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惺作態(tài)姨娘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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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不是大小姐嗎?怎么?今兒個(gè)出來拋頭露面了?”江鷹正要離開,卻聽見了一聲陰陽怪氣的叫喚,他與江文嫻對視一眼后,一起往身后的渡邊碼頭看去,卻瞧見了一抹艷紅色的身影搖搖晃晃的往亭心走來,那抹艷紅色身影的背后,還浩浩蕩蕩跟了數(shù)十名下人。 “這作妖的女人也來了,大叔你先去吧,我自己來對付她!”江文嫻低喃一聲,對江鷹吩咐道,江鷹見狀,心底也明了自己無法插手女子之間的事情,那樣會(huì)顯得自己太三八。于是,在江文嫻的吩咐下,他理也沒理即將走近的艷紅色身影,徑直飛身出了亭子。 “二姨娘真是好氣派,浩浩蕩蕩的帶了這么多人,不知道是要打架還是搬家?”江文嫻對那抹艷紅色身影露出一道輕笑,那被喚作二姨娘的艷紅色身影聞言,腳下一僵,在正午日光的照射下,她那涂抹了重彩的臉和她的腳一般僵著,很是難看。 “怎么?二姨娘說不出話來了?我白楓莊的規(guī)矩看來也不過如此?。∵€是說有些人存了別的想法,就忘了自個(gè)兒本身源自何處身處何職了?”江文嫻冷笑一聲,隨后很是優(yōu)雅的往亭中石凳一坐,目光直直的看著二姨娘?!版炬菀姶笮〗悖 倍棠锉唤膵苟⒅鴾喩聿蛔栽?,她眸子微動(dòng),然后對福身江文嫻喚道。 “起來吧,莫叫下人覺得我在欺負(fù)你!”江文嫻收起笑意,淡淡的朝二姨娘一抬手,二姨娘則是很麻利的便站了起來。“大小姐,婢妾聽說管家他受罰了?”二姨娘起身后,作疑惑狀對江文嫻問道,江文嫻眨眼看了看遠(yuǎn)處歇息著的飛鳥“姨娘怎的關(guān)心起管家來了?是怕受牽連嗎?” “我……婢妾沒有!”二姨娘被江文嫻一眼看穿,整個(gè)人一慌,差點(diǎn)說錯(cuò)話,她心底恨江文嫻恨得要死,明明就已經(jīng)離開白楓莊這么多年的嫡女,偏偏在這個(gè)時(shí)候回來了,而且一回來就拂了自己的面子教訓(xùn)了自己的一雙兒女,這實(shí)在可恨! 想到這,二姨娘暗暗咬了咬自己的那一嘴牙,她眼睛微眨,鼻頭一酸,正要落淚,卻忽然聽見江文嫻嗤笑道“二姨娘可別當(dāng)著這么多下人的面哭,知道的是二姨娘你自己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大小姐在欺負(fù)你,叫你受委屈了!” 江文嫻目露嘲諷的對二姨娘看了眼,二姨娘見狀,心再次一慌,她連忙收起心底的酸意,搖搖頭“沒有沒有,婢妾絕無此意!”“沒有就最好,若是有,也莫怪我說話刻薄,畢竟二姨娘你自己做過什么,你的所作所為我都清清楚楚!”江文嫻將話挑明了與二姨娘說出,二姨娘見狀,又驚又怕的看著江文嫻,久久沒說話。 蔣雯你這怕是要瘋了的節(jié)奏嗎?白楓莊上誰人不知我才是掌管莊內(nèi)中饋的?你憑什么這么大膽和我對著干?就憑你是嫡女嗎?還是說你這是刻意要給我難堪?又或者……想到深處,二姨娘眸子一顫,她心跳加速的看了眼江文嫻,然后否認(rèn)了自己方才的想法。 不可能的,老爺怎么可能會(huì)將這么大的一個(gè)莊子交給她蔣雯打理?不可能!不可能! 就在這時(shí),江文嫻的話打斷了二姨娘的思緒“二姨娘莫胡思亂想了,巳正剛過,你出來莊子做什么?帶了這么一大波人,莫非是出來采買的?也不對,采買自有莊上專司采買的蔣禾,根本不必二姨娘你親自動(dòng)手,我就想不通了,這大中午的,你帶了這么多下人出來,是為何?” “婢妾……婢妾是擔(dān)心大小姐,才帶了下人來,老爺今日正巧不在莊中,婢妾聽聞小姐你被捕頭帶走,這便急急忙忙的趕來了……”二姨娘不懷好意的朝江文嫻笑道,她邊笑邊說,那模樣落在江文嫻眼底卻著實(shí)有些犯惡心“二姨娘還是莫對著我笑了,我父親不在,咱們也勢同水火,該說什么該做什么咱們自知就是,不必這般!” 話落,二姨娘那臉再次僵住了,她身后跟著的下人們也有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的。只見二姨娘回頭怒視一眼下人,然后作悲傷狀道“大小姐所言實(shí)在太傷婢妾的心了,婢妾好心好意的來,可你卻這般言語,婢妾、婢妾也實(shí)在是做人難?。 ?/br> “做人難?區(qū)區(qū)一位姨娘竟說得出做人難?本官且問你,誰給你的膽子在主子跟前提做人難的?”亭外傳來一道嚴(yán)厲的問話聲,聲音剛過,一道紅色的身影便進(jìn)了亭子,那是柳城知府郝崢易。“婢妾、婢妾……婢妾拜見郝大人!”二姨娘見到郝崢易出現(xiàn),她一臉緋紅,似是羞愧又似是氣惱。 “本官且問你,你方才的言語可曾得到過阿毅的認(rèn)可?一位姨娘,竟自稱做人難,真真是可笑!我雖不在白楓莊內(nèi),但我也知道這些年莊上的大小事務(wù)已被你一人給奪走,你且與我說說,你怎么一個(gè)做人難?難在哪里?是苦了你還是累了你?難道這一切不是你自己包攬去的嗎?我倒覺得雯兒的言語沒有錯(cuò),她生母剛走你便想方設(shè)法的趕她離開白楓莊,你們本就勢同水火,這就是大實(shí)話!哪里來的讓你做人難?”郝崢易冷哼一聲,擋在了江文嫻跟前。 江文嫻見狀,莫名覺得心頭一暖,但同時(shí),她心底也在擔(dān)心郝崢易這樣的行徑會(huì)不會(huì)被傳出去說他三八。 “婢妾不敢,婢妾惶恐,郝大人你的言語實(shí)在太誅心了!這么多年,婢妾無時(shí)不刻都在勸老爺將大小姐接回來,莫叫她在守在夫人的陵邊,可老爺沒同意。若不是今年大小姐歸來,老爺都要將二公子也一并送去了,婢妾巴不得大小姐早些回來,這樣婢妾cao持家務(wù)時(shí)也好輕松些……”二姨娘遭郝崢易一通點(diǎn)名,她又怒又恨,可是卻無可奈何的跪倒在地。 “如此說來,管家的事情與你無干系咯?”江文嫻諷笑一聲,朝二姨娘拋去一枚物件,二姨娘見了,嚇得身形一抖,差點(diǎn)往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