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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訣說著,轉(zhuǎn)而看向坐在車頭的耿長青:“長青,你進來,讓小央替你。” 耿長青眼里露出不解,但還是聽話點頭應(yīng)下。 殷弘玉看著耿長青低著頭鉆進馬車,看著那個被溫訣叫做小央的侍衛(wèi)下馬坐到車頭,驅(qū)動馬匹重新出發(fā),那方車簾再次闔上時,隔絕了里面的一切,然而此時,殷弘玉眼里的惱怒卻消散了,轉(zhuǎn)而露出幾分興味。 這個人,果然有趣! 這么想著,他突然從馬上一躍,跳到小央身邊的空位上,然后掀開車簾鉆了進去。 他倒要看看,這人在馬車里做些什么? 可是當他看見車內(nèi)情形時,卻是不由的一愣。 ——只見溫訣纏繞著白色繃帶的雙手,正替那個剛剛被他打傷的侍衛(wèi)上藥包扎著,動作沉穩(wěn)而小心,細致的不帶一絲敷衍。 殷弘玉視線上移,是男人帶著面具的臉,看不清表情,但是那雙眼睛卻讓人感到格外專注,他看著看著,就有些走神了。 溫訣察覺到他的視線,抬起頭來,兩人視線撞在一起,殷弘玉面上的表情一頓,說道:“本殿倒是不知,溫將軍對一個小小的侍衛(wèi),也能如此上心?!?/br> 溫訣沒接這話,卻是掃了眼殷弘玉都有些腫起來的手腕,問道:“殿下的手,還疼嗎?” 殷弘玉感受到他的視線,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被那莫名暗器擊中的地方,怒道:“溫崇洲,你放肆!” 溫訣道:“都是血rou之軀,殿下覺得疼,別人就不會覺得疼了嗎?” 耿長青聞言,詫異的抬起頭來,看向溫訣的眼里帶著難以言表的情緒,而一旁的南熙,卻是不由得心下一緊。 ——這位七殿下可是大皇子的人啊,而且性子在一眾皇子之中最是跋扈難纏,將軍說這話,必然是要得罪他的。 南熙這邊為溫訣捏了一把汗,卻沒想到那殷弘玉看了溫訣半晌,最后什么也沒說,只是沉默的坐到了馬車里一側(cè)的空位上。 之后的路程,這位出了名不好伺候的主兒卻難得消停,一路相安無事的到了離開皇都后最近的轄區(qū)——樂天鎮(zhèn)。 這地方溫訣回回去富裕村都路過,按理說并不陌生,但是今日卻有種走錯地方的感覺。 因為之前每次經(jīng)過,街上都是一片蕭條,許多店鋪的門都緊緊關(guān)著,叫賣的小攤也沒有幾個,路上往來行走的,大多是一身破爛的乞者。 可是今天卻不一樣,長街喧囂熱鬧,人來人往,叫賣之聲不絕于耳,入目簡直一派繁華盛世之景。 雖說天已入秋,但仍舊熱的厲害,特別是這樣往人堆里一扎,那蒸熏的熱浪幾乎要將人掀翻。 殷弘玉手里捏著把不知從哪弄來的折扇對著自己猛搖,一邊說道:“這不挺好的嘛,看著災(zāi)情是已經(jīng)得到緩解了?!?/br> “有的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溫訣側(cè)身避過險些撞到自己身上的路人,深入淺出道,“殿下是個聰明人,這一點應(yīng)該比下官明白。” 殷弘玉撇了撇嘴,也不知是認同還是不屑,半晌,皺著眉頭不耐道:“不是用飯去嗎,怎么還沒到?” 溫訣說:“就在前面了?!?/br> 殷弘玉下意識朝前方看去,酒樓沒看家,卻瞧見一陣雞飛狗跳般的sao亂。 “前面怎么回事?” 溫訣聽他語氣不對,也跟著看過去,卻在下一秒,視線陡然的一凝。 只見前方十幾米遠處,一個穿著破爛的小小身影在人群中左沖右突,撞倒了貨郎,打翻了小攤,鮮果貨品散落一地,所過之處一片狼藉。 再往后面看,幾個穿著布衣的男人正在追趕他,看樣子,那些人很有些身手,輕輕松松便越過了路上小孩弄出的各種障礙。 若不是這街上人多,那孩子又瘦小靈活,估計早就被那幾人逮住了。 不過一個眨眼的功夫,小孩就沒了影兒。 那幾個布衣男子站在原地私下張望了一下,然后跑進了一條胡同。 溫訣頓了幾秒,也跟著跑了過去。 “喂,你干什么去?”殷弘玉喊了一聲,見他沒回應(yīng),也下意識跟上。 那條胡同很長,還七彎八拐的,越往里面越荒涼,溫訣控制著速度不遠不近的墜在那幾人身后,跟著轉(zhuǎn)了好幾次彎,前面出現(xiàn)一堵高墻方才停下。 第21章 生死攸關(guān),走投無路,那一刻,小孩的心情是崩潰的,絕望之時,他突然看見墻側(cè)堆起的雜物,于是想也不想,便攀著那些東西往上爬去。 也許是死亡的威脅太過可怕,小孩幾乎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可是眼見著就要爬到高墻頂部了,他扒住墻沿的右手卻突然被什么打了一下,吃痛之下,他條件反射便松了手。 看著那瘦小的身影從高處往地上跌去,溫訣幾乎是條件反射往前邁了一步,但就在此時,他聽見身后有腳步聲傳來,于是生生止住了動作,閃身往交叉的另一條胡同避去。 隱匿好自己的身形,溫訣斂息看向路口,一秒、兩秒……在第十二秒時,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從他的視線中走了過去。 溫訣等人過去一會兒,才重新向那個路口靠去,然后他看到那個白衣人正徐徐走到王二狗身邊,朝著小孩伸出了一只手,而之前那幾個追趕小孩的布衣青年,則恭恭敬敬的單膝跪到了地上,看那整齊劃一的動作,分明就是訓(xùn)練有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