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陽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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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界,華陽山。 華陽山上有天下第一修仙派,華陽派。 華陽派素來不問世事,傳說每千年就會有一人得道升仙。 其禁地蓮池,在華陽山陰之頂。 據(jù)說當(dāng)初有仙人再此落玉,生得蓮花池,還有兩位仙人對飲于此,特向華陽派托付一物,深藏于禁地之中,甚至親自設(shè)下劍陣保護。 華陽派以此劍陣為雛形,漸漸融會貫通開創(chuàng)了其他劍陣,以此成為天下第一修仙門派。 蘇晚晚和丹彤現(xiàn)在躲在蓮池邊。 雖是深冬,可蓮葉仍碧綠如翠,丹彤環(huán)顧四周,悄悄道:“唉,在人界確實漂亮,比起瑤池的蓮花池,還是差遠了?!?/br> 蘇晚晚沒去過瑤池,她現(xiàn)在cao心的是,如何取出師兄的魂魄。 想到這兒,她望向丹彤道:“師姐,你怎么發(fā)現(xiàn)師兄魂魄在這里的???” 丹彤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在,“我以前做天庭亂七八糟的任務(wù)時,在華陽派有段不值一提的孽緣,本以為人已經(jīng)死沒了,誰知道還活著。” 說著,她瞪蘇晚晚一眼,“說起來,還是怪你,要不是你把我打暈,我怎么可能落到他手里?!?/br> “誰啊?”蘇晚晚奇怪。 “沒誰,你一小孩兒別多問?!钡ね辶饲迳ぷ?,指著岸旁水榭,“走,去那兒。” 蘇晚晚本想反駁,說她已經(jīng)不是小孩兒了,可見丹彤火急火燎朝水榭跑,不得不緊隨其后。 水榭處有結(jié)界,但丹彤很容易就破解了,看著像早知道符印般。 赤狐叼著白狐脖子進入水榭,這才紛紛化為人形。 丹彤拍拍蘇晚晚肩膀:“晚晚,你就在這兒望風(fēng),我先下去。” 蘇晚晚不情愿,拽住丹彤不讓人走:“師姐,你大老遠去南疆找我,就是讓我給你望風(fēng)的嗎?事關(guān)師兄,我要和你一起去!” 兩人幾番拉扯,丹彤終于讓步。 “行,那你跟緊我?!?/br> 說罷,她走到水榭中間的棋盤處,從腰帶中取出一顆白子,放在棋盤一處。 霎時,棋盤上的黑白棋子升起,交錯形成一道符文。 丹彤捏訣,從數(shù)十顆棋子中取下一粒白子。 與此同時符文消失,棋子皆數(shù)散落在棋盤上,排列出之前的殘局。 蘇晚晚目瞪口呆看著丹彤,眼中欽佩之意溢出來。 “師姐,你還會下棋?好厲害!” 丹彤撥了撥頭發(fā),得意道:“那可不,你師姐我是有蘇氏完成任務(wù)最多的狐貍,琴棋書畫的水平不說登峰造極,那也是極為精通的。” 蘇晚晚叭叭鼓掌,眼中帶著星星,“師姐,等空閑了,你能不能教教我啊!” 戲文都說,才子配佳人。 所謂佳人,應(yīng)該就是師姐這個樣子。 不僅姿容絕色,而且什么都會。 記得南疆時,那個什么樓的花魁就擅長琴棋書畫,還會跳許多舞蹈,李茗經(jīng)常找對方會面。 她雖然吃味,可自愧比不上那花魁,只能縮在角落生悶氣。 師姐如果能教她,她也能成為花魁那樣的女子。 想到這兒,蘇晚晚忍不住再次道:“師姐,教教我嘛!” “你學(xué)這干嘛?”丹彤?dāng)[手,見屏風(fēng)結(jié)界破開,也顧不得聽蘇晚晚回答,抓著對方的手就沖進去。 兩人進入了一間密室,房間乃是八瓣蓮花的形狀,每瓣盡頭嵌有一門,門形一模一樣,但只有一扇是是通往禁地的,其他的都會直接引發(fā)劍陣。 “這是玉室,乃仙人的落玉所化,只有一個通道,是能安全進入禁地的?!?/br> 丹彤說罷,便來回打量房間,開始找當(dāng)初她與梅十方誤入的那個通道。 當(dāng)初梅十方感知到蓮池有紫玲的氣息,拉著來闖,結(jié)果走錯了門,稀里糊涂進入劍陣,對方護著她好不容易才跑出來。 要不是那位孽緣提起,說禁地劍陣中多出了一縷魂魄,她都不曾意識到,梅十方昏昏沉沉的原因是這個。 看著八扇一模一樣的門,忍不住閉眼回憶。 她必須從同樣的門中,找到上一次闖入的那扇。 只有這樣,才能進入同一劍陣中。 蘇晚晚見丹彤神色嚴肅,也不好打擾,自己開始參觀玉室。 房間每一面墻壁上都掛著畫像,她被其中一幅吸引。 上面那男子手握劍柄,指著一團魔氣,身后站著一雙男女,皆默默注視著他。 那雙男女中,男子一身白衣,看著雍容華貴,女子一身玄衣,用黑紗遮住了眼睛,看不出長相。 “握劍的那人,就是北辰帝君,蒼冥?!?/br> 蘇晚晚原本正看得出神,被忽然響起的聲音嚇住,當(dāng)即一蹦三尺高,深吸幾口氣才緩過來,略帶無奈對丹彤道:“師姐,嚇死了?!?/br> 丹彤笑嘻嘻勾住蘇晚晚肩膀,歪頭與對方一同瞧著畫像,抖著腿略帶感嘆道:“還記得本姑娘上次去瑤池偷蟠桃,恰好遇見月老代表天庭拒絕瑤池提出的聯(lián)姻。我當(dāng)時呀,就抱著桃子躲在王母椅子下,一邊啃一邊聽,嘖嘖嘖,沒想到知道一個驚天八卦?!?/br> 蘇晚晚好奇,“什么???” “原來北辰帝君與天帝是同父異母!當(dāng)時王母是這么說的,咳……咳,” 丹彤清了清嗓子,站在蘇晚晚面前,一板一眼學(xué)著王母語調(diào)。 “哼,雖然北辰帝君先天仙體,可也流著巫族低賤血脈,就算他從不用這血脈之力,就能抹去這點嗎?!別以為我瑤池多稀罕,要不是看天帝面子,我可舍不得把女兒托給這野種!” 蘇晚晚呆住,她霎時很心疼蒼冥。 被人稱作是‘野種’,該有多難過啊。 她望著畫,忍不住想若是李滄明被人指責(zé),單是想想,眼眶就泛起淚光。 “唉,所以啊,我聽一些仙人私下議論,說這北辰帝君為人高傲不可一世,行為桀驁不馴,脾氣陰晴不定?!钡ね野芍?,望著畫直搖頭,“尤其是婚事上,那么在意身份血脈,甚至為拒絕青丘不惜入凡,本質(zhì)上就是對自己血脈太自卑了。” 后一句蘇晚晚并未聽清,在她聽到丹彤說李滄明為人高傲不可一世,行為桀驁不馴,脾氣陰晴不定時,便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 丹彤納悶:“笑什么?” “師姐,你說的肯定不是他,”蘇晚晚很認真的解釋,“我與夫君生活十五年,他性格溫潤平和,待人謙讓有禮,脾氣也非常好。” “十五年?呵……”丹彤雙手抱胸,像是望著小白兔般掃視蘇晚晚,“這北辰帝君在天庭已經(jīng)掌權(quán)快萬年了!呵,你才十五年,能了解個皮毛的皮毛的皮毛么?!?/br> 蘇晚晚被懟,一時語塞,視線又移到畫上。 不知為何,盯著畫看的越久,越覺得畫中之人與她夫君并不相同。 雖然長得一模一樣,可神情全然不同。 她從未在李滄明的臉上,看過如此決絕冷厲的表情。 正思索著,再次被丹彤打斷。 “晚晚,我找到門了,快過來!” “來了!” 說罷,蘇晚晚朝丹彤跑去,見對方正在捏訣,忍不住望了望旁邊掛著的畫。 是一女子的畫像,女子穿著紅衣蹁躚起舞,容貌傾國傾城,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門開了,走!”丹彤興奮拍拍蘇晚晚后背,拽著她朝前跑,“快走!” 進入門口前,蘇晚晚終于瞄到右下角標注的小子。 蘇眉。 應(yīng)是畫中女子的名字。 蘇眉?好熟悉。 只是,總也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 蘇晚晚和丹彤穿過幽長的通道,來到一處高臺。 “晚晚,你在這兒等我。” 丹彤?dāng)r住蘇晚晚,本來她只打算找個借口把人從南疆帶走,來到華陽山后又半推半就把人帶到這兒。 只是這里就是極限了,踏出高臺就會進入劍陣,她不想讓蘇晚晚陷入險境。 蘇晚晚心知自己法術(shù)低微,再跟著無異于添亂,點頭道:“好,師姐一定要小心?!?/br> 丹彤示意蘇晚晚放心,調(diào)出靈劍后跳出高臺。 頃刻間,高臺外電閃雷鳴。 轟隆聲不絕于耳,蘇晚晚發(fā)現(xiàn)每道閃電都是劍氣所化,毫無章法的朝丹彤劈去。 丹彤東躲西藏,應(yīng)對地還算從容。 隨著丹彤靠近劍陣中心,閃電雷鳴越發(fā)頻繁,蘇晚晚見對方胳膊被刺傷,擔(dān)心喊道:“師姐!” “我沒事!”丹彤害怕蘇晚晚沖動,高聲囑咐,“晚晚,你待在原地!別動!” 蘇晚晚趴在高臺,看著丹彤手臂和后背的血痕,眼眶通紅濕潤。 能做什么?她著急地搓手。 怎么才能幫師姐? “晚晚,要毀陣法,先找陣眼?!?/br> 忽然聽見梅十方的聲音,蘇晚晚抬頭,瞧見師兄半透明的魂魄浮在空中,正望著她笑。 “師兄!陣眼在哪兒???”蘇晚晚跺腳,低頭見丹彤又被刺傷,幾乎要哭出來,“師兄,你告訴我好不好?” “所謂陣眼,就是每次催動陣法的第一道閃電。可惜啊,我找了許久幾十年,都感知不到?!?/br> 師兄都無法感知?蘇晚晚眼淚唰的流出來:“那怎么辦???!丹彤師姐已經(jīng)支撐不住了?!?/br> “可若是你,肯定沒問題的?!?/br> “我?”蘇晚晚不解,不自信地指著自己,見師兄點頭,才擦干凈眼淚問,“要怎么做???” “用……”梅十方?jīng)]說完,就被一道閃電打中,直接消失在蘇晚晚面前。 “師兄?師兄!” 蘇晚晚喊了許久不見回應(yīng),忍不住扭頭喊丹彤,“師姐!” 回頭就發(fā)現(xiàn)丹彤渾身是血,對方舉著劍仍在奮戰(zhàn),一瞬間什么話也說不出了。 若再不毀了陣法,怕師姐也會喪命于此。 師兄說她可以,那一定是可以的。 蘇晚晚深吸一口氣,閉眼開始感知陣法。 ※※※※※※※※※※※※※※※※※※※※ 感謝在2020-11-13 21:00:08~2020-11-14 20:45: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sailor ding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