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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看著他的殷弘玉和王二狗見狀,幾乎是同時下意識伸出了手。 疼痛是不能累著身體,但是對精神的損耗卻是巨大的。 溫訣借著兩人的支撐堪堪穩(wěn)住身子,過了好半晌,才總算是稍微恢復(fù)過來。 殷弘玉見他自己站直了,道:“你這怎么回事?” 溫訣說:“心臟不太舒服。”現(xiàn)成的理由擺面前,沒有再舍近求遠(yuǎn)扯其他借口的道理。 殷弘玉果然沒有懷疑,只是嘴上喃喃的吐槽道:“真不知道父皇怎么想的,讓你這么一個病秧子掌管我朝大軍?!?/br> 溫訣精力不濟,也沒心思和他打嘴仗,權(quán)當(dāng)做沒聽見這些話。 一群人又走了一會兒,終于從胡同里出來。 王二狗四下看了看,人來人往的熱鬧場面讓他有了些底氣,于是他又再次起了開溜的念頭。 只是這個計劃剛實施,就被溫訣扼在了搖籃里。 王二狗見他看破了自己的心思,也懶得再狡辯,坦白道:“你放開我,我要走了。” 溫訣拽住小孩手腕的手一動不動:“不安全?”其實不安全的不是王二狗,而是溫訣他自己,因為一旦他放了王二狗離開,沂微瀲必然會找到他,到時候劇情崩壞,他說不定就玩完了。 所以保險起見,溫訣現(xiàn)在不能讓這小孩離開自己的視線。 王二狗略有些淡的眉毛慢慢擰了起來,少頃,突然有些沒頭沒尾的問道:“為什么救我?”分明之前還說自己不過是無關(guān)緊要的乞丐,是死是活不重要,現(xiàn)在又?jǐn)[出這幅很在意自己的樣子,這家伙到底怎么想的? 溫訣無法解釋什么,干脆回道:“我樂意。” 王二狗愣了愣,梗著脖子道:“他媽樂意了能救我,趕明兒不樂意了,就能在把老子隨便丟給什么人砍了?” 溫訣抬手就想彈這小孩一腦瓜子:“你這小腦袋里……” 話到一半猛地頓住。 這樣好像不符合他的人設(shè)吧!這么想著,溫訣裝作若無其事的收回了手,語氣淡漠的說了句:“有可能?!?/br> 王二狗聞言,瞬間氣紅了一張臟污的小臉,然后更用力的想要甩掉溫訣拽住自己的手,嘴里一邊說道:“老子才不用你管,你放開老子。” “嘖嘖,脾氣還挺沖的?!币蠛胗裨谝慌钥吹挠腥ぃ挥蓢K嘖道,“溫將軍,你這哪兒認(rèn)識的這小屁孩?。俊?/br> 王二狗開口就懟:“你他媽才小屁孩呢?” “放肆!”跟在殷弘玉身后的近侍面色一變,厲聲呵斥道。 王二狗被那人斥的身子一震,條件反射閉了嘴。 溫訣見他杵在那不動,伸手重新牽住了他的手。 王二狗道:“我不跟你走?!?/br> 溫訣默然半晌,道:“那我叫人送你回家?!?/br> 王二狗卻仍舊不愿意。 溫訣不知道他固執(zhí)個什么勁兒,問了半天,小孩才總算支支吾吾的說出了心里話。 “爺爺還在等我,等不到我他會急壞的,我要回去找他?!?/br> 原來是因為這個。 “你爺爺也在這鎮(zhèn)子里?”溫訣問道。 王二狗點了點頭:“我今日陪爺爺來鎮(zhèn)子上瞧病,原本是想出來買些吃的,誰想就遇上了那些人,我出來這么久都沒有回去,爺爺他一定急了?!?/br> 溫訣想了想,道:“你跟我走,我讓人接他過來?!?/br> 王二狗說:“不用,我自己去?!?/br> 溫訣道:“若再碰見剛才的人,你爺爺那身體,可不能經(jīng)得起剛才那種折騰。” 小孩聞言,面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猶豫了一會兒,總算是答應(yīng)了。 溫訣按小孩說的地址,派了幾個人去醫(yī)館接老人,自己則帶著王二狗同殷弘玉一眾人先去了樂天鎮(zhèn)的官府。 讓南熙親自帶著王二狗去府尹安排的房間休息,溫訣自己則同殷弘玉去了府衙辦公處。 路上,殷弘玉忍不住說起關(guān)于王二狗的事情:“那小孩到底什么人,竟讓你如此費心?!?/br> 溫訣將前日同商文帝微服出巡時遇上王二狗的事情避重就輕說了,最后道:“好歹一起共過生死,也算是種緣分,就順手救了一把,而我既然出手了,就不會叫他半路再被人弄了去?!?/br> 殷弘玉不了解事情的經(jīng)過,所以也沒覺得他這話有什么問題,想了想,轉(zhuǎn)而道:“這孩子什么來路,那些人為什么追他?” 溫訣如今睜眼說瞎話的功夫早已是爐火純青了,甚至連面上疑惑的表情都顯得那么到位:“這我就不清楚了?!?/br> 殷弘玉還想再說些什么,前面去安排接待事宜的知府帶著人迎面走了過來,使得這個話題暫時告一段落。 在府衙里草草用過午膳,溫訣先翻閱了知府拿過來的賬本和災(zāi)情記錄。 和他想的一樣,冊子上的賬目清楚,條分縷析,完全看不出什么破綻。 溫訣闔上賬冊,開始口頭詢問知府此次的賑災(zāi)情況。 劉大人的回答,和冊子上記錄的同樣出入不大。 兩人交流的過程中,殷弘玉就坐在一邊,蔥白指尖把玩著只青玉茶盞,像是完全沒聽他們的談話一般。 等溫訣將那劉大人遣下去之后,殷弘玉放下手中的杯子,道:“既然查不出什么,又何必難為自己,不如就當(dāng)出游一番,不是對大家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