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流言亂梁煥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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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翠祎姑娘嗎?嘖嘖,我就說吧,她定是忍不了的,那家伙背后雖說沒多大勢力,但是好歹是書香世家,怎么可能會讓她這非完璧之身的煙花女進(jìn)府?真真是可惜了,若翠祎姑娘繼續(xù)留在楚霞樓,楚霞樓好歹能保她一世安樂,斷不會是如今這局面!” “可不是嘛,你看看,好好的一名妓變成了死人,哎喲,我方才偷眼瞧著,好似還斷了手,也不知道和之前湖邊發(fā)現(xiàn)的那尸體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我聽說有個窮書生特喜歡翠祎姑娘,你們說翠祎姑娘和張大秀才會不會是那窮書生殺的?” “胡扯,你真是荒謬,誰不喜歡翠祎姑娘,可誰敢去殺她?得不到的只能更加愛,哪里會舍得動手毀掉……” “你說會不會是張大秀才與翠祎姑娘發(fā)生了爭執(zhí),然后兩個人互相砍了對方的手?又或者是翠祎姑娘氣惱下砍了張大秀才的手,然后又把張大秀才開腸破肚,最后她自己也自殺了?” “呸呸呸,你這鱉孫就知道瞎想,翠祎姑娘是什么人?張大秀才又是什么人?翠祎姑娘哪來的力氣提劍砍手殺人?再說了,這么可怕的殺人手段,翠祎姑娘哪里做得出來?還有,若真是翠祎姑娘所為,她又何必砍下自己手?她直接自殺不是更快活?” “就是就是,錢夸這鱉孫兒,整日里就知道瞎想,你瞧瞧,今天想的這一出真真是逗樂我們大家了,不知道錢夸小弟,你這腦子里是裝了多少的慶和樂漿糊呀?花了多少的銅子兒?。俊?/br> “別煩,我是認(rèn)真的,我早幾日時就在萇楚胡同里偷聽了張孝禮和翠祎的爭吵,兩個人吵得很是厲害,但最終翠祎姑娘服了軟,然后與張孝禮一前一后的離開的!當(dāng)時我隱約聽見了翠祎姑娘說什么斷手剖腹,今天這一出不就正好驗證了嗎?” “哈?你沒騙人吧錢夸?這么巧的事情你也碰的上?” “就是啊,錢夸你說說,他們吵得很厲害你知道,隱隱約約說了什么你也知道,那你到底聽沒聽仔細(xì)他們吵得內(nèi)容?。咳羰怯邢?,可別瞞著??!我們哥倆兒多好你說是不是?你可趕緊把你知道的事兒都說一說,叫我們知知底……” 絮絮叨叨的聲音從人群里傳來,江文嫻眼耳并用的將視線鎖定在了最靠近灌木的四名書生打扮的男子身上,他們此刻一邊談笑風(fēng)生,一邊避忌著守著的捕快,很是散漫的樣子。 江文嫻見狀,她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心底對張孝禮與這女子的死逐漸有了定論,但就是苦于沒有實證,當(dāng)下,她對趙朱二人喊道“趙捕頭,朱捕頭,你瞧那邊那四個人,看著可不可疑?”話落,她手指迅速一指,下一刻,趙參便吩咐了人去將那四個書生喊了進(jìn)來。 “捕、捕快大哥,你、你喊我們進(jìn)來做什么?”為首的矮個猥瑣書生顫抖著對趙參發(fā)問,他眼睛賊溜溜的轉(zhuǎn)著,轉(zhuǎn)著轉(zhuǎn)著,忽的停在了江文嫻身上,這、這是大美人??!猥瑣書生想著,他眼珠里露出了欲望的意味,然而很快,他便挨了一爆栗。 “哎喲……”猥瑣書生痛呼一聲,抱頭流了一滴淚,他有些氣惱的抬頭,卻在看見面前那臉上帶著刀疤的大漢時弱了氣勢。“你、你打我做什么?”猥瑣書生作心平氣和狀對江鷹問道,江鷹惡狠狠的瞪了眼猥瑣書生“小子,小心你的眼睛!” 說著,江鷹伸出粗糙的手指往邊上一探,一瞬間的功夫,邊上那顆小矮木便多了倆窟窿眼?!笆?!是!”猥瑣書生見到這一幕,嚇得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連忙答應(yīng),江鷹見狀,這才似消氣般冷哼一聲,回到江文嫻身邊?!靶〗?,這樣的登徒子屬下日后定及時處理,絕不讓小姐平白受辱!”江鷹低聲對江文嫻說道,江文嫻有些無語的點點頭,哭笑不得。 “叫你們來是有話要問,這你們都不清楚嗎?”這時,見識了江鷹霸道??嵋幻娴内w參開口了,他一開口,氣勢便熊熊升起,直壓得那四個書生有些氣喘不過來?!扒宄?、清楚……”四書生有些做賊心虛的回答,回答完,他們對視一眼,每個人眼中都帶著恐懼與不解。 “這女子,你們可認(rèn)得?”趙參見狀,手指向灌木中,那四名書生見了,臉色迅速發(fā)白,他們本能的想否認(rèn),可下一刻,江文嫻的聲音低低的響起“聽說四位方才聊得最是起勁?”這話一出口,那四名書生連反駁否認(rèn)的機會都沒了,他們垂頭喪氣異口同聲道“是!我們認(rèn)得!” 話落,趙參狐疑的看了眼江文嫻,他有些莫名其妙,但卻沒追問江文嫻此舉何意。他對那四名書生問“這女子是誰?”“回捕快大哥的話,這女子是楚霞樓中的名妓花魁翠祎!”這時,四書生中個頭最高的書生回話了,他說完,猥瑣書生便接話道“捕快大哥,這翠祎可是與張孝禮相好的!” 猥瑣書生說完,自認(rèn)為自己的話中帶話十分完美,可惜,他樂滋滋了沒一會兒,便挨了新一輪爆栗“相好?怎么個相好?你語不盡言不實的不說個明白,在這里樂呵什么?想耍官爺不成?”“哎喲……我怎么這么倒霉……”猥瑣書生痛呼一聲,他看著眼前面露慍色的朱扁,很是驚恐。 而朱扁則是在江文嫻的提醒下,才知道眼前這個猥瑣小子竟話里帶話藏著玄機,他本就因發(fā)生了兩起命案十分惱火,方才縣衙的救兵到來后,隨同帶來的還有張家當(dāng)家人的施壓口信。他知曉口信內(nèi)容后,心急如焚、氣惱非常,這會兒得了提醒,便盡數(shù)將壓力的怒火發(fā)泄在了猥瑣書生身上。 “還不老實說?等什么呢?”這時,猥瑣書生旁微胖的書生扯了一把猥瑣書生,猥瑣書生這才回過神道“回、回官爺?shù)脑挘鐜兹?,小人在萇楚胡同偷聽到了翠祎與張孝禮的爭吵,言語中有提到剁手剖腹。小的原以為這不過是他們爭吵的戲言,可今日……今日……” 猥瑣書生說著說著,忽然結(jié)巴了,朱扁正要發(fā)怒,身后卻突然傳來一道焦急的聲音“頭、頭兒,兩位頭兒,不好了,梁煥被人發(fā)現(xiàn)在萇楚胡同畏罪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