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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扶玉極快地就回來了,神色緊張,道:“世子妃,不好了,紅綃被小郡主押住了?!?/br> 小郡主魏兮是個刁蠻任性的主兒,打罵下人是常有的事情,也不知道這次紅綃是怎么惹著她了,趙嘉芙顧不得細想,只連忙站起來,叫扶玉帶路去救人。 路上,扶玉把事情跟趙嘉芙說了個詳盡,趙嘉芙才算知道怎么回事兒。 紅綃去端茶,路遇小郡主魏兮,一個不留神不小心將茶湯灑到了魏兮身上,小郡主勃然大怒,當即就讓紅綃跪下,要取她狗命賠自己的衣裙。 一條人命還比不上一套衣裙,這是何其不正的三觀! 趙嘉芙?jīng)Q定去救人,至于魏兮的三觀,那管她屁事。 趙嘉芙一路急匆匆地趕到案發(fā)地點,就看見紅綃哭得稀里嘩啦跪在地上不住地跟魏兮道歉:“小郡主,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真的不是……” 哪怕紅綃是個簽了賣身契的打工的,趙嘉芙偶爾也會讓她加班,但也沒把人欺負成這樣過。這四舍五入不就是欺負她趙嘉芙嗎! 魏兮還在口無遮攔地罵著:“賤婢,你可知我這一身衣裙價值幾何?你賠得起嗎!” 趙嘉芙走過去,直接拎著紅綃的衣領(lǐng)就把她拽起來,往扶玉懷里一丟,直接跟魏兮杠上了:“小郡主,紅綃是我的人,你有什么賬就找我算。” “用不著這么欺負一個小丫頭。” “她一個月月錢不過才一兩銀子,你逼死她,她也賠不起你身上這套衣裙?!?/br> “你要希望她能賠得起,除非我給她漲工錢,但我不會給她漲月錢!” 魏兮:“……”好理直氣壯的賴賬??? 魏兮道:“我不要她賠,我要這賤婢償命?!?/br> 說著,魏兮就要上手去趙嘉芙身后抓人,卻突聞身后一個男聲響起:“阿兮,不得無禮?!?/br> 我靠( ‵o′)凸,又是魏顯! 魏顯沿著石徑小路而來,走到魏兮身邊停下,魏兮似乎很聽這個二哥的話,不經(jīng)攀住她二哥的胳膊撒嬌,道:“二哥,她……”一只手指向趙嘉芙。 魏顯厲聲喝道:“那是你大嫂,是廣平王府的世子妃,你怎的這般沒有禮數(shù)!” 魏兮眼圈瞬間就紅了,委屈道:“哥哥,你從來沒這樣教訓(xùn)過我!你為了這個女人……” “魏兮!”魏顯厲聲喝道,“下去!” 魏顯一貫來溫文爾雅的樣子,生氣起來卻威嚴十足,魏兮見一貫來寵愛她的二哥突然生氣,只眼里蓄著兩汪淚,一跺腳,氣得跑走了。 魏顯見魏兮走了,才一臉歉意地同趙嘉芙道歉:“阿兮不懂事,阿……”“芙”字沒能說出口,他便改了口,道:“世子妃,我替她向你道歉?!?/br> 趙嘉芙擺擺手,道:“那倒不用,我長這么大,只聽說過演戲能找替身。” 她笑了下,說:“沒聽說過道歉也能找替身的?!?/br> 原本她自己就能解決掉魏兮,哪里知道跑出來個魏顯,可人家是一番好心,她也不好怪人家,也許人家是真的覺得自家小妹做得不對,想要表達歉意,教小妹做人的。 趙嘉芙只禮貌道:“今日之事,還是多謝老弟了?!?/br> 話畢,便不再多話,帶著紅綃扶玉走了。 這種小事情,趙嘉芙自然不至于說給魏詢聽,讓他憑白cao心。 不過,依著趙嘉芙對魏詢的了解,這點兒破事他肯定還是知道了,只是魏詢沒提,她干脆也懶得說。 趙嘉芙因著魏顯這個人的存在,是連后花園的秋千架都不大敢去的了,便只讓紅綃扶玉拿了魚食,陪她去錦鯉塘喂魚。 然而,她剛丟下去第一捧魚食,就聽見那熟悉的玉簫聲。 簡直她娘的比“森里的發(fā),窩想喲帶雷回噶”還要洗腦。 趙嘉芙完全不知道這個魏顯怎么做到如此牛逼的,仿佛在她身上安裝了一個GPS定位追蹤器,她走到哪兒,他就能跟到哪兒。 如此鍥而不舍,讓趙嘉芙簡直想報官府抓他。簡直王府癡漢! 但這事兒,趙嘉芙又不好跟魏詢明說,一來,魏詢對自己的態(tài)度不甚明確,魏顯暗搓搓做的事情,她跟魏詢說,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信;二來,這事兒她也沒什么實打?qū)嵉淖C據(jù),全憑她機智的猜測和精準的第六感,若是魏顯咬死不認,只說是偶遇相逢,那不是扯都扯不清楚,憑白打腫自己的臉。 魏顯依舊風(fēng)度翩翩的樣子漫步到趙嘉芙跟前,朝她行了一禮,叫她:“世子妃?!?/br> 趙嘉芙也回敬他一個尷尬的笑容。 魏顯沒話找話,道:“阿兮不懂事,上次沖撞了世子妃,還望世子妃勿怪。” 趙嘉芙擺擺手道:“我不怪她。” 魏顯溫和一笑。 趙嘉芙繼續(xù)道:“我記住她了。” 魏顯:“……” 不知道是不是因著上次魏兮搞事情,他挺身而出,趙嘉芙的那句“謝謝”讓他覺得他還是有戲的。 他趁著紅綃扶玉去拿魚食的空檔兒,往趙嘉芙身前靠得更近了些,試圖伸手去牽住趙嘉芙的手腕,喊出了那個叫他日夜魂牽夢縈,每個夜里都能叫他汗?jié)褚陆蟮拿郑骸鞍④健摇?/br> 他嗓音微微發(fā)著顫,帶著無法克制的沉沉欲|念,再也顧不得宗教禮法。 趙嘉芙微愣,余光掃到脈脈青竹后紫色衣袍的衣角,瞬間又想到,先前魏詢給自己的暗示,只是一個夸夸他都能心情不好半天,若是讓他知道,魏顯對自己動手動腳,而他都沒有動過,他不得氣得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