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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韻眼神幽幽地盯著殷承玨,嘴上還算客氣:“我現(xiàn)在改變主意了。” 衛(wèi)戍:??? 華韻把自己的手掌扣在了衛(wèi)戍的那顆腦袋上,盯著殷承玨道:“殷總應該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就不勞煩殷總了。你還是跟我走吧。” 最后一句是對著衛(wèi)戍說的。 殷承玨立刻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衛(wèi)戍一臉莫名其妙。 殷承玨目送兩人一前一后的離開,頗感興味的笑了笑。 這華韻,能力出眾,肯定是被家里寄予了厚望吧?在這樣的前提下,這兩人要走的路,就肯定不會很順了。 華氏內部也是爭斗得厲害呢。 別人的事情殷承玨管不著,只能感嘆。 華氏家大業(yè)大,既然邀請了大家過來,自然也安排好了休息的地方,殷承玨和侍從說了一句累了想去休息,就被侍從帶往樓上的房間。 接過侍從遞來的房卡之后,殷承玨關門上鎖,徑直去了浴室。 宴會上到處都是人,人氣酒氣混雜,讓殷承玨感到各種不適,那些笑臉全都是擺出來的而已。 直到把自己泡進熱氣騰騰的水里,殷承玨才感覺自己又重新活了過來,回憶著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 寰晟娛樂里面的還有一些豐程達的釘子眼線,已經被他一點點的拔除了不少,至少那些占著重要位置的人已經被頂替了下去,暫時翻不起什么大風浪。 寰晟娛樂只是一個小踏板而已,娛樂圈里撈金多,撈金速度快,但是散財?shù)乃俣纫部?,一個不小心,馬失前蹄,那就是前功盡棄。 所以,不能把所有的雞蛋都放在同一個籃子里。 殷承玨現(xiàn)在最先考慮的,就是自己創(chuàng)辦一個公司,不掛在殷氏名下,是他自己的公司,公司的啟動基金不沾殷氏的任何人。 殷氏內部牽連了太多東西,雖然掛著一個“殷”字,但是殷老爺子老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公司的股份也是分在許多人手里,他一個在別人眼中的紈绔少爺,很難掌握決策權。 與其擠進去假惺惺的討好那些人,爭奪那點湯湯水水,倒不如自己出來干。 至于公司的發(fā)展方向,殷承玨也已經制定了計劃,就等著《天黑不要回頭》開播收金,以及《血霧》的大爆了。 殷承玨承認這是自己的一場押注,而且好巧不巧,全都押在了容瑜身上。 “嘩啦……”殷承玨從浴缸里站了起來,晶瑩的水珠順著條理勻稱健碩的肌rou滑落下來,一顆顆的砸在水面上。 殷承玨扯了一條干毛巾擦干凈身體,又隨意將浴巾扎在腰上,推開浴室的門走了出去…… 殷承玨:“……”一定是我打開浴室的方式不對,為什么我看到我的床上還坐著一個人? 走出幾步的殷承玨默默地倒退回去,關上門,等了幾秒,才再次開門…… 正對著浴室門的那張床上,坐著一個穿著半開的襯衫,露出大半肩膀,白生生的臉蛋上透著粉嫩紅暈的男人。 從浴室里面走出來的男人帶出了一陣混雜著沐浴露香的熱氣,白亮的肌膚,比例完美的線條,微微隆起的八塊腹肌,修長筆直的大長腿,任誰都能看得血脈賁漲。 明淺同樣不例外。 他是帶著自己的目的來的,但是現(xiàn)在,他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卻真的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跳如擂鼓。 之前因為豐昌恒的關系,他確實看不上這個男人,覺得這人肯定沒什么前途,殷家的錢到最后還不是會進了豐家的口袋。 但是現(xiàn)在,風水輪流轉,殷荷和豐程達離婚,豐程達住院,豐昌恒別說是從豐程達那里拿錢了,沒被豐程達的巨額醫(yī)療費和護理費拖死都是不錯的了,加上豐昌恒自己都還在上學,哪里能賺得來錢捧他,給他資源? 明淺今晚跟著常越一起進入這晚宴的,但是常越很快就看上了其他的鶯鶯燕燕,甩手讓他自己回去。 明淺心里慪得要死,卻也只能保持微笑。 他不是常越的什么人,兩人只不過是交易關系而已,常越能給他他想要的資源,所以他老老實實的聽常越的吩咐。 明淺想著自己既然都來了,怎么可能就這么走,于是就想起了在陽臺上撞見的殷承玨。 明淺還清晰的記得,這個男人當時一進宴會大廳,就吸引了許多人的視線,哪怕那些視線里多多少少透著幾分看戲八卦的意思,但這也不能否認殷承玨注定到哪里都是焦點的事實。 誰敢想,這個男人,居然是豐昌恒同父異母的哥哥。 身家,相貌,身材,氣質,豐昌恒哪里能比得上? 所以,當無意中聽到殷承玨和侍者交談,說想去休息的時候,明淺幾乎毫不猶豫地尾隨了上去。 這種宴會,富家弟子帶著陪床的情況很多,互相贈送陪床,甚至一起玩的更多,只要不鬧出太大的事情,主家都不會管。 今天的宴席大,請了很多的新侍者,明淺只是騙對方說自己是來陪床的,再威脅幾句,告訴他們要是誤事了就得負責,他們就慫了,乖乖的把備用房卡取出來。 明淺這才得以進來,并裝作一副走錯了門的驚惶模樣。 “你……你是誰?這個房間怎么會有其他人?”明淺假裝自己喝醉了,搖搖晃晃的想要從床上站起來,腳踩在地上時,卻又搖晃了一下,軟倒在地。