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勸進
書迷正在閱讀:鬼醫(yī)毒妃、兇手就是你[快穿]、傳奇小醫(yī)圣、此生與你,不過相逢、清穿之我是皇太極元妃、我變成了女精靈、穿書后拐了仇人當媳婦、御主說她強無敵、追婚記之明媒正娶、綠茶營業(yè)手冊[快穿]
正如蔡琰所料想的那樣,國子監(jiān)學子們的上書成了打開潘多拉魔盒的鑰匙。 春節(jié)前后,各部官員的奏書如雪花般飛入大司馬府。有單獨奏請的,有成群聯(lián)名的,但無一例外全是希望曾麒能登上主位。當然!這里面有多少是真心為大局著想,有多少是心懷鬼胎的,就不得而知了。畢竟‘從龍之功’的誘惑,不是一般人能拒絕的。 隨著主人公的沉默,這股風潮更加肆無忌憚。緊隨建業(yè)官員之后的就是各地駐軍將領(lǐng)以及刺史、太守等一些封疆大吏,紛紛上書表示愿奉大司馬為主。消息傳到民間后,老百姓們立時歡欣鼓舞,加上道家與錦衣衛(wèi)不遺余力的造勢,一時間將曾麒推向了風口浪尖。 “唉!”書房中,看著桌案上那厚厚的幾摞奏書,曾麒長嘆了一口氣?!斑@不科學??!”他喃喃自語,凡事不是都有兩面性嗎?怎么只有贊成的沒有反對的呢? 曾麒哪里知道,不是沒有反對的聲音。只是剛剛出來就被淹沒在滾滾大潮之中,連一絲浪花都翻不起來。有兩個北方過來的商人,在華夏酒樓說了兩句風涼話就被當做jian細扭送到了刑部治罪。幸虧當日程昱當值,制止了這件荒唐的事,否則那兩個人不死也得脫層皮。 “夫君!別在憂慮了!何不順其自然?”蔡琰看著曾麒愁眉不展的樣子,心疼的說。 “唉!也只好如此了。昭姬!這件事一定要瞞住嫂夫人,以免其憂心?!?/br> “夫君放心!我早已吩咐下人守口如瓶。況且嫂夫人常年不出自己的小院,想來不會知道?!辈嚏f道。 “嗯!”曾麒點了點頭后又是一聲長嘆,“唉!大哥音容笑貌猶在眼前,難道麒真的要做那不義之人嗎?” “哎呀!夫君又來了。不許再想這些了。”蔡琰嬌嗔著說道。 “呵呵!好!好!”曾麒說著一把拉過這個相伴十數(shù)年的結(jié)發(fā)之妻抱在懷里,“都聽夫人的?!?/br> “四弟!四弟!俺老張來了,快快出來迎接!” 正當曾麒與蔡琰你儂我儂時,張飛的大嗓門在院中響起。二人趕緊整理了一下衣冠,快步走出書房。 “哈哈!三哥今日怎么有興來麒府上?快請屋里敘話?!痹柙诖笮β曋信c蔡琰迎了出來。 “嘿嘿!今天俺老張是來打秋風的!快快將酒窖里的陳釀給俺搬出十壇來。不是俺說你,你也太小氣了。大過年的竟然只送來兩壇,都不夠俺塞牙縫的。”張飛一臉不滿的說道。 “哈哈!我當是什么大事呢!這有何難?昭姬!趕快吩咐人取出二十壇好酒,送到三哥府上?!痹桦y得的大方了一次。 “嘿嘿!這還差不多。”對曾麒的識相張飛很滿意,稍后又想起了什么,接著說道“對了!陳武、潘章那兩個小子就留在近衛(wèi)左軍當個校尉吧!” “這個當然!當初不是說好了嗎?是擂臺比武選拔的人才,三哥只要點頭麒就封官?!?/br> 曾麒的話惹來了張飛一頓白眼。自從近衛(wèi)軍設(shè)立擂臺以來,著實發(fā)掘了不少將才。張飛也無比自得當初在科舉時自己對曾麒的軟磨硬泡是多么明智??勺屗麤]想到的是費了這么大勁,近衛(wèi)左軍毛都沒撈到一根,全讓曾麒給要走了。像丁奉啊、董襲啊,尤其是他最看好的呂蒙,被曾麒直接扔到了益南諸葛亮麾下聽用,美其名曰歷練。說什么現(xiàn)在的呂蒙仍然是‘吳下阿蒙’,不足以獨當一面。讓張飛氣的牙根癢癢,這次說什么也不能再妥協(xié)了。 “好了!我走了。這個給你?!睆堬w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二哥派人送來的信,你我二人一人一封?!?/br> 曾麒接過信件,愣神兒中張飛已經(jīng)走出到了書房門口,“麒送送三哥?!?/br> 二人并肩而行,各懷心事的誰也沒有出聲。來到府門外,張飛前行了幾步突然停住了腳步,就這么背對著曾麒,沉吟了足足半刻鐘。 “四弟!過去的終究是過去了,有些事你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吧!我與二哥永遠都站在你身后?!睆堬w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其中夾雜著一絲沉痛,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如釋重負的輕松。說完后沒有回頭,直接上馬疾馳而去。 曾麒有些渾渾噩噩的回到書房,打開了手中攥的有些褶皺的書信??粗呛翢o字跡的空白紙頁,鼻子突然有些泛酸,眼前一片模糊。 “夫君!二伯這是何意?”蔡琰看了看沒有一個字的書信,疑惑的問道。 “唉!二哥忠義無雙,一面是對大哥之忠,另一面是對四弟之義,他這是左右為難??!”曾麒感慨一番后又說道“這張空白的紙已經(jīng)表明了他的心跡,既不支持也不反對,也就是沒有任何意見。” 曾麒明白,以關(guān)羽的為人,讓他做出如此決定已經(jīng)實屬不易了。他不可能大張旗鼓的上書,沒有意見其實就是支持。 “哦!”蔡琰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以她的才智不可能不看不透關(guān)羽的用意。 “家主!郭大人求見!”正當書房中陷入沉默時,下人在門外稟報道。 “嗯?郭大人?哪個郭大人?”曾麒疑惑的問道。 “郭嘉,郭大人。” “快讓他進來?!痹韪苫罅?,郭嘉在益南與陳到整軍,怎么突然回建業(yè)了?莫非出了什么事? 不一會,郭嘉悠哉悠哉的走了進來。如今的他已經(jīng)從穎川城外的那個十四五歲的小酒鬼,已經(jīng)成長到快而立之年了,不過那一身吊兒郎當?shù)睦俗幽訁s是一點沒變。 “拜見老師!見過師母!祝老師與師母長命百歲、舉案齊眉?!?/br> “行了!別在這給我嬉皮笑臉的打哈哈!你不在益南領(lǐng)軍跑回建業(yè)做甚?”曾麒板著臉問道,一看郭嘉這副德行,就知道益南屁事沒有。 “嘿嘿!嘉聽說如今建業(yè)城中風起云涌,想來湊湊熱鬧。” 看著郭嘉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曾麒心里那個氣啊!這是千里迢迢的回來給自己添堵來了,“來人吶!馬上傳令吏部,郭嘉不聽調(diào)令、玩忽職守,罰其一年俸祿以示懲戒?!?/br> “等等!別!千萬別沖動啊!”郭嘉一把拉住就要領(lǐng)命而去的下人。開玩笑!這一年的俸祿自己得買多少酒啊! “老師息怒!息怒!嘉剛剛是說笑的。這不是好久沒見老師了心里有些激動嘛!”郭嘉一臉討好。 “給我說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