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露馬腳亭外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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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保護大人!”朱扁被襲擊后,郝崢易身旁的幾名侍衛(wèi)大喝一聲,紛紛圍住了郝崢易,而遠處的楊鑫則也受到了下坡而來的趙參等人的保護。朱扁此刻半跪在地上,痛哼著,他腦袋不知怎么的,竟抬不起來,而雪袍少年面若冰霜的盯著朱扁,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江文嫻站在不遠處瞧見了那雪袍少年的模樣,心底甚是驚艷,她內(nèi)心花癡的尖叫天,沒想到在這名不見經(jīng)傳的朝代也能見到現(xiàn)代才有的美少年?。∥业膫€乖乖,好帥啊! “你是何人?膽敢襲擊我們知府衙門的捕頭!”護好楊鑫的趙參從遠處奔來對雪袍少年問道,雪袍少年一言不發(fā)的將手中長笛往空中一拋,他懷抱肥貓縱身一躍,正好踩在垂直下落的長笛端上,而后他的腳尖輕踢長笛,長笛再次飛上了半空,而少年以迅雷之速將長笛握住,緊接著飛身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誰憋不住咳嗽了一聲,眾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有個俊朗的少年襲擊了捕頭然后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一聲不響的逃走了。 “剛剛那家伙是逃了吧?咱們?yōu)槭裁催€站在這里?” “噓,大人們都沒有說話,咱們別出聲,就當(dāng)不知道,說不定大人們也不想再去回憶……” “瞧著那家伙的裝扮,實打?qū)嵉母毁F人家,他背后可能還有水一般深的關(guān)系,咱們可別蹚渾水……” “咳咳,趙參啊,你且去瞧瞧朱扁如何了!”郝崢易在此時輕咳了幾聲,他假裝關(guān)心朱扁,實則是對朱扁方才的行為深感不解,他沒弄明白朱扁為什么要對一只肥貓下手。而且根據(jù)趙參送來的消息,好像說是有只貓在幫忙尋找證物,指點線索。 “難道那肥貓就是?”郝崢易自問一聲,下一刻,他看向了朱扁,緊接著,他的眼神聚焦在了朱扁的褲襠處“咦?那是……趙參,將朱扁給我押過來!”郝崢易的一聲疾喝嚇得疼痛中的朱扁猛然抬頭,他本身就沒受多嚴(yán)重的傷,此刻他一抬頭,所有的表情動作都落進了一直盯著他的江文嫻眼底。 “大叔你瞧,那雪袍少年根本沒將他怎么樣,他一直都在裝蒜,而且你看見他褲襠附近的黑圈了嗎?你可識得那是什么東西?”江文嫻對江鷹問道,還指了指郝崢易發(fā)現(xiàn)的東西給江鷹看,江鷹一瞧,臉色大變“那、那不是、那不是西廠羽林衛(wèi)的物件?” “羽林衛(wèi)?”江文嫻聽見江鷹這么說,她臉色唰的一下也變了,她四處看了看,對江鷹道“大叔你說那是羽林衛(wèi)的物件?”得到江鷹肯定的回應(yīng)后,江文嫻有些心驚rou跳的想難道這一連串的命案根本就不是針對梁煥而是針對我的?可這也不對,若是針對我,何必如此呢? “說,你是什么人?怎么會有羽林衛(wèi)的信物?”不遠處,郝崢易壓低了聲音對朱扁問道,他手踩朱扁褲襠附近的黑色木圈,神情看不出是怒還是慌?!拔摇⑽也恢?!大人此言何意?”朱扁臉不紅心不跳的對上郝崢易的眼睛回答,郝崢易見了,咬了咬牙,對趕過來的楊鑫看了眼,楊鑫見狀,拍了拍郝崢易的肩。 郝崢易感受到肩上的力量后,眼珠子一轉(zhuǎn),退后幾步,與楊鑫來到了遠離人群的后面,江文嫻見了,忙豎起耳朵聽 “楊老哥,你說這如何是好?沒想到柳城也混進了西廠的jian細了,我居然還將jian細留在了身邊,這真是引狼入室??!想到半月前江氏的慘案,我就分外痛恨西廠,可現(xiàn)在……你說今天的這六起命案,是不是與西廠有大關(guān)聯(lián)呢?” “你莫胡言!也不瞧瞧這兒是何地,竟也敢信口開河?即便在你府衙內(nèi)閣,你也得小心謹慎的說話,什么江氏慘案,什么痛恨西廠,你這話若是被有心人聽去加以傳播,我相信你定會死的不明不白!” “可我真是痛恨他們,若非那群不陰不陽的東西,咱們的恩師哪會遭滅門?” “噓,我的小老弟,你可快閉嘴吧,什么恩師?你要記住,咱們從此以后再無恩師,咱們?nèi)绾紊系母呶??咱們是靠著圣上眷顧,是靠著老天爺照拂!?/br> “我……那好,咱們說說眼下這事情吧,你覺得今日的六起案子如何?” “若找不出兇手,便將朱扁給推出去吧,寧可錯殺也不可放過……我聽聞江家有逃出兩三個人,江家說不定還有后人,西廠安插了jian細來柳城,很可能是因為江家后人也逃來了柳城!” “什、什么?楊老哥此話當(dāng)真?” “自然是真的,我像是會開玩笑的人嗎?” “這……太好了!” 二人間的交談因郝崢易的一句“太好了”戛然而止,他們二人這會兒站在人群外看著朱扁,不聲不響的模樣看著好似有些清閑。而在亭中的江文嫻聽見了他們之間的所有對話,她整個人有些懨懨的,她看著亭外的那兩位大人,心中有些詫異沒想到來柳城竟會遇上三位與江家有著關(guān)聯(lián)的舊人,實在是匪夷所思! “看,這是什么?”就在這時,朱扁身旁站著的一名捕快手執(zhí)一把帶血的匕首高呼,江文嫻看過去,見到了那匕首上沾著干涸了的血漬、細微的毛發(fā)、一些布料以及一些粗糙的黑色顆粒。“給我瞧瞧!”趙參對那捕快說道,邊說他邊用白布拿過了匕首。 “兩位仵作且瞧一瞧,這上面沾染的東西,是否有用!”趙參拿過匕首后便觀察了一番,而后他將匕首遞給了身后的兩名仵作。兩名仵作接過匕首后以小鑷子夾起了匕首上沾染的東西細細嗅了嗅,然后又將搜集證物的布包拿出對比了一下里頭的證物。 不多時,他們將匕首包好,與趙參對視一眼后便上前幾步來到了郝崢易與楊鑫跟前“兩位大人,小的已經(jīng)將匕首與搜集的證物做了對比,發(fā)現(xiàn)匕首上沾著的毛發(fā)與死者翠祎缺失的頭發(fā)吻合;而匕首尾部沾上的布料則來源于死者舒德海尸身邊發(fā)現(xiàn)的絹帕;至于匕首中心的那些黑色顆粒,我與師弟發(fā)現(xiàn)是來自死者高波胸前的香包?!?/br> 話落,趙參便押著朱扁來到了郝崢易與楊鑫跟前“你說,為什么?為什么要殺了他們?你可是捕頭???為什么要殺人?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殺?” “嘖……好像有些不對……”江文嫻見到這突然的一幕,沒來由的咂了下嘴,江鷹聞言,笑道“小姐見識不多,所以不知道這世上有句話叫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這朱扁啊,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江文嫻對江鷹的說法不是很贊同,但是她也不打算再去費神思索,她轉(zhuǎn)身坐上了亭中石墩,隨后望向湖面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