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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來不敢想象自己那個看起來想跟工作結(jié)婚的大堂哥,會有一天被女人膩在懷里喊老公。 魏擎宇看了一眼魏崇,他想說些什么,但是看見魏崇一臉的面無表情,他又把自己想說的話給咽了回去。 陸枝枝不懷好意地看向魏擎宇,嘴里對魏崇說道:“魏擎宇他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你哦!我老公這么有錢,我需要他的補(bǔ)償?!” 陸枝枝話音里面的挑撥在場的人都聽的明明白白。 魏擎宇在心里冷笑,罵了一聲蠢,魏崇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她的意圖?!魏崇又怎么可能被她當(dāng)槍?! 魏擎宇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就聽見魏崇的話:“魏家的男人,居然對女人動手,真是越來越出息了!” 接著魏崇對旁邊的手下吩咐道:“把他的手打斷?!?/br> 魏崇居然真的給陸枝枝出頭! 魏擎宇想到自己剛剛愚蠢的念頭,感覺臉上被無形的巴掌打的啪啪響。 手下領(lǐng)命,迅速朝魏擎宇圍攏。 魏擎宇冷汗冒了出來,他后退兩步,沖魏崇大喊:“大哥!你看不出來那個女人在挑撥我們兄弟之間的關(guān)系嗎?!!我怎么會看不起你??。 ?/br> 的確,在魏擎宇他爹沒死之前,魏擎宇對自己這個手段雷霆的堂哥還是非常崇敬的。 魏擎宇現(xiàn)在覺得自己頗有種古代勸諫昏君的言臣的感覺,他痛心疾首地看著魏崇,期盼能喚回一點(diǎn)兄弟情誼。 魏崇和魏擎宇的目光對視三秒,接著收回目光,對手下說道:“腿也打斷?!?/br> 魏擎宇:???? 昏君抱著自己禍國殃民的妖妃離開了,妖妃臨走之前還沖魏擎宇嘚瑟地擺擺手。 魏崇恨得咬牙切齒的,但是看見面前一張張表情不善的臉,只能打起精神應(yīng)付:“我是魏擎宇,你們要在魏家的地方打魏家的人??” 魏擎宇覺得他這話一說出去,周圍人看自己的目光更不善了。 后來挨打的時候,他在心里翻來覆去咬牙切齒地念著三個字:陸枝枝。 *** 回到房間,陸枝枝感覺到一股寒意,她打了個噴嚏。 陸枝枝揉了揉鼻子,抬眼看向魏崇,燈光灑在她眼睛,冒充美麗的星光,她眼里慢慢都是愛意:“老公,謝謝你幫我教訓(xùn)他!你剛剛太帥了!” 魏崇顯然不為所動,他跟陸枝枝星光漫爛的目光對上,然后冷靜地說:“我不幫你的話,你打算怎么玩他?” 人真是容易習(xí)慣的動物,陸枝枝已經(jīng)習(xí)慣了魏崇的不解風(fēng)情,甚至沒有記小本本,她托著下巴笑瞇瞇道:“那我還能怎么辦,我只能被他欺負(fù)了唄。人家這么柔弱,肯定是要被欺負(fù)慘了的!” 魏崇顯然不信,他跟陸枝枝對視了兩秒,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說:“還有什么我需要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吧?!?/br> 一天的時間雖然不夠陸枝枝把所有事情都說出來,但是她已經(jīng)把所有主要的事情都告訴了魏崇。 至于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細(xì)枝末節(jié),陸枝枝相信以魏崇的智商應(yīng)該能夠自己猜的出來。 上輩子魏崇沒有自己在身邊,也沒有活的怎么狼狽,他只是誰都不相信,敵友不分地躲避了所有的人。 而魏崇心里則是震驚不已,陸枝枝對他的了解程度之深,甚至在某種程度上超越了他對自己的了解。 他現(xiàn)在越發(fā)迫切地想要知道陸枝枝究竟是如何得知這些信息的。 不過看著身邊說累了依偎在他身邊睡著的陸枝枝,魏崇還是把自己的疑惑深埋心底。 來日方長,只要陸枝枝在他手上,他終究會解開所有的疑團(tuán)。 *** 魏崇在魏家的行程不多,祭祖之后的第三天,是魏崇母親的忌日。 魏崇回魏家的主要目的是拜祭母親,至于祭祖不過是順帶而已。 祭拜完母親的當(dāng)天下午,魏崇就要坐車離開。 這兩天一直過的風(fēng)平浪靜,陸枝枝警惕著李意茹,但她銷聲匿跡了。 只有在最后祭拜魏崇母親的時候她穿著黑色長裙出現(xiàn)了一次,祭拜結(jié)束之后,她深深地看了陸枝枝一眼,就離開了。 這一眼看的陸枝枝有點(diǎn)發(fā)毛,李意茹這是什么意思? 她很快把這個問題拋到腦后,在眾人面前,挽住魏崇的胳膊,和他一起離開。 至于身后那些難以置信的目光,被兩人一起無視。 陸枝枝在車上拿出一個小本本寫備忘錄,魏崇在旁邊看了兩眼,忍不住開口:“你這記得是什么?” 他伸手比劃了一下自己覺得有問題的幾條,但他沒有讀出來,他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什么叫“以后一個親親都不給”? 什么叫“以后遲早把他給擼禿毛”??? 什么叫“不愿意做早飯,得找個時間餓他幾頓”???? 陸枝枝看了魏崇一眼,又在本子上記下:“偷看記仇本,懲罰超級加倍?。 ?/br> 魏崇:????? 面對大佬充滿疑惑的目光,陸枝枝仍舊一絲不茍地記錄自己的備忘錄,遲早有一天能用上,這些事情一件都不能忘! 就在魏崇想要跟陸枝枝嚴(yán)肅地進(jìn)行一次談話的時候,陸枝枝的電話響了起來。 陸枝枝看了一眼備注,把電話接了起來:“陸至?” 電話那端響起一個有些桀驁不馴的少年的聲音:“陸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