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合宿(四)(已重修)
兩場雙打都讓他們冰帝輸給了立海大網(wǎng)球部隨意湊合的雙打, 不僅打了跡部的臉也讓他們失了冰帝了臉面。尤其是一直擅長的雙打的向日岳人和日吉若他們幾個失去了雙打比賽的熱忱了, 輸?shù)锰珣K他們也不敢往跡部面前湊, 拿著球拍隨便找個地方坐下來,看著立海大那邊活絡(luò)的氣氛又默默想著他們自己在賽場上的表現(xiàn)。 忍足一進門就看到沙發(fā)上手里拿著紅酒的跡部看著桌上剛才留下的人員名單出神, 走過去還沒開口就被跡部搶先問道,“他們立海依舊是我們冰帝跨不過的鴻溝嗎?” 忍足看著跡部神色不顯的樣子,伸手拿起桌上的名單再次掃了一眼,不緊不慢的說道,“鴻溝那沒有看不出, 不過和他們比起來我們目前的確缺少了一樣東西?!?/br> “東西?冰帝缺什么?本大爺?shù)谋鄱际亲詈玫? 還有東西是我們沒有的?” 跡部抬眼看著忍足,眉頭微皺想了想, 似乎他們冰帝什么都不缺, 冰帝是最好的,毋庸置疑。 忍足看著他眼里的遲疑, 視線下垂了一寸, 眼眸瞥見手上名單里若隱若現(xiàn)的瑕疵, 目光一瞇, 手指靈活地折疊著跡部所安排的名單,將它最后顯露出來的名字展示給他,眸色深沉看著跡部,問道, “小景你都說了我們冰帝是最好的, 那你還為什么這么安排?你到底再想些什么?” 跡部看著忍足手里上名字, 瞳眸一縮,手里的酒杯猝然一晃,酒紅色的紅酒沿著杯底的形狀蕩起波浪,跡部默了默,隨即勾起了一抹苦澀的笑容,聲音喑啞地打趣著忍足,“嗯啊,忍足你眼光還是這么獨到啊,這都能發(fā)現(xiàn),原本還以為沒人能夠知道這上面的問題?!?/br> “別給我扯開話題,說清楚怎么回事,難得有機會跟立海交流你就把大好的機會浪費掉,跡部景吾,這不是你的風格,你是不是還是對手冢國光的事耿耿于懷,然后心里膽怯了?” 忍足面色嚴肅地看著跟他還有心思開玩笑的跡部,正然地問著他,話到最后又記起之前跡部一個人的反常的樣子,揉了揉了眉心,放輕了聲音。 “雖然他沒有說些什么,但這件事一直都困著我,哪怕我麻煩榊督學在德國為他找到了一家能夠治好他手的康復院也還是磨滅不了我當時的態(tài)度?!臂E部微斂著眼眸遮住了情緒,眼神看著手上的紅酒,平淡地說道這么久來一直讓他于心不安的事情,難得沒有用大爺?shù)目跉庹f話。 手冢國光,難得的對手卻因為他遠赴德國,想想自己當時候的做法,跡部覺得自己有些咄咄逼人了,所以現(xiàn)在和立海比賽他選擇調(diào)轉(zhuǎn)一下方法,不過現(xiàn)在看來方法還是失敗了。 “都過去這么久了你現(xiàn)在糾結(jié)還有用嗎?他的手還有機會痊愈,再說了當初你也是為了冰帝而他是為了青學都是為了彼此網(wǎng)球部,這場比賽是注定避免不了的,手冢他瞞著受傷不說這是他的問題我們沒有資格評判,再說了比賽前你已經(jīng)讓他選擇過了,他自己選擇跟你打持久賽那他就有想過后果,而且榊督學為他找到了療養(yǎng)院,他回來也是時間的問題,他不會來你就一直這么下去,那我們怎么辦?去年全國大賽已經(jīng)敗給了立海大了,今年還想再來一次嗎?小景,我們已經(jīng)是最后一次機會了,再來就是高中組網(wǎng)球比賽了,到時候大家都不一定能聚在一起,你甘心這樣嗎?” 忍足推了推眼鏡,細長的棕色眼里劃過一絲了然,看著沉默不語的跡部,神色正經(jīng)地說著他當初一直落在心里沒說的話,一番話下來,剛才比賽輸?shù)舻挠魵庖蚕⒉簧倭恕?/br> 跡部聽著忍足的話,褐色的眼里暗淡的光輝逐漸回亮,抬頭看著忍足目光久久不動,片刻嘴角上揚,放下手上的酒杯,起身理了理衣服朝門口走去,那一刻,眼眸粲然生輝。 “誒?小景你去哪里?你有沒有聽我說?”忍足看著跡部突然起來往門口走,一時半會摸不著他怎么想的,將手上的紙放進衣兜里追上去著急地問道。 “不是說不甘心嗎,那就讓立??纯次覀儽壅嬲膶嵙α??!臂E部借著余光看著身后追出來的忍足,從管家手里接過球拍,挑眉看著忍足,笑著說道,便拿著拍朝訓練場去,俊美的臉上又再次恢復了他自信的模樣。 雙打輸了兩場,單打要是再輸了,他們網(wǎng)球部所有人今兒都別想睡了,通通都給本大爺訓練去。 另一邊,觀月第一次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休息著,臉色微紅,額頭上還有一層細汗,回頭看著地上密密麻麻鋪一地的網(wǎng)球,無奈笑了笑,自己坑了自己一把的感覺還不賴。 沒錯,他們遇到的網(wǎng)球雨是他提出來,山上樹林陰翳又茂密可以利用它們將發(fā)球機藏在其中,到時候一直一碰到區(qū)域里東西觸動了發(fā)球機開關(guān)就可以了,亂無章法的網(wǎng)球齊刷刷地落下可以練習反應能力和視覺動態(tài),不想被網(wǎng)球打就只能去盡力想辦法躲開它們。 但他算漏了督學的狠心,這樹叢里至少都有六臺發(fā)球機,他們打了一個多小時了還挨了不少球才結(jié)束這一切,現(xiàn)在眼神繚亂,手都不想抬,好在球拍質(zhì)量不錯,沒損壞多少,不然接下來的比練習還沒有辦法應對。 “你們還好吧?”觀月轉(zhuǎn)過頭看著前面的粗喘著氣裕太和千葉兩人問道,瞥見他們短袖露出的手臂和腿部上不同地方的擦紅,觀月起身走過去蹲在裕太面前伸手看著一圈,還好只是擦紅沒有破皮。 “經(jīng)經(jīng)理!”裕太看著蹲在他面前的觀月盯著他的手,然后手臂上傳來微涼的感覺讓他身體一顫,頓時裕太臉色緋紅,眼神四處亂瞥著就是不敢看觀月,磕磕巴巴叫著。 觀月沒有注意到裕太的僵硬,松開手說道還不忘看著翻看手肘的千葉,問道,“還好是紅了,沒有擦傷,回去之后熱敷一下,千葉呢,還好吧?” “唔,還好了,倒是大部分的球都是經(jīng)理你幫我們擋下的,經(jīng)理你沒事吧?” 千葉搖搖頭,他都是擦紅只有一兩處輕微擦傷回去上點藥就可以了,目光看著長衣長褲的觀月,忍不住擔心他了,經(jīng)理可是為他和裕太擋下了大部分的球,就算能打回去恐怕也被砸到了不少。 觀月看著兩人憂心的樣子,擺擺手站起來,看著前面的山路也不知道前面還會出現(xiàn)什么東西又不放心他們兩人,再次說道,“不用擔心我,你們兩個才需要注意一些,這里隨時都會有新的陷阱出現(xiàn),身體哪里不舒服不要忍著不說,知道嗎?” “嗨!” “那我們繼續(xù)出發(fā)吧。” 拿起拍子觀月讓兩個后輩走在前面,他走最后,時不時提醒著他們注意腳下,眼眸也偶爾四處看著,防止又從四周飛來網(wǎng)球。 身后滿地的網(wǎng)球突然滾動起來,像是有人踩在上面一樣,留下一串痕跡。 “搭檔,這網(wǎng)球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俊绷鴿煽粗邝铟畹慕锹淅镫S意飛來的網(wǎng)球拿著橫拍擋在臉上,不停在狹小的空間里左躥右躥躲著,還不忘叫著木更津。 “什么時候沒球發(fā)了就是什么時候結(jié)束,都護著秋園一些?!蹦靖蚩粗飯@身后連續(xù)飛來的三顆連珠,眉頭緊皺,對著前面跳來跳去的柳澤說道,然后箭步一踏直接滑過穿到揮拍前行試探路的秋園身后,手臂一掄,正面斜側(cè)大力揮下將它們打發(fā)掉。 “誰知道還會有多少球,到底是誰想的這主意的,簡直用心可惡了,光線又暗看不清發(fā)球不說還把前面的路給斷了,簡直就當活靶子的還怎么訓練,注意力都不能集中?!?/br> 柳澤護著秋園步步后退著,沒好氣地吐槽著,腳下踩到不知道被誰打落的網(wǎng)球然后一溜,嘴里的話還沒說完,直接往后一仰直直落下,還好金田手疾眼快顧不得往身上砸來的網(wǎng)球,換著手拿拍,伸出另一只手拉住他將他往前一撈才避免了一劫。 柳澤驚出一身冷汗來,咽了咽唾沫,借著金田的力道站好,松了一口氣,剛剛簡直嚇死他了,還以為要倒下了。 “腳下注意球?!苯鹛飩?cè)拍替他攔下朝頭砸的球,抿了抿干涸的唇,不忘說道,松開手換手拿拍打下網(wǎng)球,眼神分心注意著柳澤和秋園。 “你別光顧著飛來的球,腳下也要看著點,這個陷阱是考驗隨機反應和眼神觀察,不能只顧一面,要三心二意才行?!蹦靖蛏焓謱⑶飯@往下一拉和他蹲下避開身后竄來的球,看著虛驚一場的柳澤,表情嚴肅地掃了一圈藏在暗處胡亂飛的網(wǎng)球,猜測道,還好柳澤那邊有金田幫他不然,他倒下去恐怕又要受傷了,到時候他們?nèi)齻€還不一定能護住他一個傷員。 “這么刁鉆的方式莫名感覺像經(jīng)理的風格。”秋園感受著四面八方的夾擊,忍不住說道,聽著柳澤前輩吐槽,他有些明白之前經(jīng)理說過的話了,打比賽的時候場上的人都是專心致志,到了他們這里卻要三心二意了,既要看著球又要避開腳下打落的球也要注意其他方向的球,簡直忙不過來,現(xiàn)在他們打的一身汗不說,累的不行,體力被消磨了不少。 “觀月?”柳澤挑眉,秋園這么說他也記起了他之前拿著幾張寫的密密麻麻的東西交給了督學,現(xiàn)在想來很有可能就是這個該死的陷阱方案。 “別瞎猜了,快點上山才是重點,再拖下去恐怕都要被球砸的鼻青臉腫?!?/br> 木更津后退著,為他們開辟著新的路,之前故意砍下大樹橫在路中間擋住了他們再加上這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下來的網(wǎng)球時不時地偷襲,所以他們必須要找新的路上山,不能讓他們久等了。 赤澤那邊的狀況同樣好不到哪里去,今天三組人都挨了不少網(wǎng)球,等他們再掉進其他陷阱里再爬起來再失誤地落下起來后到達上山時,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第一組達到山頂?shù)倪€是赤澤他們,剛坐下來休息就看著觀月他們拿著兩支崩掉網(wǎng)線和斷了一支拍柄的球拍走上來,六人望著彼此狼狽不堪的樣子,頓時笑出了聲。 都以為對方的情況比他們好上很多,結(jié)果一看大家都差不到哪里去,頭發(fā)亂糟糟不說,臉上和手上腳上還有不少擦傷,衣服也被勾破了不少,再配上大眼瞪小眼的表情,怎么看都覺得十分滑稽。 觀月勾唇一笑,看著手上的斷的差不多的球拍,扔下拍子然后挨著赤澤坐下來,揉了揉酸痛的手臂,等著柳澤他們。 “點子你出的吧?!背酀身艘谎塾^月,肯定地說道。 “嗯哼,感覺如何?”觀月笑了笑,默認了,看著和他不相上下的柳澤,伸手從衣兜里拿出了之前帶的消毒液和ok繃遞給他后又分給了其他人。 “比在網(wǎng)球場訓練都累,看來還是有效果的?!?/br> “球砸出來的當然有效果了?!?/br> “哈哈哈,說的也是?!?/br> “你們還笑得出來,我們被球砸的可慘了。” 兩人抬頭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就看著木更津拖著累成狗的柳澤上來,然后就是金田拿著秋園的球拍背著秋園。 觀月看著趴在金田身上的秋園,眉頭一皺,清俊的臉上一片嚴峻,慌忙起身走過去幫金田放下秋園,看著他臉色微白,嘴唇干涸不醒,額頭還有一團緋紅,又不像脫力的樣子,再次仔細看了一遍確定只是昏過去了沒有受其他什么傷外才抬頭看著他們幾個同組的人問道,“秋園怎么回事?” “被球追上轉(zhuǎn)身不小心撞樹了給撞暈了?!蹦靖蛉酉铝鴿蓜恿藙勇槟镜募绨?,簡潔地說道。 “……” 聽木更津這么一說,觀月也大概能想象到的畫面,看著赤澤瞥來的眼神,觀月默了默,秋園被撞,他也有責任了,畢竟方案他出的,不,還有月初他們倆是一伙的。 一群人休息了一會恢復了力氣后被安排著下山,赤澤帶著頭領(lǐng)著橋本他們幾個走在最前面,野村和木更津交換背著秋園,觀月和柳澤走在最后。 下山的路比起上山容易不少也沒有那么多迂回小道,看著前面平坦的小丘上隱隱約約能瞧見他們的帳篷,聽到身后沙沙的樹葉聲,觀月皺了皺眉頭又回頭看了一眼身后,柳澤看著觀月又回頭回望著,這一路上他已經(jīng)回頭過兩三次,忍不住問道,“觀月你怎一直回頭看?有哪里不對勁嗎?” “嗯哼,感覺哪里不對勁,好像身后有人在跟蹤我們,回頭卻又什么都沒有。”觀月側(cè)著頭看著身后空落落的小路,謹慎地說道,嚇得柳澤臉色一白,下意識抓著觀月的手,死死摟著,眼神四處看了看,膽怯地說道,“觀月,你別嚇我啊,這里除了我們可就沒有其他人了。” 觀月眼眸微斂,沉默著,他本來也不想告訴他們就怕他們害怕。 但是這種感覺從他們落入陷阱后就一直存在,從那個時候跟到了現(xiàn)在,他試圖甩脫掉卻還是被找到了,現(xiàn)在這種感覺越發(fā)強烈,像是身后有什么人在跟著他們,一直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一回頭除了蔥郁的樹外就只剩下沙沙作響的風聲了哪里還有什么人在。 身后不遠處樹叢下鉆著一條銀綠色眼睛的白蛇,通體銀白正吐納著粉色的蛇芯,眼睛直直望著前面一頭卷發(fā)帶著黑框眼鏡的少年。 “好像就是他耶,太敏銳了不太好下手呢?!卑咨呖粗麄儍扇?,一字不落地將觀月的話聽進去,目光灼熱看著觀月的手腕,思考著怎么才能避開其他人,不動聲色地纏上他的手腕締結(jié)契約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吶。 “也可能是我想多了,走吧,先回營地再說?!彼麄円呀?jīng)落下來木更津他們一大截,觀月以強行的方法抽出柳澤的手,白了他一眼,身為男孩子怎么膽子這么小呢。 “觀月,你等等我啊,別留我一個人啊……” 一陣風吹過,柳澤打著冷顫看著觀月先走著,哆嗦著,慌忙叫著觀月追上去,生怕身后真的有什么東西尾隨著他。 “原來他叫觀月吶……嘿嘿,真好聽?!卑咨咄蝗粡臉鋮埠筌f起頓時身上多了一個人,銀白色短發(fā)下銀綠色眼睛看著觀月他們前行的方向,頓時眼眸一彎,銀白色的睫毛形成了月牙,自言自語著。 回到營地后觀月將帶著的藥給他們,安置好秋園后又鉆進了帳篷拿著驅(qū)蚊蟲毒物的藥粉再撒了他們露營的周圍并且加強了周圍陷阱的穩(wěn)固性,防止真的有人跟蹤他們。 處理好安全問題后觀月洗了手開始為他們準備著晚餐,今天大家都消耗了不少體力和精力需要犒勞一下他們,才能有活力迎接接下來的訓練,這次的爬山才只是一道開胃菜呢,令人期待難忘的訓練還在后面等著他們呢。 另一邊冰帝他們開始扭轉(zhuǎn)著局勢,芥川慈郎和丸井文太的比賽讓立海大對冰帝的看法改觀了不少。 芥川慈郎的發(fā)球力量是文太的兩倍左右。論力量文太比不過芥川慈郎,但誰讓他們又是好友,比賽看似追的很近,仔細看看兩方都沒有用全力。 跡部撫摸著淚痣看著已經(jīng)調(diào)整回來認真的慈郎,目光看著神色不露的柳蓮二,還好慈郎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是哪個網(wǎng)球部的人。 慈郎眼神幽暗地看著丸井,手里的球拍對準了他的腳邊,腳步一邁利用強有力的反拍網(wǎng)線狠狠抽擊著,邁著小碎步配合超強的的判斷力和敏銳地洞察力,看著丸井的動態(tài)球,上身傾左半場側(cè)移動,直接躥上網(wǎng)前占據(jù)了三分之二的場地,用反拍有力地攻擊對方,一記高吊球挑起。 勢不可擋的高吊球帶著一股灼熱的氣流猝然飛來,丸井看著如此明顯的球,手里的拍子一側(cè),踏步而去,抿著唇來到落球點,手肘拉拍反手盯著網(wǎng)球,期待著。 弧圈球在空中飛行的幅度很高,飛行的速度由平緩猝然加速,角度微側(cè),拉出一條l型,在空中蹭的一下盤旋著上升,呈半弧型,沖球大體趨勢為向前沖,帶著強勁的沖擊力而來。 丸井見此趁機上網(wǎng),擺出了反擊的姿勢揮拍而下,瞬間令人詫異的是網(wǎng)球落下時居然再次改變了方向,墜落的速度陡然加快,“嘭!”一聲沉悶的聲音從球拍傳來,緊接著就是砰砰的反彈聲,丸井看著下壓的球拍,臉色一變,剛剛網(wǎng)球扣在了拍圈上,力量用過頭了,不僅沒有打回去反而上挑落在了他的網(wǎng)前區(qū)域。 “7-5,芥川慈郎獲勝!” “二次變位的高吊球,這招有意思?!?/br> 柳看著丸井區(qū)域里的網(wǎng)球,眼眸深邃,低頭在筆記本上記錄一筆。 “我們終于拿下一局了,慈郎干的漂亮!” 跡部看著忍足一眼,接下來就是忍足和真田,他和柳蓮二了,想想真田和柳蓮二,跡部神情動容和期待,看著天色,搖搖頭,他們的比賽恐怕今天是比不了,慈郎和丸井的比賽開局互相推讓消耗了太多時間,他們再來一局,一時半會結(jié)束不了,索性安排在了明天,時間還長,有時間跟他們立海大好好切磋,重新改變冰帝的面貌。 ※※※※※※※※※※※※※※※※※※※※ 留言的親越來越少了,弱弱地問一句,你們還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