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船上行五人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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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請!”江鷹開好路后,對江文嫻道,江文嫻頷首,路過那領(lǐng)頭的捕快趙參時,她問道“不知這位捕快現(xiàn)在司何職?”領(lǐng)頭的捕快趙參見狀,忙答“小人趙乃參現(xiàn)任捕役頭領(lǐng),專門緝捕嫌犯!”話落,他抬眼望向身旁的年輕捕快道“這位是快手頭領(lǐng)朱扁,專門追捕大盜與小賊!” “小人朱扁,久聞白楓莊蔣大小姐才貌雙絕,今日一見,名不虛傳!”朱扁反應(yīng)極快的朝江文嫻行了一禮,江文嫻見狀,心底暗自咂嘴這古代的捕快怎么還分的這么細(xì)?又是捕役又是快手的,我今日真是大開眼界,不過他朝我行禮算是什么意思?古代的捕快理應(yīng)受百姓畏懼才是吧? 想到這,江文嫻目光掃了眼身旁的江鷹,只見江鷹一副窮兇極惡的盯著朱扁與趙參,江文嫻見此,又結(jié)合了蔣志毅與縣老爺?shù)年P(guān)系,她心底忽的清明了,這倆捕快頭怕是看在縣老爺與蔣志毅這層關(guān)系上給自己臉面罷了,又或者……江文嫻再次看了眼江鷹,她心道大叔這模樣倒也是威懾力十足呢! “走吧,先上船!”江文嫻望了眼天色,已快接近晌午,她肚子有些無力的咕咕叫著,但是她卻一點食欲也沒有,因為張孝禮的死,也因為她精心布置的棋子差點毀了她要下的棋。是的,張孝禮是江文嫻刻意安排好去刺激痘臉書生梁煥的,當(dāng)然,這并不代表張孝禮與其同黨對梁煥的所作所為全部是虛假的。 正好相反,張孝禮得了偽裝成蔣雯的江文嫻的話,要針對梁煥,所以他便結(jié)合了舒德海以及其他兩個狐朋狗友一塊兒給梁煥下套,要他難看??上У氖?,蔣雯卻出爾反爾的捧起了梁煥,踩爛了張孝禮與舒德海等人,這一出鬧起來,倒叫張孝禮一行人落得個灰頭土臉,如過街老鼠一般。 江文嫻在離開亭心前就預(yù)料好了這一切的發(fā)展,她本以為事情會一如她籌謀的那般順風(fēng)順?biāo)?,可是,她才剛回到南賢門不到半個時辰,張孝禮的死訊便傳來了,這令她感到納悶與不解,同時,也令她意識到自己布的棋局有大廈將傾的可能。 “小姐在想什么?”江鷹后江文嫻一步上船,他以自己寬厚的身軀隔開了那些粗糙的捕快們,江文嫻看著江鷹無奈一笑“大叔,梁煥這盤棋,文嫻差點毀了!”江鷹一聽,有些急了,他忙安慰江文嫻“小姐莫氣餒,不過是死了個偽君子,怎么會嚴(yán)重到毀了梁煥?” “大叔你不明白,張孝禮的存在本就是我提前設(shè)計好的,他這一死,激勵梁煥的人選我一時半會就不好找了,若梁煥能順利的走出柳城闖出一番天那固然是好,可他若因少了對手而故步自封,那就糟了!”江文嫻腦袋微搖,聲音低啞。 江鷹聽見后,久久說不出話來。 船外,江水因船槳劃動而泛起層層漣漪,江面倒映著綠水藍(lán)天,偶有飛鳥襲過,點點滴滴,美不勝收。江文嫻在船上望著此情此景,莫名覺得有些疲累,她忽然覺得自己既然重新活一次,那便該活的自由自在、開開心心些,而不是思慮頗多,活的像個虎姑婆。 可是江文嫻一起了放縱的心思,她就感到眼前時不時冒出江沖臨死前那一抹笑容,那是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的一種寬慰,那是寄情于人的一種希翼,那是江沖對自己的信任與認(rèn)可,那是……“大叔,你說的對,不過是死了個偽君子,怎么就會毀了梁煥呢?我倒要看看,那偽君子到底是怎么死的!”一通胡思亂想后,江文嫻終究振作了起來,她望著江鷹,眼神含著自信。 可江鷹望著江文嫻,卻有苦說不出來了我的大小姐咧,你不是都?xì)怵H了嗎?怎么這么快又振作起來了?你干脆就放棄了行不行?這樣咱們可以早些到太層山找到有相老頭,我也就能早些隱居起來呀! 江鷹心底一陣吐槽,吐槽完,他又不得不附和江文嫻的話“小姐能想通就好,屬下就怕小姐想不通,陷在死胡同里徘徊!”呸!我巴不得你陷在死胡同了出不來,這樣就可以去太層山了!“既然如此,大叔,一會上岸后,你便幫我去了解一下具體情況,這些捕快說的話并不完全正確,我需要更多的消息與線索!”江文嫻見狀,一臉神秘的對江鷹吩咐道。 江鷹初初聽見江文嫻的命令,他兇臉一僵,好半天才恢復(fù)天,小姐這是認(rèn)真的嗎?我長相這么可怕,她不怕我在大街上問話把無辜的百姓嚇到嗎? “趙捕頭、朱捕頭,不知道張大秀才的尸首是在亭心的湖邊被發(fā)現(xiàn)的嗎?”囑咐完江鷹,江文嫻神色凝肅的看著趙參與朱扁,兩個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捕頭聞言,異口同聲道“尸體是在去留碼頭的湖邊被發(fā)現(xiàn)的,那碼頭廢棄都快三年了,也不知道張大秀才怎么會去那邊的!” “這么說這廢棄的去留碼頭附近根本沒有多少人會過去?”江文嫻杏眼一轉(zhuǎn),問道?!耙膊灰欢?,那些販賣私鹽的黑商就會到去留碼頭那兒運貨卸貨,這不,今天張大秀才的尸體就是販賣私鹽的黑商給發(fā)現(xiàn)的,可惜的是那黑商報了官便逃了……”趙參聽見江文嫻的問題,他否定道,緊接著,又嘆息起來。 江文嫻對販賣私鹽的黑商并無興趣,她心底暗自打著算盤,她在計算張孝禮的人際關(guān)系。同時,她也在回憶江鷹搜羅的消息中張孝禮的仇家。然而,一無所獲,從江鷹搜羅的消息里江文嫻并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就連張孝禮是否有得罪過誰都不知道。 “還查什么?根本就是一頭霧水,要查此案的兇手根本就有如海底撈針!”此時,朱扁有些自暴自棄的說起來,江文嫻見狀,心生疑惑“朱捕頭為何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