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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訣平素傳授殷無咎文韜武略,見江錦安一副十分感興趣的模樣,后來便干脆帶著他一起學,胖虎不喜文科,但大概是傳奇話本聽多了,有一個熱血武俠夢,見這倆人身手一天比一天厲害,也嚷嚷著要一起學,不過他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哪兒受得了這苦,一旦被折騰的狠了就想放棄,耐不住一入此坑深似海,一旦他打起退堂鼓,就要忍受來自江大哥的逼迫,來自“同門師兄”殷無咎的唾棄,來自溫老師失望的目光,以及江老先生“持之以恒、鍥而不舍、繩鋸木斷、鐵杵成針”等一系列洗腦式格言的激勵。 在這各方“提攜”之下,身嬌rou貴的小胖虎,稀里糊涂就這么堅持下來了,并且漸漸習慣了溫訣給他定制的十八般摧殘式訓練。 他在這邊學習,就沒了時間與先前那些調(diào)皮搗蛋的小弟兄們鬼混,時間一長也就散了,轉(zhuǎn)眼只剩下與殷無咎和江錦安組成的三人小圈子。 賀家人原本是不允許胖虎與殷無咎往來的,但眼見著自家兒子一天天的改變與進步,最后也就放任了。 溫教授以為自己接的是個權(quán)謀劇,沒成想稀里糊涂就變成了帶娃,并且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甚至開始享受起來。 如今的溫訣,一天之中最盼望的事情,就是處理完朝堂軍中事務,褪下那身將軍的面具,回到這方充滿了孩子們學習與生活痕跡的宅院中。 跳丸日月,窗見過馬。 時間轉(zhuǎn)眼過去五年,當初屁事不懂的小孩子,也長成了風度翩翩的少年朗。 秋日暖色的陽光下,眉眼英氣的少年將一柄長.槍耍的虎虎生風,身上錦繡的衣袍隨著他旋轉(zhuǎn)起躍的動作舞動翻飛,所過之處驚落一樹碎葉枯枝,恍若一群翩然起舞的蝶。 少年走完最后一招,一個旋身穩(wěn)穩(wěn)落地,失去力量托舉的樹葉紛紛揚揚墜下,落在他的發(fā)上肩頭,看的不遠處斜坐在樹上的人一時失了神。 “臭小子,干什么呢你?”伴隨著一句惱火的呵斥,一把掃帚朝著少年飛了過來。 上一秒如畫美景,這一秒瞬息破碎,少年手忙腳亂接過險些戳到自己臉上的竹杈子,看向站在不遠處的老者,不滿道:“這話要問您才是,干嘛又兇我?” “兇,老夫看再兇你小子也不長記性!”江伯指著地上一片狼藉,“早上才掃過的地,就被你弄成這般,你這是練功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伐樹呢,趕緊的給我掃干凈了?!?/br> 少年正是漸漸懂事的時候,面子薄,被他這一通不留情面的奚落,頓時臊的紅了耳根,抓著掃帚就埋頭掃了起來。 江伯在一旁看了會兒,見他掃的老實,這才慢悠悠離開了。 樹上的人將這一切盡收眼底,藏不住的笑溢出了聲:“呆子!” 誰想這話出口便被地上的少年聽見了,對方猛地抬起頭來,揚起掃帚朝著他指過去:“江錦安,你敢笑話我?” 江錦安摸了摸鼻尖,看著是有些被抓包之后的窘迫,但一開口的話卻十足的欠揍:“我笑話你的時候還少?” “你——”少年被他氣的說不出話,憋了幾秒,腳尖猛地一點地面,也掠到了樹梢,然后cao起手中的掃帚就朝著江錦安揮了過去。 江錦安一個閃身,跳到了另一根枝丫上:“開個玩笑而已,當什么真?” 少年不理他,又跟著追了過來。 江錦安并不還手,只是一昧的防守避讓,被那少年從樹上追到了地面,又打上了房梁,全院、正院與后院皆跑了個遍,再回到正院的時候,他總算不打算逃了,而是在少年襲過來時,快速的閃身一避,然后抓住了少年手中帚柄。 “成了成了,我認輸還不成嗎?不打了,再打下去你錦安哥哥要累死了?!?/br> 少年狠狠啐了一口:“呸,誰是你弟?” 江錦安道:“你。” 少年被這家伙的無賴氣的不輕,二話不多說,一把松了抓著掃帚的手,轉(zhuǎn)而抬掌朝他拍去。 江錦安猝不及防,若非閃的夠快,只怕便被他一掌拍在了胸膛。 只是他這一避,對面少年的那一掌便失去了著力點,因為太過用力,一時收將不住,連帶著整個人都朝著樹下栽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奇怪的cp增加了 第58章 閃到旁枝上的江錦安,出于某種惡趣味,欲故意奚落幾句那少年“身手不濟”之類的話,一轉(zhuǎn)身便瞧見這驚險一幕,頓時心下大驚,嘴角的笑意也凝固了。 “毅陽!”江錦安驚呼出聲。 這細皮嫩rou的小公子,竟是當初那個圓頭圓腦的賀毅陽,也就是胖虎。 眼見著對方就要倒著砸到那堅硬的青石地板上,江錦安當機立斷,一個倒掛金鉤吊在樹枝上,旋而騰出右腳在樹上猛地一蹬,借力加速下降,追上賀毅陽時,他一把拽住對方的腳腕,用盡全力力往上一帶,將對方帶進了自己的懷中。 賀毅陽只聽見一計沉悶的響聲,然后整個人便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等停下來時,他緩緩睜開一只眼睛,然后再睜開另一只,只是還未等他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便聽一個聲音說:“小胖子,還不快起來?!?/br> 賀毅陽垂眼一看,看見江錦安在自己身.下緊緊的皺著眉頭,原本整整齊齊的頭發(fā)弄的一派凌亂上面還沾滿了一頭的敗葉枯枝。 他那不怎么靈光的小腦瓜子這才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剛剛為何沒感覺到疼了——原是這人替他做了rou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