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向狩獵PUA(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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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邇按著心臟,很痛苦的樣子。姜文柏要上前扶他,程邇一擺手揮了過去。 “不要碰我?!彼哪樕细≈黠@的厭惡。 “寶寶,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和他發(fā)生什么?!苯陌鼗艁y道。 和后來薄情的姜文柏不同,這時(shí)候的程邇在姜文柏心里還占有很重要的分量。 程邇是他污濁世界的一塊白紙,是他黑暗世界的一抹光,是他還沒有完全馴服的獵物。 他還沒有將程邇變成他希望的樣子,除了他一無所有的樣子,他怎么能甘心。 至少目前來說,程邇無可替代,他更不可能放手。 “寶寶,你讓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愿意原諒我?!苯陌氐?。 一陣心痛過后,程邇終于可以直起身了。 他摸了摸額頭,上面布滿了汗水。 對于原主來說,每發(fā)現(xiàn)姜逢一次不完美都是一道劫。剛才那些話……根本不是他想說的話。 有空聽姜文柏廢話,不如多甩幾個(gè)巴掌! “做什么都行?”程邇冷冷道。 程邇大發(fā)慈悲般:“那你跪下來求我?!?/br> 姜文柏一臉不可置信。 “沒有聽懂還是不想做?” “寶寶……” 程邇轉(zhuǎn)身要走:“姜文柏,我出了這道門,咱們就再也沒有瓜葛了?!?/br> 雖然這么說,程邇卻沒有立刻拉門離開,有些不舍的意思:“我大哥對那天的事并不是非常清楚,但是他疑心重,如果他知道了我和你鬧矛盾,一定會仔細(xì)查這件事。” 剛才哭過,他的聲音還有些沙啞,聽起來更令人心疼了:“你也知道,我大哥和我父母對我有點(diǎn)過度保護(hù)。如果我們家知道這件事……這可能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了?!?/br> 他咬著唇,喃喃道:“姜文柏……我們真就這么結(jié)束了嗎?” 他的肩膀微微發(fā)抖,好像看到了灰暗的未來,眼淚珠子般劃了下來。 “不要!”姜文柏臉色發(fā)白,卻也不肯松口。 邇邇還是不舍他喜歡他的,是他讓程邇那么痛苦。 程邇說的對,如果程潤再仔細(xì)查這件事,一定會將程邇關(guān)在家里不讓他出來。 他不能見不到程邇,他的計(jì)劃還沒有完成,他的藝術(shù)品才開始動工,怎么可以讓其他人把程邇藏起來呢? 還有姜逢,他更不可能讓姜逢得到程邇! 姜文柏處在即將失去程邇的危機(jī)感之中:“邇邇,能不能換一個(gè)……” 程邇不由分說,打開門往門外走。 姜文柏一把按住門。 “你想把我關(guān)在這里?”程邇冷冰冰問。 有那么一瞬間,姜文柏確實(shí)是這么想的。 “我來這里之前,和家里說了晚上要回去。如果我沒有回去,他們一定會找過來。你想讓這件事鬧大,人盡皆知嗎?”程邇眼里閃著淚光,原本一句威脅的話,他說的軟綿綿的。燈光照著他瓷白的臉,淚痕斑駁,更顯楚楚動人。 程邇的話傳答出他們的關(guān)系還有挽回的余地,姜文柏就知道,程邇重情,不會那么輕易舍得放手的。 “邇邇,我不是想關(guān)你。”姜文柏說,“我們都冷靜一下,給彼此點(diǎn)時(shí)間好嗎?” “對了,以前都是你做飯給我吃,這次換我做吧,我在國外留學(xué)的時(shí)候,偶爾也自己做飯的。” 程邇眼尾還帶著淚痕,鼻音奶奶軟軟:“我吃過飯了……” 他抿了抿唇,但似乎又很對姜文柏的飯感興趣:“你真會做飯嗎?我還沒有吃過你做的飯呢?!?/br> 成天養(yǎng)在家里的小少爺就是沒有什么心機(jī),脾氣發(fā)泄完了,他的一兩句話就能轉(zhuǎn)移注意力。 看來挽回程邇并不困難,等會他做好飯,稍微再哄哄就行了。姜文柏松了口氣,虧他剛才還提心吊膽,生怕程邇真一狠心回家,再也不和他見面了。 他也是真慌了神,程邇怎么可能會舍得和他分手嘛!再說了,男人之間的感情,也就程邇這種不知世事的小少爺才會想著什么一心一意吧。 下次態(tài)度要強(qiáng)硬一點(diǎn),不能縱著程邇牽著他的鼻子走。 姜文柏在心里一番自我調(diào)節(jié),自信又建立了起來。 他穿上圍裙,手伸到后面,帶子怎么也沒系好。 程邇抱著手臂看他。 “邇邇,幫我一下?!苯陌氐?。 這條圍裙有兩處要系帶子,一個(gè)是脖頸處的兩根,一個(gè)是腰上的兩根。 程邇兩只手拿著脖頸處的兩根繩子,交叉在一起,用力一拉,在姜文柏反應(yīng)之前,系了個(gè)死結(jié)。 “咳咳!”姜文柏拉著繩子喘氣,一張臉憋的通紅,連話都說不出來。 他在房間里四處躥著,咳嗽不止。 程邇趕緊上前拍著姜文柏后背,擔(dān)心道:“文柏,你沒事吧!”他的臉上還掛著淚,一幅六神無主的樣子,眼看又要哭了。 他的手勁很大,姜文柏只覺自己五臟六腑要被程邇拍出來了。 “文柏,嗚嗚嗚,文柏你怎么了,我系的太緊了嗎?對不起,對不起,我現(xiàn)在給你解開?!背踢円贿叺狼福贿呌昧Τ独K子。 系統(tǒng):親親,在這個(gè)世界里,謀殺是犯法的哦。 程邇:噫?還有謀殺不犯法的世界? 系統(tǒng):親親,很遺憾你沒有抽到這種世界呢。 他怎么聽出股幸災(zāi)樂禍的味? “剪、剪刀……”姜文柏含混不清道。 “對,對,我差點(diǎn)忘了。”程邇跑去廚房,拿了把菜刀。 “我沒找到剪刀,姜文柏你憋口氣,我給你割斷?!?/br> 姜文柏看著那把明晃晃的菜刀,有種程邇要?dú)⑺罂斓母杏X。 他憋了一口氣,程邇按著他,刀鋒在姜文柏皮膚上方略過,勒著姜逢的繩子終于斷了。 “差一點(diǎn)就割到你的動脈了呢?!背踢冋Z氣擔(dān)憂,眼中略過一抹狠勁,臉上的表情很遺憾。 姜文柏心里一咯噔,趕緊讓自己的脖子離菜刀遠(yuǎn)一些。 “這個(gè)刀太鋒利,很危險(xiǎn),你趕緊放回去吧。”姜文柏心有余悸,“一不小心割到人可就不好了?!?/br> 程邇笑笑:“不會的,我經(jīng)常用這把刀?!?/br> 程邇將菜刀放回去,姜文柏不知怎么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他一時(shí)都忘了責(zé)備程邇怎么把衣服繩子系的那么緊。 “我給你打下手吧,你對廚房應(yīng)該不是很熟悉吧?!背踢儨厝岬?。 姜文柏被程邇這一冷一熱弄的有點(diǎn)懵,只能嗯嗯啊啊點(diǎn)頭,程邇說什么他就做什么。 程邇說想喝海帶湯,兩人就熬了一鍋湯。 平常程邇做飯都是兩菜一湯,但是他說胃口不好。姜文柏只是為了討程邇歡心才提出做飯,程邇既然不怎么想吃,他也樂得輕松。 程邇盛好湯:“姜文柏,你把湯端過去吧。” “好?!?/br> 瓷碗受熱很燙,姜文柏伸手端著瓷碗的邊緣,邊緣很油膩,碗直接從他的手上滑了下去。 guntang的湯水四濺,撒到了姜文柏和程邇身上。 不過湯碗掉落的地方離姜文柏比較近,所以程邇只是褲腳沾到了一些,姜文柏卻是濕了半只腳。 姜文柏被燙的立刻脫下鞋,沖去浴室給腳沖涼水。 程邇看了看地上碎裂的碗,碗邊緣上的油是他故意抹上去的。 沒潑到姜文柏整個(gè)大腿,真是可惜了。 他一臉冷漠地走到客廳,坐在沙發(fā)上,也沒有管浴室里姜文柏時(shí)不時(shí)傳來的雜聲。 姜文柏在浴室沖了半天的冷水,腳上的燙傷終于緩解不少。 這時(shí)候他才意識到,程邇竟然沒有進(jìn)來關(guān)系他? 他皺著眉頭,程邇就算耍小脾氣也該有個(gè)限度吧。 他弄好腳,穿著拖鞋往一瘸一拐走出去,臉色陰沉:“邇邇,我腳燙傷了,你不給我拿一下藥嗎?” “我的腿好像也燙到了?!背踢冾^都沒回。 姜逢就看到程邇一個(gè)冷漠的后腦勺,好像?燙沒燙到他自己感覺不出來嗎,還好像?就是故意不想給他拿吧! 姜文柏氣悶,他不能接受面對程邇后腦勺說話,他走到程邇對面,沒想到程邇先發(fā)制人:“姜文柏,你故意的吧?” 姜文柏:“我什么故意的?” “是你懇求我,我才留下來吃飯。”程邇平時(shí)給人的印象都是溫軟脾氣好,拉下臉時(shí)卻給人一種懾人的壓迫感。 姜文柏:“邇邇,你也看到了,剛才我不是故意的。” “你出軌的時(shí)候也說自己不是故意的?!背踢儼欀碱^,“姜文柏,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哪句是真話哪句是假話?!?/br> “我有什么理由故意摔壞碗?”姜文柏道。 “那你出軌的時(shí)候就是故意的咯?” 姜文柏:我實(shí)在沒想到你還能用這個(gè)角度抓我小辮子。 “邇邇……” 程邇站起身,面露疲態(tài):“姜文柏,時(shí)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家了?!?/br> 他面露失望:“我原以為你多少對我有點(diǎn)真感情,沒想到做一碗湯給我也能讓你不甘心地當(dāng)著我的面故意摔碎?!?/br> “姜文柏……你真有一秒對我是真心的嗎?” 程邇其實(shí)并不在乎這句話的答案,就算姜文柏對原主有一刻的真心又怎么樣,難道因?yàn)樗羞^一刻做人的想法,就原諒他那些畜生不如的行為? 這是原主的心結(jié),原主直到死,恐怕對姜文柏或者說對他們的過去抱有幻想。 他恨姜文柏不假,但是姜文柏曾經(jīng)給他編織的美夢,也讓他不能完全放下。 “姜文柏,我為了給你做喜歡吃的東西,我又燙傷切傷自己多少次,你給我遞過一次藥,幫我做過一次飯嗎?” “你只不過燙了一下腳而已,一個(gè)大男人不必那么嬌氣吧。” 程邇冷著臉,不復(fù)剛才的溫軟:“我是想給我們一次機(jī)會才留下來的,既然湯沒有喝到,大概這就是天意吧?!?/br> “碎掉的碗怎么再完好如初?!背踢儛澣蝗羰?,漂亮的臉上有著淡淡的哀愁。 他不舍地看了看姜文柏一眼:“我回家了。” 說完,他開門走了。 姜文柏看著程邇的背影,有種他走了以后再也不會回來的感覺,他剛做好的心理建設(shè)分崩離析。 不會…… 不會的,邇邇舍不得他…… 他越是這樣想,卻越是不確定,他站起身,追了出去。 他上身穿著西裝,腳下穿著拖鞋。走出公寓大樓,他才意識到這是大冬天,一陣寒風(fēng)吹來,身上冷颼颼的。 姜文柏腳趾凍僵了,他想上樓去換鞋,但是程邇的背影就在前方,他去換了鞋肯定就追不到人了。 程邇在前面不急不慢地走,算姜文柏還識趣,知道追上來。 程邇:系統(tǒng),你們能控制世界里的天氣不? 系統(tǒng)虎軀一震感覺事情并不簡單:親親,小統(tǒng)沒有聽懂您什么意思呢? 程邇:就是電視劇里啊,渣男求原諒的時(shí)候,天降瓢潑大雨啊,把渣男淋成落湯雞能高燒四十度的那種天氣啊。你不覺得眼前的情況很符合嗎? 程邇:我也不需要傾盆大雨啦,就下那種冰雹就行。跟拳頭一樣大,能把車窗玻璃砸出個(gè)窟窿的那種冰雹。你見過吧?一會姜文柏求我原諒的時(shí)候,你就在他周圍下幾顆,被冰雹砸死總不犯法吧。 系統(tǒng):很抱歉,親親的要求超出小統(tǒng)權(quán)限范圍,小統(tǒng)已為您向高層反應(yīng)。 程邇:要你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