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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殷無咎被噩夢驚醒時,如此大喊了一聲。 “你可醒了?!辟R毅陽被他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后,道,“你感覺怎么樣了?” 殷無咎懵懂的看了坐在床邊的賀毅陽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只不過是做了個夢。 他垂著眸子,盯著自己的手,心里有點失落,又有點慶幸;失落的是師父并不在身邊,慶幸的是,那只是個夢而已。 賀毅陽見他發(fā)呆,問道:“你剛剛夢見什么了嗎怎么這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殷無咎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默然半晌,道:“我怎么回來的?” “聽說你昏倒在了江邊的碼頭上,是將軍帶你回來的?!辟R毅陽說著,面上露出幾分古怪的神情。 賀毅陽告訴殷無咎,離他暈倒在江邊已經過去三天了,還說他此次深入敵營立了大功,受賞了金銀,且連升三級,被晉為百夫長,今后就是一支小隊的隊長了。 殷無咎從小熟讀兵書,自然知道這百夫長是個什么官職,百夫長掌管百人隊伍,在十萬大軍的軍營中,這算不上什么大官,可即便官不算大,,要管好了也不容易,畢竟這一百人要放在現(xiàn)代,到了學校能分成兩三個班級了。 攻下玉城之后,溫訣便沒有再繼續(xù)帶兵攻打桐城,大軍駐扎在玉城進行修整,而那些新兵,也終于有了完整的時間進行訓練。 卻說這某日訓練時,一士兵不好好練習,被殷無咎提醒了幾句,自己不服氣,反倒陰陽怪氣的內涵起殷無咎來。 “哼,你有什么資格管咱們,別以為大家不知道你這軍銜怎么來的?” “你什么意思?”殷無咎皺起了眉頭。 那士兵朝著殷無咎靠近了一步,眼睛盯著他的臉肆無忌憚的打量:“還別說,這模樣生的的確有幾分姿色,也難怪軍中這么多人,溫將軍偏看上你了,只是你一個靠身子上位的小雜種,也配來對我們指手畫腳嗎,我呸!” 殷無咎從前的生活里,壓根就沒接觸過這人說的那東西,所以聞言,還是有些懵懂,直到對方后面說出來的話越來越赤.裸,他才終于明白過來。 已經好久沒有發(fā)過脾氣的殷無咎突然火了,他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領:“你再說一遍?!?/br> “怎么,自己做都做了,還不敢叫人說了,那天江邊大家伙兒可都看見了,還有那日早晨,誰沒瞧見將軍親自抱著你你回的軍帳?!?/br> 抱他回軍帳? 殷無咎愣了下,怒道:“你胡說八道什么?” “喲,這會兒知道裝傻了,”有人在一旁陰陽怪氣的幫腔,“早干嘛去了???” 殷無咎四下掃了一圈,見那些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或戲謔或鄙夷,心里一時也有些不確定起來。 一時間,他的面色變得極為難看。 有著血海深仇的人近在咫尺,不能報仇就算了,還要被人將自己與他如此綁在一起,那種感覺怎么說呢? 大概就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就像像認賊作父一樣憋屈吧。 殷無咎忍無可忍,照著那人的肚子就一拳頭砸了下去。 他松手的時候,那人直接就滑到地上了,抱著肚子哀嚎不已。 那士兵顯然沒有料到,這個身形纖瘦,長得比姑娘還漂亮的家伙,竟然有這么大勁兒。 殷無咎揍了那個人,就沒再繼續(xù)訓練下去,一個人跑邊兒上生悶氣去了,殊不知被他打的這人正是黃澤亮那一伙兒的,黃澤亮倒也不是多在意自己這個小跟班,他只是覺得,殷無咎教訓了他的小弟,就等于是打了他的臉,這怎如何能忍? 如此一來,雙方過節(jié)就更深了,黃澤亮從入伍開始就沒停止過給殷無咎找麻煩使絆子,偶爾的小打小鬧也就罷了,只是這一回,他們卻玩大了。 為了讓士兵們下午有充沛的精力進行訓練,溫訣每天中午都會,給他們安排一小段時間以作休息,殷無咎白天一般不會睡覺,而是利用這段時間看點書。 與他一個屋住的人,許多都知道他看書時十分專注,雷打不動,有人便利用這一點,在他的水里下了迷.藥。 殷無咎喝了沒一會兒,便覺得腦袋昏昏沉沉。 “喂,你怎么了?” 殷無咎一只手摁著腦袋用力甩了甩,看向說話的人。 那是睡在與他隔了兩個鋪位的士兵,中等個子,干瘦身形,長了一張賊眉鼠眼的臉,臉上還有很多斑,姓王,人稱王麻子。 其實殷無咎一開始認識他的時候,心里是有好感的,并且還有些親近之意,原因無他,只是這人姓王,而他以前也行王。 只是后來打過幾次交道,殷無咎發(fā)現(xiàn)這王麻子人品不怎么樣,嘴碎,唯利是圖好貪便宜,而且手不怎么干凈,喜歡偷東西,于是殷無咎也就與他沒來往了。 此時,這王麻子正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殷無咎。 殷無咎被那眼神看的不怎么舒服,下意識往后避了避身子,與他拉開距離。 卻不想身子一歪,直接從小板凳上跌了下去。 “欸,你這咋回事,小心一點啊,來我服你起來!”王麻子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要扶殷無咎。 那語氣動作,別提多假惺惺了。 殷無咎在他手攬過自己腰間的時候,頓覺一陣莫名的反感,抬手便將他手甩開了:“不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