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酸(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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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疏,急切,渴望……多種情感因素交織在一起,像錯覺,唇角的蠕感卻異樣真實,挑起的生理反應更是覆水難收,陸鹿覺得自己瘋了,醉了,可季讓讓她吃痛的吻技讓她覺得季讓瘋了,比她還瘋。 甚至有那么一瞬間陸鹿覺得眼前的正在啃她的不是季讓,差別太大,她辨別不清,或者說是怎么也想不到之前對她拒之千里的純情小狗這會居然會主動親她。 燈光籠罩在他們身上,思緒幾乎被占滿,回想她因為他做得那些幼稚事現(xiàn)在突然有了回應讓她覺得幾個月的等待好像也算不了什么。 就是吻技有待提高,老磕到牙齒,還咬她舌頭。 陸鹿感覺自己的嘴都快破了,推開他的肩。 “疼。”她舔了舔嘴唇,真咬破了,“你就不能親慢點嗎?又沒人跟你搶……” “對不起。”季讓道歉。 突然的對不起反倒讓陸鹿不會了,她就是提個醒,不是責怪,道什么歉啊,她搖頭,盯著他兩只如炬的眼睛忍不住沖動起來。 她坐到他身上,茶幾跟沙發(fā)留出的空間正好容納,她捧著他的臉:“咬就要咬吧?!彼唤橐猱攤€引導者去教他,接吻,前戲,zuoai,她都可以。 季讓仰著頭,迎她的吻。 寬大的手掌按著她的后背,沒有半點逾矩的行為,陸鹿抓著他的手放到腰間,再慢慢上移,她抵著他的額頭,聲音微微帶喘:“你醉沒醉?” 從頭到尾季讓喝進肚子的酒不超兩瓶,所以做了什么,在做什么,以及會做什么他都清醒得很,卻偏偏開口:“你可以當我醉了。” 陸鹿覺得是,如果不是他不會做出這些。 她肆無忌憚地把手伸進他的衣服里,手指似有若無的在溝溝壑壑上游走,腹肌的手感很好,她喜歡得要命,可季讓突然制止了她的動作。 “小氣鬼?!标懧钩榛厥?。 下一秒,季讓將她騰空抱起,手臂箍著她的腰,力量感十足,陸鹿夾緊他的腰,像蛇一樣整個人纏在他的身上,他把她帶進了洗手間。 落鎖。 燈沒開,季讓抬手觸碰打開洗手臺前的led浴室鏡,調到最暗,但不妨礙他看見她。 陸鹿腦子有點空,她被他放下,看著他兜頭脫了短袖,上寬下窄,倒三角,有腹肌,講真的,她之前真沒猜到季讓身材會這么好,鏡子里陸鹿能感覺自己的臉在變紅,全身都在升溫。 衣服丟在洗手臺上,季讓將她抵在池前,背脊微躬,靠在她耳邊:“上次寵物店的事我覺得你應該不生氣了,但為什么不回我信息?” 這種時候他還在糾結回沒回信息的問題? 明明就是一句話,陸鹿耳朵卻紅得厲害,平時的氣勢也不知道去了哪:“忘了。” “忘了兩次?” 寵物店那次她是想晾他一會兒再回信息,結果逗貓給忘了,想起來已經(jīng)過去兩天不止了,再回就感覺她才消氣似的,顯得她氣量小。今天沒回是真忘到后腦勺了,她就看了一眼,腦子想回信息但手不聽使喚清了后臺摁滅了屏幕,再然后她就見到他了,所以具體給她發(fā)了什么信息她都沒印象了。 陸鹿有些心虛地與他對視,從喉嚨擠出一個‘嗯’。 她說,他就信。 季讓把她抱上洗手臺,脫了她的吊帶,抹胸,哪怕耳根泛紅緊張到手抖也還是沒停下,衣服被一件一件剝落,放好,赤裸相對,季讓捏著她的下巴跟她接吻,胯下的堅挺被她握在手里,taonong。 陸鹿?jié)竦煤芸?,不僅僅是因為長時間不做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因為季讓的東西很大,比她預想的還要大那么一點,馬眼涌出黏黏的腺液,她的手心包裹著guitou,整根握在手里很硬很燙,還有青筋的跳動,要是插進去,她會shuangsi。 季讓撩起她一側垂落的短發(fā),看不太清她的表情,但能透過瞳孔隱約看見反射的自己,他低下頭,去吻她的脖子,氣息密密地撲在光滑的肌膚上。 右手握在她的腿根,粗糲的指腹揉著她,不輕不重,頭頂落下短而促的嚶嚀,她濕了他一手。 陸鹿松了他,手撐著水池,太久沒做,被弄幾下就到了。 “在你右手邊的第二層柜子里有套?!彼囍碜?。 拉開抽屜,里面有好幾盒,還有一些散裝的七零八落,至于她為什么這么清楚是上次陪黎姿逛街囤購生活用品回來的時候親眼看見她放進去的,看樣子是又補過貨了。 鋁膜質感的外殼被撕開,季讓拿著避孕套在手里遲遲沒有動靜,他擰著眉毛,有些無措:“這、怎么用?” “啊?” 陸鹿比他還懵,反應過來才想起他沒干過這事,還是個處男呢,嚴謹一點,他連女孩子手都沒牽過。陸鹿從他手里拿過避孕套,弄給他看,幫他戴:“有潤滑油的在外面,沒油的就在里面,還有最上面這個勒著你的橡膠圈摸著手感會比較明顯?!?/br> “你戴著感覺奇怪嗎?”她問。 “沒有?!彼麚u頭。 “那就好了。” “好了?” “嗯?!?/br> 聲停,空氣突然安靜下來,陸鹿有些局促地偏過頭,不敢看他,還莫名其妙生出一股羞赧的感覺,季讓察覺到了,靠近她,抬手摁滅了僅有的光亮:“這樣會不會好點?” 她輕輕‘嗯’了一聲。 季讓一只手握住她的大腿,抬起,分開,東西正對著她的xiaoxue,洗手間暗得徹底,全身的感官被無限放大,陸鹿下意識地去扶他的肩膀,很燙,卻莫名心安。 “啊……”她咬著唇,在他進來的時候還是不小心漏出呻吟,他的尺寸她目前有點吃不下,就算慢慢進來也還是有點疼,她低著頭靠在他的肩上,下面被撐得難受。 “你為什么在抖?”季讓還沒全部插進去,忍住沖動,關心她。 陸鹿顫著聲音:“笨蛋,你jiba多大心里沒點數(shù)嗎?” “那怎么辦?” “你先動一動,別停在這,我難受……”陸鹿摟著他的脖子,仰起頭去親他,“慢點……” 緊窄的甬道被他一次次撐開,漸漸的,xiaoxue開始濕潤起來,耳邊是她在隱忍的呻吟聲。季讓加快速度,陌生而強烈的異樣感從下身傳來。 陸鹿蜷縮著腳趾,喉口溢出嗚咽:“好酸……” 他挺動了幾下射了,低低的喘息聲落在脖頸,陸鹿也跟著高潮,酥麻的快感從小腹蔓延開,止不住的打顫。 前后一分鐘不到,陸鹿還沒緩過神來,季讓已經(jīng)換了避孕套,重新抵進,不像剛剛那般溫柔,他單手摁著她的腰窩,反手捂住陸鹿的嘴巴,一個挺腰,完全插入。 就這一下,陸鹿差點以為自已要死了。 她嘴唇微顫,發(fā)出的動靜被他手動消音,私處交合得不留一絲縫隙,他甚至還在往里送,粗硬的恥毛戳在她的陰蒂上,有點疼,又很爽,在被他故意磨的那幾下她又去了,她一邊顫抖,一邊緊繃,全身像是被無數(shù)電流穿過,讓她大腦空白,暫時失去了思考。 筋脈虬結的表面有一下沒一下地刮蹭著內壁,溫暖爭先恐后朝他涌來,季讓松了手讓她喘口氣,隨即勾住她的一條腿架入臂彎。 陸鹿從前沒覺得zuoai羞恥,可面對季讓,不管哪個姿勢她都覺得新鮮,甚至光靠想她都能很有感覺。 “你下面濕了,水很多。”他抱起她,兩只手捏著她的臀瓣。 “閉嘴……”陸鹿聽不得他說這些話,身體就像被他安裝了什么按鈕,只要是跟他沾染分毫,下面都忍不住會淌水,“要cao就cao,別只會硬不會用……啊啊……” 身體軟得要命,嘴一點不饒人。 季讓扣著她的屁股抽插起來,黏膩的撞擊聲在幾平米的洗手間響徹。 黎姿是特地把自己的房間跟沙發(fā)留給他們一人一個,卻怎么也想不到他們兩個已經(jīng)在衛(wèi)生間搞上了,門外隔著一條過道就是沉林齊的房間,動靜稍微大點就會被聽見,畢竟不是在自己家,還干著這種事,陸鹿總覺得不好,所以下面一直緊著,季讓還偏偏就一個勁地頂她。 “你慢點……我他媽……要……被你干死了cao……”陸鹿磕磕絆絆地把話說完,自己動手捂住嘴巴,她怕爽得叫出來。 聞聲,季讓放慢速度抱著她往浴室里走,還順手移上了門。 陸鹿第一次在季讓身上看見了“野性”兩個字,她以前總覺得他什么都不懂,要真做起愛來肯定要她口口言傳,結果她錯得離譜,季讓在這方面除了開頭難后面簡直被欲望附體,不僅出師,他還要cao死她。 guitou戳搗著宮口,四肢百骸都跟著發(fā)麻,陸鹿眼角潮紅,瑟瑟發(fā)抖 :“不要,不要,季讓……我要尿出來了……快停季讓……不行了……” “這里好清理。”得到的卻是這么一句。 淅淅瀝瀝的溫熱液體順著季讓的腿往下流,他猛cao了幾下,快速抬起她的屁股,一股尿滋在他身上,黑暗里他嘴角微彎,對準她的逼重新弄進去,她緊得不像話,還有些抖。 “睡到我感覺怎么樣?”季讓咬著她的耳朵。 陸鹿渾身打顫,像一灘水:“不……怎么樣,一般。” “嗯。”他不在意。 但陸鹿明顯感覺到他后面的動作比之前更狠,她被放下的時候都沒力氣站穩(wěn),兩條腿就跟狂風暴雨里亂晃的小樹幼苗一樣弱不禁風往下倒,好在他還有點良心,看她累了就松了閥門,射了。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季讓不想在剩下的時間只有他一個人橫沖直撞,他想讓她記住他,記住他怎么讓她高潮,讓她失禁,讓她差點暈過去。 季讓趁著陸鹿還有點意識幫她洗了澡,穿了衣服,把她抱進黎姿的房間蓋好被子,走的時候還順便扔了廁所的垃圾。營造一種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