公主一樣,如那凋謝的老菜幫子一樣;當盡早處理,免得造成空氣污染?!?/br> 當今圣上:“……” 季玉翡:“……” 等等,空氣污染! 季玉翡眼中閃過一絲驚愕,卻是立馬橫眉倒數(shù),好不惡劣的道:“何方妖孽盡敢附身太子,在這胡言亂語,本宮非得……” 季玉翡氣勢洶洶的走近季言之,手剛一揚,季言之下意識的抬腿,直接就把季玉翡踹了出去。 “太子你干什么?”已經(jīng)差不多快要鬼迷心竅的當今圣上看著季玉翡被踹得快要吐血,簡直心疼壞了,趕緊讓王公公扶起虛弱躺地爬不起來的季玉翡?!疤?,翡兒可是你的皇姐!” ※※※※※※※※※※※※※※※※※※※※ 季言之: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