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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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媛媛就松了口氣:“那就好,我和周勇他們還一直念叨你,擔(dān)心你跟電視劇里演的那樣被欺負(fù)……”嘿嘿一笑,“也是,電視劇都是假的?!?/br> 有錢人家應(yīng)該更看重血緣才對。 良澄笑笑,問起當(dāng)年他走以后發(fā)生的事。 趙媛媛立刻竹筒倒豆子一樣說給他聽:“你爸、呃,叔叔阿姨出事嚇了我們一跳,后來你爺爺、不是,陳優(yōu)她爺爺奶奶二叔二嬸過來,住進了你家,本來你家的店租給了別人,他們鬧著要要回來……” 良澄不意外。 其實十歲之前他過得還算不錯。 養(yǎng)父母重男輕女,拼著超生都要生一個兒子,如果二胎不是,很有可能繼續(xù)一直生,直到有兒子為止,jiejie陳優(yōu)一直到高中才托關(guān)系上了戶口。 雖說兩人一個整天忙著打麻將,一個忙著看店,并沒有悉心管教孩子的意識,但吃穿上沒有少過他。 直到十歲那年學(xué)校體檢,陳優(yōu)拿著他的體檢報告,指著血型那一欄跟養(yǎng)父母科普,o型血和a型血的父母生不出ab型血的孩子…… 第三十五章 高興 良澄養(yǎng)父在小山村長大,重男輕女的思想根植在了骨子里,陳優(yōu)的科普對他而言是致命打擊,他倒是沒有想到孩子會抱錯,而是懷疑起了養(yǎng)母,覺得她果然跟雇傭她的那家男主人不清不楚,小保姆在那個時代多少帶著些別樣的含義。 偏偏養(yǎng)母竟然沒有極力否認(rèn),野種這個詞一下子扣在了良澄頭上。 養(yǎng)父為了面子選擇忍下這口氣,同時決定和養(yǎng)母再要一個親生兒子,他們結(jié)婚的時候年紀(jì)小,真相戳穿時也才三十來歲,還來得及。 但他沒想到?jīng)]過幾天這件事就鬧得人盡皆知…… 趙媛媛:“……他們用你爸、你養(yǎng)父母的賠償款把鋪子買下了,當(dāng)時房東不想賣,他們跑到人家家里哭著鬧著非要人家賣,睡在人家門口不走,房東沒辦法賣了,一大家都搬過來了,我早上還看到陳優(yōu)二叔二嬸從這過去……”她警惕的朝玻璃窗外看了一眼,緊張問,“你剛剛?cè)サ昀锪藛??有沒有被他們看到?” 良澄指指頭上的帽子:“放心,沒有?!?/br> 趙媛媛就松了口氣:“我跟你說,你可千萬別被他們發(fā)現(xiàn),你不知道,你剛走那兩年,他們見人就說你壞話,罵的可難聽了,比那年——就是你被潑開水那年還難聽……” “潑開水?”齊景詹皺眉。 趙媛媛看向良澄,不知道該不該說。 “沒什么?!绷汲尾辉谝?,“我十歲那年家里發(fā)現(xiàn)血型不對,鬧得兩家長輩都知道了,兩家一起來討公道,當(dāng)時比較混亂,不小心把店門口火爐上的一鍋開水潑了出去,我才不傻,嗖溜就爬上了樹,半滴都沒潑到,氣死他們。” 他笑嘻嘻,為自己的機靈得意。 齊景詹眉頭并沒有散開,反倒擰得更緊了。 “真沒事。”良澄笑得毫無芥蒂,“我小時候皮實著呢,不信你問她,我們這條街上哪個小孩沒被收拾過,皮帶鞋底家常便飯?!?/br> 這是實話,那個年代小鎮(zhèn)上的父母哪懂什么教育學(xué),孩子挨打再正常不過,尤其他們這幫不干好事的熊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什么熊事都干得出來。 養(yǎng)父沒少攆著他去跟人家賠情說不是,一般這種情況必須當(dāng)著苦主的面踹他,基本上踹個兩三腳苦主就會說算了,大概是他心大,真沒覺得有什么心理陰影,現(xiàn)在想起來還覺得有點好笑。 趙媛媛也笑了起來,回憶起她小時候被父母男女混合竹筍炒rou的情形。 說起小時候,兩人話匣子瞬間打開,隔了七年的陌生漸漸消散。 趙媛媛給他一一說起曾經(jīng)的小伙伴,誰誰輟學(xué)了,誰誰結(jié)婚了,誰誰考上了大學(xué),誰誰去京城打工了,也有去海城的,都是二十出頭的年紀(jì),只有寥寥幾個留在了家鄉(xiāng),剩下的全去了大城市打拼。 良澄心情唏噓,尤其他剛剛找回記憶,對世事遷移的感受更深。 “沒想到還能再見你一面……”趙媛媛也很是感慨。 良澄有點歉疚,其實只要他愿意是可以重新聯(lián)系上的,可是那個時候他一方面因為養(yǎng)父母的死害怕回來,另一方面在跟趙梅心賭氣,既然都說他冷血不知道感恩,他干脆坐實給他們看。 再加上被同學(xué)誤解孤立,中二期的他覺得全世界都對不起他,給自己加上黑化buff,什么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眼角流淚,什么世界冷漠對我我也還給世界冷漠,整天一身黑誰也不搭理,上課埋頭就睡,總之酷就完事了。 然后晚上躲在被窩里一整夜對著手機屏幕吭哧吭哧傻笑。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是黑歷史,不忍直視,更不能解釋給趙媛媛聽,丟臉,打了個哈哈應(yīng)付過去,重新跟她加了微信。 “我請你吃飯吧。”趙媛媛闊氣地拍拍胸口,“難得你回來一趟,給老朋友個機會,一頓火鍋還是請得起的?!?/br> “行啊?!绷汲我豢趹?yīng)下,說完想起齊景詹,扭頭看過去。 齊景詹挑眉:“怎么,我不能去?” “去,當(dāng)然能去?!绷汲沃荒艽饝?yīng)下來,反正齊景詹都已經(jīng)知道的差不多了,也不差再讓他多聽幾句,正好也讓大哥安心。 知道他們不著急走,趙媛媛就將請客時間放在了晚上,她還聯(lián)系了其他幾個玩得好的朋友,有的就在鎮(zhèn)上,有的在豐城,下班后會開車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