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吵架(已重修)
好不容等幸村走后觀月才得以喘口氣, 躺在病床上看著自己纏滿紗布的手, 眼里流淌著復(fù)雜的神色, 這事果然還是超出了他的預(yù)想,沒有想到他會和亞久津打的那么久, 那家伙的實力果然很強(qiáng),不過他的暗夜降臨也不是那么容易破解的,恐怕他以后打球或多或少也會顧忌一些了吧。 想到場上亞久津最后恐慌的樣子,觀月抬手遮住了眼睛,勾起了唇角, 這場比賽也足夠為他們圣道魯夫樹威了, 除了立海大青學(xué)冰帝外他們也不差。 只是可惜吶,他沒有看見半田教練當(dāng)時的神色, 想想也應(yīng)該很有趣吧, 沒有想到他們網(wǎng)球的實力大大甩山吹一截,就算有亞久津仁千石清純又如何, 他們網(wǎng)球部不是任何人折辱的。 “嘶——” 觀月想著山吹的事一時之間沒有聽見細(xì)微的吃痛聲。 現(xiàn)在他們以及拿下了山吹, 接下來就是六角國中了, 在拿下他們又離全國大賽又進(jìn)了一步, 想想他們所有人出現(xiàn)在全國大賽的賽場,觀月嘴角的弧度又大了幾分,他們?yōu)榱艘贿@天等的也夠久了,不能再毀在他手上了。 “嘶, 好痛, 我這是怎么了?”體內(nèi)的月初睜開眼睛還沒有適應(yīng), 腦海里就傳來陣陣刺痛,伸手揉著作痛的頭,呢喃自語著,臉上一片慘白,他的頭怎么會這么疼,像是有萬千螞蟻啃噬一樣,好難受,什么都記不起來,好疼。 “月月初!”觀月閉眼深思著網(wǎng)球部接下來的訓(xùn)練,耳畔向起輕微的呻吟聲,瞬間驚坐起來,驚喜地叫著他。 “觀,觀月,我頭好疼,感覺像是會炸開一樣,好難受?!痹鲁趼牭接^月在叫他,薄唇張了張剛想問他怎么回事,腦海里的刺痛又加劇了不少,疼得他面色扭曲,手指穿插過發(fā)間緊緊抓著發(fā)絲,試圖想要緩解片刻,額頭也有不少汗水大顆大顆順著臉頰滴落,嘴唇被他緊緊咬著,聲如細(xì)絲。 “月初!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觀月只依稀聽見了只言片語,心里十分著急顧不得手上的傷,從床上坐起來胡亂套上了鞋,踉踉蹌蹌地往門口走去想要找醫(yī)生開來,不停問著著他,想弄清楚他到底怎么了。 “別別去,沒有用的。”月初察覺到了觀月的想法,緊皺著眉頭急忙拉住他,冰涼的手橫空穿過觀月了的手,撲了個空,醫(yī)生對他沒有用,他看不了醫(yī)生的。 觀月的手握著把手一頓,神情十分落寞,眼里還帶著幾分焦急,急忙問著他,只要能穩(wěn)住月初目前的狀況,他做什么都可以,“月初,你哪里不舒服?我能怎么辦才能幫你,你說,有什么辦法我會努力去做。” “頭……要炸了……”月初捂著快要裂開的頭,半晌才擠出零碎的幾個字。 觀月看著月初蜷縮成一團(tuán),衣服都被汗水浸透緊貼著身子,整個人臉色跟白紙有的一比。 他現(xiàn)在有些厭惡自己束手無策,沒有能力為月初做些什么來緩解他的痛,他除了干著急外什么都幫不了他。 攏在病服下的手鏈隱約發(fā)揮微弱的光芒,隔著薄薄的衣料光輝順著手腕往上盡數(shù)涌向體內(nèi)的月初。 五月看著月初眉眼間的暗色,手上凝結(jié)的法印還沒有來得及動手封印住,從身后突然躥出來的一股靈力奮力地將他一擊,整個人猝不及防被沖散,手上的法印也被吞沒,濃郁的靈氣穿過它直奔地上的月初而去,涌入眉心蕩起層層漣漪。 頓時腦海里多了一股清涼緩解的炸裂的刺痛,緊抓著頭發(fā)的手松弛了片刻又忍不住緊緊攥住,整個人癱在地上大口喘息著,睫毛上還掛有汗滴,汗涔涔的頭發(fā)遮住了眉眼里的諷刺, 手腕上的繩鏈源源不斷為月初提供著靈力,溫?zé)岬睦K鏈越來越燙,觀月抬手看著手腕上露出了灰綠的繩鏈,瞬間想起來了御影先生的話,繩鏈不可以離身,伸手摸了摸發(fā)燙的繩鏈,觀月眉頭一皺,什么情況,繩鏈怎么會突然發(fā)燙呢。 繩鏈的光芒越來越暗,上面點綴的兩顆小小的碎鉆隱約發(fā)紅還有一絲裂痕不斷張開,月初喘息著,刺痛逐漸被安撫下來,渾噩的腦海里此刻變得無比清明,舌尖輕舔拭著唇角的血珠,鐵銹味瞬間在舌尖漫延開來,提醒著他如今的境地。 月初閉上眼感受著溫和的靈氣在體內(nèi)的流轉(zhuǎn),腦海里想起他初遇五月和觀月的時候,一幀幀的畫面像是慢速電影一樣,在他眼前劃過。 “月初,月初還在嗎?月初?”觀月瞬間又感受不到月初的氣息,心里的擔(dān)憂又緊了幾分,好不容易御影先生將月初穩(wěn)定下來,現(xiàn)在又聯(lián)系不上,不都知道月初怎么樣了。 “我,我沒事了。”月初搖搖頭寬慰著說道,慢慢站起來擦了擦頭上的汗,穩(wěn)住顫巍巍的身子,冷眼掃了一眼不遠(yuǎn)處望著他神色復(fù)雜的五月。 “沒事就好,唉?居然裂開了。”聽到月初的話,觀月頓時松了一口氣,伸手推了推鼻梁上下滑的眼鏡,瞥見手腕上已經(jīng)裂痕滿滿的水鉆,神色又訝然又驚愕,御影先生讓他隨著戴著它,不能離身的,現(xiàn)在碎了怎么辦! “月初你現(xiàn)在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頭還疼嗎?還有身體其他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都要告訴我?!庇^月有些著急,繩鏈關(guān)系到月初要是因為上面的水鉆碎了導(dǎo)致月初出什么事,到時候他再后悔沒有什么用。 “都說好會陪你走到最后,怎么可能會有事,倒是剛才那股靈力好像是你手上的繩鏈傳來的,怎么回事?你不是不喜歡帶首飾的嗎?說是會影響比賽。”月初捂著隱隱作痛的心口,朝他擠了一個暖笑,眼睛望著觀月手腕上明顯多出來的繩鏈,余光瞥見欲言又止的五月,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起來,眼底又淬了幾層寒冰,這個破系統(tǒng)居然敢算計他,還害得他差點醒不過來。 “這個繩鏈么?這是御影先生給我的,有祈福的作用?!庇^月聽月初這么一說,神色微妙,不想讓月初知道太多,讓他擔(dān)心,所以避開了重點,有些事情過程不重要,只要結(jié)果最好就行了,月初也不需要知道他這段時間做了什么。 “御影?”月初呢喃著,好像這名字很耳熟,記起之前赤也迷路去了青學(xué)他在公交車上見過蝴蝶,如果他沒有記錯御影不是元氣里的土地神嗎,什么時候觀月跟他走得這么近。 五月看著月初,心里多少也有一絲愧疚,它為了能量強(qiáng)行剝?nèi)×怂挠洃涀鳛閮淠茉矗@一切都是瞞著他的,怕他反抗所以才設(shè)計,倒是沒有想過半路居然殺出來一個卸任的土地神,這人還有幾分手段,能夠壓制住他們系統(tǒng)出品的封印,現(xiàn)在可好,被他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它說什么觀月初都不會信了。 “你手怎么回事?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我這段時間怎么了?完全不記得這段時間里發(fā)生過的事?” 月初一口氣問了觀月四五個問題,現(xiàn)在除了觀月誰的話都不敢相信了,剛剛五月的動作他都看見了,沒有想到五月居然對他動手,他們都是綁在一根繩上的螞蚱,對他都能下的去手,更別提他還有其他什么不知道的心思了。 “月初……” “你什么都不必說了,我寧愿我沒有看見,要不是觀月,恐怕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逞了吧,我不知道我身上有什么東西值得你惦念,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回不回去也跟你沒有半分錢的聯(lián)系?!痹鲁蹩粗逶拢查g打斷它的話他現(xiàn)在說什么他都不想聽也不敢信。 “怎么了?”觀月察覺到月初情緒波動很大,又以為他哪里不舒服了,忍不住問道。 “沒有,你還沒有回答我呢?!痹鲁跖掠^月知道了擔(dān)心連忙阻斷他和五月的話,轉(zhuǎn)移著觀月的注意力。 “你做了這么多不就是為了回去嗎?我這是在幫你!”聽到月初說他們之間沒有任何聯(lián)系了,五月有些著急,拋出誘餌引誘著月初,他心心念念不就是為了回家了嗎?只要能源夠了能夠修復(fù)它,它也可以送他回家,到時候他就不用困在這里了,回家,回家的感覺是很美妙的,也是他很期待的,只需要他的記憶能量就夠了,一點點也行。 “幫我?那你解釋一下你剛才手上的那個印章是什么?我不知道那個是什么但是我潛意識告訴我,如果你把它放在我身上,我就會失去記憶,我失去記憶回家還有什么用,記不清過去的人,過去的事,那還有必要回去嗎?倒不如留在這里陪觀月。”月初看著五月著急了,忍不住冷笑了一聲,他當(dāng)初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它還有這么一幅厭惡的嘴臉。 他是想回家,是想回現(xiàn)實世界的中國,也想念親人好友,但是他忘記了他們,那他回去還有什么用,所有人他都不認(rèn)識不記得,關(guān)于他們的記憶被它無情抹殺了,腦海里什么都沒有那還不如留在這里,至少這里他有朋友,親人,還沒有被它抹殺掉。 “沒有必要回去?呵呵,觀月初,你以為你和目前的觀月初就真的沒有一點聯(lián)系嗎?你就不好奇當(dāng)初為什么就你一個人輕而易舉融入觀月初的體內(nèi),你們之前的因果是早就注定了的,留在這里的時間越長,你們的聯(lián)系就會越緊密,你和他兩人之間必須有一個人消失,一個世界不允許容納兩個靈魂度契合完美的人。” 五月看著觀月初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譏笑著他,反正他都看見了那也索性攤開了說,它就不信為了一個二次元的世界里的人,他能放棄自己的命不成。 月初聽到它的話臉一變,它什么叫他和觀月之間只能活一個?那他做的任務(wù)又有什么意義? “你還是好好想想吧,別為了不想干的人丟了命?!蔽逶驴粗鲁躞@變的臉色,再次提醒著他,記憶沒了還可以重新?lián)碛?,命沒了那可就是真的沒了,到時候回不去不說還客死他鄉(xiāng)。 月初垂下眼睫認(rèn)真思索著這個問題,千想萬猜沒有想到五月居然還有這么一手,這和他當(dāng)初說的完全不一樣,要不是這次他醒的早,看到它下手那豈不是它還會一直瞞著自己,直到替它做完所有的一切到時候才說,想想這一切月初都打了一個寒噤,心里一顫,五月藏的太深了。 看著月初沉默不語的樣子繼續(xù)開解他,撬動他的內(nèi)心,畢竟它找的人心性可沒那么容易動搖,必須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去勸說他才行。 “如果你任務(wù)完成了還有機(jī)會離開這里到時候你們倆都可以活下來,最壞的打算也不過是誰也不記得誰,一切回到原點罷了?!?/br> “你讓我想想?!痹鲁跆ь^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便屏蔽了它,這件事他需要時間消化考慮這一切。 觀月叫了幾聲也沒有見月初回應(yīng)了也便放棄了,月初的氣息也穩(wěn)固了不少,雖然不太清楚為什么聯(lián)系不上他,只要他還在也就好,剛剛都快把他嚇慘了,只是這串繩鏈裂開了不知道會不會對月初有什么影響,看樣子下次有機(jī)會見到御影先生一定要向他問清楚才行。 觀月重新坐回了床上,門口又響起敲門的聲音,神色驚訝,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居然還會有人來看他,又認(rèn)命地起身去開門,伸手笨拙地打開了門,看著門口低著頭瞧不見神情的椿,觀月一怔,椿哥怎么會來? 椿低著頭聽到門口的動靜抬頭對上了觀月詫異的眼睛,微咳了一下,挑了挑眉,往房間里看了一眼,說道,“不請我進(jìn)去嗎?” 觀月眨了眨眼收斂了情緒,往里面讓了讓,看著椿一個人進(jìn)來還特地往門口走廊再看了一眼,居然不見梓哥,實在是有些不對勁兒。 關(guān)上門,觀月一轉(zhuǎn)身又看到了背后立著的椿望著他,身子一顫,險些沒有站穩(wěn)。 “嗯哼,椿哥是來找我嗎?”為了避免剛才的失禮,觀月先開口問著他,挑挑眉,看著床邊的空位,有什么事坐著說就行了。 “我來看看你,然后,我跟梓吵架了。”椿坐下來看著觀月笨拙的樣子,眼睛不自覺瞥向他的手,看著手上的紗布,眼眸又暗了暗,躊躇了一會才悶聲說道。 “嗯哼?你說什么?你和梓哥吵架了?出什么事了?”觀月還沒坐下就聽到椿哥這么一說,瞬間驚愕望著他,都不顧不上傷手了,是他聽錯了還是什么?椿哥居然和梓哥吵架了,他們兩人向來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居然還會吵架,有些出乎他的預(yù)料。 “椿哥,你來醫(yī)院大家都不知道?”觀月坐在窗邊正視著他,小心翼翼問道,難得椿哥找他談話他當(dāng)然要好好跟他聊聊,只不過他們吵架,椿哥怎么會想到來醫(yī)院的,他不是一直看不他不順眼,時不時都要刺他兩句的嗎,來醫(yī)院就是是不想被梓哥找到? “我沒有告訴他們,meimei醬也沒有?!贝粨u搖頭,聲音沉悶。 “椿哥你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觀月看著情緒低迷的椿,椿哥不嬉皮笑臉的樣子他還真的有些不習(xí)慣,而且他居然一個人來醫(yī)院都不告訴右京哥他們也就算了,居然也沒有告訴繪麻姐,他不是最喜歡meimei醬的嗎,難道他和梓哥鬧矛盾不會是因為繪麻姐吧? 想想椿哥的妹控屬性,觀月覺得還真有可能,畢竟他們千盼萬盼才有一個合心意的meimei醬,偶爾妹控屬性爆發(fā)鬧矛盾也蠻正常的。 “你別悶著不說話,椿哥,你不想告訴其他人,也可以給我說說反正我現(xiàn)在一個人什么都不能做,說不準(zhǔn)可以幫你出出主意?!?/br> 看著椿一言不發(fā),低垂著頭神色十分落寞周身籠罩著陰郁的氣息,他十分不適應(yīng),也有些擔(dān)心他,忍不住叫著他。 “我是不是做什么都不如梓?梓比我可靠,有實力,但明明是我先接觸這份工作的呀,梓只不過是受不了我的念叨才和我一起從事聲優(yōu)這個工作,為什么最后會被選中的是他,而不是我,我有哪里比不上他嗎?這個角色我等了好久,我哪里不如他了,你們一直覺得梓很穩(wěn)重,比我更像個哥哥吧,而我只會無理取鬧,一直以來都是梓在幫我善后,哪怕角色也是,meimei醬也是,你們也是喜歡他比喜歡我多……” 被觀月這么一說,椿頓時忍不住將心里話通通都說出來,聲音越到最后夾雜著一股鼻音。 “更可惡的是梓,居然說他一點兒也不想接受這個角色,他還想讓給我,那可是我期待很久的角色,被他這么一說,簡直……簡直氣死我了,然后我就跟他吵了一架?!贝煌nD了一會又繼續(xù)說道,說完之后神色緩和了許多,似乎也沒有那么難以啟齒。 “你們就為這事吵架的?” 觀月詫異望著他,他還以為出什么大事了結(jié)果就為了這個作品的事,不過想想他每次去公寓都能撞見兩人拿著臺本對詞,想必也是十分熱愛這個職業(yè)所以聽到梓哥的話,一時之間氣急了才會吵起來,默了默,開口問道,“椿哥,梓哥在你心里什么地位?” “梓?” 椿茫然地望著觀月,他有些不明白梓在他心里的地位和他吵架什么關(guān)系,愣了愣才開口說道,“大概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我和梓棗屬于三胞胎但算起來兄弟里最親的還是梓,我們想什么做什么雙方都能彼此知曉,算是最親密的人了,而且梓作為弟弟卻一直承擔(dān)都是哥哥的角色,在我身后默默地幫我收拾爛攤子,有時候我都懷疑他是哥哥了,而我作為哥哥卻一直都在麻煩他,給他添亂……” 聽椿哥這么一說,觀月都覺得梓哥好像一直以來都是扮演哥哥的角色,最省心的一個兄弟之一了,家里最不省心的恐怕不是風(fēng)斗而且椿哥了不過有梓哥在,椿哥也有人管制,對于雅臣哥他們來說也輕松不少。 “嗯哼,椿哥你知道你一提到梓哥眼睛會發(fā)亮嗎?就跟你碰上一個你很喜歡的角色一樣,而且你有跟梓哥好好談過嗎?”觀月看著椿眼里閃爍著亮光,卷著發(fā)尾輕哼了一聲說道,這家伙一看就沒有跟梓哥好好聊過,盡是胡思亂想一通就沒有想過梓哥他是怎么想的嗎。 “唉?跟梓好好談?好,好像這沒有誒?!北挥^月這么一說,椿紅著臉撓了撓頭,有些尷尬,他好像沒有梓聊過,從他說出要跟策劃說他拒絕這個角色時他們開始吵起來了,然后他就一怒之下跑到醫(yī)院,現(xiàn)在想想還真沒有跟他靜下心來聊一聊。 “你還是回去跟梓哥坐下來好好談一談,不說清楚誰知道你們兩人互相在氣對方什么,而且這個時候梓哥估計也在到處找椿哥你,你不擔(dān)心梓哥一個人嗎?” 觀月看著椿臉色終于恢復(fù)過了,整個人明媚不少,長舒了一口氣,卷著頭發(fā)繼續(xù)說道。 他們哪一次出去不是梓哥跟著椿哥,現(xiàn)在椿哥一個人跑出來又沒有通知大家,想必梓哥都急瘋了。 “我才不擔(dān)心他呢,我出來的時候meimei醬剛好放學(xué),我走的時候都看見他們了?!贝宦勓陨袂樽兞俗冇窒肫痖T口時meimei醬和梓,搖搖頭嘴硬地辯解道。 “那你是打算賴在這里?椿哥,你不回去右京哥他們會急瘋的。” “不要!初醬這里很安靜,他們想不到我會在這里的。” 看著椿又耍起了無賴,觀月嘗試著勸解他回去,椿搖搖頭拒絕著他,怎么看都是賴在這里并不打算馬上回去了,觀月又頭疼起來,他最不擅長對付椿哥這種不要臉的人了。 “那你不想回去至少也要通知他們一聲吧?” “不要!” “椿哥聽話?!?/br> “初醬好狠心qaq,居然趕我走……” “椿哥,不許叫我初醬,小時候和現(xiàn)在不一樣的?。。 ?/br> “嘿嘿,初醬你臉紅了哦,*^w^*” “馬上閉嘴,不然我就通知梓哥來領(lǐng)你走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