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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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還繼續(xù)嗎?”蘭斯洛特手中的“王”落回桌上, “不繼續(xù)了,你贏了?!眐撐著桌子笑道。 蘭斯洛特擺擺手:“記得一百萬打我賬上?!?/br> k看他準備離開,問道:“第二局沒開始就走了?” 蘭斯洛特回頭,在燈光下閃著反光的面具下的藍色眸子帶著笑意:“不來了,我見好就收?!?/br> “第二局不會影響第一局的獎金的。”k執(zhí)意想要挽留他,手里已經(jīng)又拿上了另一副撲克。 相當于第二局不管輸贏,蘭斯洛特這一百萬已經(jīng)穩(wěn)在口袋里了,若是第二局贏了那獎金更誘人。 “我知道?!碧m斯洛特還是沒有要繼續(xù)的意思,他抬頭看了看二樓那些正在圍觀著的人群。 “我還挺想和你來第二局的?!眐語氣略有些遺憾。 蘭斯洛特微微一愣:“等以后有機會再說吧?!?/br> “看來今天還是沒有這第二副牌的用武之地啊?!眐悻悻然又收起了桌上的牌,“不過你真的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有時冒險精神太強,有時候又有點刻板過了頭?!?/br> 蘭斯洛特看向桌上第二副牌,外觀明顯要比第一副高級得多,其實如果有機會他還真想繼續(xù)下去。 “那我就當前輩是在夸我了?” “可以當是夸你,我們也算交了個朋友?!眐夾起桌面上的一張牌,將它翻轉壓下,又將這張翻轉的牌推向蘭斯洛特面前。 k示意他翻開那張牌,蘭斯洛特卻遲遲沒有下手。 “不翻開看看嗎?”k笑著問他。 蘭斯洛特起身微微欠身:“不了?!?/br> “我也給你一個忠告,這樣的性格可能會讓你抓不住一些東西,如果有一天,你遇到這種情況要打破你固有思維,放任一下自己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br> k的話說的有些晦澀,蘭斯洛特暗自記下,點了點頭:“我先謝謝前輩了?!?/br> 蘭斯洛特走出擂臺的時候已是人群的焦點,他與k在擂臺上的賭局大家都看在眼里。 當他看到自己身后有不少人跟著,他走到哪里就有人跟到哪里的時候,蘭斯洛特知道自己的計劃奏效了。 他不是不想要那第二局的一千萬,但對他來說概率太小了,雖然在k面前一口一個幸運女神會眷顧他,但那只不過是障眼法,能贏都是蹲點這么多天一點一點摸索出來的。 他需要一個更有把握的方法賺到那一千萬甚至更多。 于是就有了現(xiàn)在這招。 第一局贏了大名鼎鼎的k,而且還沒有進行第二局,這足夠讓他成為人群的焦點。 第一步搭建完成,蘭斯洛特開始了第二步。 在人群眼中,這位神秘的連帽衫開始在場內四處閑逛,在一個項目前站定,竟是押了十分不被看好的一方,而且還是一擲千金,直接押上了一百萬。 那個項目叫“走馬棋”,與圍棋對弈類似,又在圍棋的基礎上有延伸,玩法更高一級,對玩家的算力要求很高。 規(guī)則繁瑣難懂,加上是考驗腦子的項目,這片區(qū)域的人一直很少。 蘭斯洛特的出手引來了一幫人圍觀。 有人在其中為一些小白科普著,同時也在分析蘭斯洛特押的那一盤棋有多爛。 眾人都看不懂蘭斯洛特想做什么,這是給賭場做慈善?還是說他和他押的那個玩家是熟人,一擲千金撐個場子? 這是眾人眼中的場景。 從蘭斯洛特的角度來看,他在場內不是閑逛,只是刻意避開人多的項目,再找到之前自己蹲過點的,看得懂的項目,最好還是看上去風向偏向于一方,但實際上暗流涌動可以逆風翻盤的局。 好巧不巧他就看到了之前幾天一直有關注的一個人,大概十四五歲的樣子,一頭棕色的頭發(fā),臉上還有點小雀斑。 他好像是“走馬棋”的忠實玩家,蘭斯洛特最開始選這個項目作為自己的目標之一,最后因為時間不夠被難度勸退,不過他留意到了這個男孩。 實力夠強,而且十分擅長逆風翻盤。最重要的是還沒有人關注到這個小男孩。 但就算是這樣,蘭斯洛特在押上他全部身家,剛贏的那一百萬的時候還是有些虛。 那一盤棋走了能有兩個小時,有幾個人群中圍觀的人都去隔壁區(qū)域賭了一把回來了才終于看到了結果。 蘭斯洛特押的那個小男孩竟然真的逆風翻盤,贏了。 他的本金翻了一番,到了兩百萬。 這下那些圍觀的人都看出了蘭斯洛特的能耐,不禁在臺下暗暗咋舌。 之后的幾個小時,蘭斯洛特席卷了這家賭場內一半以上的項目,無一例外都押對了。 最開始還有人在看熱鬧,后來也都加入了蘭斯洛特的行列,蘭斯洛特押什么,他們就跟著押什么。 但隨著跟蘭斯洛特下注的人越來越多,那些不是莊家開的賭局幾乎沒什么賠率了,賺的也是越來越少。 蘭斯洛特對著跟著他身后的人說道:“大家還是別跟我了,要不大家都沒得賺?!?/br> 人群中有人應和:“我們要是押大佬的對立面那才要虧死嘍!” “就是就是?!?/br> “大佬你盡管玩你的就行,不用管我們?!?/br> 蘭斯洛特:“這可是你們說的,不賺錢別怪我?!?/br> “肯定不怪你啊?!?/br> “是啊,大佬幫我們賺了這么多,謝您還來不及呢?!?/br> 蘭斯洛特面上笑著回應,實際卻做好了跑路的打算。 賭場里的亡命徒見錢眼開,虧了那可就不認人了。 現(xiàn)在他的最后一步棋也搭建好了,就差臨門一腳。 其實這一步可以來得再晚一些,晚一些放長線釣的魚更多更大,但蘭斯洛特注意到賭場內已經(jīng)有不明來路的勢力開始行動了。 他猜可能是莊家準備動手了,等到莊家動手,他可就真的沒什么錢賺了。 蘭斯洛特來到了一個名為“逆轉黑”的項目前,這次他又拿出了一百萬作為本金。 那些人看他拿了這么多,又是跟風下注了不少。 結果這次蘭斯洛特“翻車了”,甚至賠得一點不剩。 那些跟風下注比他還多的人氣的直罵娘。 蘭斯洛特摸著腦袋笑笑:“哈哈哈不好意思,翻車了。” 方才那些一直舔著臉跟他的那些人賠了錢,瞬間翻了臉,現(xiàn)在一個二個都是兇神惡煞的。 有一個下了兩百萬的人,剛剛就屬他響應蘭斯洛特的嗓門最大,現(xiàn)在卻是第一個沖了出來,指著蘭斯洛特的鼻子在罵。 蘭斯洛特佯裝無奈:“這位先生,我應該有說過別跟著我吧,您自己非要跟,輸了錢又玩不起?!?/br> 那人氣的牙癢癢,口中罵罵咧咧的抬起拳頭就準備打人。 蘭斯洛特算著這把贏到的錢,想著挨一下也值了,已經(jīng)做好了防御的姿勢,半晌那拳頭卻沒落下來。 他睜開眼睛,面前突然又多了一個人。 蘭斯洛特一眼就認出了這人是誰,礙于自己現(xiàn)在還在偽裝,硬是沒有出聲。 擋在他面前的人正是烏利亞。 蘭斯洛特心里嘟囔著怎么到哪都有他,而且每次出現(xiàn)的都這么及時。 烏利亞很輕松地接下了那個蠻不講理的人的一拳:“想打架?”他手上用力,甚至能聽見骨頭發(fā)出的脆響,直把那人疼的嗷嗷叫。 “不了不了!是我激動了,賠錢都是正常事,正常事。” “激動了?”烏利亞冷哼一聲,反手就把那人的頭壓在了桌子上,發(fā)出砰地一聲巨響。 那人忙不迭回答:“是是是是是......” 烏利亞瞇起眼睛,冷笑著又把人的腦袋拽起:“行啊,那我就讓你冷靜冷靜?!?/br> 只見他毫不留情地將人提起,手上一甩,一把把人丟出去老遠,直接砸翻了另一桌,彩色籌碼散落一地。 蘭斯洛特第一次見到這么兇殘的烏利亞,眸中微微動了動,愣在原地半天沒吭聲。 許是他這樣的動靜嚇到了圍觀的眾人,那些虧了錢的也不敢再吱聲,灰溜溜地開始散去。 但就不知道是誰在這個時候喊了一句。 “那個面具男使詐!他用終端的虛擬賬號在另一邊也押了一百萬,一把賺了一千多萬,現(xiàn)在已經(jīng)打到他賬上了!” 其實這才是蘭斯洛特的最終目的,無限規(guī)避風險的情況下同樣賺到一千萬。 但這樣的把戲在賭場可謂是大忌,偷偷摸摸不被發(fā)現(xiàn)還好,一旦被發(fā)現(xiàn)了那就是眾矢之的。 這一句話宛若平地驚雷,那些散開的人們又一次聚攏了回來,口中什么難聽的詞都罵了出來。 他們就算是長了十個胳膊十條腿,也打不過這些輸了錢的賭徒。 烏利亞低聲說了句:“我數(shù)到三,我們就跑?!?/br> 蘭斯洛特應聲:“往西邊跑?!?/br> 烏利亞輕輕“嗯”了一聲:“一,二,三,跑!” “站??!” “有本事就別跑!” “出老千還敢跑!” “他娘的,還老子的血汗錢??!” ...... 跑出賭場好遠,兩人停在了一個隱秘的巷子里,都跑的上氣不接下氣。 蘭斯洛特偽裝的連帽衫的帽子也跑掉了,露出了底下的金色頭發(fā)。 “還不打算摘面具嗎?”烏利亞看他一眼。 蘭斯洛特抬手把面具摘了:“你怎么認出我的?” “可能是直覺?”烏利亞想了想,說道。 他們兩對視一眼,都笑出了聲。 剛剛的情況說不危險是假的,但是這生死時速地感覺真的很刺激。 “你還真兩邊都押了啊?!睘趵麃営行┎豢芍眯拧?/br> 蘭斯洛特老實點頭:“嗯。” “不錯,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情。”烏利亞十分嚴肅地肯定道。 蘭斯洛特被他的表情逗笑了:“元帥不應該鄙視一下我這種釣魚行為嗎?” 烏利亞:“???這有什么鄙視的,該鄙視的應該是那群人的腦子,只能說腦子真是個好東西?!?/br> 兩人又互相看了一眼,就好像做了壞事沒被抓包的孩子,突然傻笑了起來。 笑累了蹲坐在墻邊,蘭斯洛特問道:“我還沒問,你是在我身上安了追蹤器嗎?為什么你每次都能出現(xiàn)的這么及時?” 烏利亞抬起雙手表示自己是清白的:“我還真沒裝追蹤器?!?/br> 只聽他有些尷尬地笑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剛剛那家賭場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