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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想法?”白文蘭問道。 林淵望著二樓,猜測道:“少爺會不會跟喬老五私下有交易?” 白文蘭眼神一凜:“為什么這么說?” 林淵道:“我聽巡捕房的一位大哥說……他經(jīng)??吹缴贍斣谕夂鸵恍团傻臑鹾现姽砘欤皫兹账チ艘粋€小混混,那小混混言語間透露了一點消息,說少爺欠了他們大哥很多錢……都是賭桌上欠的……” 白文謙欠賭債的秘密是尹一水告訴林淵的。不過這不妨礙他將這件事用另外的形式告訴白文蘭。 白文蘭也抬頭望著二樓的方向:“我知道。他在外捅的那些簍子我都知道?!鳖D了頓,她又道,“我爹心里也都有數(shù)?!?/br> “大小姐的意思是,不相信他跟喬老五有勾結(jié)?” “他跟喬五爺向來不對付,我寧愿相信是他一個人想了這餿主意,一個人辦了蠢事?!卑孜奶m語氣中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一點點優(yōu)越感。 身為白家的大小姐,白文蘭跟這個時代其他的女孩子不一樣,她擁有足夠的寵愛,足夠的信任,足夠的學(xué)識和本領(lǐng)。不因重男輕女的封建余思而受限。 尤其是原本該跟她成為競爭關(guān)系的所謂‘正統(tǒng)繼承人’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草包。 所以,品評這個草包弟弟的時候,白文蘭有資格產(chǎn)生優(yōu)越感。 林淵也沒跟白文蘭爭論。 白文蘭所言的確也有可能。 林淵問道:“那老爺是什么意思,大小姐知道嗎?” 他收回盯著二樓書房的視線,認(rèn)真看向白文蘭。 白文蘭沉默了一會兒,才嘆息道:“他再蠢也是我白家的血脈。我爹肯定還是想把他扳上正途的?!?/br> 林淵道:“看來這梅瓶真的挺重要的?!?/br> “是呀?!卑孜奶m走到沙發(fā)旁坐下來,自己點了一根煙,默默吸著。 林淵有些詫異,他沒料到白文蘭這樣性格的人還會抽煙。 “怎么?看不上女人抽煙?”白文蘭的問題有些犀利。 林淵搖頭:“當(dāng)然不是。只是以前沒見大小姐抽過煙。看來少爺?shù)氖伦尨笮〗阋残那闊┰炅??!?/br> “你很特別?!卑孜奶m突兀的總結(jié)道,“看起來跟以前不太一樣了?!?/br> 林淵摸了摸鼻子,略略垂眸:“可能是以前大小姐沒怎么注意過我吧……” 白文蘭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又轉(zhuǎn)回原來的話,說道:“白文謙這蠢貨凈會添亂。反而讓外人看了笑話?!?/br> “老爺會怎么處置這件事?”林淵問道。 “還能怎么處置?”白文蘭傾身,在煙灰缸里彈了一下煙灰,嘴角泛起冷笑,“給他錢,兜底把他外面的爛攤子收拾了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br> “幸好老爺沒把修復(fù)術(shù)教給少爺。不然……” “不然怎么樣?”白文蘭靠回沙發(fā)背,“就算教他,他也沒那個耐心學(xué)。不過……” 林淵凝神靜聽,白文蘭卻突然不說話了。 她指尖夾著煙,沉思著。 片刻后,白文蘭在煙霧繚繞中看過來,眼神有些莫測,她問道:“林淵,你覺得尹一水這個人怎么樣?” 林淵微微一愣,措辭道:“很聰明。” “還有呢?”白文蘭吐出一個煙圈,換了個坐姿,旗袍下白皙的大腿若隱若現(xiàn)。 林淵余光掃見,便將視線上移了幾分:“也……很神秘?!?/br> “看來你跟我有同感。”白文蘭感嘆一聲,把煙按滅在煙灰缸里,她低聲道,“林淵,今晚幫我個忙。” “大小姐請吩咐?!绷譁Y躬身聆聽。 “幫我盯緊尹一水?!?/br> 林淵抬眸,跟白文蘭的視線對上,他點了點頭:“好?!?/br> 白文蘭起身朝二樓走去:“他們談話的時間有點久,我去看看?!?/br> 她在書房門邊敲了敲門:“爹,文謙,你們談完了嗎?” 林淵自然不肯放過任何線索,也跟著上樓了。 書房的門被打開,白建業(yè)和白文謙一同走出來。 白文謙低著頭,一副乖順的樣子。 白建業(yè)對白文蘭笑道:“文蘭,你還沒去休息啊。” “爹,我不放心您……”白文蘭道。 白建業(yè)拍了一下白文謙的后背,然后輕推他:“你回房間好好反省去?!?/br> “是,爹。”白文謙還難得朝白文蘭傾身致意了一下,乖乖回自己房間了。 白建業(yè)轉(zhuǎn)向林淵:“林淵呀,你也回去休息吧?!?/br> 林淵:“是,老爺。”他轉(zhuǎn)身下樓的時候,跟白文蘭有眼神交流——意思是晚上盯人的事他不會忘。 “爹,您跟文謙聊了什么?怎么這么久?”白文蘭問道。 白建業(yè)含混道:“無非就是那些破事。這臭小子越來越離譜了,竟想出這么個餿主意來討錢。不過也怪我,得給他找點事做他才不會閑著出去惹事。這樣吧,明天就讓他去跟周銘學(xué)學(xué)鑒定寶物的本領(lǐng),正好也緩解一下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 白文蘭本來還想再問點什么,一聽白建業(yè)主動提起周銘,有點詫異:“跟周銘學(xué)?” “嗯?!卑捉I(yè)道,“明天叫林淵帶你魏叔他們?nèi)デ逖琵S轉(zhuǎn)轉(zhuǎn),你陪我給你魏叔修復(fù)他那個【馬踏飛燕】的玉雕。” “好?!卑孜奶m有些欲言又止。 白建業(yè)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澳阆肴フ抑茔?,是不是??/br> 白文蘭目露希冀:“可以嗎?” 白建業(yè)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神誠懇:“去吧。白天的事,是爹太沖動了。爹給你道個歉,也給周銘道個歉?!?/br> 白文蘭更加驚訝:“爹……” “去吧。別太晚了,回來的時候叫他送你?!?/br> 林淵在別墅門口聽完這父女倆的談話,才一閃身,朝車庫后方的二層小樓走去。 陳媽在門廳一邊乘涼一邊納鞋底,看見林淵過來,朝他笑了笑:“小林忙完了?過來吃西瓜?!?/br> “謝陳媽?!绷譁Y過去,搬了個小凳坐下,陳媽已經(jīng)從紗罩下把盛西瓜的托盤端了過來,林淵拿了邊上一塊,咬了一口,然后沖陳媽笑了笑,“您也吃。” 兩人一邊吃西瓜,一邊閑聊起來。 林淵主要是套話:“陳媽,我們吃飯的時候,啊,也就是六點四十左右,您有沒有留意少爺?shù)嫩欅E?他從主樓里出來過嗎?” 陳媽搖搖頭:“沒看見啊。我晚上一直在小廚房忙碌,反正這邊的側(cè)門沒看到。”她補(bǔ)充道,“巡捕房的人也問過我這個問題。少爺?shù)降自趺戳??”最后這句話,她壓低了聲音,八卦著問道。 “沒什么,少爺跟老爺置氣來著。不過我剛才出來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和好了?!绷譁Y道。 車庫那邊傳來汽車的引擎聲,林淵和陳媽一同看過去,陳媽小聲道:“大小姐這是要出門哪?” “應(yīng)該是?!?/br> “雖然天色還亮著,但沒多久也就暗下來了,女孩子晚上出門又很晚回來,著實不太像樣啊?!标悑寚@道。 這是陳舊老觀念了,不過林淵也能明白她,隨口替白文蘭解釋了一句:“咱們這位大小姐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br> “這倒是?!标悑尣环裾J(rèn)。她搖搖頭,“嗐,不聊這些了。給,再吃塊瓜。” 林淵吃了兩塊瓜,陪了陳媽一會兒,套不到太多有用的線索,便起身回自己房間了。 他這個房間還不錯,有床有桌有衣柜,位置也挺好,在窗邊能看到白家北側(cè)圍墻外的風(fēng)景。 遠(yuǎn)處有一個人工湖,湖邊種著不少垂柳,靠近白家北側(cè)圍墻這邊,則有幾棵梧桐樹。以前總盯電腦寫作,難得看這么多綠色,林淵便在窗口駐足,準(zhǔn)備欣賞一下外面的風(fēng)景。 房間有點熱,林淵順手打開窗戶,吹著還保留著一點熱浪的風(fēng),有那么一秒,他忍不住懷念了一下空調(diào)世界。隨后他的注意力被圍墻外的一個人給吸引了。 那人靠著一棵梧桐樹在發(fā)呆。 原本林淵沒太注意他,但對方突然對著桐樹拳打腳踢的發(fā)泄情緒,反而引起了林淵的興趣。 他仔細(xì)看了看那人身上的穿著,后來在對方側(cè)身抬頭的時候看清了對方的面容。 ——是周銘。 周銘怎么在這里? 林淵看了一會兒,周銘捶打桐樹把手背都打破了,血rou模糊的。他有些擔(dān)心,正要開口詢問,忽然聽到周銘的喊聲:“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偏偏是ta!” 林淵聽得一頭霧水,不過,很快的,他看到白文蘭的車子停在了遠(yuǎn)處的湖邊,然后她下車來,朝周銘跑去。 白文蘭竟然知道周銘在這里? 他們早就約好了晚上要見面嗎? 白文蘭跑過來的時候,下意識地抬頭。 林淵反應(yīng)迅速,早在看見白文蘭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側(cè)過身,隱藏在墻壁后,沒讓白文蘭看見。 他聽見了白文蘭擔(dān)憂的驚呼:“阿銘,你的手——發(fā)生什么事了?為什么要這樣對自己?” 但卻沒聽到周銘的聲音。 可能是對方?jīng)]回答,也可能是對方回答的聲音很小。 林淵不敢擅自冒頭,怕被發(fā)現(xiàn),偷聽也聽不到太多,后來兩人的交談都很小聲了。 “阿銘——你去哪兒?!”沒多久,白文蘭的喊聲再次傳來,林淵試著探頭觀察,發(fā)現(xiàn)周銘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了。白文蘭追著他,“阿銘,你等等我——” ※※※※※※※※※※※※※※※※※※※※ 捉蟲。求收藏呀求收藏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